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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翼缺口撕开。
左翼也因骆辉的一通手雷,毒枭军被炸得血肉横飞,奔前而来的机枪手全部被炸死,阵脚开始散乱。
“弟兄们,杀出去。达达达达……”
古钟一声大吼,端起冲锋枪起身,领着十余兄弟,持枪冲杀,狂奔出林。
十余枝冲锋枪,弹呼啸狂射。
那些在黑烟冒出头来的毒枭士兵,纷纷饮弹身亡,慌忙伏地闪避。
苗灵秀领着杨刚、肖水溪二人,绕道而来,沿左翼毒枭军的左侧,潜仗爬行,眼看毒枭军伏地闪避古钟等人的弹,便娇叱一声:“杀!”
“达达达达……”苗灵秀、杨刚、肖水溪三人跃身而起,端起冲锋枪,朝左翼毒枭军士兵,就是一阵凶狠的扫射。
那些毒枭军士兵正伏地闪臂弹,不防苗灵秀三人会端枪而起的,纷纷背部弹,扑地身亡。
鲜血染红了青草,血肉悬挂于树梢。
部分毒枭军士兵急翻滚而起,端枪向苗灵秀三人扫射,刚刚端起枪,便又惨叫而倒,血水横溅。
“杀!贴过去!”此时,骆辉杀散右翼毒枭军,又朝左翼奔来,奔至古钟身旁时,大吼一声,震耳欲聋,领着他的二十人,边端枪扫射,边奔向毒枭军。
左翼毒枭军士兵距离古钟、苗灵秀较远些的,赶紧四散而逃。
左翼右翼的毒枭武装,在苗灵秀一帮弟兄的机智冲杀下,都乱了阵脚,剩下的都狂奔逃命要紧。
小了两侧的夹击,回身迎击由山腰附冲而下的毒枭军,就好办多了。
“古钟,伏于尸体下,等着山腰间奔跑而下的毒兵。丫的,肉搏!让弟兄们学学拼剌刀。”事到如今,苗灵秀也不急着去缅泰边境找阮昆赛了,因为马安虎逃出去,必有两种可能,一是真的逃命,二是投靠阮昆赛并报信。
她见左右翼的毒枭兵都跑散了,而山上疾冲而下的毒枭兵居高临下射击,自己三十人要跑不能,要打也肯定因地形不利而会弹,急急下令。
她一挥手,古钟、骆辉、杨刚、肖水溪等三十人,分散伏地,潜伏于草丛之。
山上奔跑而下的毒枭兵约百余人,持枪扫射而来。
“轰隆轰轰隆隆……”骆辉探臂一甩,两只手雷掷出,在疾奔在前的毒枭军士兵炸开。
“杀……”苗灵秀跃身而出,拔出短刀,一手扣住一名毒枭兵的脖,一刀扎入他腹部再往下一切。
那柄短刀深钳那名毒枭兵的腹部,其腹被刀划出一条长长的深糟,脖被扣,惨叫不出声,仰天而倒。
骆辉、杨刚、肖水溪等人纷纷跃身而出,抓着毒枭兵就割喉咙。
古钟领着十余人,端枪而起,持枪警戒,谁敢举枪瞄向苗灵秀,他们十余人便开枪射击。
一场惨烈的肉搏战开始了。
骆辉是双手持短刀,左刀一拨,拨开一名士兵的枪,右刀一挥,专割人喉咙。
“啊呀……”那名士兵咽喉立断,侧倒于地。
杨刚不时翻滚于草地之,也是双手执刀,专扎人脚背,滚到哪里,便一刀拨开对方的枪,一刀扎向那人的脚背。
十兵脚背一疼,自然蹲倒,杨刚再挥刀一横,利刃划脸,划得数名士兵满脸生花、血水四溅,掩脸而倒,死状极惨。
肖水溪则专用脚踢,也是手执双刀,左刀拨,右刀撩,格开对方士兵的枪,就是用脚狠踹对方士兵的胸膛或是腹部。
洪兴堂的人,都是流氓出身,论打架是不伦不类的,只要能击倒对方就好,还有弟兄专击对方士兵裤档的。
