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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声低喘,俯首就压上了她的双唇,辗转反侧不说,更是挑开她的牙关,长舌顺势滑入了她的口中。而一手抱稳了她,为的是不让她身子发软滑落下桌子来,而另一只手也不停歇,自她脖颈间开始一路滑了下去。
至胸前山峦处,更是恶作剧般的逡巡不前,修长两指故意夹住一边山峦樱色,左右拉扯不说,更是忽然弹了一下。
聂无忧全身有如千万只蚂蚁在咬,喉间一声低吟之声被叶放封在口内。而身子也是止不住的就软了下去,但被叶放有力的胳膊托住,只好无力的瘫在他的臂弯之中。
但叶放还是不打算放过她。双唇离开她的口,先是轻轻的吸吮着她小巧的耳垂,引起她全身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再是沿着她的脖子滑了下来,在她玲珑的锁骨旁徘徊了一阵,更是用牙轻轻的噬咬一番,再是渐渐的移到了胸前山峦处。
他的唇沿着那山峦底部一阵流连,然后渐渐的往上,渐渐的往上。
聂无忧只觉自己的一颗心随着叶放的动作慢慢的提了过来。她一时只觉口干舌燥,一方面想开口叫停,但另一方却是希冀着他能继续下去。
她的身体却是遵从于本能,叶放的亲吻更深,她的身体也弓起的越厉害。终于,叶放的唇来到了山峦最高处,一口含住了那处顶点。
温软的唇包裹了来的那一刹那,聂无忧浑身一震,她闷哼了一声,却是不自觉的就仰起了头。
她这一抬头,胸前就更为挺起。叶放只觉唇边的柔软更为挺拔,口中的顶点也更为坚硬。
他一时哪里还忍得住,抬起头来复又封住了她的唇,但两只手却下去径直撩开了她的裙摆。
那处坚硬终是放了出来,抵在聂无忧的身下,左冲右突,但一时过于兴奋,竟然左右不得进。
叶放心中大急,瞧着无力软在他怀中的聂无忧面上潮红,一双眸子更是要滴出水来似的柔,那急便直直的又升了几分上去。他大口的吸气,终于使自己不再那么兴奋,抖着双手扶住了那处坚硬就径直送了进去。
极致的柔软瞬间包裹了上来,叶放再也忍不住,一声声的叫着,无忧,无忧。
聂无忧也是心中柔软之极,身子仿似不是自己的,想要双手攀着他的腰,但一双手却被他反缚在身后,无奈只好勾起双腿缠住了他精瘦的腰身。
桌子虽是花梨木制就,原本沉重难移,但现今在叶放大力的冲撞下,却是不时的发出咯吱的声音。再加上他和聂无忧不时的低低喘息之声,一时直叫人脸红。
有橙黄色的夕阳自窗棂中照了进来,在屋中投下半壁斜阳。暗红□的花梨木桌上是浑身不着一律的聂无忧,偏偏她一头长头又是如云似珠般散开来铺了半桌。橙色夕照,暗红色木桌,再加上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叶放一时但感心跳如擂鼓,更是加速,直欲就要跳出喉咙来。
二人正在渐渐入港之时,却忽地只听得屋外有脚步声渐行渐近。到得门前,更是停住了。
聂无忧的一颗心直吓的不敢动了,只盼望着那人只是路过而已。但须臾,却有人叩门,同时又有道柔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哥,大哥,你在吗?”
