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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道的非礼,抬起头,用余光小心的看着凌可人。
凌可人背靠墙壁,双手抱胸,侧头看着窗户,如果叶辰用他那颗脑袋仔细的分析就一定会发现凌可人一夜未睡,对于修炼者,这没有什么,但对于叶辰来说意义就大不相同,因为凌可人不敢睡,她害怕叶辰出现意外,就这么简单!
叶辰没有问凌可人为什么会来,凌可人也没有去解释,两人都清楚,是因为凌可人之前那句话,她说她欠叶辰一次,叶辰靠在床头,看着天花板,暗想,这一次也还清了,她该走了吧!
“接下来怎么做?”凌可人首先打破了沉闷的气氛,看着叶辰问道。
抓住了苏言非,接下来的事情才会更复杂,苏家不久就会得到消息,现在摊牌还不是时候,几个保镖就能打得自己死去活来,何况是整个苏家?自己与白猿都受了伤,不可能很快恢复,但救苏苏又不能拖延,叶辰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有多危险,“接下来……你先回华东市!”
叶辰有时候很傻,这句话说出来显然没有多少力度,凌可人会不知道接下来有多危险?她是个有始有终的人,至少对于她来说,这是个很好的理由说服自己不用离开。
凌可人走到叶辰面前依然是那服语气,问道:“接下来怎么做?”
叶辰想张口却又说不出话来,凌可人是史上最完美的复读机,漂亮,不厌其烦的复读,还不需要插电,叶辰投降了,右手勾了勾,凌可人皱皱眉头,脑袋贴了过去,叶辰贴耳细言。
“这件事情,我去做!”凌可人点点头,转身夺门而出。
“等等!”
凌可人回头看着叶辰!
“小心!”
有些话问了也是白问,有些事说了也是白说,叶辰躺在床上,嗓子被太多话塞得满满,结果只蹦出两个生硬的字,他不需要知道其它的,他只要知道,自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她也是!
凌可人头也不回的离开,拉开房门,脚步一顿,久久才道:“我会的!”
……
苏东南是苏家一名普通管家,每天做着同样开门关门的事,向往常一样,东方刚刚泛起白肚皮,苏东南便打开铁门,三个身影直挺挺的倒了下来,血肉模糊,与这里清闲的绿色形成鲜明对比,惊恐的声音响起:“老爷,不好啦!”
这是苏家的一所别墅,屋内屋外都会有不少保镖,不乏易形境的强者,有谁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三人搬到这里,他们确信,这里是私人禁地,没有可心在他们眼皮底下做这种事。
苏灿学手中的茶杯在颤抖,突然站起来,狠狠的砸在地上,茶杯的碎片散落一地,苏灿学大声吼道:“是谁,到底是谁杀了他们,查,给我查!”
既然这三个保镖身死,那便说明苏言非有生命危险,可是宁城有谁敢与他们苏家作对的?那些大家族?不可能,双方没有利益冲突,私人恩怨,这种可能性很大,但有谁可以杀了三个易形境强者,而且死状如此之惨,至少宁城没有这种人可以做到!
“如此心浮气躁,成何体统,”苏久之坐在上方,冷冷看着苏灿学道。
“那是我的儿子,你的孙子,生死不明,你叫我怎么冷静!”
苏久之狠狠的拍着桌子,这个家主的威信依旧,苏灿学看着他的双眼,眼中露出一丝骇色,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
苏久之起身,一旁的老管家扶着他的手臂,生怕他随时跌倒,这个看似虚弱的老人实际上是一个易形境的强者,谁都不会因为他表现出来的虚弱而轻视于他,相反,苏久之很可怕,那种掩藏的杀气就像是在经过无数骨骸堆砌而来。
苏久之慢慢的走到尸体旁,看着三个尸体,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苏言玉在一个多前下落不明,想来是已经死了,现在苏家只有一个天才,苏言非。苏久之很重视他,这是众所周知的,现在他也下落不明,那人既然杀了苏渐行后又大费周章的将尸体搬过来,无非是想给苏家一个警告,那便说明苏言非至少暂时没有生命安全。
不是其他人,偏偏是苏言玉与苏言非,捉而不杀,那人肯定是想在苏家牟取某种利益,是修炼需要的钱、药物、拳术抑或其他?又或者这一切都不像表现看起来这么简单,一个大家族难免多的是蛀虫,苏言玉死了,得利的是苏言非,如果苏言非死了,得利的是谁?
可能性有很多,甚至那人只是为了救苏苏这丫头!
现在只有三个尸体说明不了问题,所以对于苏久之来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等!
第122章 手与脸的战斗
创世更新时间2013…10…17 20:24:03。0 字数:3274
滴答的水声落在地上,四周飘散着恶臭的气息,灰暗的空间没有任何色彩,几只老鼠吱吱的觅食,苏言非头痛欲裂,缓缓睁开双眼,他身处下水道之中,双手被捆得结结实实,身体软弱无力,气息虚浮。
自小修炼养成坚苦的性子,对于一个修炼者来说,这样恶劣的环境并不算什么,苏言非看着四周,脚下是一支用过的针孔,里面仍然残留着一点红色的液体,苏言非很快意识到什么,咬咬牙冷冷的看着面前这对狗男女!
凌可人靠着墙壁站在一旁,叶辰单曲着膝盖坐在地上对着苏言非笑,苏言非不开口说话,叶辰也沉默不语,苏言非的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叶辰不言不语,上前一巴掌抽在苏言非脸上,苏言非的脖子拉得老长,回过头,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不生气也不说话,仍然是讥讽的看着叶辰,叶辰陪他玩深沉,又一巴掌抽在苏非言脸上。
修炼者就是要挨得起刀子,禁得住巴掌,比的是耐心,双方不说话,先开口之人会落入下风。这是一场脸与手的较量,天知道两人究竟有多么疯狂,两人较量了三天时间,没有中场休息,结果是……手战胜了脸!
