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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且还吃了很大的亏,正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吃亏,所以也促使了她不想吃亏。
异狼的身上没有钱,他仅仅是位孤岛上的浪儿,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呢?
然而,有的时候很奇怪,在这个世上有的东西要比金钱还要值钱,还要有向往力,异狼却有那样东西,那么异狼所拥有的是什么呢,他又怎么会拥有的呢?
他所拥有的是他与生俱来的东西,他的真心,他的实意,他对人的毫无戒备,蝶儿正是看到了这一点,也抓住了这一点,更叫他握住了这一点,她锁住了异狼的命。
在这个世界上,最值钱的也并非是钱,而是命,是没有人否认钱是比命还要贵重的东西了。
公子们给蝶儿的是钱,异狼给蝶儿的则是自己的命。
那一把色泽古旧,上带有七点的铜锈,只有刀锋雪亮的刀便是异狼的命。即使那把刀不是异狼的命,也胜过了异狼的命,因为异狼要用那把刀做好多的事情,至少异狼要做的那些事情是无法脱离那把刀的。
那个夜真美,月光是美的,星辰是美的,人也是美的,总之一切的一切都很美。
然而那份美也只停留在那一瞬,他们对彼此发下了誓言的那一瞬。
过了那一瞬,所有的美也都变得不美,变得黯然失色,因为有的时候,太美的东西也是那么的容易破碎,而且一旦破碎,便无法修复,象人的心一样,心碎了往往是不能再愈合了,即使重新又愈合了,还是会有余痕的,一旦再度回首,心又会有种撕碎的痛。
那个夜太容易碎,异狼的心也太容易碎。
天下间,没有什么会比夜还柔弱的现象了,天下间也没有什么会比人的心还容易碎的东西了。
过了那个夜,过了那个凄迷的夜,那个本是甜情蜜意的夜,异狼的心便于那夜的繁星点点,淡淡月光,微微清风……一起碎了。
碎的七零八块,醉的也终将不复存在。
就这样,异狼看着王若其,回想着那个夜。
沉默了太久,这里也沉寂了太久。
王若其也在看着异狼,其实她也是知道异狼并没有真正地看着自己,因为她看到异狼的眼中根本就没有自己,而有的却是月光,淡淡的月光,还有着那淡淡的愁伤。
不过,王若其并非看得出异狼正是因为蝶儿伤愁,因为她以为除了蝶儿之外还有好多的事情会令异狼闷闷不乐,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天下间已然是没有什么会比蝶儿更让异狼伤愁了。
王若其问道:“异狼,你怎么了,你又在想什么?”
有些伤楚的风,划出了一屡柔情,伴随着那缕缕的柔情,异狼轻声地说道:“蝶儿。”
听后,王若其有些诧异,但是细细想来,她也不觉得诧异了,因为异狼想蝶儿的确是再平常不过了。异狼对蝶儿施与过多的爱,还是异狼在心中积聚了太多的恨,在异狼的心中也都是刻骨铭心的,只是因为蝶儿才会刻骨铭心。
王若其道:“什么,你还在想她。”异狼无语,因为王若其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大,似乎已经是震慑住了异狼,于是王若其又柔声对异狼说道:“有的时候,人是要学会忘记一些的,只有学得割舍,才可以前行,不是吗?”
异狼依旧没有作答,或许异狼很疲惫,疲惫的让他不想再说话,或许又不是,因为异狼再疲惫他也不可能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异狼不想承认,又无法否认,所以他便不得不选择了一种默认。
的确,有的时候默认是回答的最好方式,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异狼缓缓地上前几步,他走的很慢,步伐也很沉重,象是他的内心此刻所跳动的那么慢,又是好比他的内心跳动的那样的繁重。
异狼从王若其的身侧走了过来,当走过了她,异狼也便停下了步子,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再向哪儿走,前方的路都一样,但是越是一样的路往往越是让人很难去选择,因为天下间有太多相似而又不同的东西,路就是这样,人生也更是如此。
“为什么不走了?”王若其一本正经地问着异狼。
异狼道:“只不过是不知道再往哪儿走。”
王若其顾作诧异道:“哦?怎么?”
异狼道:“只是少了一样东西。”
王若其问道:“那又是什么东西呢?”
异狼只说了一个字,也是他太想说而且又叫他困惑了好久了一个字,那个字太寒,太冷,也让人觉得太过的苍凉,那是一个字,然而在这些字的后面,又有着那么多,那么多的故事。
异狼道:“刀。”
的确,异狼在路上,只是缺少了一把刀,一把极其特殊的刀。
不过,那也是极其普通的刀,或许天下间的神兵利器,都是很普通的,因为它们的作用很普通,也是非常的单一的,它们的作用只是杀人。
只用作杀人的东西确实很普通,不过,正是因为它是杀人的工具,所以没有人会说它普通,因为每个人将自己想得都不普通,自然可以让人一剑穿心的东西也不会承认是普通的。
刀对于一个行走江湖的人而言太重要了,重要的就如同自己的命。
所以说异狼将刀交给了蝶儿就等同于把自己的命奉上给了蝶儿,其实也不光是此,因为异狼的刀太特殊,那把刀是江湖上最特殊的一把刀,就如飘香剑客黎顾雏是江湖上最特殊的人一样。
一个人倘若在江湖上没有自己适合的武器,也好似是一个腿脚残废的人离开了双拐或者说是离开了轮椅一样,他是走不了的,想走也无法运动得了。
异狼没有了刀,他也知道刀在一个很想让自己死的人手中,他清楚自己是得不到那把刀了,所以异狼走不了。
异狼只是停在了王若其的身后,离她并不是很远的地方,一动也没有动。
这时,风也不象刚才那么体贴了。很冷,不再象情人的手,反倒是象魔爪。
把此刻的风形容成了魔爪,似乎是再恰当不过的了,因为风无形,也无情,魔爪呢,它也是无形的,更是无情的。
没有人知道魔爪到底是什么形状,也不知道所谓的魔爪到底有多少根手指,每一根手指会有多长,每一根手指究竟长了多么长的指甲,指甲到底会有多么的尖,有多么的锐利,会不会比剑还要尖,锐利的比刀锋还要锋利。它无情,无情的可以抓任何人,无论那个人是恶人还是善人,它的无情似乎也象刀一样,没有生命,没有人性,它只懂得噬别人的鲜血,肆无忌惮地噬饮。
正文 第212章
更新时间:2011…9…20 14:49:26 本章字数:3730
风如魔爪,那么会不会说,此刻的风如刀锋呢?
