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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的表情也变得安祥。
身后的罗琼看得到燕诚的变化,她虽然气得咬牙裂齿,可还是耐着性子不断改进动作,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丰富,张牙舞嘴,手掐口咬……
秦风突然转身,她正张大着血盆大口僵在了那儿,尴尬!
“你莫不是妖精,想吃我呢?”秦风伸出食指轻佻地挑着她的下巴,将她快掉下来的下巴给合上去。
罗琼的眼神闪过一道寒光,还未合上的下巴如躄鱼捕食般,闪电一击,死死咬住了秦风的食指。
“哈哈……”
屋外的燕重阳哈哈大笑起来。
秦风与罗琼都定住了,这老头在外面笑什么?笑自己么?
罗琼赶紧吐出秦风的手指,“呸呸呸”,使劲擦了擦嘴。
秦风收回的手指留着深深的牙印,颤抖着擦了擦鼻尖,“还挺香的!”
罗琼瞪他一眼,可凭着职业习惯,发现他的手指正指向头顶,分明在给她暗语。
她马上心领神会,不再作声。
秦风转过头来,为燕诚再作一次导气散功,趁机要逗逗外面的燕重阳与方平。
“这小子把那方小姐的肚子都搞大了,怎么方家还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他此话一出,方平好不尴尬,连连道:“这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胡说八道!”
燕重阳附和着,“我想也是,我家诚儿虽然风流倜傥,但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原则的。”可心底却有大快人心之感。
罗琼没想到秦风会这么损,骂道:“你这张臭嘴赶紧闭上吧!”她的手已滑到了腰部以下,尖锐的指甲直接掐进了他的肉里。
秦风疼得差点叫出声,双手力道大增,直接按在了燕诚的丹田处,燕诚“嗯啊”一声,吐出一口黑血,紧接着剧烈咳嗽起来。
不好,他要醒了,秦风不喜反忧,他怕麻烦,可不想再与他见面,起身就要出门。
燕重阳看到了燕诚在床上的动静,慌慌张张往房间里跑。
两人正好在房门口撞上。
“诚儿怎样了?”
“马上就会醒来。”
燕重阳急问,秦风则急答。
“真的?”
“肯定是真的啦!”
秦风被燕重阳挡着,差点就动手将他拉开。
燕重阳疑心又起,“你是急着想走吧?”
“当然!”秦风脱口便道。
方平见状,一旁插嘴道:“他是想逃吧,燕少要是有个三长两段,这小子死一百次都不够!”
秦风好不恼火,张口便骂道:“放屁,我是担心他见到我会情绪激动,导致旧病复发。”
“为什么见到你就会旧病复发?”
“因为我比他帅,可不可以呀!”
他这理由,没一个人信服。
身后的罗琼冷归冷,但处事绝不冲动,她主动向燕重阳保证道:“燕老爷您放心,人是我带来的,百花阁会为他作保!”
她这一句顶得上秦风十句,燕重阳为他让开道,但依然恳求道:“请稍侯片刻。”
不待秦风答不答应,他已经跑到儿子床前,令人速速解开他四肢的束缚。
病床上,燕诚的神色已经趋于正常,呼引均匀,脸上的温度也已经正常。
“方世侄,你看看。”燕重阳赶紧让方平瞧瞧。
方平急于想知道秦风的治疗效果,匆匆上前把脉,脱口而出,“好了!?”
他话音刚落,燕诚就睁开了眼,“老爸,方大哥,你们都来啦!”
燕重阳喜出望外,丢下一句“儿子你好好休息”,便急冲冲向房外跑去。
好在秦风与罗琼还在,他松了口气,向秦风抱拳道:“英雄,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为何功力如此雄厚,敢问师承何处,他日一定登门拜谢!”
秦风有点坐立不安,“一般般啦,我这人聪明,不然也考不上江大,从小自学成才,可若论功力,肯定是班门弄斧,燕方两家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武林世家,我这点本事哪够看。”
燕重阳对他的态度好到近乎谄媚,想到如果面前的少年能救自己的儿子,那方家算个屁。
偏偏方平不识趣,追着跑出来,“世叔,你得为方家主持公道,为燕诚主持公道,这小子坏了方家药业上市在前,害燕诚病发在后,今天还敢跑来邀功,分明就是找死!”
燕重阳早就有言在先,暂不追究秦风以前的过错,此时见方平又来捣乱,只道:“世侄,要不先回房歇歇,今天你远途跋涉也累了。”
方平被他下了逐客令,哪还待得住,气呼呼出了房。
燕重阳也不在意,又问秦风:“你真的能治好诚儿?”
秦风拼命摇头,“我还真不会治病,只不过我们习武之人,善于用气替人做做按摩,顺顺气什么的,我看他这病也就是练功太勤,没缓过气来,顺顺就好。”
他说得轻巧,甚至是胡谄诌乱编,可又哪能糊弄住燕重阳。
燕重阳连连摆手,“不、不,秦公子太谦虚了,习武至武者阶才能疑聚真气,我练功五十载,才勉强入了武者之门,如果你不懂医术,完全是以自己的真气度人,这等功力怕非武宗阶不可为之,一代宗师,百年都难出一位,不论你是医术精湛,还是武宗奇才,都让燕某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秦风继续装疯卖傻,“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也许我就是个大大的例外!”
