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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坏人坏事,莫不都是如此。
天意(第一0二章)四毛
她给我拿来一本名言方面的书,叫我也写出一条名言来。她见我不说话,就说:“你怎么好象不爱说话,你没我爱说话,小孩子们来了我会向他们介绍,所以就能左右他们。”我心想,是的,从来我不就是不爱说话吗,但自从她来了,我说的话好象还算多一点。她还叫我写出一首诗来,这也是我没想过的,所以不能从命。
小孩子们放学了,她看着各式各样的伞,脸上露出了微笑,要和我一起出去走走,我说不愿意。她说我说话不算话,昨天说的练哪几方面的打字,但是没有练,我说我练了,但是那几个地方的要领我还是不能掌握,所以感到头疼,就放记弃了。我看她在打字,就问她,她教了我几个新的知识。这样让我又有了继续练下去的信心,我想我趁这个不能上网的机会好好练一下打字,一定可以让自己的技术上一个新的台阶。
她故意想在我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打字水平,可是今天有点不争气,最快只打了一分钟四十个字。
她就说,她前夫说在她面前感到没信心,所以找了一个崇拜他的人,而她也最终找了一个让她感到没信心的人,这个人就是我。
关于这次的网络问题,我提出了一个新的见解,我说,很有可能就是因为我。是有一些人感到了我写作对他们的威胁,所以促成了这件事。这一定有某个大人物的参与。
我想,看看,这可不是嘛,一拨一拨的不就来了嘛。
她憋了半天,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只好甘拜下风。
但是她说明天还要去给我发文,并且说,晚上要给我做好吃的慰劳慰劳我,所以,我有必要再多写点。
她说有一个叫周浩的孩子很是讨厌,来这里之后这摸摸那摸摸的,象个老大,他很瘦,干脆叫他芦柴棒算了。我说这孩子没有娘没有爸,跟着他奶奶过活,有一次马天照当着众人打我,他把马天照打翻在地,所以我有时比较惯他,但我一般也很讨厌他。
她说不如把李敏写作利海,不然她以后怎么做人,我说,不改,李敏就是李敏。马亮就是她的二姐夫,曾经她嫁给了我就好象我欠了他们的债似的。她说我的那些说法只是臆测,我说,肉体上的出轨有没有我不敢说,灵魂和精神上的出轨是肯定有的。而精神上的背叛才是真正的背叛,有的妓女挣钱是为了自己的丈夫,灵魂还是高贵的。
我想,我不能要求所有的人都象我一样坚持真理,但我自己一定要坚持真理。我之所谓坚持真理,就是说真话。巴金的书我看也不怎么样,但是他说的这句话还是很可贵的,他说,所谓说真话,不是指所说的话都是真理,也不是指说出的话都是正确的话,而是指说出的话是真实的想法,真实的爱憎和真实的观点。
这话听起来很简单,然而要真正做到,可真不容易呢。
雨停了,但天依然是阴着。
她说出去散步去吧,中学的那条路已经快修好了,下雨天也没什么泥,我说你怎么那么好收买呀,这就是一条劳民伤财的路。有什么样的人会把自己的小轿车开进这个院子里呢?
她说,昨天有个叫四毛的人转了一篇她的文章,会不会就是这里的四毛。这里的四毛叫鲁锋,是赵彩英的儿子,卖了多年的保险了,非常善于骗人,但是这种人和毕继华这样的人有相似之处,就是很有社会能量,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能把死蛤蟆说得尿淌。又比如那个叫小青的。他们都和中学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有人替他们说话,有时就会把一些好事办糟。
我不仅讨厌这些人,并且讨厌替他们打掩护的人,以及和他们搅在一起的人,有时候,那些人实在比他们更坏。
昨天一个人来买东西,说是要买绿茶或雪糕的,总之都是这里没有的,还问为何不卖雪糕了,这个人就是陶学晓的弟弟,陶学晓在小学好象有两个弟弟,只是长得差别很大,这一个,不知是陶通晓还是叫陶学通的,他问我能不能上网,他就是从曹金桥那里扯线子的,我说不能。
陶学晓和王芳看来是很会做人的,不然在中学卖东西这样的好事好象不会都叫他摊上。我父母亲走的时候,好象就是和这一家以及张新生家有交代的。
一切都是阴谋,这一帮善于搞阴谋的小人,我看你们还能蒙人到几时。
天意(第一0三章)局道
我昨晚在看一本书《局道》。用一个晚上的时间翻阅了一遍。我想利用这个时间多看点书,我已有好久没有系统地去读过一本书。今天又翻了两本。这些书都是在一个打字软件上的,这软件上共有五十本书,把它看完是我长期以来的心愿,就好象把中国的草书彻底精通是我长期以来的心愿一样。当我下定这个决心时,不想,网络却又正常了。
我想,这些天来可把我害苦了,我听到了来自她的不少批评和质问。比如,她问我,你这本小说已经写到100了,这100里都写了什么,接下来又该怎么写,准备写什么内容。我不回答她。我认为这是我私人的事,秘密的事,没必要公开。但我转而又想,可能象她这样想的人还有很多。很多人可能已经不耐烦了。
还有就是她对我的生活颇有微词,说我太颓废,没有明确的方向和目标。
再有就是对我所写的内容。认为我不该暴露那么多的隐私,或许会对自己很不利,还说我影响了她在人们中的形象。
总之,她的意思不过是说,我不仅是黔驴技穷,而且愚蠢、糊涂,在做十分可笑的事而不自知。
她还说我的书法不可能成功,只有在我的文学成功之后书法才能借助文学成功。
百度百科上谁把我的资料改成了“网络作家”。言下之意,就是说我出不了真正的书,只能在网络上玩虚的。
这一阵子,我够勤奋,但也够倒霉,这是只有我自己才能深刻体会到的。
但是所有这一切也都在重新磨砺、塑造着我。我将走得更扎实更有成效一些。
我下一步怎么办呢?
