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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你不劫财?你不劫色?那你刚才对我……”竹间慧哪会相信陈冲,她忘不了刚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她的泪水又喷薄而出,结结巴巴地颤声反问。
她梨花带雨,秀发凌乱,俏脸红肿,眼神惶恐不安,楚楚可怜,别有韵味。
“刚才是你惹我的。你不惹我,我会惹你吗?你不一样是女孩吗?你也是有一对波波、下面有条缝而已吗?靠!你有什么特别?你多狠啊!你把推翻在地,把我的脑袋都磕出血来了。我说过了,凡是美女都别把我惹火。把我惹火了,那就有她好受的了。”陈冲心念一动,伸手抹抹她脸上的泪水,柔声相劝,却又反而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我惹你?你……”竹间慧气得脸色煞白,手指陈冲的鼻,却气得说不下去了,不由又是一阵眼泪汪汪,楚楚动人。
陈冲见状,心软了,不再气她,将她搂入怀,轻轻抚摸她脸上的泪水。
外面确实是来了海盗。
而且,这不是普通的海盗。
海盗的历史源远流长,尤其是维京海盗。
维京人生活在1000多年前的北欧,他们首先是旅行,然后是掠夺。
他们远航的足迹遍及整个欧洲,南临红海,西到北美,东至巴格达。但他们第一次在当地百姓面前出现,就是以海盗的身份抢劫掠夺。
海盗时代初期,维京人对英格兰海岸及欧洲大陆的修道院、教堂和其他一些易于攻击之地发起猛烈进攻,他们因此被描绘成杀人如麻的掠夺者。
这群海盗来自维京,因为世界各国加强了对海盗的打击,所以,他们是流蹿而来的,还夹着各国的逃犯。
首领是斯堪培,年约十岁,体格强壮,身高一米八二,粗壮如牛,高大威猛,曾是杀人犯,后来逃逸到公海上,成为海盗的其一员。
因为他是逃犯,所以更残忍,杀人如麻,慢慢地就成了这群海盗的首领。
他们流蹿到这处公海域,已有一段时间了,观察到这艘游轮每天晚上都会来到公海停航,而又灯火通明,彻底欢歌,便派了两个华人逃犯驾艇跟踪。
这两个华人逃犯便是王夜、张新格。
花信诺死后,他们也无家可归了。
大陆警方在严密查此血案,查出花信诺原来也是黑道人,便逮捕了龙虎集团的相关人员。
吓得刚从东北潜回天港市的王夜、张新格赶紧逃蹿。他们本想乘船逃往日本的,可是,不幸在公海上遇上海盗,便投靠了斯堪培,加盟海盗组织,成为其一员。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王夜、张新格也是强盗出身,说明点,他们曾是花信诺的保镖,说直白点,他们不过是花信诺的打手而已。
斯堪培本来也不想收王夜、张新格的,可是斯堪培手下有个谋师叫作沐政荣的,此人年约四十,斯斯,道貌岸然。
他是一个留学生,早年闯荡世界,于海外淘金,无意惹祸,锒铛入狱,恰好与斯堪培同坐一个牢房,便出谋划策,两人逃狱,结下深交,同做海盗。
斯堪培能做上海盗的首领,也有沐政荣的功劳,是他献计献策,指使手下,谋杀海盗的前首领,助斯堪培坐上首领之位的。
现在,看到斯堪培年迈,想做接班人,便提议收留王夜、张新格,并私下里将这两个狗贼收为亲信心腹。他很看好王夜、张新格杀手出身的身份。
