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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韵奴,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对她会没有任何兴趣呢?
“皇上,孩子是娘娘的心头肉,没了孩子,娘娘情刚烈,一定是活不成了。”韵奴见皇帝在打量自己,知他心中所想,只是她一心记挂魏紫,根本无暇理会,况且,这完全不重要。
“若是她忘记前尘往事,只知道她是朕的人,只知道她腹中孩儿是朕的皇子,她又会如何呢?”他突然挂起一个神秘莫测的笑。
“皇上,您是想……”韵奴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他。
“只要给她服下忘川,施以尘梦无心秘法,她便可以安心的做我的人了,不是吗?”他仍旧笑着,仿佛看到了好的前景。
“皇上三思!此秘法极为凶险,若是娘娘有任何不测,皇上也要受到连累,请皇上珍重龙体!”韵奴跪下来,不住的磕头。
相传莫烈皇族有一上古秘术尘梦无心,以施术之人鲜血为引,伴以密药忘川给人服下,再施以尘梦无心,植入新的记忆,被施术之人便忘却前尘旧事,只有新的记忆相伴于脑中,只是如果有一天,被施术之人有了任何危险,施术之人也会感同身受,若被施之人死,则施术人亦死,是以成为术,想不到莫离为了魏紫,居然要冒此奇险,以身相剩
莫离微笑着,一手轻抬,韵奴仿佛被从地上吸了起来,牢牢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韵奴不必相劝,我意已决,只要有她倾国一笑,我便是负了天下人,又如何?”
“皇上!”韵奴看着自己的主子,为了心爱的子那般决绝,不由自主的哽咽了……
懒得理他
月铭国,潞南郡苏宅。
距离魏紫失踪已经半月有余,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魏紫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怎么样都查不到任何线索,鹿长天和倾城鼻青脸肿满脸颓废的靠在椅子里,看来被另外几个男人修理的不轻。
彼时九王也从京城赶来与他们会合,也不知道这小子用了什么方法,总之皇帝和太后是不追究这事了,还诏告天下说皇后去世,又给怡风进了爵位,加了俸禄,反正就是由着他们去了,可他兴冲冲的到了潞南郡,才知道魏紫失踪,几个男人到处打探,发现最有可疑的就是那天籁居,可天籁居已是人去楼空,查了半天,连韵奴的背景都查不清楚,只知她是个酒楼的老板,善音律,别的就什么线索都没有了,几人顿时了然,这次麻烦大了。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九王垂头丧气的。
“莫非……莫非紫儿又回到她的那个世界了?”蓝若做出假设。
“不可能!”鹿长天马上否决,“阿紫说过,她不想回去,她只想和我们在一起,她不会食言的!”
“长天!你怎的不把紫儿棵!我……我还没有成为紫儿的男人呢!”小破孩泫然泣。
“现在不是说这个是时候!”小红暴躁的跑出来,指着九王怒斥。
“你还敢说我!都是你不好!你没有棵紫儿!”小破孩一点也不怕小红。
“都不要吵了!”蓝若更加暴躁的怒吼。
于是小红和九王暂时安静下来,只是互相以眼神与对方进行搏杀。
“天籁居是唯一的线索,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疑点,查下去!”温泽坚定道。
“我也同意。”怡风分析道:“紫儿是在那里失踪的,有人见她进去过却没有出来,那日去天籁居的客人都说韵奴和小三不在,整个酒楼空荡荡的,一定有问题,只怕这潞南郡的水患,也与这天籁居脱不了干系……”
“水患?天籁居?莫龙?”蓝若自言自语,一条炕见的线把这些零碎的片断串了起来,他突然眼前一亮:“有了!那韵奴一定是莫龙的细作!又知道我等身份,便将紫儿掳走,以做要挟!”
