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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你们。是坐在跷跷板上的两个人。跷跷板的支点是山尖。无论谁掉下去。另一个都会跟着掉下去。既然你们不怕粉身碎骨。那我也洠裁春门碌摹!
雷奥哈特一时间哑口无言。林飞说的洠Т怼5鹿娜防氩豢摹;囊怖氩豢鹿K骄褪窍嗷ヒ来娴墓叵怠
屋子里沉默了三分钟。雷奥哈特冷声说道:“林飞先生。我说出我们的底线吧。人。我们绝对不交。我交给你的那些人。足够你敷衍国民了。如果你不同意。我也洠в邪旆ā8娲恰!
雷奥哈特说完转身就走。林飞厉声喝道:“雷奥哈特先生。如果你不交人。那我别无选择。只有强行抓人。”
雷奥哈特陡然回头。眼中射出两道寒光。怒火满面。“林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强行抓人。就要冲进我们的战舰。这就意味着对我们德意志帝国宣战。”
“这完全是你们逼我的。如果我连侵犯子民的凶手都无法惩处。我还有什么面目当这个飞帝。”
“那好。你就登舰抓人吧。看看我们德意志帝国会不会答应。提尔皮茨将军。我们走。”雷奥哈特说完。带着提尔皮茨扬长而去。
林飞看提尔皮茨和雷奥哈特走出自己的办公室。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大禹城港务局吗。给我调集大型蒸汽船。堵住德军战舰和运输船出港的通道。放走了一艘德军战舰或运输船。你就给我滚回家抱孩子去。”
林飞说完放下电话。随后又一次拿起电话。“把血凰特种部队队长玉凝霜和蛙人突击队队长唐寅淳给我叫來。”
时候不大。玉凝霜和唐寅淳先后來到林飞的办公室。林飞洠в腥昧饺俗隆V苯亓说钡厮档溃骸跋衷诘鹿艘丫魅肪芫宋医怀鍪┍┱叩囊蟆O衷谖颐钅忝恰S诮裉焱砩鲜恪M幌鹿ⅰWゲ妒┍┱摺J┍┱呤窃诤M鹾啪⑸稀Wゲ缎卸V饕诤M鹾派辖小!
“在抓捕的过程中。玉凝霜。你带领血凰特种部队在外围吸引德军注意力。不要实际进攻。唐寅淳。你带领蛙人突击队。从另一侧的水下发动攻击。在攻上海王号战舰之后。逮捕所有船员。我现在不想和德国撕破脸。所以你们不要伤人。更不要杀人。”
“明白。”玉凝霜首先答应。唐寅淳却问道:“如果德军使用枪械抵抗。我们是否可以使用枪械还击。”
林飞沉思片刻。答道:“可以。如果德军使用枪械反抗。你们也可以使用枪械。德军一旦开枪杀人。你们就给我杀。”
玉凝霜和唐寅淳齐声答应。林飞挥了挥手。“去准备吧。”
与此同时。提尔皮茨和雷奥哈特回到了军舰上。提尔皮茨担心地问雷奥哈特:“大使先生。如果林飞真的命令部下强攻我们的军舰。我们该如何应对。”
雷奥哈特笑着说道:“放心吧。林飞不敢进攻我们的军舰。他最终肯定会杀掉我们送给他的死囚。”
提尔皮茨这才松了一口气。正在这时。十几艘大型蒸汽船靠近了德国军舰。在距离德国军舰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虽然距离一百多米。可是对战舰这种庞然大物來说。它出港的路已经完全被堵死了。
提尔皮茨有些担心。“大使先生。林飞不会真的要对我们动手吧。”
雷奥哈特轻轻摇头。“不会的。华夏绝对不敢和我们撕破脸。林飞使用大型蒸汽船堵住我们出港的航路。只是在对我们施压。”
时间很快來到了晚上十点。血凰特种部队突然出现在德军军舰附近。她们那身纯黑色的作战服在军舰探照灯的照耀下分外夺目。血凰特种部队的身后。跟着的是武装城卫队。武装城卫队和林飞时代的武警部队很相似。
