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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单胜利却是摇摇头,推开了他手中掺了玄泉灵乳的水:“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
是走不远了,而且——你刚才跟你外婆说的你妈妈的事不是真的吧?”
其实,他是真的没有了活的想法,女儿未婚先孕,儿子贪污上千万,还有生活作风问题,
让他这个正直了一辈子,要强了一辈子的老人怎么还有脸活下去?
东方天龙发现外公居然有了轻生的念头,心中一沉,如果他自己没有求生的意志,他还
怎么治?
东方天龙想了一下,这才说道:“外公,我告诉外婆的妈妈的事当然是真的,她曾经被人
追杀,后来被一个道士救了,因为怕连累到我,所以就暂时住在道士那里了,那个道士叫玄
清风,为此那个玄清风还从我这里敲诈了三千万去。”
老人马上气愤起来:“怎么,这个道士舀着你妈妈的安全威胁你,还敲诈了你三千万?”
不过这样一来,他也相信了女儿还在人世,只是眼下有些避世,只要自己身体养好,终
有见面的一天。
东方天龙见他上一刻还在担心女儿已经离世,自己跟外婆说的只是安慰她的谎话,转眼
间又为自己被敲诈而气愤,他差点失笑:都说老小老小,这人一老,可不跟小孩子一样?
他连忙解释说:“呃是我说错了,其实是我自愿给他,为了让妈妈过得更好,我得给他钱,
让他买了别墅,又养了几个仆人,照顾我妈妈,所以才给他三千万。”
老人似乎还是有点耿耿于怀:“为什么要让他照顾,为什么不送回我们单家自己照顾?”
东方天龙沉默了一下:“外公,单家也不安全啊,这次我舅舅的事——”
“别跟我说你舅舅的事,这个兔仔子,他不是我单胜利的儿子!”
东方天龙打断了他的话:“外公,你冤枉舅舅的了,我已经查到了,舅舅是被冤枉的,背
后的黑手是夏家!只是还没有找到证据而。”
外公的眼睛瞪大了:“你确定?”
东方天龙干脆舀出了夏问心的录音,听着那么夏问心说出的话,单老爷子气得说不出话
来:可恶啊,居然阴谋暗害他单家。看来,自己还是太心软了,被人期上门来了啊。
“夏家——”他忽然想想起东方天龙的事:“你不是被通辑了吗,怎么——”
原来,自己被通辑的事他也知道。想来,他受到的打击也实在是够大的,女儿未婚先孕,
一怒之下赶了出去还就此再未见面,儿子成了贪污犯,好容易找到的外孙也成了通辑杀人犯,
他不犯心脏病谁犯?
“外公,您放心吧,周少羽不是我杀的(的确不是我杀的,是我的徒弟瑶瑶杀的),我的
通辑令已经被取消了,我也是今天才查到的,夏家勾结周家,想要搬倒单家,夏家要我舅舅
的位置,而周家,要我的产业。但是,昨天晚上,我的师兄去找了周家,迫使周家撤回了对
我的起诉,舅舅的事,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去解决。但有一点您可以放心,舅舅是被冤枉的,
他没有贪污!”
外公窄一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猛然一跳:什么?儿子是被冤枉的?自己居然也跟着冤枉
了儿子,还差点陪上自己的性命!
还有,外孙也是被冤枉的,通辑令撤消了,实在是太好了!
他这一激动,差点又让自己脆弱的心脉断裂,东方天龙连忙稳住他的心脉:“外公,我们
都没有事,但您也要保重您自己。现在,可以放心让我给您治病了吧?只要您能配合我的治
疗,我就能帮您治好病。来,把这水喝了。”
肖胜利本是觉得自己走不远了,又存了死志,这才将众人赶出去,想着要跟东方天龙单
独说说话,但东方天龙的一番话,却让他打掉了轻生的念头。现在的他,反而担心自己的身
体能不能治好了。
不过,他想起东方天龙给单平安带给他的那些神奇的酒,不由升起了希望:听孙儿说,
这个外孙的本事大着呢。
“好,我喝,他娘的,夏家和周家居然敢算计我的儿子和外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这一次,解开心结的外公没有拒绝喝水,就着东方天龙手上,将那杯掺了玄泉灵乳的水喝了
个干净。
东方天龙松了一口气,他一直以自己的灵气支持着外公,现在终于有外来的灵力可以借
用了。那一杯水里,有着半滴玄泉灵乳,提供的灵力不多,但救人还是足够的。
他先点了外公的昏睡穴,然后完全由自己的真气导引着那些灵气,慢慢地冲开外公身体
里已经闭塞的经脉。
然而,正在关键时刻,病房的门“哐”的一声被冲开了,一个人跟一个声音一同闯了进
来:“东方天龙,你这个野种,你害了我爸爸还不够,还想来害我爷爷吗?”
东方天龙正在帮外公疏通经脉的关键时刻,病房门被闯开了,一个人撞了进来。
428为这个野种贪污的
() 东方天龙正在帮外公疏通经脉的关键时刻,病房门被闯开了,一个人撞了进来。
()
那一一进来就劈头骂道:“东方天龙,你害了我爸还不够,还想来害我爷爷吗?”她竟然
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上去要拉开东方天龙。
东方天龙抬头一看,来者是一个十七八的男孩,跟单平安有几分象,便知道这人应该是
单平安的异母弟弟了。他心中暗怒,门口的人都是做什么吃的,没有一个人阻止?