王夜驾着快艇,与张新格一起,拿着一包纸币,上了游轮,豪赌一场,将百万元人民币输光,也将游轮上的设施、保安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当第二天游轮开回澳门,他们也驾着快艇走人,回去向斯堪培汇报情况。
今夜,他们便乘海轮潜藏于巨礁附近。
他们的海轮很大,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人数不多,约有三百多号人。
有男有女。
海轮上有集体房间,也单人房、标准间。因为他们就生活在海轮上。
凡是结了婚的,强抢到妇女的,斯堪培都会分给这些人单人房、标准间。夫妻生了小孩之后,可以登陆到陆上定居一段时间,抚养小孩成长,待小孩足月之后,便留下妇女看护小孩,男人必须回到海轮上。
否则,斯堪培就会派人去灭门。
据说这主意慢沐政荣出的,目的是为了收买人心,让这群海盗及孙都跟着斯堪培。
沐政荣出这主意也是根据大陆改革开放前的一些住房政策根源,因为改革开放前,人们想分到房,必须先结婚。
言归正传。
对付一艘体积不大的游轮赌船,斯堪培、沐政荣都不想亲自出马。按照沐政荣设下的计策,依然是王夜、张新格驾着快艇,扮成赌客,潜往游轮。
因为王夜、张新格已在游轮上输过一次了,属于游轮上的熟客。
尾随王夜、张新格而去的,则是斯堪培的亲信人马、有经验的老海盗,驾着两艘渔船,扮成打渔归来的渔民,靠近这艘赌船。
然后,他们与王夜、张新格里应外合,杀赌船一个措手不及,抢走赌厅里所有的金银珠宝及各国货币,再逮些富商回去,然后再逼富商的家人拿钱到公海上赎人。
命运篇:血的洗礼 贼匪劫船
大海茫茫,惊涛骇浪。
公海上的游轮赌船,探照灯的光,在茫茫海上,也很微弱,附近的礁石孤峰,若隐若现。
海景很美,游轮上莺歌燕舞。
公海深处,真是一个好地方。
王夜、张新格刚潜上游轮赌船不久,便发生了陈冲、陈桂枝前来“掏乱”的情景。
王夜、张新格闻得打斗声响,便尾随着黄天胜等人上了二层甲板,待看到陈冲与风间小次郎、荣术太郎搏击时,不由大吃一惊:“他们怎么来了?丫的,这可是两匹狼呀!”
他多次被陈冲打,打怕了,一见到陈冲就是头皮发麻,双腿发软,浑身哆嗦,冷汗直冒。
陈冲仍然是有所乔装,头发剪短了,上唇粘了假胡,服装也变了,昔日的运动服已换成了灰色咖克,他的运动鞋也换成了休闲皮鞋。
他的左臂血淋淋的,不容易被认出来,可是陈桂枝好认。陈桂枝是头发乱蓬蓬的,胡拉扯,因为烟瘾重,所以,他连打架时也叨着一根烟。
“怎么办?这两匹狼来了。”王夜拉着张新格,滑下楼梯,紧急与他商量。
“怕个鸟!这两个家伙可能也是逃跑过来的。他们与日本人打起来更好,对咱们更有利。你先去赌一会,别让人怀疑。我拿望远镜去看看,一旦咱们的渔船来了,咱们就动手。无论凌志聪多么狼狠,他终究人少,而且最多是与竹间峰武拼个两败俱伤,最后的好处,还是咱们的。丫的,干完这一仗,咱俩不捞了,去日本,好好享受,多娶几个日本娘们,多生几个儿。丫的,日本娘们是世界上最好的,专门服侍男人,那可舒服死了。”张新格却比王夜镇定,分析一通,感觉这倒是个机会。
王夜本来要比张新格精明,可是,最近龙虎集团发生的一系列血案,花氏父先后惨死,把他给吓怕了。不过,他听了张新格的话,还是连连点头。
他赶紧回赌厅里佯赌。
张新格则扮作他的保镖,不时走来踱去,拿着望远镜,透窗观察渔船靠近过来没有。
