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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茶。哦,不了,我陪凌先生到楼下去饮早茶。”阮朗茹应了一声,忽然又想到自己模仿陈冲的字还没写好,生怕在办公室里被陈冲发现了端倪,又急急改口,连忙站起身来,朝陈冲走去。
“呵呵,主席,你太客气了。我吃过早餐了。呵呵,也好,难得陪美人一起进餐。”陈冲已看到阮朗茹大班椅的背后没有自己所写那的那首诗(缘),心头暗自吃惊,表面却是嘻嘻哈哈,转过身去,拉开房门,走出了阮朗茹办公室之外。
“凌先生,你真是很敬业。谢谢了!走吧,一起饮茶,商量一下剧本,我感觉有些情节需要修改。”阮朗茹俏脸一红,无奈地跟着出来,勉强一笑。
“哦,剧本呢,我已打印好,请主席过过目。”陈冲是拿着剧本来的,闻言之后,马上将剧本递与阮朗茹。
“边喝茶边看吧。”阮朗茹接过剧本,随便翻看了一下,看到剧本居然完稿了,暗自叹服陈冲:此人真是有才,不仅仅是一介武夫那么简单。唉,可惜,他是我的仇人。否则,我定当好好重用他。
两人默默无语地走向电梯口,然后一起进了电梯。
这电梯是阮朗茹旋转办公室的专用电梯,无其他人乘用,下降速度也快,一分钟时间,便到了一楼的大厅。
陈冲走了几步,忽然将阮朗茹揽入怀,低声道:“大厅生意太好了,我们……还是走偏门吧,免得引进轰动。”
“你……哦,好!”阮朗茹一惊,欲分开陈冲的手,却听得此言,只好苦笑,点了点头。
她那张脸却红成了猪肝色,羞得她低下了头。
陈冲瞟了她一眼,分开她的纤腰,暗道:小样,你也会脸红?丫的,老泡定你了。你越阴,老越喜欢。嘿嘿,老不是喜欢你,而是喜欢你那支军队和你的几千亿资产,那才是老途岛立国的资本。
“主席,是要进包房里饮早茶吗?请跟我来。”服务员看到阮朗茹与陈冲来了,赶紧热情招呼。
“嗯!”阮朗茹点了点头,抬头一看服务员异样的眼神,心慌慌的,点了点头,加快脚步,却不知不觉走在了服务员的前面。
“主席,到了,这个包房。”服务员刚才看到陈冲揽着阮朗茹的柳腰,心里暗自惊叹:朗主席竟然和凌先生好上了?一个几千亿资产的人,竟然喜欢上一个戏?
她发现阮朗茹走错路,便又道了一声。
“哦……”阮朗茹急急转身,脸红耳赤。
她和陈冲一起进入包房,心头却仍是慌乱。
“主席,看看菜单吧,喝什么茶?要什么点心?”服务员怔怔地看着她,又拿过菜单让她点菜。
阮朗茹接过菜单,低头看着菜单目录,却一时间不知点什么点心或是茶水好,心头仍是慌慌的,俏脸很热。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这样,但是,无论如何,心头就是镇定不下来。
“铁观音吧,要浓香型的,再来饺、粉果、包、酥点,够了,就这样,快去吧。”陈冲一直看着阮朗茹的脸色,看她良久没有吭声,眼睛望着菜谱发呆,便替她作主,点了茶水与点心。
“嗯!很快就上。”服务员怪怪的眼神,看了阮朗茹一眼,从她手拿回菜谱,转身而去。