德军军舰上顿时慌张起來。所有人都在拿枪。提尔皮茨和雷奥哈特大惊失色。洠氲搅址删谷徽娴呐沙隽瞬慷印
玉凝霜亲自來到海王号近前。用大喇叭朝舰上喊话:“海王号战舰听好。我要求你们立刻交出施暴者。否则我们将攻入军舰。”
提尔皮茨亲自坐镇海王号。听到玉凝霜冲自己喊话。立刻用扬声器回话:“如果华夏国军队强攻我们的战舰。我们将视为你们对德意志帝国的宣战。请你们考虑清楚后果。”
玉凝霜和提尔皮茨义正词严地说着外交辞令。整整说了半个小时。海王舰上的德军水兵都倦怠了。他们纷纷觉得。华夏人只是在吓唬他们。绝对不可能上舰抓人。就在德军水兵懈怠之时。在海王号的另一侧。唐寅淳动手了。
蛙人突击队起初只有一百多人。而现在。蛙人突击队已经成长成了一支拥有一千人的强大水陆两栖力量。蛙人突击队编成十个一百人小分队。今天出动的是第一分队。他们以潜水方式靠近海王舰。
唐寅淳靠近海王舰。一声令下。十名蛙人突击队战士立刻拿出了绳枪。射向海王舰。绳枪的一端是钩子。能够挂在战舰护栏上。后面是长绳。钩子挂在护栏上之后。人可以沿着长绳攀援而上。
绳枪上的钩子结结实实地挂在海王舰的护栏上。发出的“砰砰砰”声响被德军水兵听到。他们立刻跑出來看。这时他们赫然见到。十条长绳从护栏上垂下。不知道有多少水鬼一样的东西正在沿着长绳往上爬。
水兵们急忙拿起枪。想要开枪。一边的军官急忙喝止:“不准开枪。他们要是敢上來。就用枪托打。”德国人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
水兵们纷纷调转枪口。把枪托指向舰下。准备给蛙人突击队员迎头痛击。
532 没有施暴者
德军水兵们看着正在向上爬的蛙人突击队员心中暗暗发笑。你们可真是找打。这样直愣愣地往上爬。我们一枪托一个。就能把你们打下去。你们的手还必须紧紧抓住绳子。否则就会掉下去。根本腾不出手來打我们。
蛙人突击队队员看似败局已定。可是德军水兵还不知道。唐寅淳为他们准备了秘密武器。
眼看着蛙人突击队队员就要爬到德军水兵的枪托下。突然。只见蛙人突击队队员们同时松开一只手。伸向腰间。从弹药携行具里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猛地向上一扔。
德国水兵本能地躲避。可是洠氲侥嵌骶谷辉谒敲媲傲杩照ǹR煌磐藕焐勰┐幽嵌骼锷⒊鰜怼:焐勰┮慌鲅劬Α6偈弊晷木缤础R慌霰亲雍妥彀汀A⒙聿挥勺灾鞯乜人浴?人灾缌摇:薏坏冒押砹绕啤
其实蛙人突击队队员抛出去的东西并不是什么高技术装备。而是他们从食堂“搜刮”來的辣椒粉。唐寅淳早就预料到了德国水兵有可能发现他们。并在他们向上爬的时候打他们。于是准备了辣椒粉。
德国水兵纷纷找水洗眼睛。蛙人突击队队员就趁着这个时机冲上了战舰。先把甲板上的德国水兵都反铐了双手。然后直冲舰桥指挥舱。
舰桥指挥舱是露天的。提尔皮茨正在这里抓着扬声器话筒和玉凝霜打嘴仗呢。蛙人突击队队员便冲了过來。提尔皮茨见到蛙人突击队队员都惊呆了。不由自主地叫嚷:“你们还真敢來……”
唐寅淳一个箭步冲到提尔皮茨的面前。举起HSQ…1型手枪顶上了提尔皮茨的脑袋。提尔皮茨都要气疯了。“冲上我的战舰还不算完。还敢用枪指着我的头。”
提尔皮茨说的是德语。唐寅淳听不懂德语。掏出手铐把提尔皮茨给铐了。然后把他推给了部下。拿下提尔皮茨的扬声器话筒。朗声说道:“我们已经抓住了提尔皮茨。血凰。你们也上來吧。”
玉凝霜一挥手。血凰特种部队成员和武装城卫队一起冲上海王舰。一个舱室一个舱室地搜索。抓人。
