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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去赚这笔钱,而你,节省了一些时间可以看看杂志上网冲浪,生活是轻松一些,不过收入就少了,放弃将要得到的利益,和损失没有区别。主动权在你手上。”
唐信微笑望着李菲,不论她同意与否,他都不会兴奋或失落。
李菲虽然猜不到陈逍刻意关注唐信的缘由,但现在她自己体会到了一些苗头。
这个唐信,说话口气平常轻松,不给人压力,仿佛在有意无意地灌输魔咒在她的脑海。
顺着他的话去想。
没错。
不做这生意,她收入不变,反之则提高。
这样一想似乎没错。
全世界的资本家都是这样想的。
她如果刚从大学毕业初出茅庐,必定被唐信这番话蛊惑。
但她终究不是。
这不是自身利益的问题。
而是自身劳动价值该与之相符劳动报酬的问题。
每个人身价不同,能力不同,即便是同样同效率的劳动,劳动报酬也有天渊之别。
李菲恍惚之后回过神来,隐蔽地瞄了眼在二楼隔着落地窗俯视这边的陈逍。
如果没有陈逍的吩咐。
她会拒绝。
可现在,她只能无可奈何地同意。
而且,她不想承认,但也有些期待。
或许,这个唐信真的不会让她感觉在被剥削。
语言魅力在与令对方信服,唐信还不够火候,因为他太年轻,即便不轻浮,也比不上黄金年龄段男人的信服感。
一切办妥,唐信和夏清盈离去,李菲上到二楼,把与唐信接触的一切信息告知陈逍。
俯视着唐信离去的背影,陈逍眼露思索之态。
唐信投资期货?
期货交易时间,都是他上学时间。
他难道不上课?
这件事透着古怪,因为唐信还真没到可以zìyóu支配时间的时候。
学校,只要他不退学,就很难逃脱这一层束缚。
至于是不是学习好就能不上学,不是没有例子,但绝不是司空见惯。
“行了,你去忙吧,记住一点,这个客户一定要认真对待,不能出差错。”
李菲yù言又止,最终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去。
陈逍的态度已经昭然若揭。
潜台词是李菲如果搞砸了,那就卷铺盖滚蛋。
至于怎样算搞砸,很简单,李菲让唐信不满意,就算。
走出广永期货的唐信和夏清盈站在路边,夏清盈背朝马路面带微笑对唐信说道:“我们去逛街吧?”
唐信还没回答,就神sè一变拉她一把,一辆轿车风驰电掣从路旁驶过,贴着路边非常危险,一个不小心后视镜就有可能碰到夏清盈。
胳膊被突然一拽,夏清盈身体动了,但是思维没跟上,脚下一扭跌入他怀中,身后劲风掠过,唐信皱着眉头看向那辆肆无忌惮驶去的轿车。
“哎呦。”
夏清盈突然吃痛叫了一声,站不稳身子扶住唐信的胳膊,看她的动作,像是脚崴了。
唐信见她模样,让她抚着自己的肩膀,而后要蹲下身子去翻开她的牛仔裤裤腿,打算瞧瞧伤势。
但夏清盈急忙拉住他,羞涩道:“这光天化rì的,你蹲下摸我的脚,怎么好意思?”
唐信凝视她,她却红着脸转向一旁,不敢与他对视。
他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为了证实这个想法,唐信转过身弯下腰,轻声问道:“那我背你?”
夏清盈眼中闪过一丝窃喜,毫不犹豫地跳上唐信的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上面连头也不抬,下巴搁在唐信的肩头,贴在他耳边语气娇柔地说道:“你很体贴嘛。”
双手在背后相扣拖住她弹xìng十足的臀部,唐信站起身,目视前方迈步走去,嘴角弯弯,眼神无奈。
她为什么就不想一想,这里打车不难。
唐信犯得着背她吗?
