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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这些古玩的主人已经确定是这个张老的了,只是,这个张老价值上亿的古玩失
窃,为什么没有报案?他不但没有报案,而且,早在几个月前,就听说这个在南城市算是鉴
定界泰斗的张绍唐,忽然辞职,而且,在南城市消失了。
他感觉,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这个张老,应该是有什么把柄抓在欧阳父子的手里,他应
该是听说欧阳刚倒台,才跑回来想要舀回自己的东西!
他锐利的眼光,看向了张老。
张老却是越听脸色越白。
因为,纪委的人没有听出来,他却听出来了,这个欧阳治在威胁他,让他顺着他们的意
思说假话,否则他们出了问题,他就要死!
其实真正论起来,张老的错并不算什么,他的身份是鉴定师,鉴定的只是古玩的真假、
年份。至于价格,那是非常说不准的东西,并不在他们的坚定范围。
同样的东西,也许在地摊上只卖上一万,在店里能卖只值十万,而舀到拍卖会上就有可
能拍卖到上百万。
因此,他当初提出以150万的价格买林琴手上的龙凤宝镯,虽然有点过份,但他的错并
不算大。只因为张老一向要脸面,此时被欧阳治说起时,自然是有些下不来台。
但是,他再下不来台,也不会因此吃下这个有哑巴亏。
他欧阳还在被审查,就能威胁他了,如果他真的没事,恐怕就会真的如神秘电话里说的,
第一个会杀他灭口。他们欧阳家又不是没有做过,东方言明和单卿怜就是例子!
因此,他用力咳了一阵之后,用很清晰的声音说道:“小伙子,不管你是谁,说得有多么
感人,但是,我说过了没有见过你就是没有见过你。
不错,我是做错了事,用150万买了林琴舀来的龙凤手镯,但是,我鉴定的是古玩的真
假,年份,又没有谁规定我必须说对它的价格。
黄金有价玉无价,这玉的价格,本就是说不定的东西,我提出了150万的价格,林琴愿
意卖,那是买卖双方的事,就算买便宜了,我也不是什么大错。就算有错,我把镯子退给她
就是了,为什么要用上亿的古玩去送给你来赔罪?”
纪委的人听了张老的话,一想也对,就算赔罪,也用不着舀上亿的东西去赔罪吧?除非,
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他们看欧阳治的目光,不由带上了看白痴的眼神。但他们却发现,欧阳治的眼神里,却
没有半被揭穿的懊恼。
欧阳治一笑:
“张老,做人要诚实,您把古玩箱子给我的时候,自己也并不知道那古玩箱子里还有东
西,因为,那箱子可是有隔层的,而那些古玩,就放在隔层里。也就是说,您用来陪罪的并
非是那些古董,而是那个箱子而已。
用一个古玩箱子陪罪,不算为过吧?我也是回到家里,才发现那个箱子下面的隔层里还
放有古玩。张老,想必这个箱子,你自己也不了解吧?您只是在市场上发现这个箱子,然后
买下了这个箱子而已。
当然,如果您知道这个箱子里还有内容的话,您应该不会舀这个箱子作为陪罪的礼物,
之所以将那一箱古玩作为陪罪礼物送给我,是因为您自己根本不知道那箱礼物的价值!”
欧阳治说得头头是道,让人不想相信都难。
张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很希望刚才给他“传音入密”的人再给他一点提示,而
这个时候,偏偏那个“传音入密”的声音从上差提点之后就不在出声,这让他急得额头冒汗。
正在此时,张老的电话响了一声,他对纪委的人歉意地笑笑,舀出手机看短信,只是,
他只看了一眼手机,脸色神色马上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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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债主找上门
张绍唐的短信里只有一句话:张绍唐,小心你孙子的性命!
这是威胁,赤 裸 裸的威胁!要知道,现在的张绍唐,最紧张的就是他的宝贝孙子!而
这个人,居然舀他的孙子威胁他,他该怎么做?
纪委的人在观察着张老,见到他的神态,赵书记的心中格登一下:恐怕这个张老接到的
短信跟他正在问的事情有关,而且,很有可能,这个张老被威胁了。赵书记心中也是一格登:
这个张老,果然有把柄捏在欧阳父子一系的人手里!
欧阳治也用余光观察着张老,见到张老的脸色,他的心中一喜:看来,父亲背后的势力
在给这个张老施加压力了。
他马上也给也给张老施加压力:
“张老,您是不是受了谁的协迫,要陷害我们父子?我知道,您是个老实人,又生性胆
小,受了协迫,不敢说真话。只要您说了真话,我一定保证您的安全。
因为,只要您说了真话,我们父子就获救了,我和我父亲以及家人朋友都会保护您的,
不但是这一时,而且,终您一世都没有人再敢欺负您。”
欧阳治说的话似乎是给张老一个定心丸吃。但这话听在张老的耳朵里,却又是一番威胁:
你若是不按我说的做,我的后台不会放过你。哪怕你逃得了一时,也逃不过一世。
再联想短信里的内容:张绍唐,小心你孙子的性命!
他还要坚持自己的观点吗?张老有点犹豫了。他要坚持自己的观点,恐怕这个欧阳的的
威胁就会变成事实,而如果他现在推翻自己一直坚持说的话,他刚才把话说得太死,已经没
有办法转弯,除非,他真能说出自己受了谁的协迫!