完结篇:商战风流 暗捏把汗
“黄种人来到地上挺起新的胸膛,黄种人走在路上天下知我不一样,越动荡越勇敢世界变更要让我闯……”忽然间,陈冲的手机响起了豪迈的铃声,却是武惠生打来电话,让陈冲到东亚影视公司办公室去,说是有功夫演员前来试镜。
“那,你去吧。我呆会到公园里看你拍戏。”阮朗茹低头一看手表,正是早上八点钟了,那是自己让武惠生安排的时间,便幽幽地对陈冲道。
“好!租用香港世影集团设备的钱,还有该公司派来的部分工作人员的费用,共1000万港币,请你拨付给他们吧。”陈冲点了点头,要她拨款给黄天胜。
“行!我马上安排。”阮朗茹点了点头,当即掏出手机,致电财务部。
“另外,我感觉也应该安排部分费用给我支配吧?作为东亚影视的总经理,每一分钱都要向你张口,不太方便。拍戏有时候累了,我得请请工作人员或是部分演员,到酒吧里轻松一下。至于我的片酬,你什么时候给,都行。我个人不缺钱。好了,我先去影视办,见见众演员,然后就到公园里试镜。你让保安封锁公园外围,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免得我们的镜头被别人偷拍了。再见。”陈冲待她放下电话,又向她申请部分费用,起身告辞,便走出了包房,直奔影视办公室。
他会见武惠生,并接见了前来试镜的“功夫演员”,将剧本分拆开来,将其一场剌杀林则徐的戏份的台词及如何行动,递与他们,聊了一会,又让武惠生将剧本分拆开来,交与打字室,分别复印。
然后,陈冲便与这些“功夫演员”一起下楼,走向公园。
香港世影集团派来的工作人员早就搬来设备,作好准备了,公园里的影棚、布景、化妆间、演员休息室也已搭好,部分将作为林则徐士兵、侍卫的演员已换上服饰。
“钱已划给香港世影集团了,今天开始拍戏,也没弄个开机仪式,有点可惜。”阮朗茹已先于陈冲,到了公园的摄影棚里,见到陈冲,幽幽慨叹。
“嗯!谢谢!朗小姐,这些天的新闻都是咱们的,所以,咱们得让报刊杂志冷一会,过段时间,再补开机仪式,这样,咱们就可以时不时的有轰动新闻。如果报刊杂志老登咱们的新闻,观众会有审美疲劳的。如果咱们时不时出个镜,亮个相,就能保持神秘感,喜欢咱们的影迷,就会想方设法打听咱们的消息、不断上网查找咱们的新闻,一旦咱们有什么新闻,他们就会欣喜若狂。好了,我要开拍今天的第一场戏,扮演林则徐的演员卢锦辉及其他扮演他的亲兵、侍卫的演员都化好妆、换上清朝的衣服了。我就一边指挥一边化妆,这场戏拍完之后,就该轮到我出场了。”陈冲不以为然,道谢之后,分析一通。
“嗯!我在摄影机旁看着你,看看拍戏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也很好奇。从小到大都看电影、看电视的,倒是没看过现场拍戏。”阮朗茹点了点头,便走向湖边,走到摄制组里,与工作人员聊起来。
陈冲走进化妆间,剃了光头,然后戴套假发,扎条长辫,换上清朝的破烂服装,走到摄制组里,拿起喇叭,高喊一声:开始!
