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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宫斗 。。。
第六章传说的宫斗
“皇正君如此包庇小侍,莫非其中另有什么隐情?”医令仗着贵君咄咄逼人,转而又对女皇道:“皇上这小侍自说是自己记错了牌子,依我看来刘总管手下怎么会有这么不得力的人,多半是背后有人指使的,不如先命人带去慎刑司好好审问。”
那小侍一听慎刑司哭的更加可怜:“皇贵君!皇贵君饶命!医令大人饶命啊!”
医令是莫贵君的小侍,他说的话自然就代表莫夙,所有人都知道。这一连珠带炮的话语早就使得付痕变了脸,此刻听见小侍哭得悲切,心中不忍:“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
宁姒一见付痕脸色就大概猜的出慎刑司应该是对犯错的小侍女官们受刑拷问的地方,而且恐怕刑法手段身为严厉苛刻。心中也有些不忍,莫夙是不是小题大做了一些。
医令却坚持:“这侍寝之事怎可乱来,弄错了岂不是伤了贵君与正君之间的和气!来人,送慎刑司!”
小侍面白如纸惊恐地爬向皇贵君的脚边,;“皇贵君饶命啊,皇贵君……”哪知一旁的医令一脚就把他踢开,脸色十分厌恶与不愠。
小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哭得声嘶力竭,在坐的人听去心中俱有不忍,可是碍于皇贵君的脸色又不敢上前劝阻,连皇正君都无能为力的,那就只有看皇上了。众人齐唰唰的将目光扫向宁姒。
宁姒哪知这医令既是个如此凌厉的主,只怕也免不了是莫夙授意的,好好的一场热闹他偏要排成悲剧,心里顿时涌出不快,正欲开口之际,那小侍又爬向了皇正君的脚边,拽着付痕的衣摆:“皇正君救命啊!皇正君!”
众人一听就心里同时一紧,这小侍不向皇上讨饶却向皇正君,莫非这事还真是皇正君的阴谋?
付痕尴尬地矗在那里,原想一脚将其踢开,可是看见小侍额上斑驳的血迹,还是忍了忍。可是钟离就不同了,只见他一下子就拽着小侍的后领将其拖开,“大胆罪奴,还不快滚开,皇正君的衣服也是你能碰的?”
“皇上,奴才觉得这其中定有隐情,要不然这小侍为何要急呼皇正君救他呢?奴才请皇上明察,以还我家皇夫一个公道!”医令大咧咧地挡在钟离前面,扬声对宁姒说道。
宁姒蒙了,怎么是还皇贵君一个公道呢?看向莫夙却见他极其不耐地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宁姒只得把目光投向付痕,哪知付痕也不理她。
一旁的苏年早已看不下去了,对着小侍柔声道:“你且把实情说出来,陛下自会念着你坦白从宽不会太过严惩你的。”
宁姒这时才看见新晋的苏年、阮维、韩勉都在,苏年这一提醒,宁姒自然而然地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小侍:“你且如实说来,如果是有人逼迫你的话,朕不会难为你的。”
小侍如蒙大赦地给宁姒磕头,额上的鲜血看着更是触目惊心。一旁的刘攻见到此番场景也知道期间定有猫腻,可是这小侍是她手下的人,一时之间也吓得心惊,生怕皇上治她一个管教不严的罪。
“是……是皇贵君叫奴才将牌子递到太元宫去的,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
小侍一语惊奇千层浪,这背后主谋既是皇正君?怎么可能,皇正君怎么会把女皇往外推呢?
宁姒也是一脸的惊愕,难道付痕就这么不待见她?看着那张相似却又陌生的脸,宁姒心里一梗,既有些委屈。
“哼,你且认清了,不要胡乱冤枉了皇正君!”医令跨步上前,明明是教训的话,语气间既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是的,是的,奴才不会弄错的,就是皇正君叫奴才把牌子递到太元宫的,皇正君说莫贵君是才入宫,又是莫相的爱子,万万委屈不得,奴才听了皇正君的劝才将牌子递到太元宫的,皇上明察!”
刘攻一听立马也跪下,“皇上,奴婢管教不严,请皇上责罚!”
