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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就听小永子哭哭啼啼地道:“卑奴如今已经改了名字,叫赵永,因为有其他公公照应,才没有被桓贼所害。。。”
“赵永。。。”
听到这个名字,路强不由想起那个忠心护主的老太监赵修,一时间心情不由有些黯然。
“起来吧!以后后宫的事就由你来管,另外想着给你义父建个衣冠冢,四时祭拜,一应费用,都由我来出”
赵永听到路强的安排,不由呆住了,不过随即就狂喜起来,皇帝亲自任命的后宫大总管啊!忙不迭地磕头谢恩。
“好了,我之前说了,今晚去永安宫住,你去安排一下”
“卑奴遵命”
赵永年纪不大,正是手脚麻利的年纪,而且之前侍候路强夫妻的时候,路强用着也很顺心,自己既然住在宫里,当然不能再让亲兵们侍候了。
就在这时,又有侍卫来报,燕国使者送礼物来了。
又送礼?这慕容云想干什么?之前不是送过礼了吗?
侍卫正是被路强破格提拔的王板凳,不过现在他的名字已经被路强改为王铁了,这样叫着好听,也很适合他的体格。
王铁的表情有点奇特,道:“陛下,燕国使者这回送的礼物是个大活人”
大活人?
这一来路强好奇心更盛,慕容云怎么给自己送个活人?不会是个女人吧?
命王铁将燕国送来的人带到偏殿,家里女人要生孩子,他那有心情在外面拈花惹草?如果真是女人,他会原封不动地送回去的。
时间不大,王铁引着一个身形婀娜的女人走了进来,却根本没有燕国的使臣,女人的面孔用黑纱挡着,看不清本来面目。但从她走路的姿势上,路强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神秘女人来到路强不远处停下,微微躬身施礼,娇声道:“贱妾参见陛下”
声音柔嫩,仿佛带着一种诱人的磁性,让人听着就舒服。
路强一下想起这个人是谁了,指着她道:“怎么、怎么是你?你怎么被人当成礼物了?”
这个女人正是慕容熙的宠妃、符训英。
当初慕容熙被杀,后宫大乱,不过由于符训英回了娘家而夺过一劫,只是听说宫廷政变后,她立刻就想到慕容云肯定不会容她,甚至连她们整个符家都得跟着完蛋。
要怎么说这女人不简单呢!危急时刻,她竟想到了一条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主意,她让心腹宫人回宫向慕容云禀报,说符训英与荆州路强有染,已经是路强的女人了。
慕容云听了这个惊天秘闻,也不由半信半疑,不过还是把派去诛杀符家的兵将招了回来。
渡过了眼前的危机后,符训英又让人编了一出她与路强在酒楼密会,并一见钟情,进而有了各种关系的故事。
而慕容云也是知道符宝山密会路强的,所以才相信了符训英的话。
喜欢八卦的人那都有,就这样,路强还没等回到荆州,他与符训英的艳史就已经满天飞了。
知风堂的人虽然知道这件事,但一来路强病重,二来这事关路强的威仪,谁敢乱说?以至于路强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符训英的情人。
路强身体康复,并成功将刘裕赶跑后,得到消息的符训英就想来建康,一来她确实对路强一见钟情,二来她也怕自己编的故事露馅,所以就动用各种手段,最终说动本想以她为质的慕容云,放她来建康。
这个故事有点曲折,不过符训英当然是不会讲给路强听的。
抬手缓缓摘下面纱,路强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符训英精致的面孔上,已满是泪珠。
再次盈盈拜倒,泣声道:“贱妾不知神女是陛下心爱之人,一时妒心难挡,才有此歹心,天幸陛下与皇后无恙,不然贱妾真是百死莫赎了,还请陛下不要降罪贱妾这无家可归之人”
随着慕容熙被干掉,符家也彻底被赶出了朝廷,要不是符训英机智,编出与路强的绯闻,已经早被灭门了,所以这次是举家同符训英一起来建康的。可以说符家人的生死,就靠符训英一个人了。
虽说路强不太相信符训英的话,但对这样一个梨花带雨的女人,是个男人恐怕也狠不下心来,况且玉润也没有受到丝毫伤害,也就谈不起对她有什么恨。
想想他的处境,确实有几分可怜,遂点头道:“你就在建康安家吧!你的兄长若真有才干,我会给他一官半职,但也不要有什么奢求,好了,你去吧!有什么困难找官府就行”
“陛下。。。贱妾可。。可以给陛下铺床叠被的”
符训英自负美貌,虽说曾想杀了王神爱,可毕竟没有杀成,她相信路强不会因此怪罪她,她故意把自己弄得楚楚可怜,无非就是想以此打动路强,让路强拜倒在她是石榴裙下。
