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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被墨修尧全灭。
“就算如此,这事也该禀告我父皇之后在做处置。”凌云公主道。
凤之遥冷笑一声道:“西陵皇城现在是定王府的,你西陵皇族只是暂住这里而已。什么时候主人如何行事还要请教客人了?”
“你…你无耻!”凌云公主无话可说,只得开口怒骂道。
凤之遥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正打算开口呛凌云公主几句,跟前一道白影如风掠过,方才还一脸盛气凌人的凌云公主已经被人卡住了脖子,双眼翻白。墨修尧居高临下,神色冷漠的盯着跟前妆容精致的女人,声音如寒风凛冽,“本王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你以为…你是西陵公主就能没事么?”
凌云公主被墨修尧卡住脖子,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艰难的道:“我…不关…我、咯咯……”墨修尧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凌云公主用尽了力气也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眼睁睁的感受到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心口几乎想要爆裂一般的痛苦。
“这里面有几个人是你带来的?嗯?”墨修尧问道。
凌云公主脸色一变,眼中露出惊恐之色。惊惧的对上墨修尧含笑的俊颜,却在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杀意,“不……”这是凌云公主最后吐出来的一个字,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刚才还大声争辩着的凌云公主悄然无声的滑落到了地上,唇边远远不对的溢出血沫。
“啊?!”不知道是谁终于忍受不了眼前恐怖的一幕,放声尖叫起来。顿时花苑里一片喧闹,在场的女眷纷纷跪倒在地上连声求饶。就连凌云公主这样的身份定王也是毫不犹豫的说杀就杀了,何况是她们?
“住嘴!”凤之遥看了一眼在喧闹的哭啼声中,明显有些不耐烦了的墨修尧,连忙吼道。
被他这么一吼,哭声戛然而止。墨修尧走到不远处早已放置好了的椅子里坐下,目光慢慢的落到了缩在人群中的白家母女身上。白清宁一察觉到墨修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立刻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尽量的往白夫人身上偎去。经过了刚才的事情,她心里哪里还有半点什么青云之志什么定王的风采地位。此时在她心中定王显然是比阴间的阎罗恶鬼还要可怕的多,如果她能够立刻离开这里,她只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这个人了。
“白清宁?”墨修尧淡淡的叫道,声音里听不出半丝喜怒。
方才现场一边混乱,白夫人并没有看到白清宁到底做了什么。虽然此时也极为惧怕墨修尧,但是却也只当定王看中了自家女儿,连忙伸手推了推白清宁。白清宁身子一颤,连连摇头躲在白夫人身边不敢动弹。站在墨修尧身边的凤之遥朝旁边挥了挥手,两个侍卫上前轻而易举的将白清宁拎到了墨修尧跟前。
墨修尧仔细的打量着白清宁半晌才淡淡道:“长得不错。”
明明是称赞的话,听在白清宁耳中却宛如催命符。想起刚才墨修尧还称赞那两个刺客很好,有骨气之类的,白清宁的脸色更加苍白如纸。颤抖着跪坐在地上,白清宁强忍着恐惧道:“王爷…谢王爷称赞…”
墨修尧冷笑一声,“本王没称赞你,本王的爱妃因为你而昏迷不醒,你好大的胆子!”
“不!”白清宁失声叫道:“不关我的事!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她确实什么都没有做,没错她是拉了叶璃一把,但是那是意外,她想要拉的人并不是叶璃。更何况,她只是想要活下去,在那样的场面她手无缚鸡之力,想要活下去难道有错么?
“什么都没做?”墨修尧盯着她。白清宁连连点头道:“没错,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也该死!”墨修尧眼中戾气毕现,厌恶甚至是憎恨的盯着白清宁,语气轻缓,“你就在阿璃身边,为什么不替她挡着?”
白清宁哑口无言,原来在定王眼中没有替定王妃挡剑也是该死的理由之一么?不!白清宁连连摇头,心中升起一股不甘的愤怒。
凭什么?凭什么她不替定王妃挡剑就该死?凭什么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要去替一个身怀武功而且和她毫无关系的人挡剑?她只是想要活着,难道有错么?
“不!我不服!”白清宁尖声叫道。
------题外话------
嘛~白清宁这妞真滴很倒霉,神马叫炮灰,这才是炮灰。或许她曾经有过这点那点的想法,但是她连那点想法都没有实现就炮灰了。要是她不炮灰,过了今天绝对是墨修尧越远越好~
山河祭 313。王者之怒
313。王者之怒
“不服?”墨修尧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不以为意的看着白清宁美丽的容颜因为愤怒和不甘而扭曲,“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说不服?害阿璃受伤,你们…通通都该死!”这最后一句话他的声音极低,不远处的贵妇们根本没有听到。但是落入白清宁耳中却仿佛擂鼓,震耳欲聋。
那一霎那,白清宁甚至觉得她看到的墨修尧的眼睛里闪动着猩红色的光芒,仿佛世人的恶鬼。不由得放声尖叫起来。不远处的白夫人看到这情形也明白了事情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美好,连忙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王爷…小女……”
见墨修尧无意开口,凤之遥淡淡的开口解释道:“白小姐害的王妃受惊昏迷,四公子重伤……。”这样说,也不算冤枉白清宁。如果不是她碍事侍卫早就将徐清柏送出去了,也不至于顾此失彼结果险些两个都受伤。
“什…什么?”白夫人震惊,颤声道。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一向乖巧聪慧的女儿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闯出了这样几乎灭族的祸事。白清宁也明白此时是攸关自己的性命存亡了,连忙抓住白夫人叫道:“娘,女儿冤枉的。女儿没有害定王府和徐四公子!女儿是冤枉的……”
“王爷……”白夫人有些艰难的吞了口口水,颤声道:“王爷,这…这只怕是个误会。小女,小女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还请王爷看在白家忠心耿耿的份上明察秋毫。”闭目养神的墨修尧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如刀锋一般从白夫人身上掠过,问道:“白夫人…是在威胁本王?”