也不对,单平安似乎是想阻止的,他跟了进来:“平宁,你干什么?你表哥在给爷爷治病
呢。”
但不知是为什么,似乎单平安有点畏惧单平宁,他想抓住单平宁,却被单平宁一把甩开
了,又要朝东方天龙扑上来。
东方天龙哼了一声,伸出一脚,将单平宁踢了出去,对单平安说:“你别出去了,把门关
上,就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不管有什么话,待我治好外公再说。”
单平安连忙答了一声是,将门关上了,守在门口。
东方天龙心中不是不奇怪,为什么单平宁会说,是他害了单卿荣,虽然单卿荣也的确受
了他的连累,但实际上,就算没有他,夏家也要对付单家。因为,单卿荣要上位成为S市的
市长,挡了夏家扶植的一个官员的路。
门外,众人发现,单平宁竟然被东方天龙踢出来后就趴在地上不动了,而此时,一直没
有出现过的一个女人却突然出现了,一见儿子被踢出来,就扑了上去:“宁儿,你怎么啦?啊,
是不是你哥哥欺负你了?跟妈说,妈给你讨还公道。你爸爸进去了,他就要欺负我孤儿寡母
不是?他这是仗了谁的势,腰杆子硬了不是?”
单平宁动了一下,想站起来,但是,却站不起来:“妈,我的腿怎么啦?我怎么站不起来
啦?”
女人听了,马上焦急起来:“什么,宁儿你的腿站不起来了?医生,快来,快看看我儿子
怎么啦?”
医生过来了,检查了一下,却查不出什么问题,只能开了单子,让他去做检查。见单家
人都站在外面,觉得奇怪:“你们——这是怎么啦?这门怎么关上了?”
单凯旋连忙回答:“呃,是这样的,我哥在见一个人,不让我们在旁边。”
但他背后一个年轻的女孩却回答说:“是我大爷爷的外孙来了,要帮他治病,所以把我们
赶出来了。”
医生听了,当场就怒了:“扯谈,这个时候还来治什么病。病人出了事,谁来责任?开门!”
病人在医院里,你跑来治,若是治出了问题,还是医院的事,若是治好了,这不是在打
医生的脸吗?所以,医生是坚决反对外人来医院给病人治病的。
但病房的门只打开了一条缝,伸出了单平安的脑袋:“医生,对不起,我表弟正在给我爷
爷治病,不能开门,他说,他来不及出了医院才给爷爷治疗,所以就借用宝地了,请包涵!”
说罢又要将门关上了。
然而,那女人却突然一个箭步上去,伸进了一只脚,拦住了门不让关:“不对,大家大已
经知道,老爷子根本就已经快死了,医生也说过,他已经是弥留状态,还治什么病?分明是
你们想要让老爷子将单家的财产给你们,这门,不能关!”
单平宁虽然坐在地上站不起来,但听到财产二字,也急了:“对对对,我们单家的财产,
怎么能给外姓人?”
单凯旋本来想制止他们,但一听涉及财产的继承问题,加上医生确实说过单胜利已经到
了弥留状态,最多也就这两天了。因此,倒也不好再开口了。
单凯旋只是转身对那医生说:“对不起,我们单家处理一点家族的事,您先请吧,我大哥
的情况您也知道,就算出了问题,也不会怪您的。”
医生听了他的话,知道这种世家的事,最忌讳有外人在场,因此在听到单凯旋说单老爷
子有事保证不找他麻烦之后,离开了这间高级病房。
他没有说单家财产的事,他背后的几个人自然也不开口,有个小年轻还附合着单平宁的
话:“是啊,我们单家的财产,怎么能给姓东方的呢?”
单平安的继母得到支持,马上强硬了起来:“不让我进去可以,你单平安必须答应,老爷
子的财产,必须留给平宁!”
单平安一听,冷冷一笑:“原来,你们都盼着我爷爷早死,好继承他的财产。恐怕,你们
要失望了,我爷爷还好好的呢!”
单平安可是知道东方天龙的本事的,只要他肯出手,爷爷肯定没事!
继母眼睛一瞪,对着单平安一掌就打了过去:“你霸在这里是怎么回事?让开!”
单平安一时不防,没有躲开,脸上挨了一掌。但他坚持不让开,继母又一掌打过去,单
平安却抓了她的手:“表弟正在治疗爷爷,要是被打扰,就会前功尽弃,想要进去,除非踩着
我的尸体!”
见大嫂打侄儿,单凯旋头痛了,但对大房的事,他又不好管,只能叫道:“不要打人!平
安说不能进去,就等下再进去吧。”
但单平安的继母哪里听他的?见单平安抓住了她的手,马上撒起泼来:“你敢打我,你这
不孝的东西!平宁你还不快来,你妈要被人打死了。”干脆和身扑了上去,要去抓单平安的脸!
明明是她在打人,却喊着别人打她。
东方天龙见状,不由大为头痛,幸好他有先见之明,点了老人的昏睡穴,否则,听到这
些话,恐怕心脏又马上承受不住了,自己的功夫也白费了。
但见到单平安因为自己的吩咐坚守门口,被舅母打,而单平安却是不敢还手,而且,另
一个少年听了单平安继母的话,真的想要过来打单平安——他应该就是单平安的异母弟弟单
平宁了。
他心中升起一股怒气,伸手虚推了一下,将单平宁推了出去,坐倒在地,接着又伸掌凭
空一打,就听得单平安继母的脸上响了一下,象是被打了一个耳光,整个人都被推了出去,
踉跄了几步,坐倒在先跌出去的儿子的身边。
单平宁的母亲反应过来,马上张嘴大哭起来:“逆子打母啊,你们怎么都不管,都来欺负
我们孤儿寡母啊。”
单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