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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警车紧追自己不放,不由热血冲脑,抓起脚下的两只汽油瓶,递与陈桂枝。
他想:反正自己现在已玩出火来了,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只能拼命了。
他现在脑际间只有一个念头:挡我者死!逆我者亡!
“好!司机,刹车!”陈桂枝会意,喝令司机刹车。
警车快速驰来,渐渐靠近接应苗灵秀的破轿车。
陈桂枝、陈冲两人下车。
警车也急急刹车,几名警察从警车上一跃而下,其一人拿着喇叭高喊:“举手抱头,接受检查!”
马路边观赏夜景的游客,纷纷驻足观看,以为在拍戏呢!这些游客议论纷纷这是一部什么警匪片呀?
另外几名警察,各握手枪,一边用黑漆漆的枪口对准陈冲、陈桂枝,一边疾冲而来。
苗灵秀也发狠了,赶紧推开车门,反手一甩,连续将汽油瓶扔向追辑而来的警察。
“砰砰砰……”她没有下车,扔不准。
汽油瓶没砸到警察,全摔碎在警车前。
不过,阻滞了警察疾冲而来的速度,逼得这几名警察左闪右躲,步伐放慢。
“检查你妈的身体去吧。”陈桂枝将两只汽油瓶往警车一扔,随即就地一伏。
陈冲侧倒于地,双手拔枪,扬枪射击,两粒弹不偏不倚,正汽油瓶。
他受过专业训练,枪法奇准。
当然,这得感谢他的练枪的启蒙老师兼仇人吴委实。要不是吴委实曾教过他练枪法,陈冲有可能已死过一百遍了。
当今社会,功夫再好,也不如弹杀伤力大。
枪比功夫厉害。
各自双手托枪的几名警察侧头一歪,闪避汽油瓶,同时开枪朝陈冲、陈桂枝两人射击,可是陈冲与陈桂枝在扔出汽油瓶的时候,已伏地滚开了。
几粒弹呼啸而过,击在苗灵秀轿车的尾后挡风玻璃窗上,将她轿车的尾后玻璃窗击碎。
“砰砰……轰轰……啊呀……”
汽油瓶击在警车的挡风玻璃窗上,摔得粉碎,两粒弹击去,火星四溅,击穿了警车的挡风玻璃窗,将驾车室里的一名警察当场击毙。
汽油沾着火星,立时着火,燃烧警车,将警车连同刚跃下来的几名警察,炸得飘飞起来。
几声惨叫响起,血肉碎片一起洒落。
霎时间,马路央,火光冲天。
“走!”陈冲拉着陈桂枝,转身急跃上车。
苗灵秀的司机当即驾车驰往三号码头,早有快艇在海边等候。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陈冲刚跃上快艇,手机便响了。
他低头一看闪光的手机屏幕,看到来电是南省的区号,知道是朱新新用公共电话打来的。
他赶紧滑盖接听来电。
“喂!志聪吗?莹莹怀孕了。现在,既要保胎,又要治她的白血病,急需用钱,你赶紧打钱过来吧。”朱新新语气急促,既告诉陈冲一个好消息,也告诉他一个坏消息。
“什么?能保住胎位吗?莹莹要休学吗?她会被校方开除吗?现在病情得到控制了吗?”陈冲闻得张莹怀孕,不由又惊又喜又心疼又难过。
他喜的是自己竟然要为人父了。
他心疼的是此时的张莹处于重病之。
他难过的是自己连累了张莹,怕张莹因为怀孕的事情,会被学校开除。
“现在说不准!唉,莹莹的父母都哭了,大骂了莹莹一顿。莹莹也很伤心,医生刚她打了镇静剂,睡了。你快打钱过来吧,救人要紧。每天的医疗费高达三万多元,此外还要营养费、护理费,费用支出太大了,连我们发动高校师生的捐款也全用完了。没有你的支持,莹莹只能等死。如果她现在死了,那可是一尸两命。现在,读大学对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保住她母的命。”朱新新唉声叹气告诉陈冲一些关于张莹的情况,话语哽咽,难过异常。
命运篇:血的洗礼 做人宗旨
碧海惊涛,骇浪滔天。
海风呼啸,掠过耳边,吹起他们的黑发。
快艇驰飞,不时被巨浪掀起又抛下。
船上的人,几欲呕吐起来。
“好!我马上划款给你。你半个小时后去查账吧,说话算数,请你相信我。莹莹的命,就是我的命,我决不负她。”陈冲强忍着直打眼眶的泪水,低沉地道了一声,赶紧挂上了电话。
他快要哭了。
他不想让朱新新听到他的哭声。
“老大,咱们已经出海了,怎么划款给莹莹?唉!深更半夜的,要是呆会莹莹收不到钱,她会很伤心的,会误会你欺骗她的。办不到的事情,就不要随便承诺。”陈桂枝拍拍陈冲的肩膀,提醒他承诺的不是时候。
他眼望海涛巨浪,不由仰天长叹。
他替陈冲难过,也为美不胜收的张莹感到可惜。
他想到张莹这么漂亮的女孩,要是安静地在大学校园里念书,多么幸福啊!