我还是要不改自己的初衷把《天意》按原计划写完。原计划是360,现在只到103,后面的路还很长、很艰巨。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还是要坚持自己的创作风格、思想、方法不变。要变的只是让它更丰富、更有力。我要更加勤奋,多看、多写。
做这一切,是因为我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目的,那就是要做世界第一:
世界上只有我一个这样写,也只有一个我把这种风格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当今世界上所有称得起作家的人中,我是独特的没有雷同的,在这个领域也没有人能超过我——没有人比我能保持这么长久的真诚和勇敢,象面对上帝一样面对自己的作品。
是的,就是这样,目标找到了,激情也就有了,我要重鼓我的斗志,专心致志地把这件事做好。
天意(第一0四章)南京!南京
网络正常了,然而我很久写不出东西。我东看西看,晕头转向。
有一个很大的文学网站叫起点的,上面有一个设计好的搜索内容,是“玉体横陈”,在这个网站上写作赚钱的有个叫“血”什么的,长得象个傻子,在网上还挺火的。我想,我是不会当这样的网络作家的。
有句话叫“脏唐臭汉”,简言之,中国的历史就是一部肮脏的历史。这话是真是假?从我昨晚看的这本书来看,确实是这样。看多了那些人与人之间的欺诈、权谋和圈套,你会感到由衷的恶心。秦始皇、刘邦、蒋介石、袁世凯等等,都是些什么鸟人啊,竟也能左右中国那么多年。以大比小,所有的政治,所有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如此。
我还看了不少名言,但后来我发觉,这些东西也是有明确的政治指向的,和孔子和基督都有相似之处,就是叫人顺从、忍耐、妥协。说白了,就是叫人滑头。
所以,最终我都不喜欢。
排在第一的是《百年孤独》,按说我应该好好读读的,但也许是缘份未到,我也不想看它。
我把《南京!南京!》这部片子找来,看了一集,就不想再看下去。我不喜欢那范曾体的题字,不喜欢那黑白的缓慢的画面,也不喜欢刘烨的表演。
我研究了一下毛泽东的书法,发现精品力作也是凤毛麟角。更多的只是表现着他的匆忙、习气、粗疏、随便、松懈、怪诞、寒蹇、紧张。我想,他活在那么多的骨子里只想着升官发财的人之中一定感到很累。
她对我是很好的,所以我以能有这样的一个妻子而感到知足。她给我捶背,让我漱口,让我吃新鲜的蔬菜。但她上起网来也是忘了时间。她象我一样虚荣,然而,我的虚荣或许是假,她的虚荣或许是真。她说,我比她的前夫要高,但是他前夫做爱能做一夜,我就不能。她也许是到了经期,早晨时,她的手摸过来,我还犯困,很不耐烦地给她拨拉了过去。中学里时常停电,而大街上都好好的,喇叭也响,就是教学楼和我们这儿都没电,她就说:“妈的!连个电的线路都拎不清!”,因为今天是在正吃着饭时停的。
我倒是想偷一下懒,就此躺下睡觉,但她以发胖为由,不让我这么早进屋。就这样又来电了,我就改变了主意,开始写东西。
据新闻说,全世界的猪流感患者已超过一万人。中国有五人了。好象除此之外,说的都是和钱有关的事。
另外,今天是小满,省和中央的说法略有不同,省的说,小满是说麦子基本上长满了,成熟了,而中央的说,小满是说庄稼欣欣向荣,而江河里的水都满了。
小学里今天照毕业照。很是热闹。
我不喜欢这样的天气:阴暗、潮湿。我不喜欢这样的季节,鼓涨着人的欲望,我不喜欢网络,充满了泡沫和陷阱。我不喜欢看书,冗长、做作。我也不喜欢写字,那似乎是很低级的事。有些人在关注着,实际上是在窥探着我的隐私,而他们妄想走近我的心灵深处,他们以为理解了我,终归也是徒劳。
天意(第一0五章)鬼子来了
天气依然是阴沉,到了周末,空气显得很压抑。
在这样的日子里,我看完了电影《南京!南京!》,也看了不少的《百年孤独》。同时也看了许多人民网上的照片。从中知道满文军吸毒被抓了,另外中国还出了很多新鲜的稀奇古怪的事。这些事说到底总离不了钱和女人。不管表面说得多好,我都感到中国人失去了精神的支柱,就凭这一点,就要完蛋。
关于这部电影,应该说还是很有视觉冲击力的。只是我也感到导演的创作导向有问题,这种问题,就好象中共的问题,央视的问题,既得利益集团的问题,以及百度的问题一样,在我看来都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这部电影也体现了整个中国社会的问题,甚至全世界的问题,那就是当权者们的伪善,但他们恰恰在掌握着话语权。
多说无益,况且我也不如下面这位专业人士说得好——
“首先我要声明,我一点也不怀疑陆川导演拍摄《南京!南京!》的诚意和努力,更不认为他对于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