陈冲擒住竹间慧,让竹间峰武领着人守在办公室铁门外害怕了一阵,黄天胜又拉着一队人马去驾驶室捉拿陈桂枝,这倒还真是给了靠近过来的海盗渔船的一个机会。
陈桂枝此时在驾驶室里,用枪指着舵手与船长,强逼他们开船到回去救苗灵秀等人,一时间没发现黄天胜,那是因为黄天胜独自一个人、蹑手蹑脚地来偷窥。
此时,黄天胜带着一队人马过来,杂乱的脚步声,让陈桂枝骤然惊醒。
“砰砰砰砰……啊啊啊啊……”
他回头一看,黄天胜已带人摸过来了,便侧身朝黄天胜开枪。他双枪齐发,黄天胜伏地一闪,黄天胜身后的四名保安就惨了。
四人饮弹身亡。
血水横溅在驾驶室的门口处。
“砰砰……哎呀……”
陈桂枝侧身朝黄天胜等人开枪,又给了舵手与船长一个袭击他的机会。
舵手刹住游轮,与船长二人,同时挥拳击向陈桂枝。
陈桂枝左额头了舵手一拳,后心了船长一拳,被击得扑跌在地,惨叫一声,口吐鲜血,眼花缭乱,眼前发黑,差点晕厥过去。
他想爬起身来,双掌撑地,却浑身乏力,一阵头晕,又扑倒在地。
这么一来,舵手与船长就更惨了。
他俩打倒陈桂枝,便一起抬脚,踏向陈桂枝的腰脊。
“砰砰砰砰……啊呀啊呀……”
黄天胜身后的保安蜂拥而来,一起朝陈桂枝开枪,可是陈桂枝扑倒在地,弹全击在舵手与船长的身上。
舵手与船长连声惨叫,全身弹孔,血水柱喷,扑倒在陈桂枝身上,倒是救了陈桂枝一命。
鲜血淋了陈桂枝一身。
陈桂枝被两具尸体压得又趴倒下来。
“快冲进去……抓住没死的那个畜生!”黄天胜从甲板上爬起身来,声嘶力竭大喊。
“达达达……啊呀啊呀啊呀……”
一群保安随即从他身后掠过,握着手枪,冲进驾驶室。可是,就在此瞬间,他们身后传来一阵机枪声响, 这群保安后心弹,纷纷扑地而倒。
有的保安是前脚刚跨入驾驶室的门槛里,后脚还在门槛外。血水横流,沿着长长的走廊,汇成一条小溪。
不断弹而倒的保安,扑在黄天胜的身上,将他压倒在地上。黄天胜吓得心胆俱裂,急忙在尸体下面,闭目装死。
是谁朝众保安开枪?
那是因为海盗来了。
海盗的渔船靠近过来,闻得游轮上枪声响,以为王夜、张新格与游轮上的保安人员驳火了,这群海盗便端起印度国产最新型MSMC冲锋枪,跃上游轮,冲进走廊,朝那群保安就是一阵扫射。
这群海盗约有三十多人,全是精壮汉,来自各国的逃犯,凶残成性,狼狠异常。
他们每个人都端着冲锋枪,腰间都各插有两柄手枪,还别着腰刀,全副武装,个个身手敏捷,出手奇快,动作狠辣。
他们射杀一群保安之后,又要翻开尸体来看看有没有还活着的,如果发现有活的,便要继续枪击。
“砰砰砰……啊啊啊……”便在此时,这群海盗身后传来数声枪响,名海盗弹身亡。
却是竹间峰武听得驾驶室那边传来枪声与惨叫声,已知黄天胜带队没办好事了,赶紧领着一群保安过来增援。
“达达达……啊呀啊呀啊呀……”
这群海盗蓦然回身,端起冲锋枪就是一阵狠扫。
竹间峰武功夫好,动作灵,闪得快,横肩撞开走廊里一间房门,闪身而入。
弹呼啸而至,激射而来,就象一阵倾盆大雨,来得很猛烈,让人无法闪躲。
他身后的保安可就惨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这群保安全部饮弹身亡,无一生还,喷起一阵阵血柱,极其血腥。
有的保安身上的弹孔,还冒着烟。
“快!抓住他!”海盗小头目是看到竹间峰武蹿身入房闪避弹的,此时枪声一停,便挥了挥手。
命运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