苏言非由冷笑变成愤怒,由愤怒变成求饶,由求饶变成抽泣,最后由抽泣变成嚎啕大哭!
苏言非的头变成猪头,叶辰的手变成熊掌!
……
苏久之等了一周的时间,可是仍然没有任何消息,他暗中派了不少人查探,最后只得到一个苏言非与一个陌生孩子离开的消息,这消息晴天霹雳,完全超过苏久之的想像,苏久之甚至会想,苏家这最后一个天才是不是也糟了毒手,难道那些尸体不是为了警告,而是故布疑阵?
苏久之将桌子拍得四分五裂,苏言玉已经是一个不可挽回的损失,如今又损失一个苏言非,难道苏家所谓的天才就这么不值钱?
苏灿学愤然的坐在沙发上,虽然埋怨苏久之,但却不敢多言,苏景鱼生在苏家,却是个胆小怯懦的丫头,她很害怕自己这个爷爷,依偎在苏灿学的怀中瑟瑟发抖,苏灿学怜受的摸摸苏景鱼,可惜这是个女孩子,而且天赋太差!
苏灿为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不见喜也不见悲,对一切好像漠不关心,心中却在大快,苏言非若死,苏家男丁之中也只有一个苏言成了,尽管这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苏言成感受到紧张的气氛,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家核心人员的气氛很微妙,苏久之开口道:“苏言玉已死,苏言非恐怕也遭毒手,除了查出凶手的下落,你们还有什么打算?”
苏灿为睁开双眼若有所思,却不主动开口,只是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一旁的苏言成。
苏灿学将一切尽收眼底,很快恢复冷静,没有苏言非,但他还有一颗棋子,“当务之急是先确认言非是否生亡,另外苏家小辈中没有其他天才,也急需要一个压得住场面的人!”
苏灿学这话明显是想给苏言成判死刑,苏灿为皱皱眉头,心中微微不喜,说道:“如今苏家嫡系之中只有言成与景鱼两个孩子,与其寻找一些不能信任的外姓,不如重点培养他们。以我苏家的能力还怕造不出一个天才?”
苏灿学否定道:“我们只是利用,不是培养!”
苏灿为冷笑道:“你是说那个叫苏苏的孩子?叛徒的女孩启可代替我们苏家!”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久之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苏言非之事,一时忘记那个已经抓了一个多月的苏苏。这个小女孩虽不是苏家嫡系,天赋却着实不错,先不论她修炼了禁术,想想那日抓苏苏的场景依然让他震撼,二十多个入微境强者被她一人一枪杀得干干净净,实力强,做事果断,出手也够狠,这不正是自己需要的?不是苏家嫡系又如何?他只要一个棋子而已!
苏久之猛然拍案而起,苏灿学与苏灿为以为苏久之因二人争吵而发怒,当即闭口不言,苏久之对一旁的苏东南道:“去把那个丫头带来!”
一立方米的小笼子,这就是关着苏苏的地方,苏苏身体根本无法站立,只能趴在笼子中,身上的鲜血已经干涸,那件穿了一个多朋的衣服散发着一股恶臭味,清秀的小脸憔悴不堪,脸色蜡黄,头发散乱的搭在肩上,眼神涣散,似乎随时会失去意识。
苏久之走到笼子旁边,龙头拐杖敲着笼子道:“打开!”
一名黑衣保镖面无表情的将苏苏从笼子中拖了出来,丢在地上,这个可怜的丫头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撑着地面的双手在不断颤抖,努力的抬起头冷冷的看着苏久之。
苏久之苍老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示意旁边的保镖将苏苏扶起,老树皮般的手指滑过苏苏的脸颊笑道:“我喜欢你现在的眼神,可是……”
苏久之一巴掌抽在苏苏的脸上,“可是我不喜欢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苏苏脖子一歪,一丝鲜血自嘴角溢出,回过头还是那样的眼神,苏久之不言不语又一巴掌落下,苏久之生生打了五分钟,这一次手没有战胜脸!
苏久之冷哼一声,将苏苏又塞回笼中,对苏东南道:“还需要多久时间?”
“这段时间每天都会按时注射药物,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还需要一个星期,抹去她的一段记忆不是难事,要想不对她的身体产生太多负担,每天注射的药剂量最好减少,时间拉长!”
“苏家两个天才下落不明,我等不了这么久的时间,把药剂拿来!”
苏东南对旁边之人使个眼色,那人知趣的离开,片刻后又拿着一只针孔与一只装着红色药水的小瓶,苏久之接过针孔与小瓶,眯着双眼,抽出红色药水,注入苏苏的手臂之中。
苏东南面色不改,心中却是惊骇,这可是一个星期的药,即便不死,怕那双眼睛也难保啊!
苏苏的身体蜷缩在笼中开始抽搐,咬着牙,那种痛楚似乎肉眼可见般!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这么多药也能坚持住,很好,”苏久之轻笑,看向苏东南道:“身体出了问题不要紧,一颗棋子用不了一辈子,日后给她服些灵药便好!”
这时一名保镖模样的人走进来道:“老爷,外面有个孩子说要见您!”
“一个孩子也能随便进我们苏家门吗?”苏灿不怒道,苏言非至今下落不明,他的心情自然不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也要通报,叫他滚!”
“可是那个孩子说要与老爷做桩交易,他说您一定会感兴趣,还带了礼物,”保镖模样之人将一只信封交于苏久之道。
苏久之拆开信封,只是几张照片,苏久之额头青筋突起,将照片摔在地上,勃然大怒道:“叫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