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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戏弄一下陈冲,可没想到此时会有枪声响起。要是海盗来了,怎么办?
让陈冲光着身打海盗?他到时与海盗格斗,他那根棍随身晃动,多难看啊!
“烟味……烟味兄弟……”陈冲正在湖畅游,闻枪声而大吃一惊,大喊一声,急忙游回湖岸。
“我的衣服呢?”苗灵秀迷茫瞬间,陈冲已提刀爬上湖岸了。
“喂……羞死了……”苗灵秀闻声而望,这是出于本能,幸运地看到了陈冲身下的那根棍,黑呼呼的,枪头被湖水洗涮得锃红。
“喂,我的衣服呢?唉,你帮我拿,来不及了。”陈冲上岸,不见了衣服,知道是她捉弄自己,可是一时间又不知衣服在哪里,更是救人要紧,便光着身,端起冲锋枪,转身回奔陈桂枝离去那个方向。
苗灵秀稍为一怔之际,赶紧将冲锋枪背上肩膀上,双足一点,双手环抱树杆,爬上树去,将陈冲的衣服拿下来,然后一跃而下,一手抱着他的衣服,一手端枪而起,疾追而去。
途岛山清水秀,林木青葱,灌木丛丛,山石遍布,空气湿润清新,猛虎怪兽也多。
却是一座山峰下,何京联等人正在挖坑埋葬死者之时,忽然有只猛虎蹿出来。
这是一只雄虎,首尾身长约为3。5米,体重300公斤左右,全身毛淡黄而长,斑纹较疏淡,胸腹部和四肢内侧是白色毛,尾巴粗壮点缀着黑色环纹。
老虎是靠视觉和听觉捕猎的百兽之王。
这只雄虎发现山下有人,便小心翼翼地潜近何京联等人,待看清有十三个活人、十三具遗体时,便兴奋起来。
活人加遗体共二十个。
老虎怎么会不高兴?这够它吃十天半月的了。
它一高兴,便吼叫起来。
何京联等人闻得虎吼声,均是心惊胆颤,吓得跌坐于地。
“啊……”其一人看到老虎来了,惶恐地惨叫一声,竟给老虎活活吓死了。
恰好陈桂枝端着冲锋枪赶来,见状大喊一声:“何京联,快跑啊!”
何京联等人惊魂未定,闻声起身欲跑。
可是,他们哪有老虎快呀?
老虎犬齿长、爪大,集速度力量敏捷于一身,前肢一次挥击力量达1000公斤,爪刺入深度达11厘米,一次跳跃最长可达6米。
这只老虎大吼一声,便扑倒一人,利爪深深地钳那人的咽喉之。
陈桂枝赶紧扣动板机,朝老虎开枪。
老虎后腿一蹬,身侧蹿,蹿入林,奇快无比,闪避开了弹,又大吼一声,吼声如雷,宛若晴天霹雳。
“砰……哎呀……”又有人给老虎的吼声吓得心胆俱裂,倒跌而翻,头破血流,双眼翻白,瞬间气滞,给吓死了。
“达达达达……”陈桂枝急端枪环扫,防止老虎一蹿而出伤人。
弹呼啸,环形扫射。
老虎也吓坏了,没想到这个岛上会忽然出现人类,还会有利害的武器,东奔西蹿,跑开了。
枪声一响,弹在丛林里激溅而落,弹起阵阵尘埃。
林鸟惊飞,蛇兽四蹿。
野猪、马鹿、狍、梅花鹿、斑羚全是四处飞跑。
“兄弟……兄弟……呜……”何京联惊魂稍定,又回奔过来,扶起两名吓死的年青人,嚎啕大哭起来。
