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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走上前去,见一个宫妆丽人坐在凤榻上,一双岁月沉淀过的宁静如水的眼睛看着自己,“果真是个人!你多大了?”
多大?我二十八了!魏紫心里想着,嘴巴上却没敢说出来,她规规矩矩回道:“回太后的话,我十八岁了。”心里暗暗寒了一把。
“听说你有个未婚夫,怎没一起过来?”
“儿子让那端木倾城先回去了,母后若是想见,儿子派人去宣就是。”皇帝道。
“倒也不急,魏紫,你就在宫中陪陪我这个老太婆,过阵子,再去和你那未婚夫团聚吧!”
“是,魏紫遵命。”
“那些衣服,鞋子,配饰都是你设计的?”
“是。”
“倒是个秀外慧中的子,你可还有什么新鲜样?”
“回太后,魏紫最近的确在想一起新的东西,不过都是些子贴身之物,现在说,好像有些不方便。”
太后看了魏紫一眼,慢条斯理说道:“你这丫头倒是有趣,哀家问什么你说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可是觉得同哀家说话乏味吗?”
“回太后,不是的,魏紫工作的时候话一向都少。”这是实话,她在公司里做事雷厉风行,对上司也从不多说废话,现在她只当陪这太后是在工作了,不知不觉把以前的一些习惯带了出来。
“工作?这个说法可真是有点意思,皇帝,你怎么看?”
“母后,魏紫说话不知礼数,该当责罚。”皇帝冷冰冰的说道。
啊?魏紫心中大怒,一双眸盯住皇帝,九王赶紧跪下道:“母后,紫儿是不熟悉宫里的规矩,请母后不要怪罪她,况且紫儿说的那个新样母后还没看过呢,紫儿,快跟母后说说吧!”他一边说着,一边给魏紫打眼。
“太后,魏紫不知礼数,请太后不要生气,魏紫有套瑜伽功教给太后,太后练了,可以提神醒脑,洁净身心,保持青,塑身养颜。”
“哦?有这样的好东西,魏紫,你且练来,让咱们都开开眼。”太后饶有兴致,那双沉静如水的眸子也闪出不一样的光彩,看来保持青,塑身养颜,对任何人都是有用的,哪怕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后。
魏紫温柔应道:“是,还请太后找位琴师抚琴,优雅的乐曲是练习瑜伽功必不可少的。”
“哦?这是为何?”
“柔的乐曲可以将人的意念带入一个平耗环境,在平耗环境中冥想,以意念带动肢体动作,使身心平衡,健康优雅,对人体起到内外兼修的作用。”魏紫胡诌着,把自己在健身中心练的瑜伽拿出来现炒现卖,总不能让她当着那么多人说文胸的用处吧!说不定太后还会说她弄的都是巧之物,治她个大不敬的罪,那可实在犯不着。
“太后,蓝若不才,愿为太后抚琴。”蓝若站出来,力挺魏紫。
“有劳国师,开始吧。”太后下令。
魏紫脱去身上的雪绒披风,将披泻的长发挽了几下,用那朵金牡丹别住,又把长裙挽起系了个结,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对蓝若轻轻颔首,示意开始。
蓝若随手轻拨,弹出一段不知名的曲调,静谧柔和,使人放松,魏紫循着曲调节奏缓缓动作,悠柔的乐曲亲抚着洁白的衣裙,魏紫柔软的身体在绝的伸展中恍若仙子……
一曲弹过,魏紫缓缓收功,静静站在原地,众人全无动静,生怕一点点声响,就会将这丽的仙子惊扰,消失于天地间……
魏紫见众人皆无反应,便轻咳一声,太后最先回过神来,笑道:“果然妙!魏紫,你何时开始教给哀家?”
“回太后,太后什么时候方便,魏紫随传随到。”魏紫看了看太后,又道:“太后,练这瑜伽功还有专门的服装,咱们平日穿的衣服练这瑜伽有些累赘,今日匆忙之中魏紫并无准备,回头魏紫做好了,就给您送来,只是魏紫只会设计不会红,还请太后传我未婚夫端木倾城进宫,为您赶制。”
“这倒不必,哀家身边的宫,哪个不是红高手,只要你画的出样子,她们自然能做的出来,至于你那未婚夫么,哀家留你一段日子就放你回去了,你无须如此着急,”太后抿嘴一乐,“你二人倒是痴缠,整日待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呢?可知‘小别胜新婚’?”
