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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摔落而下的各种声音都有,都摔疼了。
陈冲、陈桂枝、胡士元功夫好,凌空而落之时,不断地翻筋斗,但是,双足落在沙滩上之时,也是脚掌发麻,寸步难行,双腿抖个不停。
毕竟悬崖太高。
杨刚、肖水溪、骆辉也粗通武功,也是翻筋斗而下,但是,武功毕竟不高,他们擅长用枪或是用刀。
杨刚、肖水溪是摔得头破血流。
其,古稀摔得最惨,落在一株大树上,身体重量下压,压断了树枝,又从树上滑跌而下,当即断腿、折腰,惨叫数声,晕厥过去了。
骆辉高大威猛,屁股着地,在沙滩上擂出一个坑来。何京联左手臂着在沙滩上,折断了,肩膀摔裂了。
他右手紧紧地抱着摄录机,保护着他的摄影心血。
如果陈冲导演的这部实战火爆猛片《浴血金三角》将来真能在全球公映,那么,何京联的摄影师之名,也会随之响彻全球。
他由初时被动执行陈冲的实战拍摄计划,到现在,他已经喜欢上了这种在战火纷飞的惊险拍摄方式。
他明白,这样拍出来的电影,才是最真实的,最有纪念意义的,才会轰动全球,为低迷的华语电影敲开奥斯卡金像奖的大门。
战火篇:浴血金三角 神思悠悠:心爱的女孩在何方“轰轰轰轰轰轰……”
此时,阮朗明的炮兵开火了。
二十多发炮弹凌空砸下,声势极度掠人,砸在鹰嘴山脚下,擂出二十多个深坑来。
爆炸声震耳欲聋,土丘被轰平了,巨石被砸碎了,树木被炸飞了,青草着火了。
幸好,陈冲潜意识里有先见之明,率众跳悬,没被炮弹击。
否则,他们七人便会死得肢离破碎,尸骨难辨。
“古稀……”
“京联……”
陈冲武功最好,双腿抖了一会,借着岸上的火光,看到古稀惨叫呜呼哀哉,虽然脚掌奇疼,但也急跃而来,将双枪插回腰间。
他抱起古稀,发现古稀腰折腿断,不由失声而泣,急轻轻地放下古稀,拔出背部的钢刀,劈柴、砍树、割藤萝,为古稀接骨疗伤。
他是热血男儿,佩服的也是热血男儿。
此时此刻,他没有急于去看何京联怀的摄影机是否摔坏,反而先顾及古稀的伤势。
当然,其也饱含着对苗灵秀的深情。
因为古稀是苗灵秀最看重的爱将。
“烟味,将你身上的烟全拿过来。快!”陈冲泣声而喊。陈桂枝握着枪管,枪托着地,撑着身,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将身上的几包烟全递与陈冲。
陈冲急急撕开烟纸,将烟倒在古稀的断腰腿伤处,为古稀止血,然后要树枝夹紧他的骨折处,帮他对接好断骨,用藤萝捆紧他的伤处。
“哎呀……”古稀的伤处被他的藤萝一扎,疼得惊叫而醒,感觉全身似着火一般,冷汗直冒。
“古兄,忍着点!呆会,我们就送你回去。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阮朗明的炮火厉害,丫的,瞧不起毒枭之这么狼狠。”陈桂枝赶紧蹲下身来,劝慰古稀,一手拄着枪管撑地,一手紧握着他的手,给他信心,给他力量。
“没关系……只要能为我家大小姐找到赌王的下落……”古稀疼痛难忍,牙齿直咬,双唇流血,道了一声,又疼晕过去了。
他伤势如此严重,首先想到的仍是苗灵秀的事情。
在这个物欲横流、道德滑坡、世风日下的社会,这份忠心与真情,尤其难能可贵。
“忠臣良将,不可多得!”陈冲泣声而赞,抓紧为他包扎。
