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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半分钟才想通唐信的话。
好像,不是唐信不要她。
而是唐信不要叶秋?
嗯?
程慕苦恼地撇过脸,自怜自艾道:“我,我就知道叶秋也,也喜欢你。上了大学后,她就不跟我聊你的事,问她,她就吞吞吐吐,你俩肯定背着我偷偷亲热。唐信,你,你,你真的会答应我?如,如果我说,你,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你能做到?”
唐信表情一变,斩钉截铁地说道:“可以!”
程慕扭回头望着压在她身上的唐信,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在他耳边幽幽道:“可,你心里会想念叶秋。你骗不了我,男人都是口是心非。你答应我,永远不能不要我,好吗?”
这回换唐信紧紧抱住她,令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似乎都要变形一般。
“我可以不要一切,唯独你,永远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程慕喘不上气,仿似窒息,却还在唐信耳边柔声道:“你想要的一切,都拿去,这样,你就会满足。”
“你不后悔?”
程慕涨红着脸摇了摇头,轻轻舔弄唐信的耳垂,说:“唐信,我们像上次那样好吗?”
“上次?”
“就,就是上次在你家,你偷偷,偷偷吻我,手还,还。。。。。。”
“是你先从楼上跑下来偷袭我的啊。”
“嗯?你怎么知道?你,你装睡啊?”
程慕又羞又气,没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他什么都知道。
唐信抵住她的额头,不再多言。低头吻住她柔嫩的唇瓣。
意乱情迷的二人肢体纠缠在一起,衣衫渐少,在程慕的单人床上钻进了被窝。
。。。。。。
气温微凉。两个年轻人蒙着被子在狭窄的单人床上翻来覆去,彼此的体温更能体会到对方的温软温暖。
呼
程慕从被窝里露出个脑袋,香肩半裸,在这小床上。两个人如果平躺肯定有人要掉床下去,所以变成了她趴在唐信的身上。
嘴巴含着什么咽了下去,唐信捧着她的脑袋刚要吻她,她却使劲地摇摇头埋首在他脖间。
温香软玉在怀,二人裸裎相对。半晌后,程慕才抬起头用脸颊不断摩擦唐信的腮边,迷迷糊糊地问道:“唐信,我,我现在是你的女人吗?”
唐信呼吸平稳下来,有些诧异地反问道:“你生理课白上了?”
程慕清醒几分,皱着眉头回忆了一阵,身子又朝被窝里缩进去。伸手在唐信身上摸来摸去。
“嗯?好像不是。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做?”
稍微用了点儿劲儿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程慕身体向前一窜,双手扯着唐信的脸蛋,可怜兮兮地问道:“干嘛打我?疼,帮我揉。”
唐信一手帮她揉,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柔声道:“呃,你还未成年呢。等你十八岁那天。我们再做,好吗?”
虽然唐信心中的yù望早已如同脱缰野马。但他不希望自己,以及程慕的第一次,就是在这样一张连腿都伸不开的床上,更不希望在她还要面临高考时,面对自己yù望的索取。
尽管刚才唐信花样百出地让她体验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但程慕现在算是明白过来,她和唐信,根本没有发生实质关系。
有些沮丧地压在他身上,程慕鼓着腮帮说:“那好吧。”
看看时间,距离程文越外出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唐信赶紧穿衣起床,万一被逮个正着,捉jiān在床那不可能,可颜面上不好交代。
程慕像个小媳妇,也不顾自己不着寸缕受凉,无微不至地帮唐信穿好衣服,然后自己也不穿内衣,套了件睡衣下了地,打开衣柜,把一件黑sè的毛衣拿出来展开,比着唐信的肩膀看看大小。
“这是我九月份开始织的,上个星期刚织好,你穿穿试试。”
唐信接过毛衣,样式很普通,但握在手里明显感到温暖,心里的火热难以言喻。
程慕一点儿没有邀功请赏的神sè,反而一切理所当然。
直接把毛衣穿上,唐信呵呵笑道:“我很喜欢,今天出来穿的少还有点儿冷,现在反倒有些热了。”
程慕眼眸似月,踮起脚在唐信唇上一吻,羞涩地说:“去年给你了一条围巾,今年还要帽子吗?手套呢?”