宁姒一听也顿时明白了这个理,心想的确是自己疏忽了,要莫相知道自己的爱子头一夜进宫皇上却宿在了久不受宠的皇正君宫里,那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这样想来付痕却是为她好了,心里顿时一阵感动,又为自己刚才的误解而感到些许尴尬。
可是那莫夙又是生得哪门子的气啊?
宁姒无奈地摸了摸额头,在善解人意的皇正君与有个强势老妈的皇贵君之间两难,偏像哪方都是得罪另外一方。
“哼,这样说来,敢情皇正君还是为着我家贵君好了?”医令一脸阴霾。
“这样说来也算是皇正君思虑得周全,怕委屈了皇贵君,皇贵君何必计较?”韩勉也忍不住插嘴,今日莫夙分明是来给皇正君下马威的,朝堂上已经是莫相做大,万不能在由着莫夙在后宫放肆!
一旁一直低着头的阮维此刻也抬起头来,玩味地看着女皇怎么处理这场面,脸皮已经撕破,难不成还能粘得上?今日不管是你是偏着哪方,朝堂的局势也跟着哪方的丞相倒!这后宫,分明不是为了制衡而建,只怕引起失衡的可能性还要高些。
宁姒愣在那里不语,这莫夙端看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昨日他胆敢叫医令到正阳宫来请她,那么他肯定也是知晓小侍递错牌子的事,今天却故意拿这事来找茬,他是在像她示威吗?还是对她昨晚的表现表示无声的不满?
宁姒冷冷地将目光扫了一圈,凌厉阴沉的莫夙,尴尬异常的付痕,一脸玩味的阮维,真心担忧的韩勉,以及淡淡颦眉的苏年,这些都是她的皇夫,可是这些人中有几人可信?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莫夙,有一个充场面的老娘在朝堂上独占一方,而他在后宫也是鸡犬升天。
气氛骤冷,宁姒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刘攻,风轻云淡地说道:“把那小侍直接拖出去杖毙吧。”
这是她手上沾得第一条人命,宁姒狠狠地记在了心里,是因为他莫夙!
付痕眼神瞳孔瞬间放大,不可思议地望着宁姒,以前的凝视十指纤纤连滴血都不会沾,如今就随口一句取人性命?可是当看到她的眼——一双隐忍而沉痛孤寂的眼时,他的心也跟着狠狠地纠结起来,她也有她的苦,她也有她的不得已。
那小侍本以为逃脱了慎刑司之苦正在心安之际却忽然听闻皇上要将他杖毙,顿时吓得命都去了一半了,“皇贵君饶命啊,皇贵君饶命……”
阮维嘴角含笑,像极了嘲讽,那小侍也不算笨,知道掌握他生杀大权的是莫夙,而不是女皇。可是他这一求情,不是更说明女皇无实权,皇贵君在这宫里做大吗?
果然,宁姒的脸色更加阴霾,“还不快拖下去,刘攻!”
刘攻吓得一激灵,立马点头应“是”,招呼几个奴才就将嗷嗷叫的小侍拖走。
莫夙淡漠地看着这一切,最后还是把目光幽幽地转向了女皇,刚好看见她眼底来不及掩饰的恨意?她,恨他吗?恨他逼她了?那么就让她恨吧,他的目的原本也是要闹得这后宫不得安宁的。
殿内凝神的熏香弥漫,大家都端坐着不动,亦不语。外边小侍悲惨的呼叫,一声重叠一声的穿入众人的耳朵。
宁姒手捧着香茗闭着眼睛在软榻上小憩,她的手指反复摩挲着茶杯光滑的边缘,心里头默数着落在小侍身上的板子,一下一下,就像打在了自己的心上。她不是悲天悯人的主,不是怜悯小侍的悲惨与无辜,她只是记得,记得这份隐忍是莫夙给与她的!
她不是真正的女皇,也不屑于这个国家什么女尊男卑的传统,可是现在身在其位,似乎不得不去顾及自己的颜面,在意自己的尊严。也许莫夙这一次只是试探,那么下一次呢?他又会给与她如何的难堪?