“烟味,怎么回事?”陈冲光着身,一手端着冲锋枪,一手握刀,疾奔而来。
“老大,你不是吧?这样也行?”陈桂枝放下冲锋枪,回身望向陈冲,见他光着身,不由甚是诧异。
“我在东面的一个淡水湖里洗澡,听到枪声响,衣服又给苗灵秀那小娘们藏起来了,怕你们撞上海盗,便跑过来了。丫的,反正咱们都是大老爷们,怕啥?喂,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又死了三个兄弟?谁杀的?”陈冲简单解释,忙问发生何事。
“有老虎啊,一个给咬死了,两个给吓死了。唉,咱们得赶紧回船上去。咱们人少,若是忽遭猛虎异兽袭击,可不妙。”陈桂枝将刚才发生的情况说了,又催促所剩的几个人赶紧走。
“喂,你的衣服!”就在此时,苗灵秀香汗淋淋地跑来,将衣服扔向陈冲,便转过身去了。
“哈哈哈……”何京联抬起泪眼,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由滑稽而笑,心头又悲又痛又诙谐。
“喂,苗姑娘,看到我老大什么东东了?”陈桂枝附身拾起衣服,递与陈冲,又调侃苗灵秀。
苗灵秀哪敢吭声,赶紧跑开,回船要紧。
“哈哈哈……”何京联等人哭着笑着,拾枪提刀。
“喂,弟兄们,掩埋好这三名弟兄,然后打点野味回去吃吧。咱们老在船上吃罐头,对身体不好。”陈冲穿好衣服,将刀递与陈桂枝,端着冲锋枪。
“走!弄头梅花鹿来。”陈桂枝闻言,割藤萝,将钢刀缚于背部,提枪就奔入密林之。
众提枪紧跟,前堵后追,竟真的打来了一头梅花鹿。
然后,众人砍树劈柴,抬着梅花鹿,扛着树柴,慢地回船。
“哗!有鹿肉吃呀?”留在渔船上的朱新新、刘宝珠、古稀涌过来,惊喜交集。
张莹倚靠在驾驶室的门边,眼望陈冲回来,便侧过头去,仍然在生闷气,仍为情路而迷茫。
“莹莹,我打回一头梅花鹿了。你失血过多,我割鹿血给你喝,补一补。”陈冲飞跃上船,奔向张莹。
“哼!”张莹却转身回驾驶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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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莹尽管没理会陈冲,转身而走。
但是,她的心头却是暖暖的:心爱的男孩,虽然犯错,却很爱自己,总是想着自己。原谅他吧?不!太早原谅他,他可能还会犯错的,还会背着自己去偷腥。
她独坐于驾驶室内的排椅上,心事如潮,有些矛盾,久久难以平静。
陈冲吃了闭门羹,脸色有些难堪,毕竟是众目睽睽之下。
他黯然神伤,提枪转身,站立于船舱边沿。
苗灵秀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芳心很是触动:陈冲虽然多情,却也专情,对张莹确实也很好。这个世上,多情的男人,遍地皆是。多情又专情的男人,却少之又少啊!