却正是李依依的声音。
聂无忧一惊,神智便瞬间清醒了。她挣扎着就要解开身后双手的束缚。但叶放绑的极有技巧,一时之间她竟然解不开。
她心中大急,无奈中只好用双脚去踹他。但这一抬脚,一挣扎,两人就分开了。
忽然的空虚令叶放极度不满,他对屋外的叩门声充耳不闻,却是又一挺腰,将那处坚硬又送了进去,更是在里面左冲右突。
聂无忧只急得想叫,但偏生又不敢叫出来。情急之下她只好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尽力的抑制着。
但叶放偏生想让她叫出来,复又低头在她的山峦高处唇舌流连。
上下刺激下,聂无忧忍耐不住,微微的仰着头,低低的叫出了声。
屋外的叩门声却是一声紧似一声,聂无忧此时如在锅上,偏生锅底下更是烧着一堆旺火,她全身大汗淋漓,想要大叫,又怕屋外的李依依会听见。但全身针刺蚁咬,极致酥麻下,即便紧咬着唇不叫了出来,那感觉却又更加深了几分。
她只难耐的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低低的呜咽个不停。
叶放一见她此刻样子,全身香汗淋漓,星眸半闭,几缕黑色秀发汗湿粘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随着她身子的不停摆动,那抹樱色更是若隐若现,极具诱惑。
他脑中轰隆一声,低喘了一声,忽然就扶起了她,让她改卧为坐,然后一双手臂紧紧的抱住了她。
屋外的李依依久叩门见无人应答,自是以为屋内无人,在门口迟疑了一会便离开了。
她刚离开,屋内的叶放和聂无忧已然得知。他二人此刻便更加肆无忌惮。兼且因着刚刚那番怕被人发现的心思,忍耐了一番的他们更感刺激,身上诸般感觉更是强烈了。
一时屋中斜阳暖暖,不时有低低的喘息声响起,一室风景无限,自是不必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只是最近三言二拍看多了而已。尊的。其实我还是当初的那个小清新。。
46、凉亭挑衅
且说上回那一番激烈运动,毕竟是在春末,且正是黄昏之时,故聂无忧一战过后不慎受寒,开始卧床。
病中免不了要喝那些黑黑苦苦的汤药,聂无忧将这一切都责怪到了叶放身上,对他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叶放自是每日小心的服侍着。甜言蜜语的哄着,柔情万丈的宠着,那姿态自是能放多低就放多低。
这无形中也增长了聂无忧嚣张的气焰,经常就是她躺在床上,中气十足的指点着叶放给他端茶倒水,外带捶腿捏肩。
叶放甘之如饴。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聂无忧这一场病养下来,整个人精神好了不少,又开始生龙活虎起来。但叶放却有些难见到了。
一问方知,前些日子李城主去找他秉烛深谈了一番,无非是忏悔了下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表达了对叶放之母的想念,兼带着又说了一番你毕竟是我长子,这偌大的无方城将来总要是交到你手上之类的话。
按叶放的意思,他对于这个无方城决计没有放在心上。可李城主又道,这个无双城能到今日,绝非我一人之力。想当年你外祖父就生有你母亲一人,无奈将这无方城临终前托付于你母。而现今你母亲也就生了你一个,你不接手,这城主之位又能给谁?
叶放略一思索,若是这无方城是他父亲创立的也就罢了,可这是母亲的心血,他不能任由它交到别人的手里。
所以在聂无忧还在卧床养病的期间,叶放已经开始着手接过无方城的所有事务。
楚莫莫跟聂无忧说这些的时候,她正无聊的趴在水中凉亭的石桌上。
连日绵绵细雨,难得前两日忽然放晴,憋闷了许多时的聂无忧立即蠢蠢欲动的跑到了外面想来晒晒太阳。
可不曾想,一到阳光底下,竟然发觉有些热了。她嫌弃的看了看身上的夹棉春衫,可又不敢换上轻便的夏衫。
早上叶放离开之时,已经先行警告过她,虽是近日天气开始放热,但她大病初愈,为防着凉,依旧得穿的厚实些。若是不听话,什么下场她很清楚。
所以聂无忧只好穿着一身夹棉春衫跑湖中凉亭上吹风来了。
她趴了一会,眼瞅着对面的楚莫莫正抖着腿在啃枇杷。
黄橙橙的枇杷,皮一剥,汁水淋漓。咬上那么一口,酸中带甜,别提多带劲了。
聂无忧一时垂涎,不由的就直起了身子,径直伸手就过去拿楚莫莫腰间的那小袋子。
楚莫莫也不推拒,任由她拿了袋子放在桌上一倒,霎时金色枇杷滚了一桌。
二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剥枇杷,不时的交谈一下关于其他吃食方面的探讨。
楚莫莫口中正含了一口枇杷,鼓鼓囊囊的,忽然朝聂无忧身后某处看了看。
有位身姿纤细的姑娘正拽着湖边的杨柳朝她们这边望着。
“哎,无忧姐姐,”她努起嘴,示意正抬头看她的聂无忧看身后,“你看,叶叔叔那妹子正站在湖边看着你呢。”
聂无忧没有回头,只是继续低头奋战枇杷皮:“管她呢。随她看去。”
楚莫莫却是忽地扑的一声吐出了口中的核,笑道:“不知道这位纤弱的妹子会不会游泳呢。”
说落,探手就往袖中掏去。聂无忧忙制止了她。
这丫头真是想什么就做什么啊。她开始相信这位长相纯善的丫头绝对是方卿口中所说的长离宫中所有人的克星了。
“别。真落了水,搞出点事怎么办?”