“难怪苗灵秀信任他,无论苗灵秀到哪里,都带着他。洪兴堂的头号悍将!真英雄!令人佩服!”陈桂枝见状,也是很感慨,对古稀赞叹不已。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经历战火,我相信,可以看清苗灵秀所部百多人的真面目。等我们打赢了,获胜了,便可以看清谁是忠臣,谁是奸臣了,谁是怕死鬼了。丫的,救出赌王,一定要让他出点钱,重奖那些为了救他而浴血奋战的弟兄。本来,我不想要他的钱的,因为我有片酬收入,因为我也办公司了。现在,我又想要赌王的钱了,必须要让赌王拿出部分钱来,犒劳一帮弟兄,抚恤一帮兄弟。战争多残忍啊!”陈冲为古稀包扎好,感慨万千,脱下军装,扶古稀躺好,将军装披在他身上,防他着凉。
“啪!老大,战争没有女人,会不会寂寞了些?”陈桂枝见有还剩烟多,赶紧拾起,为陈冲点燃一支香烟,自己也点燃一支香烟,含笑相问。
他怕陈冲心头太沉重,赶紧开玩笑,轻松一下气氛。岂料,他好心没办好事,反而触及了陈冲的伤心事。他话音刚落,那一段段感情的事情,便似放电影一样,掠过陈冲的心头。
“是啊!我想玲儿了,想亚娟了,想婷婷了,相莹莹了,不知道她们此时此刻,在干什么?在想什么?莹莹的白血病好些了吗?”陈冲长长在吐了一口烟圈,抚抚胸口,忽然想起了金玲所说的那句话“你心跳的时候,便是我想你的时候”。
他站起身来,抬头望着高达数丈的悬崖,又抚抚胸口,泪光闪闪。
情愫被牵动。
他那颗心,便不是自己的了。
思念便如滔滔江水,咆哮奔腾,又仿似脱缰之马。
他脑际间掠过了何丽娟、张莹、金玲、周婷婷等美人的倩影。
倏然间,邱小仙美丽的容颜也浮现他眼前。只是,他不敢去提及邱小仙。
他本是邱小仙派来作卧底的。
现在,他不仅没作卧底,反而也成了黑帮首脑。
他辜负了邱小仙的期望,辜负了邱小仙拿给他的那张财政银行卡。
虽然,那张财政银行卡每月的工资不高,不过是每月2000元。
但是,却寄托着邱小仙对他的深情,寄托着她对他从政的期望,也反映了邱小仙希望他从此生活无忧、与他牵手婚姻殿堂、从此过神仙眷侣般日的重望。
可是,今天的一切,他都辜负了她。
或许,他带给她的伤害是最大的。
为了他,邱小仙将最心爱的宝马车都赠予给他,她还为了他,主动要求调到省城去工作。
至于在天港市,邱小仙与他分开之后的事情,他不得而知。
但之前的情事,他能领悟得到邱小仙的真情。
失去了,才知道心疼,才懂得珍惜。
但是,也迟了。
一切都事与愿违,背离了邱小仙的愿望,浪费了她的一片苦心,辜负了她对他的一片真情。
他日还能与邱小仙相见吗?
或许,永无可能了。
自己已参与战争,已开始浴血奋战。
生命,是否会在疆场上消逝?
灿若流星的爱情最永恒!
真情回望,往事已逝!
刹那间,陈冲泪如雨下。
他坐在古稀身旁,想哭想喊,却强忍着不敢吭声。
他两指间挟着的烟头,烧到了他的肌肤了,他还是没感觉,因为心头的伤疼,盖住了肌肤的伤痛。
“唉……啪!”陈桂枝怔怔地望着他,见烟头灼着陈冲的肌肤了,赶紧过来,伸指弹掉他的烟头,又为他重新点燃一支烟。
“呜……京联,你太伟大了!你宁愿受伤,也不让摄影机摔坏。你真是我的好兄弟!”那边,胡士元扶起何京联,拿起他怀的摄影机。
战火篇:浴血金三角 发起冲锋
胡士元拿过摄影机,左看右看,不停地翻转摄影机,生怕摄影机摔坏了,里面可是《浴血金三角》这部电影珍贵的镜头啊!
