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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强当然能感受到谢望祖的敷衍,不过却也毫无办法,两个女孩只有住在太守府里,才能让他安心。
路强没有进太守府,在两个女孩依依的眼神中,出了城返回军营。
对于得罪那个纨绔之事,路强根本没放在心上,能和两个女孩重逢才是最让他开心的。
刚到营门口,就见罗颂正焦急地营门前转悠呢。当看到施施然而归的路强,忙快步跑了过来。
“团主你可回来了,刚刚刘将军派人传令,大军明日开拔,孟将军又命人传你过去,听说好像是要我们加入先锋营”
“明天开拔?”
听到这个消息,路强不由微微一愣,要知道他可是才和刘毅分开没多大一会,而刚刚刘毅也没说明天就开拔啊!
尽管疑惑,不过孟昶既然要他去,他就必须得尽快赶过去。把马缰绳丢给罗颂,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你一直都在这里吗?刘将军回来了吗?”
罗颂摇了摇头,道:“我是在营里接到的命令,然后就在这等你了,没看到刘将军”
路强没有再说话,点点头,大步向中军大帐方向走去。
他现在突然有种感觉,不论是刘毅还是刘裕,这些一心恢复晋室的所谓忠诚之士,好像都没那么单纯。
孟昶此刻正在大帐中拧眉看着地图。
按照他们和刘裕定的计划,无论是训练新兵还是整训降兵,都需要一段时间,而他们之所以大张旗鼓地说要进攻建康,目的就是先让桓玄紧张起来,从而不敢主动出击,给他们整训军队创造时间。
同时他们的军队也确实比桓玄的军队少了一半还多,所以只能尽可能地拖延时间。
可刚刚收到情报,桓谦竟然鼓动桓玄出兵,这样一来,他们那还有时间整合军队?只有尽快出击,争取首战打掉桓军的信心,为下面的大战做好准备。
刘毅已经决定任命孟昶为前部先锋,率三千人马先行,孟昶也直接把路强要了过来。
江北大营目前有三万五千军队,却要面对桓家十万大军,所以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但他们也有优势,那就是北府军的威名,如果不是桓玄惧怕北府军,估计他早就派兵来清剿了。
正在这时,忽听路强的声音在帐外响了起来。
“请禀报将军,路强奉招觐见”
“进来吧!”
孟昶的声音直接越过了卫兵,将路强喊了进来。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对这个谜一样的年轻人,孟昶一直都很欣赏,尤其是路强射杀桓弘之后,更让他觉得路强应该是个被桓家迫害的官宦世家子弟,而既然路强不肯说出自己的来历,他也只好不问。
这次他决定把路强带进先锋营,却是同刘毅存了一样的心思,就是多给路强历练提升的机会。
不过孟昶同刘毅不一样,他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在他心中,路强更像一个兄弟。
“参见将军”
不管面对谁,路强都非常有礼貌,从不持宠而骄,这也正是孟昶等人都喜欢他的地方。
“无须多礼,你的兵练得这么样了?有什么困难没有?”
想要组建骑兵的事已经跟刘毅说过,当然无需再同孟昶讲了,这是为人处事的一个技巧。
摇头道:“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将军一声令下了”说到这,突然想起一件事,接着又道:“属下想要个头盔,带兜愗的那种”
军队中不论是铠甲还是头盔,都不是随便戴的,只有将领才有资格戴头盔。而头盔也有很多种,象路强要的这种是可以连脸都遮挡住的头盔。
听路强说完,孟昶不由笑了,道:“要是别人和我说,我或许会觉得他是来找我要官的,但我知道你不是,兜愗可以给你,不过我希望此战之后,你会穿上全套的盔甲”
孟昶倒是猜出了路强的心思,知道他不想让别人看到原来的面孔。而孟昶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很明显的暗示了。
路强连忙抱拳称谢。
孟昶指了指挂着的地图对路强道:“能不能看懂这东西?为将者看不懂这东西可不行啊!”
这可是古代军事地图,就路强一个高小毕业的混混来说,无疑于天书一般。不过他却能感受到孟昶不同于刘毅那般的关爱之心。
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道:“属下确实不认识,还请将军教我”
前锋营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只等出发了,而这个时候孟昶把路强找来,确实是有教授之心。
而且他也觉得今天谈性甚浓,当下也不推辞,指着地图对路强讲解起来,何处为山川、何处为河流、何处适合排兵布阵等等,都讲解的十分明白。
两个人一个讲的用心,一个听的用心。而路强也不是只听,遇有不明白的地方,还会主动问上几句,更让孟昶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
不知不觉中天就黑了下来,有亲兵端来饭菜,孟昶要路强坐下来跟他一起吃饭。
路强倒也不客气,谢过孟昶之后,刚要坐下,忽见烛光闪动,挂在一侧的地图在光影中仿佛动了起来,心中不由一动。
道:“将军,属下有个想法不知当不当说?”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我们可不可以把地图做成立体的,哦!就是用泥土等材料做成山川、河流的样子,这样我们无论是行军,还是攻城破敌,都可一目了然,嗯!我说错什么了吗?将军为何这么看我?”
却原来是孟昶正双目炯炯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好像自己偷了他什么宝贝似的。
孟昶久经战阵,路强只说了个开头,他就明白了这东西好处,如果是个沙场老将提出来,或许他还不觉什么,问题是路强才参军几天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军事天才?
如果路强知道孟昶心中的想法,汗或许会流到脚脖子上,不就是一个沙盘吗?不至于这么惊诧吧?
