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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那些人为何那么坏?就是因为他们衣食无忧,养尊处优。他们的钱几乎花不完,所以才会想法在女人身上找乐子。但他们依然还不满足,因为还有比他们更有钱、更厉害的,所以他们就不惜昧着良心——瞒和骗,只要能喂满他的那颗欲壑难填的心。
而这样的人一旦成功,就有人如蚁附膻如蝇舔血、蜂拥而至。
在这样的夏季,人特别容易做春梦,但春梦容易醒,好景容易散。
我今天说这些其实也是很无聊的,但聊胜于无所事事。
天意(第八十一章)她
我和她相约去买米,回来,两袋子都是她拿着,有几个女的看到了说:“晚上不要给他做饭吃,他光叫你一个人拿。”我说:“她想练劲。”在回来的路上,她拣到了一个五毛的硬币,在我印象中这已是她第四次拣到钱,可我是一次也没有过的,亏她还是个近视眼,我想,这也是天意。
我正看着电视,又突然停电了。她说:“又是断电,气死人。”我们就一起出去散步。她要走大路,说怕有蛇。走着走着,走到了一条小路,这是在地中间的一条斜着踩出来的小路,她说:“这有一分地。”我说:“二亩也有。”走着走着,她又不走了,说:“这里会不会有狼?!”她冷不丁地冒出这一句,让我也打了个寒战,我说:“没有。”她说:“我最怕狼。”还是不敢往前走。我见她这样,也就不坚持,我们就走回来了,我说:“你就是一只大色狼。”她在回来的路上问我:“你会不会只把力用在一只脚上走路?”我说:“我不会。”她说:“我会。”我说:“那你是怎么走的?”她说:“就这样走啊。”我一看,不是和平常一样的吗,那是个人谁不是一替一个脚用力的走的呢,两个脚一起用力那叫跑,只有鸟儿才那么走。这让我想起她曾经问我的一句:“怎么才能用蓝笔写出红字?”答案是:当然能,写出“红”这个字即可。
我们走着,突然路边的麦地里一阵响动,我说:“这能会是什么?”她就吓得不得了,说:“蛇!我怕!”我们回来,电也来了,她说,她小时候,有一次在地里捉到两只小兔子,是它们在地里见了她不动。她还说,她会扬场,还会赶牲口,她家里养过几头会抵人的牛,但是见了她就很温顺,她会与牛目光对视,进行交流。
我们来到小学的院子,于自英和另一个女人排成一排在扭着大屁股跑步,我们看着西边的晚霞,在大树、房顶的映衬下煞是好看,就象一幅美丽的风景。她说:“我们什么都有,出门就是操场,孩子们,和鸡鸭鹅,不用看人脸色,多么好啊!”
我今天写了这么多,她感到很吃惊,她说:“真不是常人,写东西象倒出来的水似的。”她说,她这些天来也感到有很多要写的,但是因为想到有那么多的网友会看,女人,总会有顾忌,所以就不敢轻易去写了。我说,我就不,我是心里有什么就写什么。
她说风度发文说的吃红枣好,所以明天要买点红枣吃,她还说,今天买的米好吃,有爆米花的味道。
她在路上走着,象在跳舞,故意把屁股扭几扭的,还叫我也这样。我在后面忽然发现似得说:“你的屁股怎么这么大。”她说:“你才知道啊,本来就大嘛。”又说:“那你天天摸着的时候想别人了?”我说:“我那是放松的时间,哪顾得上想什么。”她又说:“你写的那些谁不知道啊,就你还象头一回经历似的,快四十岁的人了。”我说:“是啊,因为是小说,怎么写都行,我把自己写得坏一点,才有看头,才能增强读者的信心,引起他们阅读的兴趣,不然,只会让他们很丧气。”她说:“你写的某些地方真叫人看了会晕倒。”她还说这片的麦子粗壮,那片麦子细长,花也快没了,大麦也黄了,“两天就收割完了吧?”她看着开过的一台联合收割机说。
我说:“是的,人的幸福在于投入地工作、学习、生活、奋斗、拼搏,而忘了去想自己还幸不幸福,忘了去想得到多少,也忘了去算计和仇恨,以及嫉妒的疯狂。”
天意(第八十二章)乃大
据说,这次猪流感是人为所致。这里面就有太多的政治含义了,任由你去想吧。比方说,是针对美国的还是针对中国的?