直到殿外撕裂的哭嚎声骤然消失,宁姒猛地睁大了眼睛,手中的茶杯往案上重重地一放,翩然起身离去,一脸肃冷漠然。当走到莫夙身边之时微微一顿,用只有莫夙听得清的声音,不喜不怒轻轻吐出一句:“这下你可满意了?”
莫夙闻言身体一僵,怔怔望着宁姒远去的方向。
他可满意了?
他满意了吗?
次日,为了杜绝误递牌子此类事件的重演,宁姒叫刘攻制定了一个“侍寝表”,所谓侍寝表完全是按照现代的星期表来排列的,简而言之,一周七天,一三宿皇贵君的太元宫,二四宿皇正君的正阳宫,周五则是苏修君、韩修君、阮淑君处三周轮流各宿一晚,至于那宝贵的周末,宁姒当然得留着自己消遣了。
这个方案一下来,皇正君自然没有异议,原本以为又会找茬刁难的莫夙也没有反对,宁姒不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要收服莫夙,怕没那么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小莫在发疯,请大家自动忽略这一章~~~~~
呜呜,小懒再次声明,小莫是个可怜人,小莫好可怜好可怜~~~~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的!!!!相信小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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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默契(修) 。。。
第七章二人的默契(修)
宁姒正在御书房看奏折,这大魏朝的文字跟中国古代的繁体字差不多,也幸得宁姒以前家族世代考古,她自小受爷爷与父亲的熏陶也能识得几个古字。
第一张折子是燕西封地燕王宁珑的五百里加急,这燕王说来还是宁姒的表妹。燕王的母王老燕王与宁姒的母皇是一父同胞的亲姐妹,老燕王死后,宁珑袭位。自古封王割地的诸王不得召唤都是不能返朝的,虽然现在的大魏与接壤的友邦景国还算安定。
宁珑奏明:臣妹思念皇姐得紧,所以不请自来。宁姒一看顿时哭笑不得,这还用了五百里加急呢,不知道她这一番玩笑累死了多少匹骏马。不过她都“不请自来”了,她还敢不准吗?
翻开下一本,正是咱伟大的莫相爷弹劾太傅一事的奏章,近一个月来莫相的奏章几乎就没翻过花样,瞧瞧连标点都没变一个,宁姒真怀疑她家里是不是偷藏着一台印刷机。
话说陈太傅最近迷上了风月馆里的一个小倌,原本这些达官贵族养个情人也啥的,放眼整个朝堂,哪个不是三夫四妾兼一打小情人的。可是太傅这次却扬言要把小倌以正夫之礼娶回家,这可就不得了了。大魏朝是礼教特别森严的国家,要说那小倌,玩玩是可以的,可是要娶回家,哪怕是做妾都是万万不允许的,更何况是正夫!
莫相这边紧咬太傅有失礼德,然而太傅那边又坚持不弃。就前两天宁姒只淡淡地轻责了太傅两句,哪知她既愤然罢朝而去,这不莫相又参她一本恃宠而骄,枉为臣子,非要叫宁姒罢她官职不可。
罢官?宁姒冷笑,如果说这朝堂上还有人敢于莫相抖的话,那付相都得排到第二去。陈太傅是女皇的恩师,也算是唯一真正忠于女皇的人,宁姒如何会罢她?
可是陈太傅已经三日不曾来上朝了,宁姒心里也微微疑惑,想起那日太傅罢朝的情景,似乎记忆中从来没有见过太傅违逆过她。这么说,太傅难不成是真的对那小倌动了真情?
刘攻进来之时瞄见陛下正在凝眉苦思,脚步一顿,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个不幸的消息禀告给陛下。
宁姒察觉异动,已经抬起头来,“刘攻,有何事?”
刘攻立马禀告:“回皇上,陈太傅受伤了。”
“受伤?”宁姒急道,“如何受的伤,可严重?”
“听说……恩……”刘攻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你倒是快说!”宁姒火起。
“回……回皇上,据说前天夜里太傅留宿风月馆,半夜忽然遇刺了……”
宁姒顿时思绪万千,太傅遇刺?还是在风月馆?“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