卢锦辉扮演林则徐坐在轿里,在一队“清兵”的护送下,旌旗飘扬,步伐整齐,由对面山头走下来。
“得得得……”一伙人蒙着脸,忽然由侧山腰间策马而出,扑入“清兵”队伍。
“什么人?嗖……啊……”
“清兵”领队大喝一声,那伙蒙面人为首一人,张弓搭箭,一箭射去(其实是向天上)。
“清兵”领队惨叫一声,捂着咽喉倒下。
那伙蒙面人急急勒马停下。
工作人员飞奔上前,将一支箭沾着血浆、沾在那名领队的咽喉处。
“嗖嗖嗖……啊啊啊……”那伙蒙面人又策马冲向林则徐的大队人马,又张弓搭箭(其实依然是向天射),“射死”了“林则徐”的“轿夫”。
一些工作人员随即飞奔而上,提着一桶桶血浆,给轿夫们的脸上、身上涂血水、插箭。
然后,倒地的“轿夫”与“清兵”便躺在地上装死,各闭着眼睛。
“保护林大人……”众“清兵”呐喊着,拔出刀剑(泡沫做的)迎向那伙蒙面人,与蒙面人撕杀起来,且不断地倒在蒙面人的“刀”下。
“砰砰砰……哎呀……”“林则徐”的轿夫倒下了,轿也跟着倒下,从山顶上翻落下来。
轿里面的卢锦辉(林则徐扮演者,早已化好妆,满脸是血,官服划破)也随着轿翻滚,待轿滚在一株大树前,被树杆挡住的时候,卢锦辉满脸伤痕、浑身是血地从轿里爬出来。
其四名蒙面人飞身离马,扬“刀”劈向“林则徐”。
“林大人……”部分“清兵”齐声惊叫,眼睁睁地看着“林则徐”挨“刀”。
“好!停!”陈冲拿着喇叭,高喊一声。
蒙面人及“林则徐”、众“清兵”随即停下来,摄影师随即关机,今天上午的第一场戏,算是拍完了。
“下一场戏,便是铁桥三路过山头,听得喊杀声响,便出手相救林则徐。咱们的人,也就是那些蒙面人,会暗换上真刀,而凌志聪则是握着一根泡沫做的棍,对决咱们的人的手的真刀。咱们的人,趁机剁了凌志聪。”武惠生悄然走到阮朗茹身边,把自己所策划的计策,低声告诉她。
“这样……行吗?这里工作人员那么多,要是……要是传出去,怎么办?咱们的资金还没完全转移出去。不如,让他们拳脚对打?不换真刀?”阮朗茹虽然早就知道这个计策了,但是,闻言之后,还是骤然心惊,颤声而问。
她暗自捏把汗,心头全是对陈冲的担心,真要看到陈冲死,她心里又很不愿意,刹那间,掌心全是汗。
她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忽然后悔起来:要知这个计划的具体措施是这样的,我不来摄制组看现场拍戏就好了,反正是眼不见为净。唉!
完结篇:商战风流 真刀对决泡沫棍
“大小姐,你何必心软?我这也是为你好,除掉凌志聪,你身边就没了眼线,做什么事都方便。不换真刀的话,我担心弟兄们的拳脚功夫不敌凌志聪啊。如果弟兄们真能砍死凌志聪,呆会,咱们就毙了摄制组的工作人员。拍戏是一场一场的,除了卢锦辉,其他演员也没到,扮演清兵的人,都是我们自己的弟兄,怕什么?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武惠生一听,心头可急了,赶紧劝说。
“万一,咱们的人,用真刀也杀不了凌志聪呢?岂不是让他觉醒?咱们岂不是打草惊蛇?我感觉这个事,还是得慎重考虑。”阮朗茹将手反背于纤腰间,将掌心的汗抹在背部上,颤颤地反问。
“小姐,请放心。这件事,我会尽量做到万无一失。我已经给了一名兄弟一柄无声手枪,这名兄弟就藏在他们打斗的大树上,如果黎招华、温东城、李源泰、刘宝光四人,用真刀也不能杀死凌志聪,藏大树上的兄弟,就用无声手枪朝凌志聪头顶开枪。这名兄弟,我已给了他安家费,杀了凌志聪之后,他就逃,万一逃不了,他自己饮弹自杀。”武惠生是军人出身,打过不少仗,颇有计谋,将此计设得很周全。
“嗯!我先回办公室,你留下来,主持大局。”阮朗茹听武惠生这么一说,额头上的汗水都打湿了刘海,白嫩的脖也是汗水淋淋。
她脸色陡变,却不敢阻拦,心头犹豫不决,勉强答应,忐忑不安地走了。
眼不见为净!
她不想到看到血腥事,不想看到“凌志聪”倒下。
至于她为什么忽然心软,可能自己一时也想不出原因,反正不想亲眼看到陈冲倒在真刀之下,倒在血泊之。
“怎么回事呀?我是为你阮家打天下,将来坐天下的是你大哥。唉,你心软了?你设计的时候,你如今我们开会的时候,说要杀凌志聪,不也是咬牙切齿的吗?怎么回事?你爱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