罂粟山脚,随即响起一阵胸骨断裂声与狗叫声。
为首军官一看双方陷入人群之,贴身肉搏,无法开枪,便端起一枝步枪,揣着明晃晃的剌刀,狠剌苗灵秀后心。
苗灵秀杀了一名士兵,那士兵倒下,她也扑倒在那名士兵的背部上,反脚一扫。
“砰……啊呀……”军官“扑通”一声,向前跪倒,剌刀扎斜,反而剌死了自己旁侧一名士兵。
苗灵秀侧身一翻,一手按住那名军官的头,一手执刀,对着他的后心,娇叱一声:“喝令你的士兵,扔枪投降,否则,我宰了你。”
她说罢,便捏着那名军官的脖起身,玉腕一翻,又持刀指向他咽喉。
“放下武器,全部投降!”那军官吓得当即就尿裤了,颤声大喊。
“砰砰砰……”毒枭士兵见军官被擒,岂敢不从?他们纷纷扔下手枪,集合聚在一起,听候发落。
“你是国人?还是其他国籍的华裔后人?为什么你会说汉语?为什么你的部下不少人会说汉语?你叫什么名字?罂粟山归哪个毒枭管?”苗灵秀持刀喝问那名军官。
“我……我父亲是国民党军官,当年打内战失败,所以残留于此,这罂粟山也是英国殖民士兵留下来的毒山。我的部下很多人也是以前国民党将士留下来的后人,所以很多人会说国话。你是什么人?我可没伤害国人的利益。罂粟山归阿泰管。阿泰去了掸邦共和国,与阮昆赛总统共商今年种植、贩毒的计划。”军官双腿哆嗦着,脸色惨白,急急说实话。
查案篇:寻找赌王 华裔将士
“你们的人马有多少?其有多少是华裔?老百姓有多少?每年的经济产值有多少?利润有多少?你的总部在哪里?你叫什么名字?愿不愿意归降于我?”苗灵秀闻言,放心了,因为阿泰是泰国人,人枪不多,是金三角地带最小的毒贩。
“我叫罗定。我们的总部就在罂粟山的东面的湄公河畔,依山傍水,地形利于防守,有河有山。我们的人马约有三千士兵,其约有三百人是华裔,都是以前国民党将士留下的后人。每年的产值及利润,只有阿泰才知道。至于老百姓,则是交给他多少罂粟粉,他就交出多少钱,然后制成毒品,再转交与阮昆赛,由阮昆赛统一销售。哦,我们这边的老百姓约有一万多人。村落就在罂粟山的东面,散布于我们指挥部营寨的四周。人人有枪。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说国话?是来抢地盘的吗?你能带我回国吗?我与弟兄也不想呆在异国他乡。”军官颤心稍定,介绍了罂粟阿泰指挥所的情况,还流露想回国的愿望。
他年约四五十岁,身高约一米七三左右,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我不是来抢地盘的,也不是来夺你们的罂粟的。我是来找人的。你听说过赌王何三金没有?”苗灵秀一怔,收刀入销,疾手点了他的“气海穴”。
罗定身一麻,坐倒在草地上。
“何三金?两年前来过,去了阮昆赛那里,他路过此山,是我们护送的。你是他的什么人?”罗定身麻,一样可以说话,闻得苗灵秀提起何三金的事情,不由又是一阵惊世骇俗,瞪圆了双眼,怔怔地侧目而视苗灵秀。
“我是他的女儿,他年纪最小的女儿。我叫苗灵秀,你可知道,赌王现在是否在阮昆赛那里?”苗灵秀心头一疼,泪光盈盈,语气哀伤。
“什么?赌王的女儿?你……应该是他孙女才对吧?他八十多岁了,怎么会有年纪这么小的女儿?”罗定闻言,惊骇无比,岂会相信?