“妾身不敢,王爷明鉴!”白夫人吓得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不敢再说话。墨修尧冷漠的看了一眼白清宁,道:“拉下去,本王不想再看到她了。”
凤之遥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其实白清宁罪不至死,也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了。挥挥手,让人将她拉下去。白清宁不停地挣扎着,但是又怎么及得上两个大男人的力气,毫不犹豫的被人拖了出去,远远地只传来白清宁凄厉的叫声,“不!我不想死!娘…救我,我不想死……”
随风传来的凄厉尖叫声渐渐停止,花苑里的贵妇闺阁千金们确实一个个脸无人色,在寒风中簌簌发抖。
白夫人怔怔的望着女儿的身影消失的方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一生就只有这一个女儿,从小就对她寄予厚望。白清宁也确实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但是现在却被定王说杀就杀了。这让她如何接受得了。两个侍卫过来,一左一右架起白夫人便往外走去。王爷心情不好,让她在这里哭号下去很可能让王爷的心情更加不好,到时候遭殃的就不只是这些人了。
“王爷。”孙夫人捧着一本册子匆匆而来,看到地上躺着的几句尸体也只是脸上变了变颜色。便目不转瞬的朝着墨修尧跟前走了过来,低声道:“王爷要的东西在此。”凤之遥不由得赞赏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作为一个在闺中的女子毕竟不如定王妃入得朝堂上的战场,但是能有这样的胆量和定力却已经是不凡了。
墨修尧接过册子翻看起来,脸上的神色也更见阴郁。好一会儿,才啪的一声合上了册子随手扔进身后的林寒怀里,道:“照着册子上记录的,全部给本王带过来。”林寒接住册子,连看都没有看直接塞进怀里,朗声道:“属下遵命。”转过身如风一般消失在花苑里。
这一日,西陵皇城里上演了西陵近五六十年来最血腥的一幕,就连当年镇南王夺权打压朝中大臣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如此惨烈的情形。就在孙家花苑的大门外,皇城里几乎所有的皇亲贵族权贵高官满门无论男女老幼都被拉到了花苑外面。整个交叉的路口里三层外三层的站满了人。而其中整个皇城有三分之一的家族被满门抄斩,行刑的地方也就在花苑外的街道上。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连西陵皇也被惊动了匆匆从宫中赶了出来,可惜即使是西陵皇御驾亲临也没能救得了这些人的命。孙家花苑外的街道上血流成河,整个街道几乎被暗红的血迹染遍了。这一天,西陵城里先后被杀的有一位郡王,一位公主,两位侯爵,三品以上大臣四名,五品以上大臣十二名,五品以下难以计数。而这一切,却仅仅只是因为定王妃被刺。一时之间天下悚然。
后世《西陵实录。末帝年鉴》记:九月,定王妃遇刺于皇都,王怒。血洗皇城。是称“孙氏花苑血劫”。
《楚国志。定王录。定寰王篇》记:九月中,王妃与西陵皇城遇刺。王怒,斩杀与南王有关人等过百。皇城权贵一时十去其三,天下震惊。
又有如野史《定寰王妃传》等评论:定王为定王妃斩杀西陵贵族过半,西陵皇城血流成河,冤魂哀鸣。定王与定王妃之情诚然可感动天,然其铁血手腕,杀孽无数皆因妃而起。叶氏实可称红颜祸水之流。
且不管这一场血雨腥风给定王的名声上抹上了一层怎么样的血腥之色,就说那些被迫在场观刑的权贵们吓破了胆子的就不知凡几。更甚至还有听说一些胆子小的被吓得狠了,回去便病了一场,有几个甚至没过几天就去了。
然而,这些却都没有影响到墨修尧半分。自从叶璃昏迷之后,定王的脸上就没有出现过任何称得上是温和的表情,就连笑起来也让人不禁不寒而栗。即使叶璃有孕的消息也没能让墨修尧有半分的喜悦之情。反而每每不经意看到墨修尧眼神阴郁的盯着王妃的依然平坦的腹部时,凤之遥都不由得一阵胆战心惊。只是转念一想,王爷当年看小世子也不甚顺眼,小世子不也蹦蹦哒哒的长到了那么大现在还能跟王爷做对了么?
“王爷。”
布置的清幽静雅的房间里,叶璃安静的躺在床上沉睡者。墨修尧坐在床边,半边身子歪倒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叶璃沉静的睡颜,眼神温柔缱绻。听到凤之遥的声音才坐起身来,沉声道:“进来吧。”
凤之遥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女子和依然坐在床边的白发男子,心底微微叹了口气,沉声禀道:“王爷,所有与刺客有关之人还有孙夫人所查出的人都已经全部收监。真的要……”那些已经被吓破了胆子的权贵们并不知道,今天他们看到的血腥才不过是这场风波中的冰山一角罢了。更多的人,却还在等待着墨修尧的决断。
王者一怒,血流漂杵。凤之遥不由得想起了少年时先生的教导和感叹。却不知道那些暗中筹划今日之事的人是否会后悔。
“一个不留。”墨修尧声音柔软,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拂过叶璃清丽的容颜。而话里的意思却带着铺天盖地的血腥和杀气。
对此,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