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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计划从来赶不上变化快,华妩原本计划第二日去栈州周边看看,是否真如看到的那样彻底禁绝了道观,不想当晚就出了事。
獒犬们好心办坏事,当晚华妩旁边那间房着实太过于杂乱,以至于薛大督主只好另外找了一个住处。
……没错就是龙轩隔壁。
栈州的夜晚有些安静的出奇,她原本以为是宵禁的关系也没有太在意。
獒犬们送上热水,华妩舒舒服服泡完澡之后总算觉得绷紧的神经缓缓松弛了下来,水里太温暖,房间里又烧了地龙,她就这么靠在桶壁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华妩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总觉得胸口被什么重物压着喘不过气来,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清醒,正在焦急万分之时,门外忽然一声尖锐的嘘哨声刺破夜空!
华妩瞬间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的蜡烛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了,伸手不见五指。
华妩只能凭着窗外来来往往的火光判断是有人摸进了西厂的老巢。桶里的水已经冰凉,华妩抖抖索索四处摸搭在桶沿的浴巾,不料越忙越乱,手一滑,那浴巾已不知去了哪里。
没有喊叫声,只有一声接一声长长短短的嘘哨以及兵器打斗的声音,凭借华妩的眼力,就算去看也不过是个睁眼瞎,更何况她出去只会是添乱。
华妩正摸的心头火气,忽然发现打斗的声音居然越来越近!
窗户忽然从外向内破开,两道黑影先后扑了进来!
华妩惊叫一声,脚下一滑,顿时咕隆咕隆喝了好几口水,手忙脚乱地打算爬起来,却踩在湿滑的桶壁上半晌爬不起来。
两道黑影中后来的那一道闻声愣了一下,当先朝着浴桶扑来,华妩顿时惨叫:“不要过来!”
只见两道黑影几乎同时扑向浴桶,门豁然洞开,其中一道黑影朝门外正打算冲进来的獒犬怒喝道,“都给我滚出去!”
当先那道黑影狠狠朝着桶内刺去,后来那道急忙拔剑去拦,只听得一声巨响,浴桶碎成了一地木渣,瞬间炸开的水流让每个人都睁不开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离肉不远了=v=
☆、152
这其中最悲催的人莫过于华妩;夜间丝毫无法视物不说,还被人当众捅破了洗澡桶,甚至连木桶都瞬间粉碎有没有!
更苦逼的是特妹的连条浴巾都没摸到,华小妩简直是堪称绝望的闭上眼。
薛逸你这个混蛋!特妹的太坑爹了啊啊啊啊啊啊!
窗子没关;夜风打着卷的吹进来,华妩瑟瑟发抖地缩在一地狼藉中,力图力图用头发把自己遮到最小。另一个人不知道,但至少薛逸是黑夜视物如同白昼,她要是现在站起来那才叫真正的……
自讨苦吃。
薛逸一眼瞥见华妩的窘态,沉下脸的同时足下骤然加力,扯下外套就往她身上裹去!不料先前那人竟然比薛逸速度还快;硬生生在半空中变向,当先死死扣住了华妩的咽喉。
“大名鼎鼎的薛督主竟然金屋藏娇;真是好兴致。”
这声音男女莫辨,隐约却带了丝嘲讽。
“盛名之下其实难符,薛逸也不过尔尔罢了。”
黑暗中,华妩□的身体像极了白色的羊羔,依稀带上了献祭的不吉意味。薛逸的脸色沉了下去。
“你再敢碰她一根指头,薛逸必将不死不休!”
黑衣人冷笑一声,“薛督主多虑了,没想到这位竟然是薛督主的心上人……”
手底下的少女胴体还带着轻微的颤抖,洗澡水中带着的淡淡花香依稀可闻,黑衣人手上缓缓加力,空气无法进入肺中,华妩嗓子中发出“格格”的声音,她心肺本来就不好,这样一来更是雪上加霜!
“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薛逸反而冷静了下来,冷冷开口,“挟持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眷,阁下真是光明磊落。”
“西厂行事就光明正大了?”黑衣人嗤笑一声,“我无意与西厂结怨,薛督主既然千里迢迢来了栈州,不送你一份大礼岂不说不过去?”
黑衣人似乎对华妩的身体半点兴趣也无,獒犬们也慑于薛逸先前的命令不敢进来,一时间三人之间成了一个微妙的对峙局势。
薛逸忌惮华妩在黑衣人手中不敢轻举妄动,屋内只听到水滴落地面的轻响。
薛逸微微眯起眼,紧紧盯着对面黑衣人的举动,“你放开她。”
“不必紧张,”黑衣人笑了一声,“虽然薛督主似乎不大欢迎我,但这个小姑娘显然还是个处子,不如我送薛督主一个人情,可好?”
他动作极快,华妩只觉得腮帮上传来一阵巨力,嘴被迫张开,随即一颗圆溜溜的小丸子顺着喉咙滚了进去,顿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薛逸又惊又怒,“你给她吃了什么!”
黑衣人冷笑一声,抬手就把华妩朝着薛逸掷了过来,自己则借着那一掷之力飞速地退出了窗户。
他这是赌定了薛逸必然要先去接华妩,无暇□抓他。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薛逸咬了咬牙,飞身接住华妩。他怀中一沉,温香软腻的女体抱了个满怀,伸手把早就脱下的外衫将她从头到脚罩得严严实实,冷冷喝道,“给我追!”
华妩没来由受了这样一场无妄之灾,兼之又被风吹了半天,还被迫在陌生人面前露了身子,心中羞愤可想而知。
眼下即便被薛逸抱在怀里,但浑身的颤抖依旧停不下来,但茫然强睁着眼睛的样子又有几分可怜。
薛逸叹了口气,想要追出去的心思早就转成了怜惜。
“乖,没事,我在这里。”
华妩死死抓住薛逸的衣领,她从上辈子到现在,何时受到过这种羞辱?