“知道了。”魏紫脸红红的,“让太后您见笑了。”
“皇儿,魏紫虽不知宫廷礼节,但言语朴实,不谄媚,不邀宠,哀家很是喜欢,魏紫,你也不必那般拘谨,就象平日在民间一般就好。”太后笑吟吟的,看向魏紫的目光充满慈爱。
魏紫没说什么,只是一笑。
从太后那里出来,皇帝和九王回御书房议事,蓝若带着魏紫去御天司,一路上,她显得有些心事重重,蓝若见她这副模样,便打趣道:“怎的这没高兴?小脸拉的跟踏雪那么长了。”
顿了顿又道:“魏紫,你可是在怨我吗?当时那种情况,这样的做法是最好的安排了,御天司虽然也在皇宫,但那里人迹罕至,偶尔倾城也可以去看你的,你别难过了,好不好?”
“唉!蓝若的苦心,我焉能不知,只是心里总有些不顺气罢了!”
蓝若道:“魏紫,你可知皇上为什么免你的跪礼吗?”
“还能为什么,肯定是你在他耳边吹风了呗!”魏紫无精打采应对他。
“倒是瞒不过你,你在你那个世界是自由的,到了这里却让你受这些拘束,的确是委屈了你,所以我把你的来历跟皇上透露了一些,皇上对你那个世界其实很有兴趣,可我让他答应我,绝不逼你做任何可以改变历史的事,也不能把你的来历对别人透露半句,皇上是有道明君,总算肯答应了,太后这里,只要你小心应对,应该不会出什庙子,皇上今天说罚你,其实是以退为进,你知道吗?”
“唉!当然知道了,可我真的不想待在这里,我还从没有和倾城分开过,我……”魏紫说到这里,突然眼圈一红,眼泪又掉了下来。
“魏紫,你怎么了?你别哭啊……”蓝若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面对突然变得脆弱的魏紫。
“我……”魏紫一向坚强,想想哭也没什么用,又硬生生忍住眼泪,对着蓝若展颜一笑:“我没事的蓝若,你……唉!”
她突然又黯然不语,蓝若也不知她的心思,只得随她继续前行,魏紫却在心中想着自己从小是防着人长大的,来到古代遇到倾城和鹿长天都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好,自己好不容易可以放下面具痛痛快快过日子,却没想到会被带到这个步步惊心的皇宫里,心里已是一团乱麻,看着那高高的宫墙,恨不能自己变只鸟儿马上飞出去。
正在胡思乱想间,蓝若忽然拉住了她,“臣见过贵娘娘!”
只见一名身材丰腴,眉似远山,目若秋水的锦衣拙在他们面前,身后还跟了四个太监和四个宫,派头十足。
“大祭司不必多礼,这是……”
“大胆!见了贵娘娘还不下跪行礼,眼里还有没有我们主子了!”那名贵身边的宫对着魏紫发难。
魏紫没理她,只看了看蓝若,“这位是皇上新封的韩贵,贵娘娘,这便是奉诏陪侍太后的魏紫姑娘,皇上有旨,魏紫姑娘在皇宫之中,可免行跪礼,任何人不可为难。”蓝若三言两语把二人身份表明,更把皇帝准许魏紫不行跪礼的旨意说了个清楚明白。
“就算是皇上有旨不行跪礼,可这礼总是要见的,否则岂不是对娘娘大大不敬!”那宫看来是这韩贵身边的贴心侍,说起话来咄咄逼人,似乎连蓝若这个大祭司也不肯放在眼里,估计皇帝是相当宠爱这韩贵的。
魏紫冷冷一笑:“这宫里的人都死绝了吗,找了这么个奴婢侍侯主子,是想害了你的主子吗?”
不等那宫说话,魏紫道:“且不说我是你们皇帝请来的客人,奉诏无须见礼,你一个奴婢,怎敢在贵面前越矩?贵还没有说话,你一个奴婢就敢跳出来了,我看你的眼里才是没有你的主子!”
