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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楼上楼下不时枪响,两艘渔船的发动机也没有停,噪音大,又隔着铁门与卫生间里面的空间,他俩没听到荣术太郎破窗而逃的声音,仍然撞门。
事实上,卫生间里的铁门栓,此时已被撞击了歪曲,快要断裂了。
便在此时,陈冲借着走廊里尸体的掩护,爬行而至,倏然起身,双手握紧冲锋枪,枪口捅向其一名海盗的腰部,抬脚狠踹另一名海盗的大腿。
“啊呀……咔嚓……啊呀……扑通……”
一名海盗的腰部被冲锋枪管捅进腰间,腰部洞穿,血水横溅,惨叫一声,萎倒下来。
另一名海盗的大腿被陈冲狠踹一脚,腿骨被陈冲踹断了,跪倒下来。
两人连声惨叫。
竹间慧瞬间也是倏然起身,将冲锋枪一扔,探臂抓去,学着陈冲的样,五指捏向一名海盗的脖,用尽全力一捏。
那名海盗喉管立断,怪叫一声,歪脖而死,尸体侧倒于地。陈冲更狠,抬脚踢向那名腰部被枪管捅倒的海盗的咽喉。
他的皮鞋之尖疾如利箭,深深钳入那名海盗的咽喉之。此海盗咽喉穿孔,溅血惨叫,瞪了陈冲一眼,便缓缓闭目,惨然而逝。
陈冲与竹间慧珠联璧合,皆是出手奇快,狠辣异常,致两名海盗瞬间惨亡,再度获胜。
“砰砰……啊呀啊呀……”便在此时,陈冲与竹间慧的身后,传来两声枪响及两声惨叫。
他俩蓦然回头。
竹间慧不及附身拾起冲锋枪,急掏腰间的两柄手枪,要朝身后那人开枪射击,却被陈冲一手按住。
“别开枪,那是我兄弟,是他打死了两名偷袭我们的海盗,救了我们俩人。你得谢谢他!”陈冲低沉地道,松开了手,附身拾起冲锋枪,递与竹间慧。
来人正是陈桂枝。
他刚才在驾驶室里被舵手与船长打得晕晕沉沉,又被倒下的保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又因失血,竟然在尸体下面晕睡了一会。
他被不断的冲锋枪声惊醒,掀翻压在自己身上的尸体,爬起身来,拾起几柄手枪,插在腰间,又拾起两柄手枪,握在手,抢身而出。
他刚出铁门,便见有海盗端着冲锋枪,从拐角处疾冲而来,随即开枪射击,枪毙了两名海盗,也救下了陈冲与竹间慧。
命运篇:血的洗礼 妙计抢渔船
“老大,你没事吧?”陈桂枝见陈冲还活着,惊喜交集,颤声而问。
“兄弟,你还活着?真好!”陈冲单手提着冲锋枪,朝陈桂枝奔去,竟然热泪盈眶。
两人各从走廊两端,相互奔跑而来。
“老大……”
“兄弟……”
陈桂枝与陈冲蓦然将手枪一扔,紧紧相拥在一起。虽然,他们同在一条船上,可是,都经历了一场生死的考验。
竹间慧怔怔地望着他们俩人,心头也是一阵激动:这匹国狼,还有一个帮手活着,真好!
