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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逆转。人类的活动对大自然造成的破坏,不断得到大自然的疯狂报复。换句话说,也许人类离灭亡不远了。
我这两天在背道德经。但是基本上背完后,我觉得这种办法有利有弊。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即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局限于语言,往往容易失去它的本意。所以今天写了两幅字,第一幅感到不好,后来又写了一张,感到好些了。
前天是所谓的光棍节。今天是她来我这儿整十个月的日子。她说,就是一个孩子也该生出来了。这说明我们的关系大局稳定,并经得起了各种考验。
昨天早晨她在做饭时,打碎了一个小镜子,馏的馍有两个是死劲的,俗话说就是鬼捏的。她心里十分惶恐。昨晚我看了一个叫绿洲的韩国电影。今天起来,她显得容光焕发。小人这两天因为老在屋里撒尿,所以我们不让它进屋,昨晚它就是最早的窝里睡的,因为那个后来的进雨水了。叶兴文走我家过时,总是夸我家的狗喂得肥。
小学里下午没有上课。我嫌冷,什么都不想干,就上床睡觉,她放一些歌听。到了傍晚,天黑下来的时候,她邀我上街买鞋。因为想到可以顺便把米和油买了,我就同意了。在纪勤芳店里花十块钱买了一双可以在家里穿的花棉鞋。然后在张恩衡店里买了米和油。一伙人在他家里打扑克。其中大多是女人们。张恩衡胡子花白。显得很苍老似的。我依稀记得他的老婆昨天似乎来过我家。上午我看了一个新片子,是黄渤演的,没有看完。上午放学的时候,有两个陌生的女教师都从我家经过。
我们傍晚出去的时候,迎面见到了王启仓葛绍飞还有王启仓家的那个叫猩猩的长毛狮子狗。
书法吧里那个叫文海新舟的不顾众人的唾骂,在那里唱主角了。百度就象我这个博客一样,以不变应万变,以万变应万变。我的一篇文章,是天意的其中一篇,新浪博客给我弄没了。因为里面提到了我们的总头子胡锦涛同志。
她现在愈来愈乖巧,但有时也让我觉得不习惯,比如今天她硬逼着我洗头,说是明天就下雪了。而洗的时候,她老是在一旁指手划脚的,让我很心烦。
我昨晚似乎梦到了孙胜和张恩武。昨天谯家怀给我留言说他还在石狮,说有机会想和我联系。
这两天倒是没见张春节过来。
她一直在读我以前的小说。读得津津有味的。今天知道所谓的日子月子是从赵本山的一个小品的台词里来的。
天气实在是冷,让人觉得很象过年那阵子的感觉。真正的冬天也不过是如此。
我常常想就此结束我的小说写作。但是又总是贪心,嫌字数还没写够。并觉得自己一停下来就会全乱套,不知该干什么了。
中午我做的饭,鸡蛋膏蒸得很成功,似乎从未这么好过。她一直叫着脚冷,她把她来时穿的那个黑羽绒袄穿上了。
这样的生活,接近于死寂,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百无聊赖。
天道(第49章)徒步许町
早晨,因为天冷,起来得比较晚,上网的时候,刚打开一个页面还是好的,但是再打开第二个页面时就不行了。这样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好。
但是借此之机,我们很是出去转了一圈。先是去看了新的二小,后来又去了矿上,又去了镇政府,下午又去了许町的老村庄。最后转到中学里。有几个小学里的小孩子张志豪叶长广韩龙九韩茜等在那儿玩。男孩子在放炮,女孩子在玩滑板车。出来的时候,给他们照了几张相。她要去进货,我感到很渴,就把米茶烧上。
在中学里好象看到了五原,上厕所。中学里施工的人把那条路堵住了。在路上见到了李永民在抄电表。
今天没有看书,也没有写字,也没有念老子。
关于出门的事,我暂时是不想的,但是回老家去住念头,经常会有。
在矿上碰到了自由,在许町的西头碰到了军委,在镇政府东边碰到了王周。和马夺才合了影。我以前总是把他写作马夺财,其实应当是马夺才才对。给他拍照时,他老婆不愿意,我就说了她。
二小建在那个砖厂后面。在路上一眼可以看到校长室。而这边的校长室,门口有一个胆破了的茶壶,还有一个把任侠从乡下小学调到中心小学的调令。其它的门上还贴了小学教师的联系电话以及一个通知,等等。
在往矿上去的路上,一个坐自行车的女孩见我看她,就说样。我也说了她你样。我们在矿上见到了两个常来我家买东西的小女孩。给她们照了相。
我昨晚梦见两个女孩睡在我的对面。还梦见学校的食堂、军队的食堂、寝室,以及几个新兵。我记得,我在前几天梦见我在准备考英语。
于学尧说,吃屎的狗离不了毛厕,狗大了比一个人还能吃。还对马夺才说有一个人家里结婚,要用他的菜。用的是鹿侠的口子酒。马夺才说,结婚的不好,都是赊帐的。不如闺女出门子的和剃夹一巴的好。于学尧的家属说,十六号我们这儿就下雪了。
在路上碰到拥护,他说,那边又没下雪又没什么风景,去那里干什么,说着还走过来迎我们,我没大停一直走了,但是看到她停在那儿了。
我记得昨晚她看完我写的以后,说了一句话,很经典,她说,我现在感到百无聊赖,这是好事,说明我过得幸福,当初追盼盼时,是没有这种感觉的。我想可不是嘛,但这是因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她吗,因为她为我分了很大的忧。
今天走了很多地方,走得腿疼,但我依然感到找不到前进的目标和动力。我有点象昨晚看的电影《我们害怕》里的人一样自寻烦恼。
