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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醒醒……”
“爹……你别扔下孩儿不管呀……”
阮朗林与阮朗辉二人双双扑上前去,一人抱起阮昆赛的头,一人去给阮昆赛抚胸捶背,均是声泪俱下,泣不成声,泪流满面,一把泪水一把鼻涕,甚是凄凉。
“朗强……呜……砰……”阮朗花如阮朗强是同胞姐弟,闻言之后,如遭雷击,身摇晃了一下,泣声大喊了一下,便晕厥在地。
阮朗茹眼前一黑,坐倒在地,双手抱头,乱扯着长长的秀发,头痛欲裂,珠泪打湿了膝盖。
“朗林,改由你统领一个军的人马,十枚导弹,十架直升飞机,一百台火焰喷射器,铲平苗灵秀所部,提她人头来见。朗辉,首都警备师,由你任师长,马上封城,辑捕凶手。朗茹,你率警卫师的武术高手,去美国,抓何三金,除掉罗建成。快去……呼……”阮昆赛被阮朗辉兄弟捏醒过来,忍着心酸心痛,抹抹浊泪,眼望阮朗花晕厥,只好对阮朗林、阮朗辉、阮朗茹泣声下令,却又喷出一口鲜血来,再度晕厥过去。
众多医生赶来,涌入房,赶紧医治、急救阮昆赛与阮朗花父女。
“武惠生,带路,点兵。快!”阮朗林高兴得差点笑出声来,却依然满脸泪水,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喝令武惠生领路。
他终于揽到兵权了,连同罂粟山一带的兵马,他已拥有两个军的士兵和尖端武器的,未来的掸邦国总统必然是他的了。
他想:等得胜归来,再杀阮朗辉也不迟。
阮朗辉也急急转身而去,他眼望阮朗林的背影,心里恨得痒痒的,心道:大哥,你最好也战死疆场。小弟我,等着去给你收尸。
阮朗茹急去警备师,筛选武术高手,乔装打扮,潜往曼谷,用化名的身份证,率一帮人,搭乘飞机,前往美国旧金山,捉拿何三金。
阮朗林则是亲驾直升飞机,领着另外架直升飞机,携同武惠生,星夜直赴罂粟山。
因为罂粟山,还有上万人枪,等着他指挥。
天空湛蓝,星光灿烂。
凌晨三点,罂粟山与鹰嘴山、骆驼山、大岭山一带,都很安静。
硝烟已灭。
硫磺的味道还在天地之间飘散着。
罗天信是躲在山洞里,星夜与亲信将领商议如何与阮昆赛谈判、重归于好的事情。
苗灵秀睡了几个小时,便又醒来,心头始终放心不下陈冲、陈桂枝、胡士元三人的安危。
她一人静静地走出山洞,沐着寒风,观望罂粟山的动静,查看自己布下的岗哨。
由掸邦架直升飞机至罂粟山,仅需两个小时。
武惠生通过地空对讲机,通知率部留在罂粟山的洪森,准备炮火,以防苗灵秀部袭击阮朗林。
洪森赶紧部署炮火,但是因为不知苗灵秀率部到底在何方,他便将炮火部署在罂粟山下四个方向。
然后,他率团上军官,在罂粟山西面山脚迎候架机而来的阮朗林。
阮朗林当即召开军事会议,提拔武惠生为营长,令他率一个营的兵力,往大岭山方向,搜索罗定等人及七挺重机枪的下落。
他又令洪森率一个团的兵力并坦克连,围向鹰嘴山,搜索黎百强死前是否尚留有人马并枪支弹药;令黎航天率一个步兵团,越过鹰嘴山山脚,扑向骆驼山,并让洪安邦率部架直升飞机,携重磅炸弹,配合黎航天作战。
阮朗林及洪森等人都不知道苗灵秀率部躲进了鹰嘴山腰的洞穴里。
所以,阮朗林决定,在苗灵秀所部人马未露身之前,先打击罗天信并同时搜索苗灵秀所部人马的下落。
重兵压境,苗灵秀如何领着600多号人抗敌?