话说到这里,韩贵脸已是有些难看,那宫见韩贵脸不对,立刻扑通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娘娘,奴婢没有啊!您千万别听这人的挑拨啊!”头上已是磕出血来。
以气御鞭
魏紫冷眼看着这主仆二人,心里一阵厌恶,不想再同他们废话,便拉了蓝若要离开,那韩贵却大喝一声:“你好大胆!本宫准你离开了吗?如此不守规矩,来人,给本宫教训她!”
几个太监上来就要去抓魏紫,刚扑到她身边伸出手来,魏紫身形一动,那几个太监立时摔了出去,趴在地上直嚷着说魏紫有妖法,韩贵见这几个太监吃了亏,又见魏紫盈盈浅笑中带了三分杀气'奇+书+网',蓝若站在一边不阻止也不劝说,顿时容失,却仍是壮着胆子,指着魏紫,颤巍巍道:“你竟敢如此无礼,传宫侍卫来,将这妖拿下!”
魏紫幽幽一叹:“为什么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逼我呢?蓝若,要不要检验一下我最近的功课?”
蓝若亦是浅浅一笑:“也好,看看你可放下了!”
由着韩贵身边的宫跑去叫人,不过一会,来了一队宫侍卫,约莫有二十余人,为首一名精壮汉子道:“是谁冲撞了贵娘娘?!”
魏紫扑哧一乐:“蓝若,怎的你们宫侍卫都是这般鲁莽吗?”
“别小看他,此人是宫侍卫统领,名叫秦渊,可不简单哪!”蓝若笑道。
“那我就会会他!今日若不发威,来日我在后宫的日子怕是不好过!”魏紫依旧笑着,飞身而起,那韩贵只觉得腰间一松,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一条斑斓锦带已落在魏紫手中,顿时又羞又怒,那秦渊见魏紫只在瞬间便将韩贵身上的锦带拿下,而自己却还没有反应过来,情知今日是遇到了高手,不由得兴奋起来,大喝一声:“好功夫!就让秦渊来会会你!姑娘,你小心了!”
他在皇宫之中难有敌手,平日与他拆招的人都是自己军的兄弟,招数皆已熟悉,如今见魏紫虽是一丽的少,却出手诡异,顿时起了好胜之心,一招出手,来势凌厉,抓向魏紫肘部,魏紫也不躲闪,眼见肘部就要被抓到了,却又如泥鳅般滑开,那条斑斓锦带却牢牢缠住了秦渊抓向她的那只手,秦渊见魏紫一招就将自己缠住,心下大骇,再也不敢小觑这看似娇弱的少,手上运劲,顿时那条斑斓锦带被崩成碎片,魏紫见他显了这一手,便也认真对待,脚尖轻点,往后一退,娇叱一声:“慢着!”
秦渊立时收住攻势,站在原地,他本就是个刚正不阿的好汉,对后宫这些争宠的嫔并无好感,如今见到魏紫又这般绝伦,情知韩贵为难她所为何事,又见魏紫出手不凡,与一般后宫子不同,当下对她起了几分敬重之意,听她叫了,便也老老实实待在那里,等她的下文。
魏紫笑道:“秦统领好功夫,看来我以后在这里不会太寂寞了!不过,只此一招也并不能说明什么,我想领教秦统领兵器上的功夫,未知秦统领可愿赐教?”
秦渊也是一笑:“这位姑娘好身手,秦某就以三尺青锋,领教姑娘高招!”说着拔出身上佩剑,挽了个剑,蓄势待发。
魏紫凝神一瞧,真是把好剑!通体漆黑,却隐隐闪动如月光华,剑身与剑柄间并无剑格,只在剑柄前端有一颗龙眼大的珍珠,光泽温润,与剑身流动的光芒相互辉映,端的剑气磅礴,刃如霜雪,如此绝世神兵,魏紫心下羡慕不已,她眼珠一转,笑道:“秦统领这把剑真是绝世好剑,不知此剑名为何?”
秦渊傲然一笑:“此剑名为紫霄月魄,乃是上古神兵。”
“那不如我们打个赌,今日我若是赢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