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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汤熬好之后,回来我一看,天啊!这屋子里都让两人弄成了个小塘,青砖上到处积的是水,都可以养鱼了,这临睡觉了相公竟弄这么一出。这下可好,这屋子是不能睡人了。
气呼呼瞪着木盆旁满脸无辜扮可怜的一大一小,我哭笑不得。
“就知道你是个不可信的,今晚睡柴房去!”
说完用大帕子径自包好童儿递给一旁的奶妈让她帮着穿衣。
“娘子……这才新婚第二日你便让我去睡柴房,这……别人会以为为夫是个失宠的。”
“……”
晚上洗净身子从屏风后出来,见着相公坐在床上翻看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我凑上去一看,老脸差点没烧起来。
这东西,也不知怎地让他翻了出来,这是娘亲送给我的,我记得收在箱子最底下的。
这厮如今越来越是个不害臊,竟朝我招手,一脸笑容,“娘子,快些过来看,我们晚上试试这个好不好。”
“……”
“娘子怎地不答我?不满意?换这个吧!书上说这个姿势容易怀上些,我们快些生个小小江好不好?”
“……”
相公见我不答,刚刚还十分高兴,现下……瞧着我似乎更加高兴了,“娘子,娘子,娘子……快来看,还有这个姿势的……这个下面写得好好笑……”
好笑?!我皮笑肉笑对他微微扯扯嘴角,“你是不是觉着逗我很开心?”
“呃。”
“继续啊!”
“为夫不敢了。”
“没关系,继续!明天给你煲些养身子的汤便是。”
“……”
总算是不折腾了……原来两人比的便是谁更没脸没皮的。
又过了会,相公终于放下那本让我脸红耳臊地书,歪头看我,“娘子,今日那些虽不是你喜欢的菜,但也有一两个是你喜欢的,怎地不吃?”
我脸微微一红,“那些菜大部分都加了芹菜和紫菜,医经上说这菜吃多了不容易怀上,那喜欢的里面加了杏仁粉的,吃了容易滑胎,还是不要吃的好。”
相公皱眉,没有接话头,过了会才道,“嗯,为夫就知道那贱人没那么好心!以后她那院里你还是少去吧,别怕人说你这长媳不孝顺,那孝顺也要对着值得的人,那般人却是不值得的。”
“相公。。。。。。小声些,这院里院外的还不知有多少怀别样心思的人呢,你还这般大声!”
相公撇嘴,“我难道还怕她说,她既敢做便不要怕人说,再说了这院里有哪个敢在别院嚼舌根的,你撵出去便是,上房有什么问题,你找为夫的,她们自是不敢再乱说。这些人不使些强硬的手段,她便当你好欺,要真让人欺了去,心疼的可是我。”
“。。。。。。”
相公什么越来越会甜言蜜语了,这点我倒是如今才发现。两人又就着荧光叙了半宿话,这才睡下。其实我本不是个话多的人,但不知为何对着相公,我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第二日起来,我正站窗边理着我从娘家带来的小缸绿萍,远远地见着一长得标致的婢子提着茶壶走近相公的书房里,那婢子穿着与别的侍婢没什么区别,但头上戴着的却比其她婢子们艳丽的多,那些钗子我都很少带的。
理花的手微微怔住,这个莫非就是大房送上来的通房丫头?相公怎地还没打发她?我以为相公定是早打发她的了,没想到竟是贴身候着相公的。
心中气堵,这厮竟留个有企图的婢子在自己身边?倒底是何心思?
回门
我招了张妈妈进屋。
让小多守在门外,小莲如今己去婆婆的院里伺候她,身边亲近的就剩小多和张妈妈了。
请她坐下,老妈妈推拒两下,终是坐了。
“你可知道刚刚进相公书房伺候的是哪个婢子?怎地相公身边除了小狗子什么时候多了个婢子伺候的?”
张妈妈道:“您是说那钗着紫色绢花的奴婢?”