可尽管她把各种解数都用上了,路强却对她一点反应没有,情急之下,忍不住把真实目的说了出来。
路强“哈哈”一笑道:“你这丫鬟太金贵,我可用不起,另外再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就要当爹了,哈哈!来人,送符贵。。夫人出宫”
说罢长身而起,不理符训英幽怨恼怒的眼神,大步走了出去。
“他不是木头吧?哼!我就不信你对我不动心,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拜倒在我的裙下。。”
符训英望着路强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发着誓言。
路强这一夜睡的很好,还是原来的床,殿内的摆设都没有变,美中不足的就是身边少了个可人。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路强就爬了起来,一来是习惯了早起,另外今天也是他重登皇位的第一次早朝,他不能给臣子们留下懒惰的印象。
赵永即成后宫总管,立刻把从前侍候路强夫妻时的感觉找了回来,在后宫调了几个手叫麻利,又长相清甜的宫女来侍候路强。
路强这边刚爬起来,那边就有宫女端来洗漱用具,穿衣的穿衣,梳头的梳头,一切都紧张有序。
路强已经很久没有被人侍候过了,刚想拒绝,随即想起这是作为帝王应有的待遇,如果自己不肯,怕又要吓到几个小姑娘了。
今天再不能穿着盔甲上殿了,龙袍什么的,早在刚出江陵的时候,谢望祖、王诞他们就已经给准备好了。
暗黑的长袍上滚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腰扎玉带,头戴九旒冕,再配上路强的身高、如电的眼神,又怎是一个威武能形容的。
几个小宫女只看得目眩神迷,一旁的赵永更是流下泪来。
“义父啊!你泉下有知,看到陛下重登大宝,可以瞑目了。。。”
第二百零七章 第一天
迎着地平线上的第一缕阳光,路强回归后的第一天早朝,在一片三呼万岁中开始了。
今天官员的站立显然比昨天规范多了,放眼望去,都是熟悉的面孔,六部的整合刚刚开始,后面还有许多建康原来的官员。
一切都是新的开始,还没那么多繁文缛节,各部官员上前奏报的都是如何落实昨天的圣旨。
路强虽是第一次坐在金殿理政,但近两年里,他在荆州一直处理各种政务,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所以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让路强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有建康官员罗列出以王谧、虎啸父等人为首的刘裕残余,二十几条罪状。
对于王谧等人,路强是必须要杀的,只不过昨天的证据还没这么充分,涉及到的人也不多。
看了这个名叫阮庆之的御史上交的奏折,路强立刻要罗颂抓紧调查核实,一经查实,决不姑息。
路强处理任何事,都有个原则,就是绝不偏听偏信,那怕是反对自己的人,处理起来也要有理有据。
第一天的朝会同样漫长,一道道涉及民生、政务、军事等等的旨意,在经过讨论后,当堂就发了出去。
不单是原来的荆州官员,建康的官员为了能在朝中留有一席之地,也为能在皇帝面前有个好印象,忙活得甚至比荆州官员还欢。
路强要的就是这样的局面,一个充满活力的朝廷,才能最大程度地发挥它的效能。
朝会一直到午时方散,在散朝之前,路强又下了两道旨意,一道给仇池的杨盛,命他进京述职,一道给徐道覆,加封徐道覆为皇家海军大都督,同样也是进京述职。
徐道覆的儿子徐纬,如今已是路强身边得力的亲卫,所以路强相信徐道覆会回来。
杨盛就不好说了,这家伙看似对朝廷恭顺,却一直玩着拥兵自立的把戏,如今江南已经一统,除了特意留给刘裕、刘毅掐架的徐州,任何地方都不能再有割据的现象。
朱超石原来是扬州刺史,这回也被路强留在京城,直接给了一个世袭的爵位,将其高高捧了起来,扬州刺史的位置则交给了别人。
一上午的朝会,并未影响路强的精力,反而却有意犹未尽的感觉,不过回到后面休息的时候,却又想起远在江陵的爱妻们。
记得前世书上说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最敏感,也最需要人陪,自己不在她们身边,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难过?
