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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三代弟子中修为最差的两人的对话,清冥老道笑了,笑得很灿烂,他开心啊,他开心得甚至觉得,这两个平时被自己看作是垃圾的弟子也摇身一变,成了修为不差的高手了。当然,他开心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这样。就在刚才,他刚刚和天元通完话,天元向他道贺之后,通报了在段家发生的事情。他心中那个爽啊!看来是天意了,就在自己接任掌门的时候,本以为全没希望得到的紫璇剑就要到手了啊!这,不就是上天给自己最好的礼物么?
“昆仑派肖南生,五行宗天一道长,遁甲宗火鹤真人,御剑宗千剑道长,崆峒派法德道长,茅山派……前来道贺!”清松子和清冥子两师兄弟笑眯眯地站在大殿前的广场上,迎接着各派的掌门和派来的代表。
清松老道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传音给清冥老道说道:“看来,上清一脉的人始终还是对我们存有芥蒂啊!”清冥老道点头道:“不错,其他门派前来道贺的不是本派掌门就是长老,就只有上清一脉的昆仑、崆峒等派只来了一个首席大弟子。实在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听到清冥老道的话,清松子心中微有不快,却也不好再斥责他,毕竟人家清冥老道现在也是自己的掌门不是?于是也只好和言劝说道:“虽然是这样,可是毕竟大家都是三清门下,却也不必太过介怀,否则有碍自身修为啊!”清冥子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在他想来,自己已经是一派掌门了,这些事情么,自然不需要你清松子来教训我么。
肖南生带着韵天韵雨两兄妹和门下四大弟子来到两人身前,微微鞠躬施了一礼道:“恭喜道兄,贺喜道兄,今日清冥道兄能得此大位当是天数所定,实在令人羡煞!还不见过清冥师叔。”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身后的一对儿女和四大弟子说的。
六人上前一步,对两位前辈见礼之后,肖南生指着韵天和韵雨对两人说道:“这便是犬子韵天与小女韵雨了。一年多前我在世俗之中将他二人找到,说起来,他们和清冥道兄的爱徒天元师侄都在同一个机构中办事,说起来也是缘分啊!”
清冥老道的眼角抽动了一下:一年多前才找到的么?都已经有了化神的修为,昆仑果然不简单啊!和天元一个机构?看他们的年纪应该和那小子差不多吧,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认识呢?
清冥老道还在心中盘算,一个中正平和的声音响起道:“呵呵呵,南生啊,有这么一对龙凤般的儿女,都不向老道我介绍一下么?”天一老道从后面上前来说道。
当他看到韵天韵雨两人的时候,微微一愣,接着便开心地笑起来:“来来来!初次见面,也没准备什么,两个小娃娃,老头儿我就送你们两件礼物吧!”说完,便从衣袖中掏出两片其貌不扬的铜片递给两人说道:“这两块废铁,一块叫寒雪,一块叫赤金,你们留着当个玩物吧!”
玩物么?天一老道,你出手可真大方啊,这两块东西你就这么送人了!嗯…你这老家伙,不是逼我么。想到这里,清冥老道也呵呵笑道:“啊,你们看,我都忘了,来,我这里也有一点小玩意儿,你们收下吧。”说罢,便拿出两把一模一样的三寸来长的小剑递给了两人。当然,就和那两块铜片一样,这两把小剑可不是什么小玩意儿。
“哈哈,好了,大家先进去大殿之中享用些茶水,里面自有师弟们接待。我们两人还要在此迎接其他各派,就不能招呼了。请!请!”等清松子说完,肖南生和天一老道便带着门下弟子进去了。
……
这次的掌门人传继大典就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中结束了。波澜不兴!粗俗地说,其实就和世俗中那些豪门权贵的宴会差不了多少,只不过多了一点点道气而已。
离开了蜀山洞天,肖南生一行人正准备北归。天一老道却追了上来,与肖南生见礼过后,便对韵天韵雨两人说道:“你们可认识一个叫段君宏的年轻人?”“啊!”韵雨一脸惊讶地看着天一老道说不出话来,韵天却是施礼问道:“不知天一前辈如何得知我们与他认识?前辈见过他么?”
天一老道点头笑道:“我果然没有猜错,刚见到你们的时候,我就从你们两人身上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气息,这气息便是段君宏的,因为,我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接着天一老道就将在青城山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天一老道的话,韵天韵雨都要求要去帝王村寻找段君宏,肖南生无奈之下,只好命四大弟子跟随前去,接着便和天一老道以及五行宗的诸位一同离去。
“啊!他妈的,天就快黑了,怎么还没走出这座山?”敲打着车上的北斗卫星定位仪,段君宏忍不住开口骂道。段君宏开着车,已经在这片延绵的山岭中行使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现在还在山里打转。
就在他骂完之后,最后一丝阳光也被黑暗吞没了。“嘭!”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了车上。“靠!什么玩意儿?难道是陨石?”段君宏扔掉了手中的雪茄和曾祺下车查看。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儒衫,看起来年纪大概在三十出头的男子正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他的肩背上,还有一个巨大的窟窿。
此人,正是段灵风!
第二十九章:毕竟是父子(上)
那夜,段灵风被段承云重伤,正要拼命之时却为其父段承岳所救,而段承岳却在与段承云拼了个两败俱伤之后,被天元拣了个便宜,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段灵风服下了那颗段家密制的生消化玉丹之后,伤口的流血已经慢慢止住,只是肩背上的窟窿却是无法愈合。毕竟,段家的六脉神剑本就威力极大,再加上是已经拥有化神后期修为的段承云亲自出手,那麻烦可就更大了。
感觉着体内那股刁钻的庞大凌厉的剑气,首先将自己的元神打成重伤,接着又直入丹田,将自己苦修得来的六道金色的剑元绞成粉碎。段灵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那团笼罩着段灵风的金色光雾,在带着段灵风向北急速飞行了一阵之后,“砰”的一声爆开。本已内外俱都重伤的段灵风,直接一头栽进了一片山岭中的密林内。高高地,倒挂在了一颗十来米高的大树上!