战火篇:浴血金三角 兵分三路
东方露出一丝鱼肚白。
天色朦朦胧胧,群峰若隐若现。
东边天际泛起红圈。
朝霞冉冉东升,铺向天空。
苗灵秀俏立山腰良久,担心陈冲之安全,思索今后拥兵之出路,谋划如何打败阮昆赛之事。
“他到了掸邦了吗?是否安全?能否剌探到情报?或是查到我父亲的下落?阮昆赛的特工,会否发现他们?如果发现了,他能逃走吗?唉!我真不该让他们去潜往掸邦,那里可是虎穴。太危险了!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即便找到父亲,打赢阮昆赛,也是意义不大,反而终身遗憾。”苗灵秀望着山下飘浮、游移不定的磷光,思绪如潮,珠泪滚烫滑落。
她真的很害怕,双腿有些抖。
她感觉自己有生以来,从未有今夜这么害怕过,这么难受过。
今夜,她竟然失眠了。
原来,担心心上人的命运,竟然是这般的难熬。
忽然头顶上一阵飞机马达声响,十架直升飞机,先后掠过山顶。
苗灵秀不由心头一惊,抬头凝神观望,却见十架直升飞机飞往罂粟山,降落于罂粟山腰,暗叫:不好!
她急急返身回山洞,叫醒士兵,低声道:“弟兄们,阮昆赛的援兵来了,刚才已有十架直升机飞过,降落于罂粟山腰。我估计这是阮昆赛派来复仇的先头部队。咱们得快点离开此山,否则,对方的导弹、山炮轰来,直升机的重磅炸弹炸来,咱们将会葬身火海之。”
“话务员,给罗定他们发报,让他们再从背后袭击罂粟山,用瞬爆弹打,打掉对方的指挥部。”骆辉牛高马大,性格也暴躁些,对苗灵秀也很忠心,闻言之后,急招来话务员。
“慢。咱们必须避实击虚。不能硬拼。罂粟山阮昆赛的剩余人马,尚有万余人,即便罗定的七挺重机枪一起开火,也不是罂粟山那边人马的对手。现在,阮昆赛既然派援兵来,除了十架直升机,肯定还有后续人马,还有其他辎重武器。乘十架直升机而来的,只不过是高级军官。”古稀仰躺担架之上,急急阻拦。
“弟兄们,听我的。咱们现在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咱们分几队人马走,一队由杨刚率领,100人,携一挺重机枪,瞬爆弹。沿着山凹往东面大岭山方向走,会合罗定等人及七挺重机枪,潜往罂粟山顶,稍后见机行事,偷袭对方的指挥部。记住,每人携带一小袋粮食走。”苗灵秀怕来不及,无心听他们争论什么,急急下令。
“是!”杨刚接令,应声而去。
“二队,200人,由骆辉率领,携两挺重机枪,瞬爆弹。沿着山凹往西面骆驼山方向走,小心潜伏而行,赶赴掸邦,联络凌志聪,袭击掸邦首府,如有可能,诛杀阮昆赛,还人类一片净土。记住,你们途一切要小心,如果你们能赶到掸邦,能会合凌志聪,能打掸邦的队伍一个措手不及,咱们这边,就主动了。弟兄们也不会惨死于罂粟山的炮火之下。可以这样说,骆辉所部,肩负着最艰巨的任务。咱们一帮弟兄,或生或死,归根到底,都取决于骆辉所部袭击掸邦的成功与否。”苗灵秀将重望寄予骆辉,并将重兵交付与骆辉指挥。
“是!”骆辉听了苗灵秀的话,心情特别好,没有多想什么艰巨呀、重任呀,反正是应答得特别响亮,转身去其他山洞,点兵去了。
“肖水溪,你领100人,带好粮食,护送伤员,去北面,必要时,退往云南。古稀伤好之后,由他复任我军总司令官。阿娴,你领其他人等,随我钻山沟,拖住阮昆赛的援军,好让骆辉会合凌志聪,攻打掸邦首府。”苗灵秀又吩咐肖水溪一声,把最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而且人枪不多。
