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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端木倾城把手里的活计都忙完了,坐回自己房间歇口气的时候,魏紫端了杯茶进来了,她照例腻进端木倾城怀里,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自己的卷发,小心翼翼的开口:“倾城,你今天早晨说卖鞋子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
端木倾城听到这话,立刻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温柔的笑笑,“你是不是想把高跟鞋放在云舞绣坊寄卖?”
怀里那个柔软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又可怜巴澳出声:“什么都瞒不过你,好不好呢?”
“就算我们答应,鹿坊主肯吗?”
“应该是肯的吧,对他有好处的事,他有什么理由不做呢?”
“也对,再说,他对紫儿有兴趣的很呢!”有一点酸溜溜的东西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倾城,你知道我的心意的!”魏紫撒着娇抱紧了端木倾城,“愿得一人心,终老不相负!”
端木倾城叹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紫儿,我明白的,明日我们就去云舞绣坊找鹿坊主,只要你喜欢就好。”
魏紫看着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心下又是一阵悸动,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脸颊,端木倾城却躲开她这一吻,转而捕捉了她的唇,灵舌交缠,激烈深情,直到魏紫透不过气了,才放开她。
“紫儿,明日我们再去云舞绣坊,你去温泉泡一下,早些休息吧。”端木倾城将还在回味那个热吻的魏紫一把抱起,来到竹舍后的温泉边,将她放在一块光滑的大青石上,又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转身离去。
魏紫被晚风一吹,回过神来,她除去身上的广袖流仙裙,走进水中,泉水温暖的裹住她,一天的疲惫竟使她在温暖的水中睡着了。
于是久候的端木倾城再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副人睡温泉的画面。魏紫的身体浸在水中,只有肩膀以上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丽的锁骨,优雅的玉颈,还有温泉中若隐若现的光……
端木倾城虽然看的心神动荡,但他为人正直,此刻想的更多的倒是魏紫这样浸在水里睡觉会不会生病,赶紧上前去唤醒她,“紫儿,紫儿!醒醒啊!”
魏紫呢喃了一声,仍是昏昏睡去,端木倾城只好又找了条布将眼睛蒙上,用布巾裹住魏紫的身子,将她抱了出去,幸而他对房间位置摆设了如指掌,很快将魏紫放回自己房间的上,将裹身的布巾拿下,给魏紫穿上一件魏紫央他做的,叫做睡裙的东西,又给魏紫盖上被子,这才坐在魏紫头,拿了块帕子细细的擦干她的头发,看看魏紫娇憨动人的睡颜,忍不住去吻了她的红唇,这才回到自己房间去休息。
第二天早晨,魏紫从梦中醒来,回想起晚上自己仿佛是在温泉里睡着了,又看看身上的睡裙,心知是端木倾城把她抱出来,又给她换了衣服,想想这个人看着着泡温泉居然一点邪念都没有,她又是感动,又是有点失望,好像自己很没有魅力似的!(作者:这个人真别扭!魏紫:去!你个没魅力的懂虾米!)
魏紫起穿好衣服,仍是换了一身男装,她喜欢穿男装,因为这是端木倾城亲手为她改的,穿在身上可以时刻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关怀。又去洗漱干净,然后跑到院子里,端木倾城已经做好了早饭,看她蹦蹦跳跳的出来,端木倾城唇角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洗澡洗到睡着的小懒猫儿起了?”
魏紫脸上一红,扑进端木倾城怀里,轻咬了他的肩头,恨恨道:“叫你取笑我!”
吃过饭后,两人收拾好,端木倾城照样抱起魏紫,纵起轻功,一路飞至山下,到了山下,魏紫对端木倾城道:“倾城,以后别带面具了,不透气,对皮肤不好的呢!而且,我想时时看着倾城,不想总是看到那张面具呢。”
端木倾城笑道:“好啊,只要紫儿喜欢,怎样都行,只是紫儿不怕惹来大麻烦了吗?”