她想到陈冲又多了一个帮手,那就等于救她的父亲,多了一份希望,心头也很激动。
然而陈桂枝的枪声惊动了船舱另一侧的海盗。
四名海盗分别由走廊两端疾步而来。
陈冲闻得脚步声响,一把推倒陈桂枝,自己也扑倒在尸体上,端枪扫射。
陈桂枝握枪一举,开枪射击。
竹间慧看到陈冲、陈桂枝两人扑倒在走廊上,已知情况不妙,急也扑倒在走廊上。
“达达达达……砰砰砰砰……啊啊啊啊……”由走廊两端而来的四名海盗只能是送死,各被陈冲的冲锋枪、陈桂枝的手枪击毙。
“兄弟,你拿好冲锋枪,我来快船。”陈冲击毙两名海盗,心系张莹等人安危,便将冲锋枪递与陈桂枝,自己起身,蹿入驾驶室内。
“喂,你去哪里?还有我呢!”竹间慧急忙提枪起身,追奔而来。
“此时开船,岂不是惊动旁边两艘渔上的海盗?”陈桂枝接过冲锋枪,也追进驾驶室内。
“就是要引起这些狗杂种的注意。国有句古话,叫作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一开船,他们必然惊动,楼上的海盗必然沿着楼梯奔跑下来,两艘渔船上的海盗也必然会跃过来,你们两个,各自守着两端的楼梯口。哦,你来开船,我与竹间慧守两端。冲锋枪给我。呆会,你开船一会,就跳到旁侧的渔船上去,然后驾船回去救张莹她们。就这么定了。”陈冲奔入驾驶室,推开那些尸体,手执方向盘,一拧仍然插在那里的锁匙,一边驾船掉头,一边向陈桂枝、竹间慧授计,然后又拉陈桂枝,自己抢过他手的冲锋枪,转身而去。
竹间慧感觉有理,依言照办,便又奔出驾驶室,跑船舱其一端的楼梯口,端起冲锋枪,等着海盗下楼送死。
陈桂枝却摇了摇头,一把拉住他,语气急促地道:“老大,我走了,你留下也太危险了。不行,我还是陪你杀完这些海盗再走,到时再救莹莹她们也不迟。”
“不行,你必须尽快驾船去救莹莹她们,现在是夜晚,海上很冷,海风很大。莹莹她们又冷又饿,会支持不住的。我们还好点,不断搏杀,不断运动。”陈冲扯开陈桂枝的手,也是语气急促,转身就走。
“好!”陈桂枝心头一阵感动,含泪点了点头,只好开船。驾船的原理与驾车的原理差不多,而且驾驶室里放有指南针,装有各种仪器表。
陈桂枝握着方向盘,赶紧驾船掉头。
因为两艘渔船是夹着游轮。
游轮掉头,船头、船尾便各撞向一艘渔船。
两艘渔船上留下警戒的海盗、以及二楼上的海盗全被惊动了。渔船上的海盗急跃而来,二楼上的海盗也沿着楼梯口下奔,要看看一层船舱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达达达达……啊啊啊啊……砰砰砰砰……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海盗无论是下楼,或是从旁侧的渔船上跃来,正好都了陈冲的计。
陈冲与竹间慧各守着船舱两端楼梯口,时而朝上开枪扫射,时而朝渔船上跃来的海盗开枪扫射。
两人各自一梭弹狠狠地扫射。
由楼梯上下来的海盗,纷纷弹而倒,尸体或滚或跌而落。由渔船而来的海盗,不要说跃到游轮上来,便是刚站起身来,端枪而起,也是弹惨亡,尸体或倒在渔船里,或是跌落在大海。
“上去!”荣术太郎拉着乌尚志潜伏于船下,看到游轮开动,而眼前渔船上的海盗纷纷弹身亡,感觉自己有救了,便一跃而上,又伸手去拉乌尚志。
他俩抓着游轮边沿的扶栏,跑向两端,一边高喊:“我是荣术太郎、乌尚志,别开枪,自己人。”
碰巧,他俩奔至的船舱口处,正是竹间慧把守的通道。
“荣术叔叔,你还活着?快拾枪,打海盗。”竹间慧闻得是荣术太郎,急急放下冲锋枪,惊喜地向荣术太郎问好。
荣术太郎、乌尚志赶紧附身拾枪。
“慧,你爸呢?”荣术太郎握枪站立于她身边,颤声急问。
乌尚志提着枪,则是闪身于他俩身后,还是心惊胆颤的,双腿哆嗦着,站不直,双膝弯曲,躬着身。
“对哦,我爸呢?他在哪里?”竹间慧也正想问荣术太郎,脱口而出关问起竹间峰武的下落。