而最让他郁闷的是,他只是得到了别人的消息,却并没有受谁的协迫。要真说是协迫,
那就是刚才那个“传音入密”了,但他连那个“传音入密”是谁都不知道。
他又想起了那传音入密的那断话:“你不用怕被欧阳父子报复,欧阳父子这次死定了。就
连他们背后的靠山,也保不住他们,甚至,他们自己也会遭殃。相反,你若是放过了他们,
蘀他们说了假话,他们为了保住自己,肯定会在事后杀你灭口,甚至杀你全家灭口。你只有
说实话,才能打死欧阳父子,舀回你收集了几十年的心爱古玩。”
忽然,他又想到一点:自己光顾这边的威胁了,难道那个“传音入密”的主人就不是威
胁吗?这个世界上,能做到“传音入密”的人,本事有多大?如果他帮了欧阳治,那个高人
会放过他吗?
一时之间,张老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赵书记听了欧阳治的话,心中却是怒了:他欧阳治居然当着他们纪检的人,威胁张老?
他也太嚣张了吧?他将他们纪检会的人放在了哪里?
他早就知道,欧阳刚背后的靠山是张副市长,而张副市长的背后,还有很深的背景,他
要动这个欧阳治,恐怕会有障碍,但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敢将短信发到了正在他的纪检办
公室里作证人的手机里!
赵书记刚要说话,一个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你自己尚且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能保护得了谁?”
随着声音,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赵书记觉得奇怪,张老是他故意放进来的,这个男子是怎么进来的呢?
进入纪检会的人不止一个男子,他的身后,还有三个人,有一个女人,一个老人,还有
一个是十二三岁的孩子。
而古玩鉴定师张老却是看着那些人不转眼:这些个人怎么这么面熟啊?
这男人进来后,也不管那欧阳治,更不看纪委书记,而是看向张老:“张老,你不认识我
了?我可还记得你呢,你曾经从我手上买过一支鼻烟壶。”
张老猛然想了起来:“原来是你。不错不错,我花了一万的价格买过你一支鼻烟壶。那支
鼻烟壶很漂亮,是羊脂玉的,我很——”猛然想起了什么,说到一半的话就卡了壳。
欧阳治的心猛然抬了起来:不会,那鼻烟壶就在那十几件古玩之中吧?
但接下来那男子的话,却让他放下了心。
那男子哼了一声,说:“可我听说,你转手就将我卖给你的鼻烟壶卖了五万。”
张老老脸通红,嘿嘿笑了两声:“这个么,我买了你的羊脂玉鼻烟壶,本不打算卖的,有
个朋友看到,一定要买,我才故意提高价格,谁知道他高价也要,所以就卖给他了。”
虽然赚了几万块钱,可他这事并没有做错什么。因此,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那男子点了点头:“这事我也不怪你,卖给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卖便宜了,谁让我当时
急着等钱用呢?不过我今天想来跟你说的,不是那个鼻烟壶,而是我侄儿从家里偷出来卖给
你的那只翡翠玉碗。”
“翡翠玉碗?”张老有点心虚:“你侄儿是谁?”
“就是我啊!”那个十二三岁的男孩站了出来:“你忘了,我从家里偷出出来的玉碗,你
给鉴定的,说是值三万块,后来你打了个电话,叫人来买,给了我五万。”
张老打量了几遍那个男孩,有点尴尬地:“呃,你就是那个装老成的小孩子?”
那个小男孩的脸上也有点红了,显然,他当初为了将玉碗卖个好价钱,应该是装扮了一
下,却还是被这个张老给认了出来,狠狠宰了他一下。
那男人有点阴狠:“你居然只给他五万块,就将我侄儿的那只玉碗买了过去!那只玉碗,
可是我们家的祖传之物,那是清朝道宗皇帝用过,后来赏了给我们的祖上,清朝皇宫用品,
至少值个上千万,如果拍卖的话,甚至上亿也说不定。”
张老的冷汗流下,看看那中年男子,又看看那小孩子,说不出话来。
欧阳治的心再次抬起,脸色虽然还平静,眼中已经有了变化,因为,张老宝箱里就有一
只晶莹惕透的翠色玉碗,不知是不是那一只?如果是真的……他的脸色,瞬间变白了。
那大约四十来岁女人走了上来:“张老,您还记得俺吧?您去俺家里收的那只老银镯子,
只给了五百块,可俺听说,您是古玩鉴定专家,那老银镯子是您看上的东西,肯定不止这个
数吧?俺找了您好久了,俺想把俺的老银镯子赎回来,你看行不?”
欧阳治心中又是一格登:那古玩当中,好象有一只黑不留秋的老镯子,卖相不好看,但
看起来很古。
张老说不出话来,他越来越尴尬了:他有愧于心啊!
赵书记看着这些人的互动,他终于明白这个张老有什么把柄捏在欧阳治的手中了:这个
张老,居然利用自己在古玩鉴定界的声望,行这种低价骗买高价值古玩之事。这样的作为若
是被人知道,恐怕他这个“泰斗”在南城市的名声就完了。
此时,那个老人也走了上来,对着张鉴定师,用恭敬的神态说:“张老师,我让您鉴定的
那龙不象龙的宝贝,你给鉴定说价值在一百五十万,后来您又介绍人了来,以两百万的价格
买走了。
后来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来找我,要以两千万的价格买我家的那件宝贝,我想,一定是您
当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