唐信紧紧抱住她,感动不已:“你还有半年就要高考,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程慕狠狠打了他的后背一下,气恼道:“什么叫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我喜欢,也不是浪费。”
知道自己说错话,唐信抓起她的手朝自己脸上打,程慕小手一缩,依偎进他怀中。
“天冷,你要么多穿件衣服,要么就钻被窝里吧,我回学校去了。”
依依不舍地送别了唐信后,程慕钻进被窝,蒙上被子辗转反侧,不断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驱车回到薇雅园后,唐信回到家沐浴,穿上睡衣准备睡下,却又掏出电话给叶秋打去。
“我跟程慕谈了,你想知道她的答案吗?”
叶秋久久无言。
明显可以听到她的抽泣声。
“她刚才给我发短信了,唐信,我现在很恨你,真的。明明是你贪心,却又总让我们来做恶人。你不做决定,看起来是把主动权丢给我们,可你明明知道,我们不会伤害对方,也会迁就你,所以,你会得逞,这些,其实你早就心里有数。”
靠在床头的唐信自嘲一笑。
也许,程慕不会去想这些,但叶秋迟早会看透他的打算。
在这复杂的关系中,唐信需要做的不是前进一步,相反,是后退一步。
任唐信机关算尽,他也想不出如何在不隐瞒的前提下左拥右抱。
如果注定摆在他面前是一个取舍的难题,那么,唐信把选择权拱手让出,这个难题,就不是他的,而是叶秋和程慕的。
“叶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无法容忍我时,那就在我的世界消失,你去开启新的生活,我也会选择遗忘,想尽办法让我自己快乐,不去揭开你带来的伤疤。”
“你这个混蛋!我要你十分钟内出现在校门口。今天,我不想一个人睡。”
半个小时后
叶秋躺在唐信怀中,眼帘挂着泪珠,她和程慕通过电话,眼泪就止不住,总认为她背叛过程慕。
只是现在,儿时一同许下永不分开的诺言,似乎天崩地裂也难以阻挡实现。
“唐信,别让我,还有程慕,十年后,二十年后,后悔今天的决定,好吗?”
一丝不挂缩在被窝里的叶秋忽而在唐信耳边幽幽道。
唐信默不作声。
十年,二十年?
唐信无法回答。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害怕寂寞。
因为
他已永生。
第五十二章刺激吗?
十二月
西方人已经进入倒数新年的节奏中,圣诞的脚步愈来愈近。
伦敦
月朗星稀
泰晤士河波澜不兴,北岸坐落着圣保罗大教堂,隔岸对望,便是泰特美术馆。
时至深夜,美术馆外空旷无人,在馆外走廊上两名保安来回踱步,时不时向对讲机里汇报一番。
馆外东面,一辆suv商务轿车从下午就停在这里,车窗单面清透,只能从内观外,从外望去,犹如一面镜子。
车厢内,一套整齐完备的it系统安置在此,一位金发碧眼的青年手指如飞地敲击键盘,侧面摆着的电脑屏幕上呈现数个小画面,正是泰特美术馆的内部监控录像。
“再给我三分钟,监控录像就全部搞定。”
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上各坐一人,手扶方向盘的是个黑人,身材瘦高,不苟言笑,坐在他身边的是个棕发白人,体格健美身材魁梧,面容沧桑。
泰特美术馆楼顶,一位身穿黑sè紧身衣的苗条女人戴着帽子,五官jīng致,平静中也散发着妩媚的气息。