我点点头,“我看着她虽一身奴婢打扮,可脸上却似有些傲气,可是长房指来的?”
张妈妈点点头,“听说前头几月大少奶奶不在便是她伺候的,叫紫鸢。长房虽没指明,但却是那意思,将人排进书房里伺候笔墨。”
我微微一笑,心中想道,既是没点明那我便调下去就是了,“那依着张妈妈看,将她调下去可好?”
张妈妈是真心为我想的自是同意我的想法,但却道明需寻着个错处才能打发的,否则于长房那里不好交待。
我道省得,便将这事压在心里晚上相公回来后与他道。
相公处理完公务进房,我扯了他进屋,有些生气道:“相公怎地还留着那长房给的人在身边,可是看着人家长得标致怀了别的心思?你要是想收在身边我自是依你,但你却是知道如果你身边有了别人,我这妻子位置便让与她,自个带着童儿过去。”
说完撇头不看他,我很生气,相公这种暧昧态度我很不满!
相公一听,斜眼看我,不徐不缓道,“娘子这可是不信我?”
我瞪他一眼,“我自是信得过你,我是信不过那紫鸢!上次张姿凤的事虽没成,但如果真成了,我哪会依你,早带童儿过自己的活去了,那时我却是真的伤了心。如今又来了个紫鸢的,话说前头。要是有个万一,你别指望我原谅你!”
相公见我说得严重,可能真急了,忙扯了我坐下,“娘子,你听我说。我没将那什么紫的红的放在身边啊,早些时候便让她做些打扫的事便罢了,没让她伺候的。”
“那我怎地见着她今儿个还提着水壶进了书房!”
“为夫真是冤枉!那是她自个儿做的主张,关为夫何事!以后见着了你便训斥她罢!”
我心上的气消了大半,终算稍稍平静了些,原来是她自个儿做的主张,想来是个想着攀高枝的,相公都打发她做些下等丫头的事儿去了,哪还有资格进那书房?看来以为是长房指来的,自恃甚高啊!
我想想道:“那下次再见着她进书房,我便直接揪着这错打发给长房罢,免得看着烦心。”
相公笑着看我半晌,“娘子,你就是个醋缸子,这点小事还值得你动这般大的气。”
“……”你不是早知我是个醋缸子么,还这般三五不时的不讲究,故意惹我生气。
这个晚上,相公怕我气未消,自是百般的温柔直至我困到不行,这才放了我。
第二日,再过一日便是回门之日,回门之时特多讲究。要备好父母亲戚的礼,当然这礼是相公备的,我问了相公要备些什么,相公让我自己打点,又将手中用度全交于我,我问婆婆那边怎么办,相公让我别担心,婆婆的用处与他是分开的,这些事儿帐房那边算得仔细。
其实相公每月用度不多,大概就那么十几两,当然仕途上要用的银子自是可以与公公道了,从帐房直接提,不是从用度里扣的。
公公虽说有让相公继承家业的打算,然公事上却并不太倚靠他,大部分还是交与二公子铺佐。他本抱着报复的心理进的李家,这些事相公自不在意。我倒是见着相公与爹爹走得近,也不知他是不是与爹爹连成一气的,不过这些天公公回来也没见着什么坏脸色,估计相公还未与他对着干吧,否则也不可能如此平静。
说得也是,依着相公的性子,记仇又尚忍的性情,根基不稳时,必不会冒然出手的,如果出手那便是致命的。从婆婆那天的话里,我隐隐觉着还有更深的东西是我不知的,相公又不愿对我道的。
爹爹,是否知道?
明日便是回门之日,直至下午礼品才备得差不多,爹爹和娘亲在京城里边是没什么亲戚的,然那些府中自小看着我长大的叔叔伯伯辈的礼品自是不可少。
第二日,折腾了一夜我起不来,还是相公叫醒我的,见着他那神清气爽,无比畅快的样子,我忍不住没好气睨他一眼,“都怪你!”
相公却是不恼不火回我一笑,“娘子似乎颇多怨气,可是为夫的不够努力!”