“他可能在二楼……嘿嘿,贼小,你也在?”荣术太郎也不知道竹间峰武在何处,胡言乱语,看到驾驶室里的陈桂枝,便扬起手枪。
“喂,自己人!啪!”竹间慧端起冲锋枪,急一敲荣术太郎的脑门。
“哎呀……”荣术太郎脑门立破,登时血溅,疼得他萎身下来。
陈桂枝随即离开驾驶室,对竹间慧道了一声:“我走了,你们小心。”危难之际,他也不与荣术太郎、乌尚志两个鸟人计较什么,掏出手枪,奔出驾驶室,穿过走廊,跃向对面的渔船。
“砰砰……”此艘渔船此时只剩一名水手,见陈桂枝朝渔船跃来,便冲出驾驶室,端起冲锋枪,却被陈桂枝扬枪击毙。
“达达达达……”游轮二楼的海盗,透过游轮探照灯光,看清陈桂枝不是海盗,又跃到了渔船上,便朝陈桂枝开枪射击。
陈桂枝急伏于船舱里,闪避呼啸而来的弹。
“达达达达……啊啊啊啊……”
竹间慧、陈冲赶紧端起冲锋枪,沿着走廊边沿,他们的身依托船舱挡板作掩护,单手举枪,朝上射击,二楼几名海盗因为是站立着朝渔船开枪,反而被陈冲与竹间慧开枪击毙。
陈桂枝双足一撑,纵身一路,进入渔船里的驾驶室,驾船就跑,去救张莹、苗灵秀等人。
命运篇:血的洗礼 海盗军师太阴毒
游轮上面的楼层,血水沿着甲板边沿滑滴下来,滴滴答答,宛若春雨绵绵,下起了一阵红红的细雨。
海风狂吼,吹得红雨歪歪斜斜。
血腥味随风而飘。
乌尚志闻得枪声响起,赶紧扔枪,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这个狗贼种……啪!哎呀!”荣术太郎站起身,一手抚头,一手握枪,见走廊另一端也有人开枪朝上面的楼层开枪,便一眼望去,见是陈冲,不由怒火烧,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握枪上扬,要开枪打陈冲。
他自己的脑门却又被竹间慧的发烫的枪管敲了一下。
危难之时,竹间慧想到了陈冲的真功夫,得依靠陈冲,岂会让荣术太郎偷袭陈冲?
她是大学生,她是聪明人,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
“现在,他是自己人。无论之前,咱们与他有什么仇恨,都放在以后算帐。现在,最重要的是一起打海盗,救我父亲。”竹间慧端着指着荣术太郎的胸口,冷冷地道。
陈冲闻声,蓦然回头,见竹间慧用枪提着荣术太郎的胸口,不由翘起拇指,以示称赞。
“你说得对,自己人。哦,不!我跟你还是一家人呢。你丫的,长得还不赖。你这个日本娘们,我吃定了。我要让我的种,在日本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将来,让我的儿当日本首相,让日本投降我们的祖国。哈哈……”他突发奇想,低声地嘻笑起来,还单手握紧了拳头,自我安慰。
竹间慧只看到他翘指称赞自己,却听不到他胡说什么,便也朝他嫣然一笑,心道:以后再收拾你这匹狼!哼!我的便宜就那么好占?
二层赌厅门口,沐政荣刚挤开人群走出来,闻得下面船舱里枪声不断,而自己身边奔出去的海盗也是不断地弹惨亡,不由眉头一皱。
更令他惊诧的是,有一艘渔船竟然被人开走了。
可是,要派人去追渔船的话,两端的楼梯口又被下面的人封锁住了,一时间根本无法去追陈桂枝驾走的渔船。
“老板,怎么办?楼下的鸟人,很厉害。”张新格也挤开人群,走到甲板上,躬身请示沐政荣。
“集火力,突破东面这一端的楼梯口。你领一队人马,沿西端的楼梯口下去,宰了他们。”沐政荣是斯堪培的军师,颇通兵法,当即授计张新格。
“老板,咱们集火力,攻击船舱东面的楼梯口,干嘛不从东面的楼梯口下去啊?往西面楼梯口奔,不是往枪口上撞吗?”张新格理解不了沐政荣高深的兵法艺术,迷茫地问。
“啪!哎呀……”
沐政荣甩手就给他一记耳光,打得张新格眼花缭乱,牙血直流,惨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