但我觉得,我可能会放弃掉一切过去孜孜以求的东西,走上一条全新的道路,以此来作为对自己的解脱和拯救。
天道(第50章)闹鬼
今天起得很晚,因为不知道今天该干什么。那么今天是怎么度过的呢。
上午,看了一会儿书,写了两幅字。张志豪和叶长广来玩,就和他们一起出去转一圈。从电厂那儿绕到自由妈裁缝店那儿转回来。然后来家包饺子。下午,看了两个电影。
她说,这次算是承认了我以前所说的许町中学有内鬼的说法。
以前是每到周末电就不正常,现在是一到周末网络就不正常。但我对此并不太介意,只是她非常在意,唧唧歪歪的,让我很烦。
这两天外出很多,看到了外面的很多景象,让我觉得地方势力的强大。地方势力,有时就是一种黑暗势力、腐败势力。
今天写字觉得我的书法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那么,造成网络问题的罪魁祸首是谁呢?不管是谁,这种现象能够长期存在,足以说明许町这个地方政治气候的黑暗。这里面牵涉到的情况,也许比想象的要复杂,也许比想象的要简单。
从今天开始,我要公开地向这种势力挑战。我要看看,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发生类似情况。
我们上午回来的时候,看到李志把摩托车停在我家门口。
李志,是不是与这件事有关呢?他代表的是何方势力呢?我总觉得他是一个圆滑的人。一个与当代社会妥协的人。一个各方势力的中和者。只有这样,他才能实现他的个人利益的最大化。在他的背后,也许有比他看起来更和霭,但是比他坏得多的人。
张恩成的店也不开门了,但是家里的门这两天常是不上锁的。她叫我到他家去问一下网络的事,说如果他家好好的,那就是我家的电脑有问题,那就抱到修电脑的那儿去修。我不以为然。并对她这种简单化的想法和做法很生气。她说,我最近总是习惯生气。
看来,很多的事,都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啊。我想我要尽早地把天道公开。只有这样才能对人民更有利。我个人损失一点什么也许是无所谓的。
我要彻底真正地把个人的一切都置之度外。
天道(第51章)大雪纷飞
从昨夜开始下雪,天明时看下得并不大。奇怪的是网络一直没好,我就到中学里去看。正赶上点名的时候。我和他们一起进去参加了点名。但是始终没有见到可以提问的人。我第二次去的时候,见到了李廷金,他说他的网络也坏了。我就和他一起到那间屋里去看。看到一个很大的盒子掉到了地上。我就去电信局找,葛建云师傅不在,有一个人在,说一会儿来看看,但是直到下午也没有来,我就给葛师傅打了个电话,葛师傅说,你怎么不早说,说下午会来,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但是我看到雪越下越大了。
上午,我第四次到中学去的时候,见很多人在打乒乓球。我本来准备把明年半年的网费交上的,但是一犹豫就没有交。
今天和她一起上了街,买了肉、葱和鸡蛋。中午做饺子吃的。叶兴文给我们送了一把莴笋的苗子。
今天见到了很多的人,也有不少新鲜的想法,我似乎觉得我应该深入到他们之中去。但是又觉得他们和我互不相干。那个匿名给我留言的,不知他到底是谁,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有一刻,我很想就此远离网络,过一段轻松自在的日子。但我很快觉得这样并不自在,我很不适应。
所以我这时这刻想,网络还是早点恢复正常的好,所谓的断网了也不错,不过是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罢了。
王金中午来买东西。我给她说叫她做我的女儿。她也同意了。但后来我们又很快都不算数了,因为她要随便拿东西不给钱。
我情急之中想找田怀林把网费交了,李志告诉我他在打乒乓球,我在那个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改变了主意。
我坐在文成的旁边。本来是张春节邀请我进去坐的,但是我一进去就不见了他。见到了任伟和毕继华,毕继华很热情。任伟似乎和张向阳的关系不错。张新生比以前更胖了,肚子很大。此外还有王启仓、张恩成、毕玉金,以及后来去的韩文敏、赵光、韩影。今天一天见到了三四次韩影,而且昨晚好象还梦见过她。真是奇怪。昨晚我还梦见过曹金桥。果然今天就和他说了话。可见我的梦都是很准的。
我今天把能穿的衣服都穿在了身上。
天道(第52章)秘密
我写完了上一篇,就想出去转转,想在马夺芳的店那儿等葛师傅。马夺芳的丈夫在,他说,很多人要了他家的钥匙,就容易丢东西。接线盒和电表都在他家不合理,应该挪到别处。我问他有没有什么围巾之类的,他给我推荐了一个,开始说十块钱,后来又说十四块。我又买了一个手套,他说,你可以用这来多哄她一会儿,哄一会儿是一会儿。我拿到家,她说这是小孩子围的,就去把手套换了一个红色的。马夺芳的丈夫退了我们十四块钱,走在路上,她说,十四不好听,我一想也是。刚来到家,我感到口渴,打开一瓶矿泉水喝,这时叶兴文冒雪打着伞来了,说要给我们将莴笋苗子种上。但我已经种好了,他说菜芯不能埋在土里,太深不一定能成活。然后他又坐下来拉了一会儿话。他首先问我有没有和我妈妈联系,我说没有。然后他又说,我父亲的钱可能是张恩成在掌握着的。是张恩成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