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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是近川藤借的,而悍马则早已送给管伟国在用,虽然是通过管伟国的另一助理办的事,但无疑是管伟国的命令。杜宜海心知这样一交待,制毒的事就可能会被顺藤摸瓜的查出来。
“我对你们的野蛮执行感到愤慨,我保留控诉的权利,现在请你们退出我的办公室,按照程序来进行讯问!”
流氓吐“嗤”的笑了一声:“是不是搅了丫的好事不爽啊?那行,我们一会走,等你爽够再进来!”
杜宜海的脸迅速红了起来,中国人传统中对于性的保守观点毕竟深入血液之中,在外国他可以公然与大卫亲昵,但在中国,无论从哪方面考虑,他都不敢。
“流氓吐!”叶皖骂了一句,转过头看着杜宜海:“杜总,你就别演戏了,我们找你是什么事,你是心知肚明的。而且我们国安有执法专权,你懂吗?如果不懂,你可以找你的律师咨询。当然,现在我们不允许你这样做。因为,我们有强制执行这样的说法和程序。”
叶皖下了位,扶着杜宜海的肩膀按回原先叶皖坐的老板椅:“这个位子嘛,还是你的。当然,前提是你与我们合作。我可以和你交个底,别墅的使用情况,你大概有数,但是你知道吗,两个房客,杀掉了我们的两个人!而且有人乘着你的那辆悍马车,在昨天晚上持枪公然攻击国安工作人员,并且将两名罪犯救走!”
杜宜海傻了!他毕竟骨子里还是位商人,虽然是不法商人,并且胆大包天、敢于以身试法,可是杀人、开枪这样的黑社会手法,还是与他的理念相差甚远。
他是精明的,同时也是愚蠢的。因为他扯上了管伟国,这直接会导致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别墅和车,都是近川藤借的。”
“近川藤和你是什么关系?”
“朋友、朋友。”
杜宜海掏出一方雪白的手绢,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叶皖的眼睛让他从心灵深处生出无法抗拒之心。
叶皖断定杜宜海没有说实话,想从杜宜海的嘴里撬出点东西,对于油子和流氓吐这样的人来说,根本是轻而易举,因此没必要再多啰嗦。
“带走,还有他。”叶皖一指大卫,大卫一下子弹了起来:“我抗议,我是美国人,我是…”
“你他妈的就是那美克星人都得跟老子走!”油子一个标准的别肘,把大卫的双手拉到后背提高,麻利的铐上手铐,牵得大卫惨叫起来。流氓吐摸出两个头套分别戴上。
叶皖点了点头:“你们先走,我和胡哥稍后。”
一二○ 秘密
叶皖和胡拥军在杜宜海的办公室里翻箱倒柜。这倒不完全是为了搜查,搜查自然会有象菠萝蜜这样的专业人员来。
但是堂堂国安八处副厅级的副处长和正处级的资深特工,两人竟然翻得不亦乐乎,看来人的天性多少有点无耻。
两人留下来,主要是谈话,不过光喝水干坐着明显不是特工的风格,何况这么大的办公室,总能寻摸出点好东西来。
胡拥军就掏出一套避孕套,并且拿出一枚抖了抖。
“大号的,妈的!想不到杜宜海个头不高,本钱还不小!”
“那是大卫用的,猪头脑子!”