“可是……可是还有哪里不对劲呢?”蓝若摸着下巴沉吟。
小红的眸发渐渐变黑,倾城出现,“记得紫儿说过,她第一次去天籁居,回来路上被两个贼拦住,有一银发男子救了她,我觉得,这个男人,也是个重要的线索。”他略一思索,又道:“银发的年轻男子并不多见,只要我们广发文告寻找此人,紫儿的下落或许就能水落石出。”
“好!我们倾发文告,再派人前往莫烈,上天入地,定要将紫儿找回来!”蓝若的话铿锵有力,众人也都舒缓了面,只觉信心十足,定要将那磨人的妖精快快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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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烈皇宫。
“韵奴,阿离什么时候回来?”
“回娘娘,皇上说了,一下朝就过来。”
丰腴的少轻抚着隆起的腹部,柔声道:“宝宝,不要踢妈妈,爸爸就要来看我们了。”
韵奴看着眼前温婉丽的子,心底一声叹息:皇上终于还是那样做了!魏紫已经完全忘记过去种种,成为一个似乎很爱他的人,可是……这样的魏紫,唉!
魏紫现在已经不叫魏紫,她被莫离施以尘梦无心,醒荔只知自己叫莫紫儿,是莫龙的皇贵,几日前在御园中游玩时不小心摔跤磕了脑袋,忘记了好些事,她现在有六个月的身孕,太医还说她是双生子,她很开心,莫离也很少到别的嫔那里去,每日下朝就来陪她,连奏折都是在她的扶鸾宫里批的,对她是宠到天上去了,恨不能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她,总之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幸福的人。
可是……可是总有些模糊的片断从她脑海中滑过,一闪既逝,她想抓住那些片断,却被剧烈的头疼弄的没有办法继续下去,每到此时,莫离都将她抱的紧紧的,抚着她的卷发柔声安慰她,叫她什么都不用想,只需安心的做他的贵,做他的子。
“阿离!你回来了!”她温柔的笑着,迎向那抹明黄的身影。
“紫儿,今天好吗?宝宝乖不乖?”他接住她扑过来的身子,“又这样淘气,小心伤了身子!”
“不会啦!阿离一定会接住我的!”她笑的明媚动人,眼里对他满是信任。
“你呀!”莫离轻点一下她娇俏的鼻尖,宠腻一笑。
“今天有谁来过了?”莫离锐利的眼光扫过一堆看似奢侈的礼品。
“江贵,李贤,周贵人几个吧!”她漫不经心回他。
莫离悄悄看向韵奴,见韵奴极快的摇了摇头,这才开怀笑道:“她们对你倒是孝敬!”他怕失去她,怕宫闱的倾轧会毁了她,便把韵奴,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放在她身边做保护她,尽管她曾经精于用毒,尽管她武功高强,尽管这些本能还在,他仍是不愿拿她的安危冒险。
“还不是想让皇上您雨露均沾,多到她们的地方去走走啊!”她笑眯眯的。
“莫离只要紫儿就够了!”他温柔深情的看着她。
“是吗?”她的眼神有些迷离,透过他,仿佛看向很远的地方。
“紫儿!”每次看到他这样的目光,他都觉得自己又要失去她了,他捉住她柔弱的肩,一阵摇晃,“紫儿!”
“阿离。”她偎进他怀里,象只慵懒的波斯猫。
“什么,紫儿?”他抱紧了她。
“为什么有时我会觉得自己很陌生,好像,这个我根本就不是我?”她柔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他银的长发,说出自己多日来的疑惑。
他的心一下跳的很快,急促的心跳使得依偎在他怀里的她有些吃惊,她吃力的直起身子看着他,“阿离,你怎么了?心跳的好快。”
“我没事,紫儿太,的让我心动不已。”他微笑着岔开她的话。
“油嘴滑舌!”她笑着骂他,却仍是得意洋洋的,“不过你有眼光,我可是世界上最丽最可爱的大肚婆哦!”
他被她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样子逗的发笑,将她拥紧,“我的紫儿,是世上最最好的子!”
