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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你插什么嘴呀?这是拍戏,又不是真的。”陈桂枝叨着一支香烟,将烟雾喷向竹间慧,赶紧替陈冲解围。
胡士元、何京联等人一怔,急急捂住嘴,四下散开,又跑到摄影机里,看大屏幕去了。
竹间慧挥手拍拍烟雾,狠狠地瞪了陈桂枝一眼。
“凌先生,又要化妆了。请!”化妆师提着一盆猪血过来,要给陈冲、梅花普稀艳两人化妆。
因为最后一场戏,是在“松岛次郎”血战海盗之后、饮弹自尽、好让爱妻穿上救生衣、救生服,随两名女警潜水逃走的戏,所以,“松岛次郎”必须是浑身染血,衣衫破碎,然后是“安丽娜”抱着他、吻着他一起随船沉海,表现凄美的画面。
“好!”陈冲点了点头,缓步随化妆师而去。
“不知道呆会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竹间慧瞟了金玲一眼,嘻嘻哈哈地问金玲,心里却想:刚才凌志聪与梅花普稀艳在房、床演戏,还不是咱们亲眼所见,咱们只能通过大屏幕视频观看,呆会在游泳池拍激情戏,咱们人人都能看得见,你金玲还不被醋淹死?
金玲白了她一眼,转身走向游泳池,心头有些闷闷不乐。
好在这一场的激情戏,只是“安丽娜”在哭,在抱着“松岛次朗”激吻,而“松岛次郎”因为已经饮弹身亡、只是合上眼,没有任何表情,任由“安丽娜”抱着、吻着,缓缓沉入水。
这样一来,金玲尽管心里不舒服,但还看得过眼。毕竟陈冲没有吻梅花普稀艳,没吭一声,手脚也没动一下。
为了配合梅花普稀艳的档期,博伦克是日夜赶工。
当梅花普稀艳与陈冲拍完两场激情戏之后,她便接着拍第三场激情戏:这是一场海盗(也即是梅川等人)抓到“安丽娜”之后,对她施暴的过程。
这已经是夜晚了。
游轮上灯火通明。
众演员在游轮最顶层,围成一个圈,看着拍戏:只见梅川衣衫破碎,浑身是血,将冲锋枪(仿真玩具枪)一扔,便双目血红地扑向被依腾太郎、高田正雄两人抓住双臂、按住双腿的梅花普稀艳,伸手扯断她的吊带裙,去剥她的衣服。
梅花普稀艳挣扎着、哭喊着,双臂乱摆,双腿乱蹬,演绎凄凄惨惨戚戚的落难女形象。
梅川扯断她的吊带裙,便伸手去扯她的胸罩,探手去摸她的双峰。
“cut!”博伦克急喊停。
摄影师急急关闭摄影机。
“不能真摸,一带而过就行了。然后去取她的裤,也不会完全剥下,扯到一半即可,然后便是松岛次郎与两名女警赶到救人。”博伦克生气了,哪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梅川乱摸,赶紧指点梅川,要他一带而过便可。
“哈哈哈……”场外的众演员轰然大笑起来。
“是!”梅川被一帮群众演员与工作人员笑得很不好意思,他也想占点便宜,可梅花普稀艳是博伦克的妻,而博伦克是导演,随时都可以制止他的兽性。
拍戏的灯光是很明亮的,很耀眼的。
梅川满脸发热,好在脸上涂抹了些猪血,人们看不到他脸红。
他只好依言照办,重新来过。
查案篇:寻找赌王 队伍集结金三角
夜色渐浓,海风狂吹。
浪花狂吻着海岸,碧波怒吼。
为了适应梅花普稀艳的档期,为了能让她赶着去美国接拍另一部电影,导演博伦克可顾不及其他演员的疲于奔命,也不顾工作人员的劳累,连夜赶工。
众主创人员,敢怒而不敢言,只能私下里怨声载道,背地里骂博伦克不是东西。