燕重阳当然不信,对他又是深深一揖,忍不住将他与自己儿子作比较,燕诚的功力虽然强悍,但在炼气方面却只能做到与自己相当,根本不可能运气出体,更别说替人治病通脉。
“秦公子手中的戒指不错!”他突然盯住了秦风的右手。
秦风“呵呵”笑道:“奶奶传下来的,纪念品不值钱。”
“可以欣赏下么?”
见燕重阳伸手,秦风夸张地将戒指护住,“我知道你们有钱人那套,是不是想鉴定我这戒指是古董,愿意花个万儿八千的买下来,间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对不起,我不吃这套,今天救你儿子,纯粹是被罗琼把我逼来的,也算表达我对燕大少的歉意吧,虽然举报这事我并没错!”
他说罢,气呼呼走人。
燕重阳好尴尬,自己有那么想么?可当秦风出了房间,他才反应过来,秦风已经下楼跑了!
罗琼也跟他一道消失。
……
(本章完)
第171章 冰糖银耳炖木瓜
罗琼随秦风一道出了天香迎宾馆,取出一粒丹药,“这本是阁主为燕大少准备的护心丹,现在你救了他,这粒药就送给你了。”
“你们有这么好?怕是用来控制人的毒药吧!”
“这可是能起死回生的灵药,你不要拉倒!”罗琼傲慢地扬扬头,将丹药紧握在手中。
秦风一听,马上用力掰开她的拳头,将药抢过来,拿在手里闻了闻,清香扑鼻,可嘴上却道:“哄鬼呢,真要能起死回生,为什么没救燕大少?”
“起死回生是真,但并不代表就能给人把病治好,也可能只是回光返照。”
秦风对她无语鄙视,手中这粒到底是灵药还是毒药?他先把药收好,又取出了那张通灵符。
“现在该说说这张符了吧!”
“这是什么鬼?”
“你不认识?”
“鬼画符我哪认得。”
“天香131!”
“天香131?燕大少的房间?”
“你是真不知还是在装傻?”
“我可没你装傻的天份,有话快说有屁快话!”
“咳咳,通灵子听过没有?”
通灵子,这名字听着玄乎,罗琼稍稍想了想,“听过,算得上是血盟曾经的军师……这是他给你的?你问他去啊!”
“他在哪?我莫其妙收到这个,并没碰到他本人,倒是碰到了你。”
“我要找你用得着写这种暗语?”
秦风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一定是种巧合,可又是谁也这么着急要救燕诚?只有回头问刘俐了,她是唯一接触过那人的人。
看看时间还早,他摸摸身上,只有几块的冰棍钱,“可以请我吃顿午餐么?”他可怜兮兮望着罗琼。
“谁让你急着离开的,里面吃喝管饱。”罗琼训斥着,头也不回,向体育场背后的小街走去。
秦风对着她的后脑勺扮了个鬼脸,紧跟在后面。
这儿有排小门面,大多是卖体育装备,另有有几家大排档挨在一起。
罗琼走进最近的一间,正好有张空桌,她安静地坐下。
秦风进来后,随手点了三个小菜,只吃饭不喝酒。
罗琼饭量很小,像吃药怕被毒死似的,几个菜都只尝尝便不吃了,秦风便风卷残云,将饭菜吃个干净。
这时,坐在外面的几名身着运动背心、带着棒球装备的年轻人进入了秦风的视野。
“棒球场今天有戏看!”
“那个姓木的变太真的要来?”
“嘘,你要让他的人听到,保准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尼玛今天的太阳都见不着,还惦记着明天做什么!”
“你是没见过他整人,因为对方赢了他一个球,整支球队十个人排队淋尿。”
“一支球队不是九个人么?”
“还有一个教练。”
“妈呀,变太之名真不是吹的,那谁跟他玩?”
“他点名让哪只队陪他,谁又敢说个不字么?”
“唉,就没人治治这家伙?不然以后棒球圈还怎么混?”
……
听着年轻人议论木野的野蛮,秦风更加坚定,今天要让他好好吃吃苦头。
吃完饭,他将计划悄悄说给罗琼听。
“多管闲事!”罗琼丢下四个字,头也不回走了。
这事他还管定了,他离开大排档后一直守在棒球场,只为等来木野。
今天虽然没有太阳,可天气依然闷得慌,就差一场秋雨来解凉。
这支棒球队的队长与秦风站在一块,特意为他递了瓶水,说道:“兄弟得多点耐性,木公子向来是‘三不’:不守时、不守规则、不能输!”
秦风一口气将水喝完,将空瓶扔在空中,挥棒击瓶,像在棒击木野似的,一棒直接将水瓶轰开了花。
眼瞅着三点钟了,棒球场内外观众聚了不少,有人等着看木野如何撒野、有人等着看他如何被虐,可他本人却始终没有现身。
“难道木野是怕了兄弟?再不来就得开夜场了。”
一旁紧张的队长也焦虑不安起来。
秦风擦擦额头的汗水,“这小子怕是放你们鸽子了吧。”
“应该不会,他虽然喜欢胡来,但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队长还抱着希望,木野不来,球场就得给他留着,所有队员只能坐在草地上干等。
秦风不时给店里打电话,确认店里正常。
这时他刚挂掉店里的电话,丰虎的电话打过来,“秦兄弟,木野那小子要到了!”
“要到了?”秦风早等烦了,听说木野要到,兴奋得叫起来,“我正等着他呢?”
别说他,队长也兴奋地举起了拳头。
电话那端的丰虎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忙叮嘱道:“最好先清场吧,免得殃及无辜,不好善后。”
“清场?这场内场外有几百号人,我怕是清不了。”
“几百号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