胡拥军楞了楞,脸一下绿了:“我靠,我确实是猪头脑子,操,恶心死了!”远远将避孕套扔开。
叶皖却找出了几份很有意思的文件。其中一份就是杜辅能建造实验室的计划书,另一份是筹建郊区转运仓库的拔款申请。
“回去吧!这里先封起来,明天我叫流氓吐他们来搜。”
审问杜宜海很顺利,从小没吃过苦头的公子哥哪里禁得住油子和流氓吐的双簧?两个比流氓还流氓的国安人员没费十分钟就让杜宜海彻底崩溃,并且交待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项,但是,对于死亡的恐惧,使得杜宜海一直没有说出转运仓库的秘密。
而大卫,开始还很不配合。美国人的盲目骄傲自大很让他吃了不少皮肉之苦。心情颇好的胡拥军戴着战斗手套,拿大卫当了几分钟沙袋,结果美国人变成了软骨头,恨不能把从小到大的事全部交待,同样的是大卫一口咬定建造转运仓库,是为了逃税。
事实上自从杜辅能死后,杜宜海继承了遗产,并且正式晋位成为杜氏企业总裁、董事长。而他的那位“白颜知己”大卫,则成了杜氏企业的总经理。
在此两年之前,杜宜海已经将自己练手的那家贸易公司转手,正式进入杜氏企业。而杜宜海花了两个月的时间,通过父亲的提携,接触到了杜氏企业所有最核心的秘密。
经过近两个月的梳理,杜宜海发现杜氏企业的赢利点居然有九成都在降糖药上。
这样太危险!对于接受过精英教育的杜宜海来说,这样的企业经营模式无疑是高风险的。所以他想再独立找出一个赢利点来。
当金发大卫在床上告诉他一个秘密时,杜宜海笑了。
“亲爱的,我发现你的爸爸曾经为郑德龙先生运过一批很有意思的货物。”
杜辅能也被郑德龙拉下了水,而且他不仅为郑德龙运送过毒品,甚至还秘密计划为郑德龙提供实验室。幸运的是,由于杜辅能抽身较早,后期又着力筹建实验室,其违法行为一开始并没有被国安和高检侦知。
虽然因为郑德龙贪污案的曝光,计划被取消,但是杜宜海却看到了这份理应被销毁的计划书。
是啊!我有整个华南最优秀的实验室,为什么不能做点什么?
动物,对于同类有着近乎于天性的吸引能力。在钢铁丛林里,这一法则同样适用。杜宜海通过大卫,很快搭上管伟国这尊大神。
不仅因为他是华南道上的一哥,更重要的是,他的旗下有着无数的夜总会和酒吧。
这是天然的销售渠道,而且很安全,因为没有一家是直接挂在金莺有限责任公司的名下。
两人一拍即合,开始在私下试产了摇头丸,试产成功,并且很快销售一空。
杜宜海尝到甜头,在城郊结合部购置了一处废弃的仓库,改建成一个转运仓库。而事实上,在仓库下五米深处,是一个毒品加工基地。
摇头丸、冰毒,源源不断地从这里生产出来,然后通过管伟国的人分销到整个华南。
杜宜海的工作重心突然转移,引起了杜辅能的困惑。
当杜辅能感觉到自己的儿子与大卫来往过密,而且行为亲昵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儿子与张全友的女儿分手后,从来没有见过杜宜海找过一个女人!
甚至在场面上玩的时候,他都没碰过一个女人。
综合分析的结论,让杜辅能很是吃惊,另外还有着揪心的难受。
杜辅能终于忍不住有一天旁敲侧击问了儿子。杜宜海一脸平静地回答:“爸爸,我的感情和爱情,您不用操心,我自然有自己的追求。”
杜辅能聪明绝顶,听了这样的话哪里又会不明白?捂着胸口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秘书递过来一份合同请杜辅能签字。
什么时候儿子在郊区建了个仓库?杜辅能当下决定亲自前去探看。
仓库里堆放着数不清的药箱,每间都是!
可是杜辅能知道,自己生产的药,包装全部是委托他厂,何来药箱一说?
当天晚上,父子就发生了一次争吵。
杜辅能怀疑儿子在做走私,而杜宜海对此避而不答,却一再嘲笑杜辅能是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旧式乡下老板。
由此,杜辅能完全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颤抖着指着杜宜海:“你可不要涉毒啊!这东西沾上就是死路一条!”
“爸,你的观念太老了,我根本没有涉毒,我只是提供了一些软性精神辅助治疗的药品。这些东西,完全与毒品无关!”