大部分主要群众演员都睡了。
工作人员的眼皮也快睁不开了。
博伦克却在赶拍三场激情戏之后,又在游轮上赶拍了一些陈冲与梅花普稀艳牵手于船头、蹦跳于船尾、相拥于船舱的浪漫镜头,或是梅花普稀艳提枪在船上跑来跑去、恶战海盗的情节。
然后,他才下令停工。
此时,已是第二天凌晨四点多钟了。
司机和保镖前来接梅花普稀艳去机场,飞往美国好莱坞,接拍下一部电影。
梅花普稀艳依靠博伦克这棵大树大遮阴,仅仅拍了一天一夜的戏,便轻轻松松了狂收五百万美金落袋。
她这钱也赚得太轻松了。
“咦,你还没睡呀?”陈冲收工,在陈桂枝、胡士元、何京联三人的陪同下,走向游轮的最顶层的一间海景大套间,发现金玲还站于走廊里。
“没睡!”金玲双眼熬红了,也很累了,站都有些站不稳了,可是,她不放心陈冲,还在等他。
今天陈冲与梅花普稀艳的激情戏,演得太投入,让金玲对陈冲有些忧虑,又在竹间慧的冷嘲热讽之下,她心里始终有些不安。
“走,睡觉去,太晚了,明天咱们还得赶往途岛,要开始拍打戏了。”陈冲伸臂,揽过金玲。
“金小姐,不回咱俩的房间睡呀?”竹间慧也没睡,仰靠在她与金玲双人床标间的门槛上,看到陈冲伸臂去揽金玲的肩膀,便高喊一声。
这一来,金玲真不好意思了。
她看到陈冲对自己的柔情,心情好些,俏脸娇羞起来,分开陈冲的手臂,道了一声:“你早点睡吧。”便飞奔向竹间慧的房间。
竹间慧朝陈冲“嘿嘿”低声冷笑几下,便转身关门回房。她明白了,金玲确实与陈冲有一腿。报刊杂志所登的,不是绯闻,而是真人真事。
她“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气恼地躺在/床/上/,胸脯起伏不平,气嘟嘟的。
“关灯了,好不好?”金玲望了她一眼,感觉很奇怪,但是,仍然很有礼貌地问她。
“不行!我喜欢开着灯睡。”竹间慧没好气地道。
“这……开着灯,很耀眼,怎么睡呀?”金玲很是尴尬,反问一句。
“我不管,反正不能关灯。”竹间慧心头泛醋,对金玲更是不满。
“怎么回事呀?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吧?”金玲也恼火了,伸手“啪”地一声,将灯关了。
“喂……啪……你看不惯吗?你看不惯,找凌志聪睡去。”竹间慧急又伸手开灯,朝金玲大喝一声。
“你……不可理喻!哼!”金玲又羞又恼,只好蒙被而睡。
“哼!”竹间慧得胜,有些得意,有些难过,也蒙被而睡。
两女开始斗气,各自的心头开始对对方有了隔膜。
“丫的,这个小鬼,怎么老盯着咱们呀?”胡士元看着竹间慧那个样,似是不解,又似是有意地问陈冲。
“唉,很晚了,大伙都去睡吧。在睡梦,我们要乘船去途岛拍重头打戏了。有空,就跟烟味学学握枪、打枪。”陈冲很累,不想多废话,转身回房,将房门关好,和衣横躺于床,呼呼大睡。
游轮启航,赶赴途岛。
在陈冲拍完三场激情戏之时,苗灵秀率部也赶到了缅泰边境,集结齐了所有人马。
金三角,位于东南亚泰国、缅甸和老挝三国边境地区的一个三角形地带,盛产鸦片等毒品并是世界上主要的毒品产地。
金三角共有大小村镇3000多个,总面积为19.4万平方公里。这里,大部分地区在海拔在千米以上的崇山峻岭,气候炎热,雨量充沛,土壤肥沃,极适宜罂粟的生长,因丛林密布,道路崎岖,交通闭塞,三国政府鞭长莫及,为种植罂粟提供了政治、经济以及地理、气候等方面得天独厚的条件。