可是,命运却偏偏对她不公,让她得了白血病。
而白血病是很难治的,不是高额的医药费就可以让她康复的。
要是张莹不幸辞世,地球上就会少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呜呜……莹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能呆在你的身边。对不起……我已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对不起你!我无心伤害你的。”陈冲无心听陈桂枝说什么,他蹲在碧波巨浪之驰飞的快艇边沿,放声大哭,泪如雨下,泣声忏悔。
他任凭风吹浪打,浑身都湿了。
“哼!活该!你也真够多情的。你害了那么多的女孩,你的良心会安吗?想想那个阿凤,多美啊!多好的年华啊!她却从此躺在冰柜里,等着被你送往殡仪馆,化成灰!刚才那个是大学生吧?她要是被学校开除了,她的人生肯定是残缺的。我也在大陆呆过,我知道大陆的人都重视女读书。你要是击碎了那个女孩的梦,我相信她的父母也会受到很大的伤害。你真不是人,连女学生也不放过。你肯定是狼养的。”苗灵秀听到了陈冲与朱新新对话,倒有些为张莹愤愤不平,破口大骂陈冲。
尽管她不认识张莹,没有见过张莹。
但是,她与张莹同是女同胞,可不能容忍陈冲对女生的胡作非为。
“开回去,我要划款给莹莹治病。”陈冲忽然起身,朝驾快艇的人,大吼一声。
“你疯了?澳门警方岂能放过咱们?郑重的人岂能放过咱们?”苗灵秀却伸手,按住陈冲的肩膀,也朝他大吼一声。
她既然敢玩黑道,也是有个性的女孩。
“我没疯!救人要紧,你知道不知道?你没人性的?把快艇开回去!”陈冲心系张莹之病,担心她母安危,反骂苗灵秀一句。
他满脸泪水,却又双目血红。
“你想死呀?我可不想死!你要死就跳海,可不能让我给你陪葬!”苗灵秀大怒,用枪指着陈冲的头。
“喂!小心枪走火!”陈桂枝赶紧拔枪,也指着苗灵秀的头颅。
“好!你有种,掉头,驾艇回去。”苗灵秀无奈,只好下令快艇掉头,回奔澳门方向。
她放下手枪。
陈桂枝也放下手枪。
驾艇的人,赶紧掉头,回奔澳门方向。
“苗姑娘,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到了码头,我一人上岸,你们再掉头回香港。”陈冲慢慢冷静下来,抹抹泪水,低沉地对苗灵秀道。
“老大,咱哥俩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我会弃你而去吗?真是的!来,叨支烟,镇定一下。”陈桂枝义气重,虽然感觉陈冲此时太冲动了,但也表示与他在一起。
他掏出香烟,塞进陈冲嘴里。
海上风大,打不着火。
但是,嘴里叨着一枝烟,还是让陈冲更加冷静下来。
他想:可不能去三号码头,得改往其他货运码头,自己一行是由三号码头出海的,澳门警方肯定在三号码头边查案。
他想到此,赶紧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苗灵秀。
“好!念在你对那个女孩的真情上,我赠一笔款给你。你用我的卡划款吧。你的卡暂时肯定不能用。我卡的密码是6个0。你丫的,挺有种的!”苗灵秀虽然不满陈冲的冲动,但是,她也欣赏陈冲的重情重义。
她掏出自己的银行卡,塞到陈冲手里。
“谢谢!我说过,我不会用女人的钱。但是,我现在又没有其他办法给莹莹划款,只能用你的卡,我有违我的做人宗旨。我会划三十万出去。因为怕警方怀疑莹莹帐户忽然多了钱,所以,我不敢一下划太多。不过,为了不违背我的做人宗旨,我不会白要你的三十万元,我划款之后,就去夜猫夜总会,杀了郑重,替你了结一个心愿。”陈冲也不客气,此时也不是客气的时候。
他接过银行卡,又抹抹泪水,便脱下外套,取下舌毡帽,除下西装,附身下来,在快艇上的包袱里拿出一套灰色咖克服装换上。
“我就在号码头的集装箱下等你。你小心点!如果没有机会,以后再杀郑重。最重要的是,你要活着回来。我会打电话给我的弟兄,驾车去夜猫夜总会接应你。”苗灵秀也蹲下身,从皮包里拿出药水,为陈冲戴着长长的假发、粘上假胡,将他打扮成一个小混混的样。
她声音很柔,言语很关切。
她可不想失去陈冲这员悍将。
寻找赌王下落的过程,会遇到很多风险。
她要过关斩将,必须有陈冲这样狼狠的人相助。
她想想陈冲连警察也敢杀,且杀了警察之后还敢到回澳门去,不由又对他甚是佩服。
陈冲是她见到过的,最勇悍的江湖人。
快艇就要靠岸了。
陈桂枝也乔装打扮好了。
“喂!女孩穿‘丁’字裤衩,是不是很舒服?”陈冲听着她柔情的话语,心头舒服多了,朝她一笑,随即起身,跃下快艇。
陈桂枝也急跃而下快艇,紧跟于陈冲身后。
命运篇:血的洗礼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呸!死色鬼!你呆会最好与郑重同归于尽!”苗灵秀闻言,想起刚才与黑人打斗时自己双腿叉开,撑破了旗袍,被陈冲看到自己穿“丁”字裤衩的情景,不由又羞又恼,俏脸发热,低声怒骂陈冲。
她急也跃下快艇,潜藏于一些集装箱下,掏出手机,给自己的潜留于澳门的弟兄发信息,要求他们去夜猫夜总会接应陈冲,同时也监视陈冲,防止陈冲收钱不杀郑重或是杀不了郑重。
她发的都是暗语,除了她与她的手下,别人看不出什么意思。
即便警方能监控到她的信息,也无作用。
澳门半岛内港,长达2千米左右的港区分布着38个码头。
6号码头靠近澳门最繁盛的商业心之一的云马路,附近有不少旅店,各地客商云集,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此时警方的力量,多被调集于3号码头查案,倒无警员在6号码头里,因为当时追辑而来的警车被炸飞的时候,路边的游客是亲眼看到陈冲等人跑向3号码头的。
陈冲、陈桂枝顺利地一前一后地从6号码头上岸。
他俩在新马路旁,各拦一辆出租车,乘车前往夜猫夜总会。
约摸十分钟,他俩便一前一后地来到了夜猫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