将来要靠这部电影赚大钱的。
在这部电影里,他可是男主角了,而且又是实战的男主角,终生都有纪念意义。如果自己不幸战死,那么,自己的英雄事迹也可以因为这部电影的全球公映而流芳百世。
他待看到摄影机并无破损,便放下摄影机,抱起何京联,狂吻起来,喜极而泣。
“哎呀……别亲……我是男人,我是已婚男人,我只爱阿莲……只爱阿莲……我不玩同志……不玩……真的不玩……”何京联的断臂裂肩,伤势被牵动,疼痛而醒,惊叫起来,单臂去推胡士元。
“哈哈哈哈……”骆辉为杨刚、肖水溪包扎好伤处,见状不由哈哈大笑,笑出眼泪来。
“笑什么?别小看何京联保护的这台摄影机,里面的影像价值将超过‘途岛’的票房收入。丫的,这部‘浴血金三角’将来全球公映,票房收入肯定超过三十亿美金,咱们都是主演之一,咱们都会有巨额片酬收入。”胡士元松开何京联,有些不好意思,满脸通红,朝骆辉咆哮了一句,又扳着手指给他算一笔帐。
骆辉瞠目结舌地望着胡士元,心里一想也是。
杨刚、肖水溪二人想笑而不敢笑,心里憋得难受,急急转过身去,偷偷发笑,不敢笑出声来。
“好了,士元,别光顾着算帐,快给人家包扎吧。何京联从现在开始,可是咱们凌老大的御用摄影师,可不能让他有什么三长两短。赚大钱,也得靠何京联。”陈桂枝扔掉烟头,又点燃一支烟,赶紧吩咐胡士元。
“哦哦哦……”胡士元这才想起来,赶紧拔刀,砍柴、劈树、割藤萝,为何京联包扎、接骨、疗伤。
“凌老大,现在,咱们怎么办?上面炮轰之后,肯定会吹响冲锋号,接下来,便是短兵相接,黎百强肯定不是阮朗明的对手,随后便是阮朗明的兵马前来搜索咱们的藏身之地了。”杨刚等人包扎好,便围过来,坐在陈冲身旁。
“我、烟味、士元三人留下。你们三人护送京联、古稀回去,就沿着这河道走,带一挺瞬爆机枪走。兔死狐悲,罗天信必然会支援黎百强的。这场战斗,没那么容易结束。所以,你们让苗姑娘从背后出击,袭击阮朗明所部,我们三人则去掸邦,看看阮昆赛那里的情况。方便的话,我们三人会给阮昆赛掏乱的。”陈冲回过神来,吸了一口烟,略一思索,又喷了一口烟,随即作出决定。
“不行!就你们三人走,太危险了。阮昆赛那里才是真正的虎穴。我随你们走,杨刚背古稀,肖水溪背何京联,他们俩回去就可以了。”骆辉不同意,要跟着随陈冲等人一起去。
“不行!一人背一人,若是遇上阮朗明的搜山人马,杨刚几个死定了,谁替他们俩扛重机枪?这是战争,可不是拳脚功夫,弹打来,瞬间就会死亡的。所以,你必须扛一挺重机枪,陪着他们回去。你放心好了,我们三人,有两挺重机枪,一定没事的。快走吧。”陈冲不同意骆辉的提议,执意要让他们离开。
“老大,我跟着你们走吧,我能走,我的腿没事,我得把你们的行动拍摄下来,这可是很珍贵的镜头。有这些珍贵的镜头串联起来,咱们这部《浴血金三角》才完整,而且可以说投资小,获利大。将来赚大钱,赚它三十亿美金,多收购几家上市公司,让咱们这些兄弟也赚任下面公司的董事长。”何京联慢慢爱上了摄影事业,拄着一根树枝走过来,请求留下。
“京联,我明白你的心思。但是,兄弟们的命,永远比赚钱重要。战争不会那么快结束,这可不是擂台比武,三拳两脚的事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