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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真走了么,那你门口的那匹高头大马是怎么回事?”萧殒一脸的狐疑,想骗我,没那么容易。
“大人,那姑娘真的走了,她是骑着自己的马走的。门口的那匹马是她救我女儿回来的时候骑回来的,她说这匹马反正是捡来的,就送给我们家了…我们买菜每天一早挑担要走好几公里的路,姑娘是心疼我们,说帮我们找了匹马驮菜。还说,若是觉得不方便,那就把马卖了换些银两,就算她送给我女儿的嫁妆了。”王老爹一字一句认真回话,毫无欺瞒之意。
夫唱妇随,大娘也开口符合着:“是啊,大人。姑娘真的是个好人啊!她留给我们这匹好马,却自己骑着那头小马走了,奴家还说要她换换,骑着这匹马走吧,她拒绝了,说东西再破也是自己的好!也没多说什么,就独自离开了。”
“呵,她倒是够大方啊!”萧殒抱着双臂,无奈的摇摇头。这两夫妻不像骗人,看来那狐狸是真的逃跑了。暗叹一声,萧殒正要离开的时候,忽而想起一件事,撇嘴笑得诡异。转身对两夫妻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不管谁来找你们问起那个姑娘的事情,你们一概都说她叫木兰。眉心一颗朱砂痣,右脸旁有刀疤,记住了么?”
跪着的两夫妻面面相觑,自言自语道:“这不是姑娘易容的样貌么?”
“我问,你们记住了没有!”萧殒的语气瞬间变得严厉。
两夫妻连忙叩首:“记住了记住了!大人放心!”
萧殒满意地点头,暗笑一声离去了。果然,不久后颐方骑着马找了过来:“请问,这里是王老爹家么?”
两夫妻面面相觑,怯生生回话:“是,是啊。敢问公子有何贵干啊?”真是奇了怪了,这么一个晚上,咱这间小庙就供了这么多菩萨了…
“王老爹的女儿,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吧?我想见见送她回来的那个女子。”
“她已经走了…”
“走了?那她长得什么样?”
“眉心一颗朱砂痣,右脸旁有刀疤。”
第一百五十四回 一个奇怪的女孩子(一)
磬儿的小马沿着官道旁的小树林悠悠地踱着,偶尔拍拍马脑袋、顺顺鬃毛,甜美一笑道:“小家伙,想我了没有?原以为我们可能要好几天见不上面呢,没想到事情比我想象中顺利很多啊…”
眼看着已经越过驿站好远了,磬儿便壮壮胆子上了官道。一路唱着歌,优哉游哉地慢慢走着。因为没有灯啊,哪敢跑得太快…
“你倒是很悠闲啊…”
是谁说话?磬儿转动着脑袋,紧张地看向四周,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这是要去哪儿啊?”
是谁?到底是谁?我才不相信鬼魂之说。磬儿艰难地咽了口吐沫,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突然,前方猛的亮起了一道光,光亮的正上方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啊!”磬儿瞪圆了眼睛,差点儿没吓晕过去。磬儿不怕鬼,就怕有人装神弄鬼!人吓人,才会吓死人!
“哼…有这么害怕么?”那声音渐渐近了,这声音怎么听都很耳熟。这张脸也很眼熟,还有马蹄踢踏踢踏的声音。
“是你?”磬儿看清后,先是一惊,而后很是开心地问道:“原来你也早就逃出来了,你还好吧?”这女子还能是谁,正是那个一同被绑架的淡定女啊。不知是不是偷的,她也骑着一匹马。
“好?我能好到哪儿去!”借着光亮,她猛然逼视着磬儿的脸,一副吃人的模样:“你说,殒把你带进房间后,你们都做了些什么?你要是敢骗我,现在就不饶你!”
“做?我跟他能做什么!”一提到那个没心没肺的萧殒,连绳子都不肯帮自己解开,磬儿就气不打一处来:“连根手指头都没碰到!还有啊,你们认识么?”