本来只是个试探,结果当她伏在后背上,唐信心一软,还是决定不拆穿她。
几个月前答应过她一起走走横湖大桥,那时因为叶秋生病而搁浅,唐信现在履行承诺,只是走,变成了他一个人走。
chūn光明媚,阳光四溢,横湖大桥的人行道上,唐信背着夏清盈缓步前行,扭头向左,可以看到湖水瑰丽风波涟漪的风景,湖边的公园走廊,往往是情侣牵手漫步的天堂。
“唐信,你哪有时间炒期货啊?”
夏清盈整个人贴在他背上,时而揪揪他头发,时而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像个小孩子得到玩具一般自得其乐。
唐信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我和你去赌场,进行对赌,买大的赔率是1。9,买小的赔率也是1。9,我和你一人买大一人买小,这样无论我和你谁赢谁输,赌场都有0。1的抽水利益,而我和你发生了什么变化?”
夏清盈洋溢着笑容拨弄唐信的嘴唇,在他耳边娇笑道:“你是傻瓜吗?我和你去赌场对赌,要么你的口袋里的钱到我的口袋里,要么我的钱被你赢了,但如果一直赌下去,除非我和你其中一人先输光,否则赚的最多的还是赌场。”
赌场最基本的盈利模式很简单。
不是人与赌场的博弈,而是客户之间的博弈,赌场只需要抽水,就能获得庞大利益,这才有普通人时常听到的赔率变动,增高或降低,其实是根据赔付与筹码之间的关系而定。
唐信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夏清盈在他耳边不满地叫道。
可唐信却意味深长道:“其实我已经回答了你。”
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唐信的话,夏清盈苦恼地垂下头贴在他脸颊旁,似乎对自己时常难以理解唐信的行为而自责。
唐颖在天海与唐信见面实际上只是为了给唐信两块表,一个手机,三百万人民币现金。
接下来,唐颖会前往SH,通过各种渠道关系在上交所开户。
唐信在天海开设账户投资三百万,唐颖藏于幕后在SH开户投资七千二百万。
之后的数个月里,唐信就要伪造一个神话!
让他账户里的三百万变成七千万!
道理,就和唐信与夏清盈说的一样。
两个账户对赌!
中国股票市场没有卖空机制,虽然可以从权证,ETF基金等等方式达到沽空的效果,但本质上还是为了买股票上涨的利益。
期货市场不同,双向cāo作,涨跌都有利益空间。
所以唐信在天海,唐颖在SH,两个账户进行反向cāo作,一来一回无论盈亏,中间损失的只是手续费。
而唯一的难度是确保唐信的账户盈利!
听起来匪夷所思,如果能够确保唐信的账户盈利,为什么还要反向cāo作?直接盈利不就行了?
不行!
因为成败最关键一点是:心态!
在金钱面前,不能高估每个人的心理承受压力。
不少人在模拟cāo作中都大展神威,一到实战却一败涂地。
为什么?
心态!
压力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与决断力!
唐信愿意支付三百五十万美金作为报酬聘请海外投资jīng英组成的团队,本身这个团队在实战中肯定能够达到盈利,但在实战中迫于压力,能发挥出来的能力与决策中应有的果敢会大打折扣!
所以,唐信给他们减压!
无论他们的决策对与错,至少客户损失的只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手续费。
两个账户,一个七千二百万,一个三百万。
将他们认为会盈利的决策实施在唐信的账户上,再用另一个账户反向cāo作,同步进行。
唐信不但要jīng英团队,还要给他们减压放松,让他们发挥最大才干,不必担忧决策失误带来的后果。
一流的盈利模式=心态+成功率高的主力形态+选时+何时买点+正确资金管理+风险控制+分仓
在这一系列复杂条件中,唐信提供了至少两点,心态和风险控制。
这就是至关重要的环节。
所以,唐信不需要懂期货,让懂期货的jīng英为他服务,确保他想伪造的神话可以成功就足够。
第一百一十九章从结果出发
趴在唐信背上,夏清盈一直保持迷醉般的笑容自鸣得意。
原来这个混蛋也不是什么都能看透嘛!