第二天,国安局的工作人员上门带走了杜辅能,一周后万念俱灰的杜辅能写出了详尽的交待材料,出于护犊之情,材料里仍然没有点明毒品加工厂,但却点了一个人的名字,并因此死于牢内。
管伟国!
一二一 配备高档车
花了几百万,建了个转运仓库,是干什么呢?
叶皖和八处的任何人都没有意识到毒品,仅仅是想到可能会有走私。当他们在第一时间赶到转运仓库的时候,果然在其中查出了大量走私电器和成品色拉油、大米。
“妈了个巴子,你说这杜宜海是不是疯了?好好的公司老总不当,非得搞走私?”流氓吐很不理解,油子倒没多心,只是叹着气看着一件件液晶彩电被接到叶皖通知起来的海关人员抬上车,心里有点不服。
“头儿真傻,这电视就不能给我们留两台?”
“是啊,是啊!”臭球望着电视机,一脸口水。要娶菠萝蜜的话,这电视机少不了,现在特价这么贵,省一点是一点。
海关人员走后,叶皖拍了拍手,吩咐深办的人封了仓库。
苏敏笑嘻嘻地塞给深办主任几个红包,深办的人欢喜而去。
“刚才,谁说我坏话?”叶皖叉着腰,看着油子,又看了看臭球。
油子还是一副木头表情,臭球却吓了一跳:“头儿,我可没说你坏话,我就说‘是啊,是啊’,其他的,都是油子说的!”
“你娘咧!”油子一把捏住臭球后颈上的肥肉。
叶皖与胡拥军对望一眼,笑了起来。
“油子,你他妈的还有没有兄弟之情,快松手!”
胡拥军一巴掌把油子的手打开,扭了扭腰,神情暖昧地宣布:“经过叶处长和我的研究,决定给大家每人配一台液晶电视!”
几个家伙登时楞住了!感情叶头儿还真不是直脑子啊,臭球幸福的直打哆嗦:“头儿,电视机呢?我要领两台。”
“两台?”
“还有菠萝蜜的。”
叶皖的早着人把电视机收了起来,一台送给武光辉,另一台摆家里,小满和唱唱的电视也该换了。
最后一间仓库被打开时,整个八处的人惊呆了。
三张泛着光、闪着亮的高档轿车出现在众人面前。
流氓吐冲上前,摸着一辆黄色的波尔舍,表情虔诚得向朝圣的信徒,而胡拥军和苏敏的眼光则完全被一辆劳斯莱斯吸引,臭球扑在一辆迈巴赫前盖上死活不肯松,就差拿嘴去亲了。
“叶皖,这车…怎么处理?”
叶皖听着一向稳重的胡拥军声音都变了,再看着左右望向自己的火辣辣的目光,哪里会不知道他们的心思。
于是,叶皖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慢悠悠地原地打了个圈。
“这个,我们八处成立以来,一直没有配备车辆,你们从深圳带的车,身份还是深办的。我们中央一级,总是不好占人家地方便宜吧?”
“是,是!”流氓吐和臭球头点如鸡啄米,苏敏和菠萝蜜掩口而笑。
“这几辆车,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先征用,后办手续。我先给谢局长通个气。”
几个人眼巴巴地看着叶皖掏出电话打给谢亭峰,先是请安,然后扯淡,最后快要结束通话时,顺便提了提在杜氏企业的一家仓库发现几辆走私的汽车,“很破,没什么价值”,然后是八处“正好没车,先用用,和您老通个气。”
“几辆破车用就用,啰嗦那么半天干什么?”谢亭峰很满意地挂断电话,却根本没听见几千里外的一通欢呼。
叶皖征用了迈巴赫,流氓吐和油子心满意足地坐进了波尔舍。
胡拥军和苏敏用劳斯莱斯,而臭球其实什么都没捞到,后援车可不能随便换,那是国安标配的。
菠萝蜜兴致勃勃地开着叶皖的车显摆,臭球坐在副驾驶一脸痴迷地发呆,也不知道是看菠萝蜜还是看车,叶皖开着臭球的车跟在最后,看着手下的人如此高兴,心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