楚莫莫悻悻然的收回了手,忽地又道:“可我看这姑娘就是不乐意了。我最不喜欢看这种表面乖乖其实内里花花肠子一堆的人了。你说要么你就是真的良善,跟我那方婶子一般,要么就是所有狠毒都摆在脸上,跟我宫里的揽月一样。可这般,动不动的就扮个柔弱哭啊闹啊,貌似一阵风来就能吹走,其实内心坚强的跟什么似的,算什么啊。”
其实聂无忧也不待见这般的人,可这不是自己未来的小姑子么,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得留几分情面不能做的太过火不是。
除非对方太过火了,那她也就只能反击了。
聂无忧制止住了楚莫莫,继续低头奋战枇杷皮:“别急。既然她来了,那肯定就会过来的。到时看她如何,我们再决定怎么办。”
聂无忧猜的很对,她不过刚吞了两只枇杷的时间,那李依依就过来了。
一路行来,身姿袅娜,真真如弱柳扶风,让人看了就想怜惜。
可这姑娘的口气就不那么令人怜惜了。
李依依高高的昂起下巴,在聂无忧和楚莫莫,以及桌上散乱的那些枇杷皮和枇杷核上扫视了一遍,高傲的哼了一声。
聂无忧和楚莫莫采取了一致对策,专心应对手中的枇杷,看都没看这姑娘一眼,仿似凉亭中就没她这么个人。
李大姑娘不乐意了,她又重重的哼了一声。
但依旧无人应答。连抬头看她一眼的人都没有。
李依依顿时火气就上来了,她大声的喊道:“聂无忧,你起来。”
聂无忧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冷冷,让她一时心中竟是抖了一下。
但聂无忧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接着低头去剥那枇杷皮,没理她。
倒是旁边的楚莫莫说话了:“哎,我说李姑娘,无忧姐姐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你该叫她嫂子才是。所为长嫂如母,这般直呼姓名,太不敬了吧?难道你娘没教过你这些?”
言下之意自然是李依依没教养。
李依依只气得浑身发抖:“我没教养?我没教养也好过你们肆无忌惮的在别人家胡作非为,不知羞耻。”
聂无忧这次发话了。她慢悠悠的道:“别人家?如果我没记错,这就是我家吧。”
看到李依依的目光,她又接着慢慢的道:“我夫君叶放将来会是这无方城的城主,而我聂无忧,是他从小指腹为婚的妻子,这无方城不是我家又会是谁家?倒是你,女儿家终归是要嫁人的,你嫁了别人,难道还惦记着这里也是你的家不曾?不好意思,那你还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聂无忧说的这一番话,在情也在理,字字让人无法反驳,只让楚莫莫禁不住的就想鼓掌叫好。
但李依依却是气的浑身战栗。她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