因为魔爪就如刀,似乎在某些人的眼中,刀已经成为了魔爪。
有太多的人,第一次拿刀,第一次杀人,他还是人,然而,等到他在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一百次,第一千次提刀杀人的时候,似乎那个人已然就不是人了,而是魔,他的手自然也不是人的手,而是魔爪。
天下间,似乎没有人不会因血而不感到麻木的,然而,在这个时代,却有太多的人对血而感到麻木,他们在看鲜血的时候,就如看到水一样,而且永远那么的清,那么清澈的泉水。
血岂能是用水而替换得了的?
不能,然而在这个如仇似海,看似多情却又无情的江湖里,他们的答案却是能。
或许,说能的人,他们已经不可能再称为人了,而是魔,一颗魔心,一双魔手,还有一双如饥似渴,渴求见到血腥的双哞。
就象柳贾贤一样,他为了刀,为了一件用途很单一的东西,他却可以那么无情地去杀人,去那么残忍地折磨人。
柳贾贤是不是很冷漠,冷漠的叫人不可靠近。
异狼是不是也很冷漠,但是冷漠的似乎可以叫人接近。
只能说柳贾贤与异狼现在有的不是相同的冷漠,因为冷漠与所有的东西,所有的情感都是一样的,分为许许多多种。
但是,倘若某一天,异狼提起了刀,他也杀了好多人,他也有象黎顾雏,云萧逸那样的绝世武功,他也有着那象柳贾贤那样一辈子无论怎么花也花不完的金钱,他是不是也会成为一个魔,成为一个与柳贾贤有着同种冷漠的魔。
或许会,或许不会。没有人敢去断言,也没有人能去断言。也许现在是单纯善良的人,然而随着某一件事情的到来,随着漫漫岁月的变迁,似乎那个人也不再善良,富有同情心了,即使在某一天,他也会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是让自己觉得不可理喻,即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不会重归于最真实的自己。
那个时候,也就是人真的变了的时候,变得即使你可以穿越时空,找到那个往日单纯而善良的自己,自己也是不会认识自己的。
人是最执著的,人也是最多变的。
人之多变,岂非由人,而是由于这个时代,又你身边的人,由你身边所发生的事情。
异狼经历的太多,多的似乎已然将他改变,改变的也很多,不仅仅是停留在成熟上的改变,也有着让人所不了解的改变。
因为,异狼现在是那么那么地渴求着那把刀,渴求着拥有着最残忍的名字,最雪亮的刀锋的寒刀,也许异狼的渴求,还是因为他在即将要离开荒野岛时,袁惜泽对自己的叮嘱——这把刀不能让任何人看到,看到这把刀的人,也只有欲要死的人。
然而,现在呢?那把刀被太多的人所看到,而且所看到的人还是那么的好,要比现在异狼所生活的还要好,还要有模有样,不仅仅如此,更重要的是,现在寒刀还不在异狼的手里。
异狼叹息,异狼因为手上没有寒刀所能给自己带来的兴奋而叹息。
王若其听到了异狼的叹息,因为此刻异狼的叹息声不仅是有些大,还有些沉闷。
于是,王若其说道:“为什么而叹息,难道你也是为了蝶儿?”
异狼摇了摇头,道:“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的做法。”
王若其道:“她欺骗了你,她骗走了你的刀。”
异狼点了点头,他好象还是在蝶儿的问题上保持着沉默,似乎他也不想有过多的回答,他怕自己一旦说出口就会对蝶儿产生无限的憎恨,其实他的内心不知怎的,不想对蝶儿太恨,也不想说出那份恨。
人终归是矛盾的,徘徊于爱却也在爱中徘徊。
这样的人生又岂非是人生,但是这样的人生又仿佛是最纯正的人生。
在不幸中去寻找着幸福,在沦丧里去寻觅着希望。然而希望又是在哪里,难道只是可以在心中存在,在现实中很难找到的吗?倘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又为何要寻觅希望呢?
或许世间上本来就没有希望,因为当人一旦达到曾经所想的的境域,想必人也不会觉得那就是自己曾经苦苦去追求的希望了。
王若其道:“无论怎样,你依然是渴求着你的江湖路,只不过你现在只是缺少了那把刀。”
异狼又点了点头,不过,他这次不光是点头,而且还说道:“我必须要得到那把刀,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那把刀落入到那种人的手中,我一定要夺回。”
异狼说的很坚决,他说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是那么的坚决,那么的肯定,那种坚决似乎让人觉得他很容易就能做到,他也很有自信。
不过,异狼曾经是有自信的,但是他现在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