“当然不怕了,那鹿坊主看到你的真面目,定会自卑而死的,到时也不会对我有兴趣了,你说对不对?”魏紫狗腿的答道。
端木倾城又是无奈的摇头,“紫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好?”说着抱紧了魏紫,又是深深一吻,直到魏紫喘不过气了,他才放手道:“紫儿,可还记得你第一次为我摘下面具吗?”
“记得啊!对了,我觉得你那时的反应有点怪怪的,为什么那样?”
“师父说,我命里的子若是愿意亲手为我摘下面具,无论多少劫数,几世轮回,她都会和我在一起的。”
魏紫听罢,又一次将面具为端木倾城摘下,坚定的说:“倾城,不管是什么样的劫数,我定会护你周全,就算几世轮回,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
倾城见魏紫如此坚定,对她更是爱的刻骨,再不多言,两人携手向云舞绣坊走去。
氤氲幽泉
作者有话要说:TO冷蝶:偶会努力,谢谢啦!多提宝贵意见哦!
来到云舞绣坊,只见执事鹿安正在拿着算盘边算边写些什么,有几个小伙计分别站在成衣柜台和布料柜台处,见魏紫和端木倾城进来,一个小伙计忙上前迎客:“两位客想要些什么?噫?你是得到广袖流仙裙的那位姑娘?!”小伙计情绪变得激动起来,转身招呼其他几个人“快来快来,这就是那位得到广袖流仙裙的姑娘啊!”
立时围上来一群人,七嘴八舌道:“这不是那天和姑娘一起的那位公子吗?真是神仙眷侣啊!”
还有一个小伙计,看来是对自己的绣坊很羽任心的,有些质问的口气道:“姑娘为何不穿我们绣坊的广袖流仙裙?”
各种声音如潮水般涌来……
执事鹿安本来在埋头算账,听到喧哗声抬头一看,果然是那位尤物,再看看端木倾城,更是惊叹:这子已经是绝人寰,想不到这男子更是倾国倾城!
魏紫见鹿安一副惊叹的样子,又看看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群,无奈说道:“鹿执事,你家鹿坊主可在?我有事找他商量。”
鹿安一听是有事,连忙点头“在的在的,两位请随我来!”
二人随鹿安转进内厅,才发现这绣坊后面别有洞天,到处是热气蒸腾的泉眼,泉眼里的水流出后汇聚到中间,形成一个巨大的温泉湖,湖对面是一座三层小楼,雕梁画栋,十分精致,如果要去这小楼,就一定要经过这个湖,可是湖面上没有桥,连一只小船都没有,只有温泉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泡,要想到对面,怕是只有从天上飞过去了,如此布局,显然是主人刻意为之。
此时鹿安拿出一枚竹哨,吹了一段极为奇异的音调,对面小楼内传来一阵琴声,与鹿安所吹的正是同一音调。
鹿安听得这声音调,对倾城道:“公子的轻功高深莫测,就请公子带姑娘过去吧,我家主人就在小楼之内。”鹿安说完,施了一礼,也不待他们答话,就回去前厅了。
魏紫见鹿安已走,低声对端木倾城道:“倾城,这个云舞绣坊不简单哪!”
“不错,以温泉湖围住小楼,这湖内怕是有古怪,我们小心为妙。”倾城对魏紫笑道:“紫儿,咱们就去会会这鹿坊主!”
倾城从地上捡了几根粗大的枯枝,背起魏紫,足尖点地,凌空而起,下落时扔出几根枯枝浮于水面,足尖俱在这枯枝上,借力而行,三起三落后,已经到了对岸小楼边,回头看那枯枝,已被泉水腐蚀成灰,随着水泡翻腾,已是不见踪影,看的魏紫心有余悸,“这个温泉是有毒的,腐蚀很强,幸好倾城用的是粗大的枯枝,不然倾城可能会受伤!”
想想他二人与这绣坊无怨无仇,竟遭此对待,魏紫一阵怨气冲上来,端木倾城看她面不善,知她心中所想,柔声安慰她:“紫儿不恼,这点伎俩,还不能将我们怎样,且看这鹿坊主还有什么古怪!”