“这不是废话么?不认识的话,我能殒啊殒啊的叫他么?”那女子一脸的嗔怒模样,骑着马跟磬儿并排缓缓踱着。
殒啊殒啊,磬儿不禁打了个寒战,掉了一身鸡皮疙瘩。萧峣?峣啊峣啊…季默言?言啊言啊…于是乎,又是一身的鸡皮疙瘩!奇怪,怎的还会想起他俩呢?一个那样残忍地对自己,一个都是别人的丈夫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方才在那里,好像听你叫他了呢…”磬儿缓缓问道。
那女子暗叹一声道:“很久之前就认识他了,他去办差,在我家徘徊的时候,被我撞见了。后来熟悉了,他说挺喜欢我的,可是不久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我离家出走就是为了找他,结果听闻他在追捕拐卖人口的案子,我跟着那群人,想着也许进了这花柳巷就能遇上他了…”
“什么?你是为了他才甘愿被拐卖的?这么危险,就是想让他看见你么?”磬儿瞪大了双眼,怎的还有这么糊涂的丫头啊?可是,方才她还说了什么,磬儿仔细回想:“等等,你说他是来查办拐卖人口的案件么?”
“是啊,不然你以为这些罪犯是自己进了牢房的?”那女子满脸的骄傲,好像这些犯人是自己抓起来的一样。
“呸!”磬儿不屑的碎嘴:“就他?那些人是我送进去的,好不好!”怎的还有这种不要脸皮的人,抢功邀功都撞到马蹄子上了。
“你?且…”那女子冷不丁一哼,磬儿倒是矮了一截儿。
“好吧,我只是去送了个信儿,抓人的当然不是我,可也算是我间接送进去的啊!”跟这样的女孩子聊天,磬儿也就无所顾忌,信口开河地随意谝两句,反正长夜漫漫无所事嘛:“他查办?哼…那会儿他还在自己风流快活呢,根本就没提过他是来查办的官员…”
“不许你这么说他!”那女子明显怒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人家千百个不好,也不许一个外人随意指责。
磬儿不再说这些,转了话题道:“算了,不说他了,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雅珍吧!”那女子依旧很高的架子,听这名字,磬儿觉得她应该是位小姐。
“哦,我叫木兰!你要去哪儿?”磬儿随口问问。
“你的问题还真多哦!”那女子回眸,依旧不依不饶。怎的?你的殒啊殒啊对你不理不睬,你把脾气都发我身上么?
磬儿也怒了,声调提高一级:“喂,我是关心你!这是通往漠北的官道,你可别走错方向了!”
“我可比你清楚!”那女子方才还盛气凌人,这会儿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淡淡道:“我要回家…”
“回家?怎的不去找你的殒啊殒啊问个明白啊?”磬儿悠悠说道,这女子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不可理喻。
“你不是也看到了么,方才在那里,他出了一百两买了你,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一个陌生人都能比我重要,我还问什么问啊,亏得我跑这么远来找他,真是丢脸!”雅珍说着说着眼泪都掉下来了。
磬儿本不想再多说的,可看着这个痴心的女子,磬儿总觉得为萧殒这样的浪荡子痴心实在可惜:“那个,我和你的殒啊殒啊其实不是陌生人…不过你也别误会,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解不开的过节!但是,说句良心话,对他这样的人用情实在太傻,我太了解这样的人了。他自恋地想要天下的女子都对他倾心,然后一转身就潇洒地离开。留下你们这样多情的女子兀自伤心,他躲在另一个女人的香窝窝里偷着乐呢…”
磬儿还没说完,雅珍就哭得稀里哗啦。磬儿招架不住,急忙劝说:“喂喂喂,别哭嘛!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知道为什么,磬儿总觉得这女孩子没什么心机,也就和她说了许多。可一看啊,这没心机的孩子更是说不得、惹不起,那泪珠子哗啦哗啦就跟下雨一样。