“苗姑娘,不行,你领伤员走,我留下。你是三军主帅,弟兄们往后的路怎么走,得咱你的。所以,你不能冒险。这条命令,我不能接。”肖水溪一听,急了,没有接令,赶紧劝说苗灵秀。
“不行!我留下,对阮昆赛的人马,更有吸引力。你赶快点兵……哎呀……”苗灵秀摇了摇头,威严下令。她话犹未了,后脑去被古钟拍了一掌,晕厥过去,侧倒在地。
“古钟……你……”山洞里的将士大惊失色,异口同声质问古钟,数十枝枪,对准了古钟。
“大伙放心,我古氏兄弟对苗姑娘的忠心,苍天可鉴。我打晕她,是不想她孤身患险。阿娴,你领50人,携带好的机枪,按照苗姑娘刚才说的办法,护送苗姑娘及伤员,退向北面。肖水溪及其他兄弟留下,由我来指挥,拖住阮昆赛的重兵。如果我们活着,会通过话务机,向你们报信。如果我们不给你们电报,也就是说,我们已经战死。”古钟拄拐起身,言明自己为何击晕苗灵秀的原因,又坦言由自己留下,指挥余部,拖住阮昆赛的大军。
“保重!”阿娴这才放心,含泪地点了点头,点了50名兄弟,抬着苗灵秀,转身走出了山洞。
这些人,虽然经历的战争场面不多,但是,看电视剧看得多,知道以600多人,对付阮昆赛的大部队,是绝无胜算的。
要是600多人都聚在一起,只能等着变炮灰。
“兄弟,这伏怎么打?”肖水溪待该走的人都走了之后,便端起一挺机枪,问古钟。
“弟兄们,咱们现在就下山,山下的草、树,都没有烧干净,还有很多高过人头的树草,咱们下山之后,就伏于树草之,潜伏爬行。如果对面的罂粟山派人马来打鹰嘴山,咱们就贴上去,与之肉搏。咱们都是香港洪兴堂出来的兄弟,打架可是把好手。贴上去,拼剌刀,尽管砍杀,令对方无法开枪,无法开炮。然后,待杨刚会合罗定之后,必然会使用瞬爆弹,袭击罂粟山腰的指挥部,咱们便可趁敌人大乱之际,杀出重围。”古钟跟着苗灵秀时间长,以前在洪兴堂,便是身经百战,颇有些军旅经验,设下计策,还真是头头是道。
战火篇:浴血金三角 拼剌刀:惨烈之战“好!听副司令员的。”100多将士异口同声应答,分外高吭,震得洞内的石屑簌簌而下。
好在是在洞穴里。
洞穴狭长,传出洞外的声音很微小。
“古兄,咱们在山脚下埋些手雷吧,等着敌人来送死。他们一来,咱们就拉线。你看过《地雷战》这部电影吗?游击队、民兵当年打鬼就是用这种办法的,而且,以逸待劳。如何?”肖水溪感觉古钟的话,虽然动听,却不现实。
拼剌刀?就自己100多号人,对付那么多的毒枭兵?拼得过来吗?
肖水溪待众将士静下来之后,便为古钟献上一策。
“兄弟,不现实啊。你以为咱们生活在抗日战争时期呀?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埋手雷?现在是高科技年代,军队之间,拼的是尖端武器。你应该知道伊拉克战争吧?美国打伊拉克,是怎么打的?现在的导弹会穿洞的,可以进入地下几十米深。如果对方用GPS导航锁定咱们的山洞,用导弹来打,咱们便会葬身于炮火之,对方根本无须到咱们的鹰嘴山来。再说,人家有直升飞机,而且是十架,十架直升飞机,轰炸而来,自然能引爆咱们所埋的手雷,咱们一样是送死。如果我们敢与对方拼剌刀,那就有得赚。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再说,狭路相逢,勇者胜。不拼的话,咱们只能等死。拼的话,咱们也许有些弟兄有活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已容不得我们不去拼命。走吧!”古钟摇了摇头,以伊拉克战争为例,否决了肖水溪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