还越说越不正经了!我背对他着衣,背上却伸来一只毛手。
“娘子,我帮你穿吧!”
我打掉他作怪的手,“一大早没个正形,这些事哪是你做的!”
相公还要说什么,那头敲门声想起,童儿奶声奶气道:“娘亲,爹爹快些起来,童儿要去看姥姥姥爷!”
童儿在外面,相公的手却不知何时爬上了不该爬的地方,我又羞又气打掉他的手,红着脸,一阵手忙脚乱,终于穿妥衣服,转过头来,却见相公还是衣裳不整,只得帮他打理起来。
“娘娘~爹爹~~”
童儿在外面催促……相公袍服上的腰带系了几次也没系起来。
最后相公看不过去,浅笑出声帮忙系了,这才弄好。
忙起身开门,小多与奶娘己带着童儿站在门外。
“大少奶奶,您的脸怎地如此红?”对上小多干净无杂质的眼眸子,我僵僵一笑,“刚刚醒来,总会这样。”
奶娘含笑不语,了然看我。
小多嘀咕,“奇怪,为什么我起来脸却没红了?”
这小多平时一副古灵精怪,伶牙利齿的很,怎地一碰上情爱之事便纯的一如碧洗蓝天?
“娘娘抱!”依言弯腰抱了童儿,那头相公己洗漱好,唤我去洗。
“童童也要洗……”说完将头放在我颈侧,这孩子!
我想起来,小狗子似乎这两天不见踪影,忙问童儿,“童儿,你怀佟哥哥呢?”
童儿嘟嘴,“怀佟哥哥坏,说是要去打扫书房,不理童童!”
这孩子,如今真如相公所言越发知事了,整天泡在书房里,吃饭也不按时吃。
进了屋,相公接过童儿,我先帮着童儿净面洗手。用青盐漱罢口,净过面,小多上前帮我梳上个简单大方的妇人髻,钗了朵淡青色小绢花,又帮着我理了理后头。
几人吃罢早饭,去给婆婆请过安便拿上礼乘着马车回到左相府。
娘亲与爹爹早就得了信,这会正站在初阳下,一脸笑盈盈的看着我与相公几人缓缓下车。
童童小声叫了姥姥姥爷。
爹爹平素最是个严肃的,如今童儿这么小小一叫,他倒是笑得胡须直抖,“童童,姥爷的乖孙孙!”说罢从我怀里将人接去,看也不看相公一眼径自进府里,准又是欺着童儿不懂事教她下棋然后占占便宜,过过干瘾去了。
相公对我苦笑一下。
娘亲见了,和蔼一笑,“江儿别放心上,他就这副脾性,对着谁都板着脸。那左相威仪到了府里还端着的。”
相公笑笑。
我也笑了,娘亲说得却是如此,爹爹不喜相公儿女情长,我还不喜他古板硬气呢!
几人热热闹闹的进了门,娘亲嘱咐陪房丫头在门口倒了盆水,倒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意思,往后再来看娘亲,我便是个客了。看一眼那洒在青石板上的水渍,我轻轻一叹,终是不可兼得,与娘亲爹爹相处的每一刻都变得越发珍贵起来。
所有人进府后,玉管家着人放了串长长礼炮,算是迎接新客,等院子里弥了股浓浓的烟火香味,这才关了府门。
将爹爹与娘亲的礼物拣出来,又让小多与张妈妈将些事先备好的事分了下去。
相公见娘亲有些私房话要与我道,便走开去找爹爹去了。
相公衣袂渐远,娘亲凑了上来,道,“上次教你的可有用着?”
我微愣,尔后想起洞房和昨儿个的事来,脸不自觉红了,终是扭捏了一回,“娘!!!哪有你这样问的,女儿与相公很好。”
娘亲似担着的心放了下来,笑着瞧我,“如今又是做了母亲又是做了妻子的人了,怎地还这么害羞?”
“娘!”我不依,人“您又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