我上午一直在看《李彦宏的百度世界》,网上所有的被我看完了。一个人,怒过、急过、哭过,由曲折走向坦途,这样才叫有意义。
同时我还看了韩寒、老徐的博客。这两个人都为声名所累,而以韩寒为甚。试看他现在写的文字,才是真正的中学生的水平。躺在自己的声名之上,甚至妄想做救世主,要办杂志,名字叫《乃大》,稿费号称是全国第一,千字千元或二千元。工资开到七千,还说,一个作家要是穷了就不能保持自己的独立人格了。还说,他是不讲立场的,但是讲是非。
曾几何时,这是个让我敬仰的人。如今,我开始为这个人感到悲哀。就好象牛群,本来是一说相声的,硬要当县长,结果在我们这儿惹了一身臊走了——但他具体怎么惹的我却不知。我只知道,他的书法不怎么样,还是题写了“牛群中国商贸城”,其中“国”字外面方框的上面门户大开。
一个人,倘使不能做到纯粹,也必难修成正果。
她外出了很长时间,买了一条鱼,还有别的一些蔬菜,大包小包一大堆。所以中午我主要在做这一条鱼,不过我做得还行,糖醋鱼。她说象饭店里的。她在给网友简单思维写一首诗,我说:“你这是在偷情啊。”她说:“那你和那个女孩坐那儿干什么?”我知道她说的是王小侠,我儿子的同班同学,以前常来,但这一阵子不来了。但她今天又来了。
今天还来了鹿小盼、刘晴、李甜甜、曹冰艳、万晚月、王小丹、韩文文等。
我把电脑的音响弄好了,只不过是因为插错了孔而已。但是主机外壳的螺丝还是没有找到。我说:“我是因为你要听音乐我才弄好它的,本来我自己是可以不听音乐的。”她把锅刷得很仔细。
我要开始写作了,她就走开了,她拿起一本书,说:“《唐明皇》!”一面和韩文文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说要蒸馒头卖。
这一阵子,白天黑夜总能听到老鼠在盛米面的柜子里活动的声音。昨天我终于发现,那个柜子看起来是密闭的实际上根本不是,上面有很大的缝隙,老鼠可以轻易自由出入。我就先把吃的东西放进不用的冰箱里。
她本来是说上街买肉的,我说只是昨天那一会儿想吃,现在又不想吃了。她才买了鱼。
今天比较凉爽,她直说冷。天还下了点雨。
她说她昨晚梦见有个学校的人来向我借毛笔,我就把那只七十块钱一支的狼毫笔借给他了,她就不愿意了。
我又想到了昨天王清尧和我说的话,感到他极象是我前妻的探子。在他们眼里,我的父亲和霭可亲,哥哥是成功人士,我混得不如他们。所以我能有今天的一切一定来自外援,八成就是来自他们。这就是以我前妻之眼,所看到的景象,就象在一个充满仇恨的眼里看到的一切都是有敌意的一样。一个势利的人,也以为别人象他一样势利。势利的人就象狗,所以我曾说过,她就是一条烈狗。而她凭感觉认为我是一条毒蛇,而且是“巨毒”。还真叫她说对了。
那个曾经和她交好的老头子,我也想起来了,他叫彭化臣,她妈叫彭水英,有一次我和她生气,她找来了任起尧劝我。后来,她又说,那天彭化臣也来了。而我和周强那次快打起来时,她说,周强和彭化臣在一起吃饭了,叫他个叔,很客气。而她和彭化臣好比是亲戚,所以周强也就看彭化臣的面子对我不予追究了。
我当时不明白她为何这么自以为是,又这么喜欢和老头子们打成一片,并习惯于拿这些老头子作她的挡箭牌,有时又是一种有力的对付我的武器。连我父亲这么正直的人也常常无意中充当她的这种角色。乱臣贼子、奸佞小人、狐媚惑主集她于一身,我也只能企求上苍开眼了。
如今,上苍还真的开了眼。
但所有这些过去都是值得警醒的。
天意(第八十三章)百度图片
偶然从网上赫然看到了自己和照片,当然不是在这几个博客里,而是随便从百度图片中输入我的名字,首页就有我的照片,我不知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很是吃惊。
我也搜了一下其他几个人,比如我哥张舜尧的,他和崔自默的关系真不一般啊。但我舅舅这样的大人物却查不到他的一张照片。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网络是虚幻的。
我把那个电脑主机外壳上的螺丝找到了一个,还差一个,但是似乎也不影响我把它安装好。晚上通过电脑看新闻联播,效果很好,声音明显比以前清楚,不知是什么缘故。
她费了很长时间做了一顿饭,但是把一个电灯弄闪了。怕我说她,到快吃完饭时才告诉我。
我记得我昨晚梦见了大海,还有一条船。不知为何会做这种梦。
从电视里看到全国大范围下雨雪,还有大风。
这一阵子,我发现我的百度博客的人气上涨,而新浪明显下滑。百度博客似乎增加了不少技术含量,但看不到如何上发视频。
李彦宏是我的百度博友,只是我从没见他更新过博客,我加了他以后,他就在我的好友上面了。帅气的清纯的面庞,让人一看就很喜欢。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都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朋友,我要永远对他保持善意,才是做人的本分。
天意(第八十四章)蛆
我想我要加快我写作的进度,以此来凝聚自己的精神,挖掘自己的潜力。我要赶快把这本书写完,才好在此基础上去做更重要的事。
我在阴沉的天气里上厕所,于学尧和李之强在,厕所里有很多的蛆乱爬。李之强的狗在呲着牙吃蛆和人家刚拉的大便。一会儿郭学功来了,转了一圈,对蹲位上的蛆有点畏惧,迟迟也不入座。后来他在我旁边找了个位置蹲了下来。这是个很机警的人,不时地用眼睛看我一下。我就强作欢颜冲他笑一下。李之强说,那个新小学,就是二小,厕所更脏,比这里的蛆还多。郭学功问,那赵永不管吗。李之强说,赵永只顾喝酒打牌,哪顾得上管这事。以前他好使唤陈杰章干活,但陈杰章也懒了。那里现成的水,只要扯个线子冲一下就行,就是没人来干。郭学功说,那是要花钱,才能请得动人。于学尧说,教师们都涨工资,但是他们这些退休的不涨。李之强说,他大概能涨三十多,能拿二千多了,比赵永的还高。
我从厕所走出来,她还没有起床,王梦莹和她的弟弟来买东西,赵云阁才起来。她说锅还没刷,又说要去进货。她昨天晚上很有精神,很晚了也不睡,原来是她与她以前在杭州公司上班的同事聊天了。但她聊到最后,我都睡着了又把我惊醒,所以我很烦。我说,我要力争用两个月的时间把《天意》写完,她说她也要写,我说你就是个见眼招,我不写你也不写,她说,你写那么快,肯定是垃圾。我说,你知道什么,越不写越写不出来,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