“信不信由你。快说,赌王现在可否在阮昆赛那里?”苗灵秀抹抹欲流的泪水,泣声娇叱。
“不知道。两年前,我们只负责护送,赌王到了掸邦国境内,他的安全就不归我们管了。他是走是留,也与我们无关。不过,他肯定早走了,他不可能呆在这个鬼地方那么久。”罗定摄摄心神,看看苗灵秀的满脸泪痕,尽管不相信她是赌王的女儿,但是,也说实情。
他一时没反应到何三金会有多少老婆的?他更没想到何三金十多岁,还能找个小老婆,又生小孩的。
“阿泰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你现在领我们回你们的指挥部机关里,其他士兵服不服你?”苗灵秀瞟了他一眼,又问。
“阿泰的人马,怎么会服我们?我们在异国他乡容易吗?当年的老将老士兵,都去逝了。剩下我们年轻一代的,暂时给人家当枪使。我这几百人枪,只是留在外围巡逻警戒的。要去指挥部机关大楼,得有出入证,还得有阿泰的亲信领路。象我们这样的职务,哪能随时进入机关总部呀?瞧我说,既然咱们都是国人,就不要再打了。你们既然不是来抢地盘的,就快点走吧。改天阿泰回来,我会跟他说,我率部巡山,遇到国际刑警,所以发生枪战,死伤了部分弟兄。决不会说你率部从这里经过的。我的弟兄,也不会说的,其他人,都是附近几国家的散兵游勇编进我的部队里,他们听不懂我与你在说什么。”罗定见苗灵秀没答应带他回国,又想想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反劝苗灵秀尽快走。
“我们既然来了,就得找到赌王的下落,找到了赌王,你与你弟兄回国也好,在国内安排工作也好,都不成问题。因为赌王说句话,哪个国家的地方官员都得给个面。你既然说我们都是国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一把,我也帮你一把。怎么样?我相信你们在国内的亲戚朋友都希望你们早点回国团聚。只有赌王出面,才能一次安置你们这么多人。当然了,你们也得先为祖国人民或者说为世界人民作点贡献。”苗灵秀再抹抹泪水,镇定下来,抬出何三金的颜面,答应带罗定等人回国。
“真的?太好了!呜……”
苗灵秀一言,不仅让罗定落泪,也让罗定四周的弟兄落泪,几乎他周边的华裔士兵都泣声而哭。
苗灵秀张目四望,但见这些哭的汉,大都是三四五十岁左右的了,可能都是以前国民党残留士兵留下来的儿、孙。
“作什么贡献?”罗定抹抹泪水,颤声地道。
“很简单,把这里的罂粟树全毁了。这样,金三角就减少了很多毒品输出,祖国人民或是世界人民受到的毒害也没那么大了。”苗灵秀提出的办法很让人吃惊。
“不!不可能!要毁罂粟树的话,这里的老百姓必不会答应,这是他们赖生存的产品。我刚才说了,罂粟山有万余民众,人人有枪。一旦有战争,他们将是全民皆兵。多少年来,无论是这周边三国的将士,或是国际警察组队围剿我们,最后胜利的,还是我们。这里的民众,自英国殖民者到这里来之后,都开始垦荒种植毒品,他们好几辈祖先的血都流洒在这里,决不会轻易放弃毒品的。”罗定闻言,又一次吃惊地瞪圆了双目,瞬息之间,他很佩服苗灵秀的勇气和爱国热情,但是,他不敢轻易答应,反为苗灵秀作了详细分析。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短时间内,是无法毁掉这些罂粟树的。但是,如果我们留在这里,时间长一点,帮助这里的民众走上另外的致富之路,我们就有办法销毁这里的罂粟树。好了,这个方法,咱们暂时不用,咱们想想,如何来共同应对阿泰吧。”苗灵秀点了点头,想想自己也是操之过急,爱国热情再大,也不可能短时间斩绝这些毒品的根源。
查案篇:寻找赌王 联手合作
“共同应付阿泰?你找死呀?你才多少人枪?阿泰有直升飞机,有火炮,有坦克,还有导弹,别看他人马不多,实力很强。而且,你刚到,地形不熟悉,人枪又不多。”罗定闻言,使劲地摇了摇头。
对于苗灵秀的这个设想,他没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