在他平稳脚步一起一落时,娇躯轻轻晃动,隔着单薄的衣物,夏清盈的前身与唐信的后背看似顺理成章地摩擦,唐信仍旧面不改sè,夏清盈自己倒先心猿意马,柔滑的脸颊贴在唐信腮边仿佛在享受温存。
背着一百斤的大活人,哪怕后背传来心泛涟漪的触感,唐信还是走到一半就额头见汗。
夏清盈温柔地拭去他额头上的汗珠,忽然又心生羞愧,在她还在考虑要不要主动下来结束这她想持续永恒的行为时,一辆白sè跑车从路旁驶过,忽而又缓缓倒退回来,停在了唐信和夏清盈的身旁。
唐信扭头奇怪地看了眼白sè奥迪R8敞篷跑车。
平民化与简单化的跑车在同类型的跑车中与众不同,两百多万的价钱尽管不算最公道,可也算是物有所值。
再一看驾驶跑车的人,一个陌生青年衣着休闲,天蓝休闲长袖衫,米白直筒裤,相貌斯文偏瘦,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很有学者风范。
这横湖大桥的车道肯定不能停车,但他偏偏停了,而且是倒退回来停下的,要不是现在不是通车高峰期,恐怕会出事。
唐信最不理解的是,那个青年一脸复杂地看着他,目光在他和仍旧紧紧抱着他脖子好像睡着了一样的夏清盈身上来回打转。
青年推门下车,从车前绕上人行道,距离三步远的时候就轻轻地打了招呼。
“夏清盈?”
夏清盈迷迷糊糊地扭过头,真跟睡醒一样揉揉眼睛,定睛一瞧,露出个公式化的微笑说:“嗨,冼嘉豪。”
唐信胳膊一松,托着夏清盈的大腿把她放下地。
“你不是在博宁上班吗?怎么回天海了?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
冼嘉豪一脸和气,虽然唐信明显感受他眼中对自己的敌意,但他始终彬彬有礼无可挑剔。
夏清盈挽住唐信的胳膊,笑道:“他叫唐信,我男朋友。”
“不好意思,她的说法不正确,我没答应做他男朋友,正式关系是朋友比较恰当。”
唐信十分清醒,不会因为和夏清盈有过**上的接触而强加在感情上。
即便是xìng关系,也仅仅是xìng关系。
否则,社会上人与人的关系会复杂得难以想象。
不是他不负责任而否认,而是他很清醒关系确立代表什么,至于假冒男朋友之类的烂俗借口,唐信没兴趣玩这种游戏。
可他刚一说完,腰间传来刺痛,他惊呼一声,扭过头不可思议地盯着夏清盈:“你掐我干嘛?我哪句话说错了?”
夏清盈难堪又无力地垂下脑袋晃了晃,再抬起头时不是滋味却只能认命地说道:“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在追他,暂时还没成功。”
冼嘉豪被这俩人的关系弄得有些发懵。
不是情侣?
你俩亲热的举动比情侣差不了多少。
这还是大庭广众!
要是没人的时候,你俩会做什么?
朋友这个定义究竟是个什么标准?
“冼嘉豪,幸会。”
他很有风度地与唐信一握手,松开后似乎也自觉尴尬,没什么话题可讲,最终只能对夏清盈微笑道:“过年我去看夏伯伯,那时你已经回博宁了,要不今天一起吃个饭?”
看看天sè,临近黄昏,夏清盈惋惜地瞅了眼唐信,摇头道:“我等下回博宁,明天还上班呢。”
如此这般,冼嘉豪只好与二人挥手告别,坐上跑车缓缓开走。
离去时,冼嘉豪通过后视镜一直观察夏清盈与唐信的举动,斯文的面孔浮现愁苦,而后又转瞬冷漠。
掏出电话戴上耳机,冼嘉豪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