背吊绳索,女人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倒退数步,而后从楼顶冲出,一跃而下,在夜sè中划过优美的弧线贴在了泰特美术馆三楼玻璃窗上。
四肢在接触玻璃窗时轻巧如尘,在楼下巡逻的保安根本没有发现头顶上的异动。
从包中掏出工具。在玻璃窗上划个圆圈。轻巧用工具一吸,女人微微一笑,鱼贯而入。
站在美术馆三层的地板上,女人解开背上的绳索,脚步无声地下楼,站在二楼楼梯拐角处,女人俯视一楼大厅,又看了眼一楼大门。
从包内取出一个如弓弩的工具。
啪
轻微的响动传来。
一支箭shè入一楼大门进口处左侧墙壁顶端。
尾端如卷帘,不断伸缩延长。
女人在二楼翻身一转,双腿勾住围栏。倒吊着将手中握着的卷帘另一端贴在大门右侧墙壁顶端上。
仔细打量一番,确定这条横在大门入口处的卷帘是与地面平行后,她再一翻身,站在了二楼。
宝石蓝的眼珠闪耀自信的光芒。手中一个遥控器按下。
哗
卷帘落下,犹如一张幕布,落地后的顶角处强力吸附在地面上,让这幅画卷纹丝不动。
做完这些,女人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回三楼,他没有踏入展览区,如果踏进一步,就会触发jǐng铃。
泰特美术馆进来容易,但在不开放时踏足展览区或触碰展览的艺术品,就会引发jǐng铃大作。
女人的目光锁定在正中毕加索的一副作品上。纤细的手指按了按耳麦,柔声细语道:“小伙子们,派对,开始了。”
她一脚踏入展览区,瞬间,jǐng铃大作!
黑夜中,这jǐng报声响彻天际。
在门外巡逻百无聊赖的两个保安正在抽烟,听到这阵刺耳的jǐng铃,手里的烟直接掉在地上,拿起对讲机就怒吼道:“发什么事了?”
监控室的录像中。一切如常,没有丝毫有人盗窃的痕迹。
两位保安刚得到反馈,匆忙打开一楼大门,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们悚然一惊!
一楼展览大厅的艺术品。全部不翼而飞!
就连摆在正中的雕塑也不见踪影。
恰在此时,美术馆东面的街道上传来了急促的汽车引擎声。
两位保安措手不及。扭头循声望去,却见两名jǐng员朝他们跑来。
“这里交给我们,快去追,疑犯已经坐车往东面逃了!”
两个保安拿起对讲机通知每个伙计赶紧追捕。
站在大门口的两个jǐng察东张西望一番,除了jǐng铃外,再无别的声响。
二人凝视着大厅,只见眼前的画面有了波动。
地板被人掀开?
不!
那只是视觉误差。
眼前只是一副逼真的画布,伪造了一楼大厅失窃的情景。
先前的两位保安神经高度紧张,乍看之下就信以为真。
现在,紧身黑衣的女人掀起画布,从内走出,背上背着三个卷筒,里面放着毕加索,莫奈,梵高的作品。
一高一矮,一壮一瘦的两个jǐng察朝那女人一笑,三人不紧不慢地走出,下了阶梯,回到suv中,正准备开车离去时,惊变突起。
附近街区冲出数辆轿车将suv团团围住。
两男一女瞠目结舌。
“特瑞莎,出来吧,克里斯,邦顿,我知道你们在里面。”
摘掉帽子露出一头酒红sè的波浪长发,还背着卷筒的特瑞莎打开suv的后车门,一辆福特堵住他们的退路,一老一少两人站在车旁。
老人,特瑞莎知道,是佛兰克,泰特美术馆的馆长。
年轻人,亚洲面孔,穿着保暖的海军大衣颇有气势。
“佛兰克,这个赌,你输了。”
唐信开怀大笑,佛兰克尴尬不已,现在死死盯着特瑞莎背后的卷筒,那三幅名作万一遗失,可是天文数字的损失。
就算保险公司赔偿,也是两码事。
艺术的遗失,绝不是金钱可以弥补。
唐信走到特瑞莎面前,手一伸,满面笑意。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