她的心头,也很是感动。
“唉!要是陈冲这小不多情就好了!”她心里又暗自叹息,总感觉陈冲身上还是缺少点什么。
“莹莹,算了!你看,凌志聪总是很关心你。虽然,我们都被他连累,可是,他为你也吃了不少苦啊!想想上次他割臂为你输血的情景,我的心都很感动。原谅他吧,你总是绷着脸不好,很快老的。”朱新新、刘宝珠赶紧奔往驾驶室,劝慰张莹。
“你呀……你感动?那你嫁给他好了?”张莹闻言一怔,却气呼呼地别过头去,心里却是甜甜的。
“莹莹,口是心非了吧?唉,咱们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我要是真嫁给他,你呀,肯定会与我拼命。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哈哈,笑了吧?”朱新新伸手扳转张莹的脸,嘻嘻哈哈地道。
张莹“扑哧”而笑,心头的迷雾,烟消云散,站起身来,要走出驾驶室,找陈冲去。
“老公,你回来了,我想死你了。”竹间慧听到陈冲对张莹那么关心、那么柔情的话,既羡慕又妒忌,还火冒三丈,真怕他俩破镜重圆。
此时,她穴道已经自动解开,便推门而出,奔跑向陈冲,身伏于他背部,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也不怕脸红,亲热异常。
“轰!”张莹刚走到驾驶室门口,闻言见状,如被竹间慧了狠击了一棍,立时晕头转向,脑轰耳鸣,差点萎倒在门槛上。
“小鬼,我跟你拼了。”朱新新闻言大怒,火药味很浓,要替张莹出口气。
她怒吼一声,疾冲而出,扑向竹间慧,却被苗灵秀横臂拦住了。
“别冲动,冷静!看她怎么演戏?记住,无论小日本如何,都不如我们国人聪明!她迟早要败下阵来。咱们见机行事,犯不着为这种事打生打死。吵吵闹闹,是没有用的,解决问题的办法,咱们总会想到的。先来个冷处理吧。”苗灵秀附耳低语,授之以计。
朱新新一怔,呆呆地看着竹间慧与陈冲亲热。
苗灵秀拦住朱新新,眼望竹间慧亲热地搂着陈冲的脖,心里也很不舒服。
她暗道:男人就是贱,总以为得不到的女孩就是最好的,得不到女孩是宝,得到了的就是草,我得从张莹身上吸取教训,不到洞房花烛夜,绝不能让臭男人得到我。
“莹莹,别这样。凌志聪爱的是你,他刚回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你补血。你想呀,他对竹间慧有那么好吗?别计,竹间慧是故意气你的。你越生气,她就越高兴。苗小姐说了,咱们静见其变,总有办法赶走小鬼的。”刘宝珠抱扶张莹起身,扶她回驾驶室,引用苗灵秀之言,好声好气地相劝张莹,免得她们又发生冲突,象昨夜那样打斗起来。
“唉……”陈桂枝也很是尴尬,劝又不是,不劝又不是,赶紧叨根香烟,转身去船尾。
何京联一呆一怔之后,低头宰鹿肉。
其他人倒水洗,生火烧烤。
陈冲被竹间慧搂着脖的瞬间,脑也是“轰”地一声响,心头暗暗叫苦。
他知道身后会发生什么情况,张莹肯定又会加深对他的误会。
可是,他进退两难了。
打竹间慧一顿?骂她一顿?有用吗?
他很是为难,忽然间,他想起了自己在途岛与陈桂枝的一番对话:冷处理!
于是,他便任由竹间慧搂着,也不转身,也不说话,就这么立于船边,一言不发,一话不讲。
古稀无趣地回驾驶室驾船,启航前往日本,一路上再也不停。
竹间慧搂着陈冲一会,不见身后动静,便松开他。
她回转身,眼望苗灵秀等人时,见她们都是很冷漠地看着自己,却又不说话。
她看着这个情景,心里不由发怵,不知道她们会对自己干什么,赶紧回卧室,关好房门。
这场闹剧,很快就结束了。
此后十余天,众人都很沉默,渔船慢慢平静下来。
何京联等人均向陈桂枝请教枪法,频频练枪,反正渔船上有的是枪支弹药。
日薄西山,晚霞在天。
陈冲一行来到了日本长崎岛。
海湾波平浪静,湛蓝的海水清澈如镜,柔软的沙滩洁白如银。
竹间峰武的好朋友井本一领着一帮人,在货运码头,早早迎候了。
“井本叔叔……”竹间慧见到井本一,热泪盈眶,激动异常,抢先跃出船舱,跳上码头,伸出纤手,紧紧握住了井本一的手。
这十多天时间里,她受尽了苗灵秀等人的白眼,陈冲对她也很冷漠。
她心里很是委屈,此时总算见到了亲友,如何不激动?
“慧,你长大了,哈哈,就一个月不见,你居然成熟起来了。以前,你见到井本叔叔,很调皮很淘气的,这回,会哭了。太好了,证明你成熟了。”井本一不知道一路上渔船发生过什么事情,还一个劲儿地夸竹间慧。
“井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