“我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我就是喜欢他!你当我是小孩子么?我是能够分辨好男人、坏男人的,跟着爹爹和哥哥们,我也是见过很多公子哥的,可是没有一个能像殒这样!”雅珍还在为他辩护,真是个单纯的孩子。看她模样,许是比自己小上一两岁。啧啧,才多大啊,就整天情啊爱啊的…
“怎样怎样?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不是他肚子里面的那条虫,你知道他哪些花花心思是在算计你么?”劝人的话,磬儿可以说很多很多的大道理,可是下一句就被这位雅珍小姐给噎住了。
“那你是条虫?可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活得有多自在,别把我当瞎子,你也在为情所困!我说的对么?”雅珍步步逼近,毫不示弱。磬儿有些哑言,好吧,这丫头果真不是好惹的。
见磬儿良久不说话,两匹马齐头并进,却是一个高一个矮,这摸黑的夜幕真是寒冷之极,雅珍有些难不住寂寞了:“怎么不说话了?那个…我方才不是有意要揭穿你的…我只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雅珍撇撇嘴长呼一口气。
“好啦!我只是没想到,我看起来有那么明显么?”磬儿长叹,本以为自己的心都已经被自己骗过去了,以为不想就永远不会再难过,可是原来一直都是自欺欺人啊…
“虽然对你很好奇,可我也懂得看人眼色!既然你现在不想说,那我就不问,因为我知道以后你会告诉我的!”雅珍还真是个乐天派,方才还是一脸的愁容,这会儿就已经眉开眼笑了。
“以后?”磬儿可没想过会和这个女孩儿有什么以后,怎的她还想赖上自己不成?
所以说嘛,世事总是难以预料的。接下来的几日,两个女孩子时而赛赛马,时而在路边田地里偷个瓜、摘个果的,这一路上倒也不怎么无聊。眼看着前方就要到一个叫做青城的地方,这是雅珍告诉磬儿的,她说那里是商家汇聚的地方,专营毛皮生意。
其中以北琰国进口的雪貂毛皮最为珍贵,因此天南地北的商家都会来这里采买。这也是两国神奇之处,北琰国长期处于寒冷之地,因此畜牧业要比农业发达许多。但是北琰国疆域虽大,北部却是常年冰冻之地,所以畜牧业便以偏南部临近淩晔国边界的几个城市最为繁盛。两国的商家们并没有当朝的政治家那么的相对相峙,在长期的互赢互利中,形成了非常稳定的交易环境,这便促成了青城毛皮市场的繁荣。
青城的下一站便是漠北了,漠北与淩晔国搭界,也因为漠北是军营驻扎重地,商人在漠北的生意会有一定的打压,久而久之,商家们便选择了除漠北以外距离北琰国最近的一个城,作为交易的场所。
磬儿和雅珍本可以绕过青城直接向北而去,不出三日便能到达漠北了,其实本不想在青城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久留的。可磬儿身上银两不多,而且还要支付两个人一路上的开销。当磬儿双手紧握最后的一枚铜板的时候,凝神望着雅珍骑着高头大马前头带路,磬儿无奈地摇头:“啧啧,原来这就是你之所以赖上我的原因么?要我替你支付回家的路费啊…”
以为节省点儿用许是能到达青城的,可就在眼看着到青城城门的时候,两人早已饿的头晕眼花了。
第一百五十五回 一个奇怪的女孩子(二)
“雅珍…你真的肯定在我们饿死之前,能找到你家人么?”青城的街道上,磬儿拉着疲惫不堪的小马跟在前头那匹马的后面,饿得直不起腰来。也根本看不着被马屁股挡着的,同样猫着腰艰难走着的雅珍。
好在街道上行人不多,磬儿无力的声音换来雅珍同样低沉的回应:“会的会的,相信我…再坚持一会儿,就快到了…”
磬儿无奈地摇摇头,手中紧攥着最后的一枚铜板,好像这才是全部力量的源泉。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头晕晕、眼花花,磬儿拖着饥饿、疲惫的身子,一步一步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