看路强吃饭的时候若有所思,一旁侍立的赵永忙小心地道:“陛下可是觉得饭食不可口?”
“嗯?哦!不是、不是,对了,你挑一批手脚麻利的宫女,把她们送去江陵,皇后她们有了身孕,需要人侍候,御医也要派几个去,随时关注她们的身体情况”
赵永这才明白皇帝是想念皇后了,忙答应一声,下去安排了。
路强的饭没吃几口呢,侍卫来报,新任礼部尚书陶渊明求见。
路强能猜出陶渊明来找自己干什么,只是自己随时都要返回江陵,他提倡的礼教之事,自己是打算回江陵办的。不过却也不能不见他,于是命人把陶渊明请了进来
“呵呵!陶大人,你跟的可是够紧的,还没吃饭吧?来人,给陶大人加副碗筷”
陶渊明确实没吃,只是路强现在身份不同了,最重礼节的他,怎肯同皇帝一起吃饭?
忙摇头道:“谢陛下,臣已经吃过了,臣是有事向陛下请旨的”
朝会开了一上午,自己刚回来,陶渊明根本不可能吃饭,不由分说,命人搬了张小几案,放在身前不远处,又在自己桌前的菜肴中分出一部分给他端了过去。
“现在虽然身份不同了,可我希望你们还象在荆州一样,不要总是这么拘束,坐下吃饭,我们边吃边说”
陶渊明心中感动,遂不在推辞,深施一礼后,坐了下去。
催促陶渊明吃了几口饭后,路强率先道:“陶大人不是外人,应该知道我准备弃建康的想法,所以有关重开学院,招纳各地优秀子弟进京的事,是不是到了江陵再开始?”
陶渊明确实知道路强的想法,他今天来找路强不单是重开学院的事,还有就是如何革除九品中正制这个陋俗。
放下手中的筷子,道:“陛下,臣其实是想说关于九品中正制的,臣知道陛下对此也深恶痛绝,只是这种陋习已经实行了几百年,恐怕不是陛下一道旨意就能改变的,而且江南多士族豪门,即便现在慑与陛下的威势,暗中恐也会有小动作,也就是势必影响陛下的江山稳固,所以此举虽势在必行,却也不能不小心谨慎”
原来是自己会错意了,路强不由自嘲地笑了一下才道:“陶大人所言甚是,所以我打算在江陵来一场考试,主要就是考核那些被定了品级的生员,同时寒门子弟也可以参加,陶大人以为如何?”
“考试?”
陶渊明先是一愣,随即醒悟过来,上品无寒士,下品无士族,而其实所谓的上品,又有几个是有真才实学的?皇帝大张旗鼓地招各地上品子弟和寒门来江陵应试,考的好自然无话可说,若是考的不好,就给了皇帝重新选定人才的借口。
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心悦臣服地道:“陛下圣明,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呵呵!什么圣明不圣明的?怎么到了建康,你们这帮家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