“那个人是谁?”
薛逸眼神暗了暗,把华妩往怀中又揽紧了几分,“我会查出来的。”
这样的武功,这样有意无意来挑衅却又没有伤人之意……他的心中已经隐隐有了怀疑的对象。
他在华妩耳边安慰地低语,“放心,动了我薛逸的东西的,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自己的人非但被人看了个彻底,更还被拉到怀里搂搂抱抱,最后竟然还被下了药!
哪个男人能忍住这样的挑衅?
华妩的头发依旧是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薛逸摸了摸她的头顶,刚想把她抱在怀里,却被华妩推开,自己拢了拢薛逸那件明显宽大许多的外衣走到床边,垂下头低声道,“你先出去吧,我想先休息了。”
“阿妩……”薛逸欲言又止,明明是花巧百出的人,但却在此时不知说什么好。
这样的事情无论发生在谁身上,归根到底都是狠狠打了薛逸一耳光,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甚至还在西厂驻地出现了这种事。
……薛逸这个督主,似乎根本没有必要再干下去了。
不过,薛逸要是这么容易被说服也就不会是薛逸了。
“这里今天住不了人了,”薛逸走到华妩身侧,手中不知从何处顺了一条干的布巾,轻柔地拢上她的发尾,“先把头发擦擦,容易着凉。”
敞开的窗子轻微地晃了晃,无风自动地关上了。
“一会让大夫看看,刚才他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药。”薛逸手里揉着华妩的长发,声音温柔到了极致。
“我……”华妩还没来得及说完,小腹忽然腾起一股燥热。
情。欲来得突如其来,华妩早就不是雏儿,怎么会不知道这内里究竟是什么意义!
“你先出去,”华妩的声音染上一抹暗哑,“找个大夫来。”
薛逸瞳孔微微一缩,把华妩往怀里抱得更紧了些,声音中难掩焦急,“怎么了?”
“我……”华妩实在是说不出口,难不成要当着薛逸的面说刚才那个黑衣人给她下了春。药?
这这这……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小阿妩?”怀中的身体越来越热,薛逸也按捺不住焦灼,强硬地把华妩一直埋在他外衫中的脸给台了起来,“到底怎么……”
最后一个字在看清华妩的面容时自动消了音。
怀中人满脸的红晕,眼中盈盈的春。色以及隔着衣服依旧能清晰可见并拢难耐摩擦的双腿……
如果薛逸连这样都看不出来,那简直是这么多年白活了。
“你……你出去!”华妩的声音中带上了一抹难堪,伸手去推薛逸,却被他抓住牢牢地按在胸口。
虽然不至于当什么贞洁烈女,上辈子和夏泽也曾经用过助兴的药物,但饱经雨露滋润的身体和尚未经人事的少女根本就是两回事。
身体几乎燃烧的感觉让人发疯,华妩察觉到连拒绝的话中都显然带了些欲拒还迎,简直是欲哭无泪。
一只手抚上了华妩的脸,薛逸的眼睛亮的惊人,略带暗哑的声音让华妩腿都在发软。
他说,“小阿妩,你真舍得让我出去?”
冰凉的手抚摸在脸上,华妩不自觉地就朝着凉意靠近,身体不知羞耻地追逐着薛逸给予的爱抚,甚至连呼吸都在他有意无意地挑逗中变得愈发急促。
薛逸喉中滑过一声轻笑,手顺着华妩不知何时微微敞开了衣襟滑了下去……
薛逸略一用力把华妩牢牢按在床上低声调笑道,“小阿妩,我原本还担心他给你吃了什么药,眼下看来……我倒要好好谢谢他。”
华妩的眼中漫上一层水雾,话全卡在喉中,除了呻。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薛逸这厮不知何时将一条腿不怀好意地卡在她双腿之间,在隐秘之处挑逗无比的来回蹭动,华妩原本就药意上身,此刻哪里还能抵抗的住?
“不过这都不重要,”薛逸咬住她的耳垂,在华妩敏感的颤抖中腿上忽然加力,在华妩突然拔高的呻。吟中暧昧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娘子,为夫的裤子可被你打湿了呢。”
华妩只觉得眼前漫上一阵白光,心中却羞愤欲死。
竟然薛逸连手都没用,仅仅靠腿的摩擦就送她上了极乐。刚经过极乐的身体食髓知味,完全不听使唤地紧紧搂住了薛逸的脖子。
“还要?”薛逸还嫌不够,一口噙住华妩胸前的红樱,牙齿在上细细的碾磨。
华妩一口气没喘上来,浑身都因为□而微微颤抖,甚至还按捺不住主动挺起胸,把薛逸的头往胸前按。
“真是热情……”薛逸的声音有几分含糊不清,但分明对于华妩的热情享受到了极致。
薛逸给予的感官享受太过完美,华妩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剥成一头光溜溜的小羊羔,对面的男人上身赤。裸,亵裤漫不经心地挂在胯上,汗水顺着线条优美的腹肌一路滑下,直到没入那一抹引人入胜之地……
“你……”她没说完的话被薛逸的吻再次给吞入了口中,对面的男人分明有些不满,“小阿妩,我就那么不能让你专心。”
华妩被他这一阵吻欺压得脸红心跳,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嗔道,“谁说不专心了?”
话一出口,发觉薛逸露出了狼一般的微笑,顿觉失言。
只是,薛逸没再给她后悔的机会。
薛大督主向来在床上百无禁忌,这次倒是选了个最传统的体位,想来是第一次不想让华妩太过难受。
男人极为强势地压在上方,雄性生物特有的气息浓浓弥漫在鼻端,“乖,别怕,会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