“江贵也怀孕了,你应该去看看她哦。”她突然很煞风景的说了这么一句,其实江贵今天来就是来向她示威的,她虽不觉得难过,却也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被这江贵刺激到了,是以说出这些她以前只想不说的话来。
“紫儿,你……”江贵的父兄为他屡立战功,他不得不去宠幸她,以笼络她的父兄,他还有一个心思,就是想看看她吃醋的模样,可他大失所望,她仿佛完全不在意,好像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是以前火爆任的她,又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事!他心里涌起淡淡的失落。
她笑着推推他,“今晚去看看江贵吧,别老腻在我这儿了。”
“紫儿,你不在意吗?”
她停滞了一下,旋即漾出一个更娇媚的笑靥:“我应该吃醋的是吗?就算你这样宠爱我,你也应该一心一意的对我不是吗?可我真的不吃醋,你来,我很开心,你去别人那里,我也没有丝毫不愉快,很奇怪是吗?”
她捋了捋自己的卷发,沉吟道:“莫离是我的丈夫,是我腹中孩儿的父亲,他在我怀孕的时候去宠幸别的人,还和她也有了孩子,这应该是对我极大的污辱和打击吧?可我一点也不吃醋,一点也不生气,仿佛这是别人的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真的觉得好奇怪,阿离,有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真的象你们说的那样,对你的爱忠贞不渝,死心塌地吗?”
“紫儿!”他掩住她的口,“你当然是爱我的!你不是不吃醋,只是,只是因为太爱我,只想看着我快乐,所以不去计较我去宠幸别的人,你是爱我的!”
他拼命强调她的感情,撒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魏紫只是忘了过去,被他植入新的记忆,不是变成傻子,以魏紫的聪慧,她不难看出自己的心其实并不是那么死心塌地的向着这个皇帝的,更何况,她隐隐已感觉到,自己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自己会武功,会用毒,会做很多皇宫里根本见不到的菜式,甚至有些时候还会很流畅的哼一些不知名的语言唱出的歌曲,皇宫里的哪个子能象自己这样,拥有这么多别人不能及的本事呢?她的一切,对于她自己,甚至对于别的嫔来说,都是个茫
魏紫懒得同他多说,便不去睬他,心里却是一惊,这种懒得同他多说的情绪相当熟悉,仿佛以前经常对他产生!她更奇怪了,自己不是很爱他的吗?为什么会有这种懒淀他的情绪呢?
“紫儿?”他试探着唤她。
“阿离,我累了,你去江贵那里好吗?”她不记得以前他是怎样要她侍寝的,从她醒来到现在,他还没有真正的碰过她,在她内心深处,她其实是不希望他来碰自己的,这也不象是一个深爱丈夫的子的心境吧!
“紫儿,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忍着心头的疼屯无奈,走出扶鸾宫,对着暗处招招手,韵奴悄悄跟上来,“皇上。”
“为什么,韵奴?难道尘梦无心失效了吗?”他的银长发在晚风中轻轻扬起,俊的面容有着难以掩饰的凄苦。
“皇上……”韵奴也无奈,谁都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魏紫的新记忆是,莫紫儿和莫离很恩爱,可魏紫的潜意识显然不是这么表现的,所以她一直认为,魏紫是似乎很爱莫离,而不是真的很爱莫离。
“唉!”他一声长叹,“朕去江贵那里,紫儿这边你小心伺候。”
“是,皇上。”韵奴应了退下。
江贵名叫江敏如,是典心大茧秀,看起来温柔婉约,痊而不露,自己一时起时宠旋的几个小宫,不是自杀,就是投井,与这江贵脱不了干系,只是她父兄皆有功于莫烈王国,他才一直隐忍不发,如今她又有了身孕,恐怕已经觊觎上皇后的位子了吧!
自从自己登基,后位一直空悬,就是为了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