艰难地提起了体内残余的真元,勉强将自己漂浮起来,终于改变了头下脚上的尴尬状态。段灵风刚刚送了一口气,却因为后力不继,又一头栽倒在了潮湿的泥地中。
仰躺着,双眼直愣愣地看着漆黑的夜空,段灵风心中思绪翻腾:完了,想不到二叔心机如此深沉,苦苦隐忍了二十多年,到今天才显露出他的真实实力。父亲的实力和他因该不相上下吧。可是,可是,他还有个帮手,那个蜀山派的天元。我,我…父亲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唉!阿柔也死了二十多年了,可笑我还傻呆呆地盼着一家团员?宏儿要是回来了,我该怎么面对他呢?我,还是死了吧,跟着阿柔去了也好,省得在这个世上,苟活着没有生趣…不!我不能死!他们说过,宏儿就要回来了,我一定要见到他,我要把所有的真相全都告诉他!我不能让他踏进二叔他们布下的陷阱!
想到这里,段灵风努力地再次提起体内那微弱已极的一丝真元,将这些真元在受到重创的丹田中慢慢温养着。直到东方发白,段灵风觉得自己那虚弱的元神震颤了一下。两行热泪流了下来,他知道,段承岳已经被杀了。
眼看着太阳从东边的山头慢慢升起,体内的真元也开始慢慢恢复,虽然不足百分之一,但是也让他稍微好过了些。
就这样,缓慢地恢复着,直到快要日落的时候,段灵风终于颤抖着站了起来。自己要离开这里,可是又能去哪里?回家么?恐怕立刻就会被杀死。对了,去找宏儿,找到了宏儿,把段家的绝学全部传授给他,然后带着宏儿远离中原,找个偏僻的地方,等自己恢复了实力,并且更有突破的时候,再回来报仇!对!就是这样。
蹒跚地前行着。就在最后一丝阳光,被深邃的黑暗吞噬之前,段灵风来到了一处断崖前。一百多米高的断崖,嗯,要用飞的才行。山下有一跳公路,呵呵,对了,顺着公路,他就能离开这座山岭了。此时的段灵风并没有注意到,就在这条公路上,一辆北京勇士牌的民用越野车正缓缓往这边驶来。
运聚功力,在脚下凝成了一片明暗不定的遁光,段灵风轻轻地飞了起来。可是他受伤实在太重,一天一夜聚集的真元并不足以支撑他飞行。于是,就在他刚刚到达那条公路上空的时候,一阵虚脱,他晕了过去。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天意,正好,他掉下去的时候,砸在了那辆越野车上。
一个年轻的男子骂骂咧咧地下车来。看见了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段灵风,他惊讶地对着从副驾驶座位下来的一个女子说道:“哈哈,曾小姐,您看,我们居然被一个人从天上掉下来砸中,是不是运气太好了些?”这个年轻男人便是段君宏了,而那个女人,不用说大家也知道是谁了。
曾祺走到了段灵风的身边,看了看他那张原本英俊潇洒,如今却敷满泥浆的脸庞,接着回头看了看段君宏,又看了看段灵风,再看了看段君宏,然后才问道:“这个人,是你的亲戚么?”
像!太像了,曾祺觉得,眼前这个重伤不起的男子,和段君宏真是太像了。除了段君宏多了一身邪气之外,乍一看,还真不容易认出两人究竟谁是谁来。段君宏蹲在旁边,双眼注视着段灵风那张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脸庞,叹了口气,悠悠地说道:“我想,我知道他是谁。唔,他受伤不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看来事情有了很大的变数啊!”
却说当日,天元杀掉了段承岳之后,段承云首先悄悄地潜回了段家大宅,继续面壁。而天元则是先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将这边的情况向正在准备掌门继任大典的清冥老道作了工作汇报。
之后,他才装作一副惊惶的模样来到了段家,接着凭借着自己那一脑子的坏水和那条三寸长舌,硬是让段家剩下的三个兄弟,相信段承岳已经被强大的敌人杀死,段灵风也失去了踪影的事实。然后么,就是一大通因为自己修为过低,又要赶来段家报信所以才没有出手相助,以至有此后果,实在抱歉之类的废话。于是,很顺理成章的,段家的老二,那位面壁思过二十年,足不出户替子赎罪的段承云,轻松地接掌了段家的大权。
而在带着段家的人到了帝王村外的草海遗址进行现场勘查,很巧和地发现了一些天元故意布置的线索之后。杀人凶手的罪名就很快地扣在了一对年轻男女和一个倒霉的名叫“天策宗”的魔门宗派身上。
天元在心中无耻地想到:啊!曾祺联络官,真是对不起了,谁叫你和那小子走得这么近,而你又恰好是魔门出身呢,所以…嘿嘿!实在抱歉啊!
躺在越野车的后车厢中,段灵风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接着,他看到了一个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可是浑身透着一股子邪气的青年男子坐在他的身边。沉闷的大脑还在思考眼前这人可能是谁的时候,那边那个年轻男子已经作了自我介绍。
“我叫段君宏,这个名字,应该是你取的吧?”
不知道是因为激动,悲伤还是喜悦,抑或其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