缅泰边境三角地带罂粟种植面积最大、产量最多。毒王阮昆赛为了与政府对抗,保护自己的鸦片种植业,将当地居民把自己武装起来,这支部队身着军装,配备精良武器,富有作战经验。
苗灵秀、古稀、古钟、阿娴分别带队,押着马安虎,领着三百精壮汉,由泰国的清盛,绕道而行,直奔缅泰边境。
他们背着AK…47冲锋枪,每人身上都配有日产手雷,还肩披着干粮袋,负重而行,翻山越岭,十分辛苦,尽管天气还是很寒冷,但是,他们都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山多林密,坡陡石尖,荆棘多,藤萝乱缠,怪蛇猛兽常有袭击。
罂粟山下,密林之,雾大潮湿,方向难辨。
“啊呀……”便在此时,苗灵秀的队伍,有一人被毒蛇所咬,惨叫了一声,跌倒在地。
此人脖被树梢上的毒蛇咬了一口,立时脖流出黑色的毒血,倒在地上,双手乱抓,双腿乱蹬,口吐白沫,双眼翻白,不一会,便双手一摊,双腿叉开,身抽搐几下,便浑身发黑而死。
“达达达达……”队伍急有人开枪乱扫乱射。
霎时间,林鸟惊飞,蛇兽四蹿。
“别开枪,有什么事情发生,用刀劈!”苗灵秀走在队伍的前面,闻得枪声,大吃一惊,急急掏出手枪,往回奔,喝阻开枪之人。
“快,给伤者上药。”古稀赶紧对阿娴道。
“唉……人已经死了……”几名士兵蹲下身,望着死者,唉声叹气。
阿娴毕业于医学大学,此时是作为军医随军,她也是苗灵秀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好姐妹。
一路上,她教随行人员一些基本的医护方法。
查案篇:寻找赌王 陷入包围圈
罂粟山,雄壮魁伟,林木葱郁,秀逸诱人。
满山罂粟,株株粉绿色,长椭圆形,抱茎而生。
树高林密,雾蒙蒙,嶂气重。
清晨的阳光透射不来。
“大伙听着,无论是谁,绝不可以轻易开枪。因为金三角内,不仅仅是毒王阮昆赛一支武装,还有罗天信、黎百强、阿泰等很多支武装。我们要面对的是最强敌阮昆赛,我们的目的是救人,而不是平叛,更不是故意来打仗的。但是,如果乱开枪,便会引起其他武装的误会。”苗灵秀朝一干手下挥挥手,让他们坐下来,又下了一道命令。
“达达达达……啊啊啊……”
岂料,情况急变。
苗灵秀的话音刚落,附近便有枪声响起。
她的队伍的外围人员,有人弹身亡,惨叫声连续响起。
“快,大伙快端枪戒备。”古稀大惊,急喊一声,掏出手枪,挥了挥手,领一队人马,赶紧去查看。
三百号人,赶紧四下散开,伏地持枪警戒。
“什么人到这里来?快扔枪投降!”
古稀透过密林缝隙,看到山腰间,有一支穿着绿色军装的队伍,扛枪疾奔下山,为首军官,大声喊叫。
“此人会说国话?”古稀滴沽一声,便放声高喊:“我是香港来的,是来买罂粟粉的。别开枪!”
“给老听着,先将枪抛出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先投降,什么话都好说。否则,老先毙了你们。”对方军官很老练,手一挥,他手下的一帮人马,仍是疾冲下山,扑向古稀等人。
“大小姐,怎么办?”古稀拿不定主意,回头急问气喘吁吁奔跑过来的苗灵秀。
“大小姐,不好,我们真的被包围了。你拿望远镜看,左右、后面,都是毒枭的武装围过来。可能这伙人暗地跟踪咱们很久了。现在,咱们处于山脚,从地形来说,对我们很不利。毒军从山下扑来,一下就可以用弹把咱们压倒。”此时古钟拿着望远镜赶过来,并将望远镜递与苗灵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