德国水兵洠в惺褂们剐捣纯埂2还且矝'有束手就擒。纷纷抡起拳头拒捕。可是比拼拳脚。他们根本不是血凰特种部队和蛙人突击队的对手。半个小时之后。德国水兵各个鼻青脸肿。被反铐双手带下了海王舰。
大使雷奥哈特在另一艘战舰。。海皇舰上。海皇舰舰长见到同伴被抓。肺都要气炸了。当场命令舰炮去除炮衣。装填炮弹。准备开炮。吓得雷奥哈特冷汗出了一身。这要是用舰炮打了华夏军队。华夏和德国。可就真的开战了。
雷奥哈特急忙制止。恨得海皇舰舰长一拳砸在舰桥指挥台护栏上。小拇指指骨当场骨折……
海王舰上所有舰员被全部抓住。总共有三百零五名。玉凝霜随后把这些人送到港口城卫队羁押。此时的林飞。已经亲自带着叶珊儿。來到港口城卫队。甄别施暴水兵。
林飞已经知道施暴水兵是鱼雷小艇成员。本來找到鱼雷小艇成员就能找到施暴水兵。可是德国水兵心很齐。洠в幸桓鋈怂党鏊怯憷仔⊥С稍薄6伊址梢驳P幕嵊杏憷仔⊥С稍敝獾娜瞬斡胧┍K跃腿靡渡憾溉纤腥恕
一般女孩在指认施暴者的时候。都会回忆起当初被侮辱的情景。非常恐惧。而此时的叶珊儿毫无惧色。她的眼中满是仇恨的光。恨不得把这些德国水兵生吞活剥。
林飞和叶珊儿坐在审讯室外面。审讯室的墙壁上镶着一面单面透光玻璃。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从里面看不到外面。城卫们把德国水兵一个个地带进审讯室。让叶珊儿指认。
最先被带进來的是提尔皮茨。提尔皮茨见林飞竟然连自己也要指认。大发雷霆。吼叫道:“你们怎么能让我进來。我怎么可能**那个少女。”
城卫们冷冷地看着提尔皮茨。一语不发。把提尔皮茨推进审讯室。叶珊儿看到提尔皮茨就轻轻摇头。“不是他。”
林飞当然知道提尔皮茨不可能是施暴者。他这样做就是想羞辱一下提尔皮茨。当做对他愚弄自己的惩罚。
提尔皮茨被带出审讯室。德国水兵一个个地被带进审讯室。叶珊儿每一个都会看一分钟左右。然后再做出判断。
开始的几十个人。叶珊儿都轻轻摇头。说“不是他们”。林飞洠в幸馔狻<甘鋈死锴『糜刑囟ㄊ鋈恕<嘎驶故遣桓叩摹
三个小时过去了。看的人超过了一百五十个。叶珊儿还是洠в兄溉铣鍪┍┱摺
林飞不禁有些担心。还洠Х⑾质┍┱摺U馑坪醪惶!
又过了几个小时。三百零五名水兵都看过了。叶珊儿还是洠в兄溉铣鲆桓鍪┍┱摺A址刹挥傻妹纪芬唤簟!霸趺椿釠'有呢。珊儿。你是不是记错了。”
叶珊儿重重地摇头。“我是不会记错的。他们的脸就在我的眼前。我是年级第一。记忆力好得很呢。”
林飞疑然说道:“那怎么洠в腥四亍!
“一定是他们把人从这艘军舰上转移走了。如果我们把剩下五艘军舰上的水兵统统抓起來。一定可以找到那些人。”
“这个……”林飞犹豫了。他也猜到德国人把施暴者转移走了。可是抓走海王舰上的德国水兵已经够刺激德国了。如果现在再抓其他五艘军舰上的水兵。是不是太刺激德国了。林飞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
叶珊儿低下头去。一脸沮丧。眼泪簌簌地落了下來。林飞的心莫名一痛。正在这时。一个部下进來说道:“陛下。德国大使雷奥哈特求见。”
林飞点点头。“让雷奥哈特进來。”
很快雷奥哈特走进屋子。笑呵呵地对林飞说道:“林飞先生。找到施暴者了吗。”
林飞狠狠瞪了雷奥哈特一眼。“是你们把人转移走了。对不对。”
雷奥哈特耸耸肩膀。“我可洠в姓庋倒丁D切┒际悄愕囊懿狻D阋兄ぞ荨!
林飞第一次在雷奥哈特面前哑口无言。边上的叶珊儿已经开始小声啜泣。这啜泣声吸引了雷奥哈特。雷奥哈特转头看向叶珊儿。冷笑道:“这位姑娘一定是记错了。施暴者恐怕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