觉出自己有些失态,孟昶忙收回目光,他记得史书上曾有记载,前汉时,光武帝刘秀的大将马媛曾撮米为山,为刘秀讲解敌我形势。
只是后来谁也没把这东西利用起来,直到今天路强提出来,孟昶才深感这东西的好处。心中暗暗决定,明天就让斥候们勘察地形,争取早日做出路强说的地图来。
第四十章 后院有火
天刚蒙蒙亮,低沉的号角声就在大营上空响了起来。
随着号角声,整个军营也突然动了起来,仿佛一部尘封的机器,有条不紊地运转起来。
火头军忙着准备伙食,士兵们则最后做着出发前的准备,整座大营显得忙碌却不忙乱。
而随着第一缕朝阳的升起,三千整装待毕的先锋大军,在号角声中,一列列从营中走出,朔江而上,直扑桓军的江北大营。
桓军的江北大营据这里不到两百里,所以无需急行军,这样也可以保证士兵有充足的体力。
孟昶作为先锋官,在中军处压阵,路强则一马当先,带着他的人走在队伍最前列。
旭日东升,光芒万丈。
看着远处朝阳照射下,焕发着勃勃生机的大地,路强的心中同样也是豪情无限。
建康,我回来了、桓玄,我回来了,这次我要把你欠我的连本带利收回来,我要用你的人头,来祭奠我的爱妻。
路强并没发觉,其实他已经中了很深的毒,而且还是两种几乎无药可解的毒。一种名为仇恨,另一种则叫做权利。
如果想报仇雪恨,他就必须攫取更大的权利,所以他的毒也就会越中越深。
还有一件事是他知道的,那就是这些天他的力量似乎停滞不前了,药丸虽然在接着吃,不过却已经再没有刚开始时那么强烈的反应。
路强虽没正式练过武功,不过他隐约觉得,自己恐怕是到了瓶颈了,而这时要是那个老道在,或许会告诉他该怎么办。只可惜他现在即没时间,同时也没心思去找老道。
路强也算是马上将,却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后来琢磨了一下,最后还是挑选了一根马槊,按他的想法是这东西看着比较好用,无需太花哨的招式,美中不足的就是太轻了。
殊不知当年张飞用的丈八蛇矛,就是马槊的改良版,如果都按路强这么想,那谁都可以当张飞了。
就在北府大军刚刚离开驻地的时候,一辆豪华的马车在近百名侍卫的保护下急速向广陵城驶来。
早晨正是百姓进城最繁忙的时刻,可这一行人根本无视路上的百姓,纵马狂奔不说,有躲闪稍慢的,立刻就是皮鞭挥上,象驱赶牲口一样将百姓赶到路边。
一时间城门处,鸡飞狗跳、儿哭妈叫地乱成一团。
有士兵实在看不下去,刚想上去阻止,却被手疾眼快的上司拉住了。
“找死啊!你也不看看那是谁家的马车?江南陆家,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赶紧退后,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在小军官的配合下,城门口很快闪出一条通道,让这支无比嚣张的马队冲进城去。
马车队很快来到位于南城的一处豪宅前停下,而此时已经有数十个男男女女等候在大门外。
随着马车停下,立刻就有家奴趴在马车旁,充当车梯供车上人踩踏。
马车帘挑开,就见一个满头银发,却一脸横肉,眼睛还冒着凶光的华服老太太从里面伸出头来。迎接的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迎上,用手搀扶着老太太、踩着家奴的后背走了下来。
看老太太的年纪怎么也得在七十开外,不过身手却很利落,下了马车后,就急切地道:“我的乖孙儿在那?他怎么样了?快带我去见他”
中年男人忙安慰道:“母亲不必着急,宝儿无事,只是受了点惊吓。。。”
“啪!”
中年人的话未说完,脸上已经挨了一个耳光,虽然不重,却着实把中年人吓了一跳,慌忙跪倒。
“母亲息怒,儿知错了”
“你知错了?你错在那了?我告诉你,我的宝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老太太根本不给儿子解释的机会,在丫鬟的搀扶下,快步向里面走去。
中年男人是陆家的三当家,名叫陆文玉,大哥在建康,任吏部侍郎,二哥则在地方,现任东阳太守,实际上他现在就是这个家中的掌权人。
陆家那个企图劫持谢无双的少年,正是他大哥的独子,他大哥也五十多岁的人了,老来得子,所以陆家上下对这个小祖宗都骄纵的不得了。
这小子看上的女人没有得到不说,还被路强吓出一身病来,回来之后就高烧不退,陆文玉不敢隐瞒,一面派人告知他兄长,一面告诉了住在乡下别院的老祖宗。
陆家这老祖宗是出了名的护短,得到消息后,二话不说,连夜就赶了过来。
被老娘打了,陆文玉唯有抚脸苦笑,转身刚要跟着进去,忽然想起他已经派人去打听那个军兵的底细,也不知道打听的怎么样了,一会母亲问起的时候,也好有个交代。
以陆家在广陵是势力,这点小事当然早已打听清楚。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伏耳向陆文玉说了几句后,陆文玉皱了皱眉头,随即摆手让管家退下,这才举步向里面走去。
陆宝的卧房内,老太太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孙子。
其实陆宝的伤根本不重,之所以这样,一半是吓的,也有一半是装的。从小到大,他还没吃过这亏呢!不出了这口恶气,他怎能甘心?他知道,只有装的严重些,他的家人才会更猛烈地报复那个伤他的人。
“奶奶,您可要给孙儿做主啊!”
这小子聪明才智都用在这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弄得跟真事似的。
“孙儿不哭,奶奶一定给你出气”
老太太那管那些,柔声安慰了孙子之后,扭过头面向儿子的时候,立刻就变了脸色。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去把人给我抓来?”
这个陆文玉其实不算坏,而且在知道了事情经过之后,他也知道是自己的侄儿有错在先,不过在母亲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