又在魏紫额头轻轻一吻,温热的唇印在她的眉心,一种酥麻的感觉立刻从眉心传向身体各处,魏紫涨红了脸,“最古怪是你好不好!”一双眸带着些许懊恼看向端木倾城,眼波流转,更添了几分娇媚。
“两位如此甜蜜,真是羡煞旁人啊!”一个男声横插进来,正是坊主鹿长天。
“我二人得鹿坊主如此精心招待,惊魂未定,正在相互压惊呢!”魏紫反唇相讥。
鹿长天听闻此言,脸上一红,长施一揖,正道:“二位见谅,只因云雾绣坊的绣品以家传密法绣出,为了防止宵小窃密,只好出此下策,只因见识过这位公子的轻功,才请二位小楼相见,得罪之处,请二位海涵!”
魏紫抿嘴一笑:“鹿坊主真是思虑周全,只是若我们没有什么轻功,要见鹿坊主的话,只好粹温泉中游过去,化成一滩血水来见鹿坊主了!”
鹿长天恍若未闻,展颜一笑,灿若,“二位请!”
近前才见这小楼上的匾额题了四个字“氤氲幽泉”,字体刚劲有力,却又带了一丝邪魅之气,估计是出自鹿长天的手笔。
进得小楼,一张梨木小桌,放了几个蒲团坐垫,角落放了一个透明白水晶制的炉,一缕青烟伴着清冽的幽冉冉飘出,小桌上放了一个白水晶瓶,里面插了几朵半开的荷,仔细一看,却是以绢丝制成,难得可以做到这样惟妙惟肖,再看看屋里的器具,但凡酒杯茶杯之类的,全是透明的白水晶制成,纵是魏紫在二十一世纪见惯了各种场面,看到这样清雅的房间,也忍不住暗赞一声:妙哉!
“魏紫姑娘,这位公子,请坐!还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端木倾城。”
“难怪端木兄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果然是倾国倾城!呵呵,鹿某昨日多有得罪了!”鹿长天又是一揖。
“来人,上茶!”一个十三、四岁的婢端了三杯茶分别放在三人面前,杯是水晶杯,茶是碧潮茶,看着碧绿的叶在水中翻腾,魏紫一下想起了杭州的龙井茶,想起以前经常去靡坞喝茶的日子,心中黯然。
倾城马上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尽管只有那么一瞬,在桌下用力握住她的手,让他感知自己的关爱,果然,魏紫回握了他一下,神安详。
“鹿坊主似乎对我们的到来丝毫不感到惊讶,是吗?”魏紫问道。
“姑娘是广袖流仙裙的主人,我是它的制造者,应该说,它是一种媒介,可以让我感知到你们的到来。”
魏紫唇角轻扬,莞尔一笑,心里却在狠狠腹诽:媒介?卫星定位也没这么准,回去就把这衣服扔了!
“如此说来,只要有这广袖流仙裙,紫儿无论做什么,鹿坊主都能知晓了?”倾城仍是温耗笑着,眼里却闪过一丝凌厉。
“不然,只是能做一些预测,世间若有这样的宝物,鹿某就该藏私了。”鹿长天没有忽略魏紫和倾城的不悦,赶紧做出解释。
“这广袖流仙裙虽然有点意思,可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只是世人少见多怪罢了!”魏紫下了剂猛药。
鹿长天脸上果然挂不住了,“照魏紫姑娘这样说,可是还有什么是能胜过这广袖流仙裙的?”
“鹿坊主,广袖流仙裙虽然巧夺天工,却有很大的局限,想将云舞绣坊发扬光大,仅凭一件广袖流仙裙又怎么够呢?”
“姑娘有何高见?”
“云舞绣坊的成衣,做工精巧,款式娶不多新颖,既然做,就要做大,云舞绣坊不但可以做成衣,还可以做鞋子,做腰带,做配饰,让客人不出云舞绣坊,就能把自己打扮周全了,银子也就牢牢的攥在自己手里了,岂不哉?”
魏紫顿了顿,喝口茶继续说道:“把云舞绣坊的服饰做大,每个季节开一次发布会,告诉人们今年流行什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