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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暗助
不过,在到达那营帐之前,他却微微一愕。只见在营帐的右方黑暗之中,躲着两个黑色的影子,此时他们正从帐上一个破开的小洞向里面偷瞄着。
“难道这两个是朝廷派来的探子?这里守卫森严,他们这般深入刺探只怕很容易被发现。”他的此念头刚起,一个兵卒从另一个营帐中转了过来,不经意的往这边一看,张嘴便想大叫起来,不过他的嘴是张开了,却没有声音传出,人也定在了那里,原来却是被寒晓从远处打出一颗小石子封住了穴位,动弹不得。
那两个在那里偷瞄的黑衣人似乎也发现有动静,迅速地转过头来,看到那小兵张大了嘴站在那里,两人对望了一眼,头上均冒出了冷汗。若是被他叫出声来,只怕不单是他们两人难完成刺探的任务,只怕是今晚潜入的小分队都要全军覆没在敌军的军营之中。
两人都是朝廷派出的精英探子,自然知道那人是被人封住了穴位。
“有人暗中相助!”两人均从对方的眼瞳中看出了同样的信息。此人能够无声无息地这个小兵制住,其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不过他们的行动也算很迅速,一发现不对仅是对望了一眼便飞快地无声无息冲了过去将那名小兵拉了过来,再次消失在那阴暗处。
他们所处的位置本是背光处,那小兵若不是从帐蓬后面出来也是不易看到他们的。两人却也大胆,片刻之后又出现在帐蓬的两个小孔之前,那名小兵想必已经被他们给解决掉了。
寒晓艺高人胆大,纵身而起,直接跃到了帐蓬顶上,破开一个口子便向里面望去。
这是一个巨大的帐蓬,长宽看上去足有二十丈以上,帐蓬的进口正前方的一张大桌后面摆了一张高背椅,上面铺着一张罕有的白虎皮。椅子上坐着一个面色冷峭的、身披黄色金丝帅袍的青年人。
不过,他脸上的肤色是白色的。寒晓一见到他便有一路似曾相识之感,但又想不起来。他旁边站着两个人,一个白髯老人,还有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勾鼻蓝眼白人。这三人寒晓都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帐营的前面站着一个胖子番僧,这番僧脸上好象什么时候都带着笑容,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马脸的西域人,马脸僧人旁边则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腮胡的大汉。他们的后面不远处站着十多个番僧。帐营两边分站着十二名身披盔甲、手持钢枪的精兵。
只听那番僧缓缓地道:“虚副帅,教主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他着小僧来问你们,何时合。”他的脸上满是肥肉,说话之时一颤一颤的,那样子就象是一头肥猪的下巴一般,甚是滑稽,再加上他那总是笑着的脸,予人圆滑之感。
原来这个年轻人正是原来与华灵云有婚约在先、后来在华山西峰之上重创寒晓的虚弄月。而站在他旁边的一个是空月、一个是知月,除了那胖子番僧,其他人以前寒晓却都是认识的,胖番僧后面那个马脸的西域人便是在君山上与堤都法王一起袭击寒晓他们的狼惊,那身材魁梧、满脸腮胡的大汉便是那达法王。
虚弄月原来是这次虚家起兵的副帅,不知道主帅又是何人,想来应该是虚家才堪大用的人了。待得那番僧说完,他才淡淡地道:“我虚国早已准备好了,只待霍教主协助突厥、大宛、大食三国在西北方向起兵,我虚国定会在两个月之内拿下云省。此事蓉帅早已有令传于本帅。霍咕法王,烦请你回复霍教主,我虚国这边绝无问题。”
原来这个胖子番僧竟然是西域魔教教主霍拉堤座下大法王霍咕,他今日携两位法王及十多名僧人到来便是奉霍拉堤法旨来到这里确定起兵之期的。等虚弄月说完,他突然肃道:“小僧在西域时便时常听人提起,虚国蓉帅天纵其材,不论是兵书战略,还是文学武攻,俱是百年来难得一见之材,便是京国当下名动一时的择圣王亦不放在她的眼里,此次教主来时曾吩咐小僧,此行若是能够见到蓉帅,着小僧代为问候。不曾料小僧福薄,竟然无缘得见蓉帅一面,实是引以为憾事。”说完之时他却真的露出了戚然之色,看来对于不能见到他们口中的蓉帅竟是深以为憾。
寒晓心想:“为何别人每次提到扶圣王寒晓我便觉得心里一跳呢?在这几个月的游荡江湖过程中,常听人民说到这扶圣王寒晓乃是京国第一人,几乎是京国人民心目中神一般的存在。那自是有一定本事的了。他们口中的蓉帅想必是虚家此次举兵的兵马大元帅了,听他们如此赞誉,看来当真也有一些本事,只不过是个什么样的人却不得而知。”
只听虚弄月淡淡地道:“因国中有要事,蓉帅需要回去处理,霍教主的问候看来只得由本帅传告了。”
霍咕叹道:“看来唯有如此了,烦请虚副帅转告蓉帅,就说我们霍教主对她极是敬佩,若是有时间,请她到西域了山去做客,教主一定会以最隆重的礼仪迎接她。”
虚弄月淡笑道:“得霍教主如此看重,我想蓉帅亦是欢喜得紧,好本帅一定把话带到。”
狼惊突然走上前来在霍咕耳边轻语了几句。霍咕面色大变,不过旋即便笑道:“虚副帅,看来你今天的客人真不少。”说罢也不见他打招呼,左手突然向后甩出,两颗念珠从他的手上突然飞了出去。
不过他脸色突然变成了灰色,因为他念珠出手的方向正是那两名潜伏在外面的黑衣人偷觑的方向。但是念珠飞出之后却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回应。以他的功力,便是一等一的高手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亦不可能如此无声无息的避过他的这一手暗器。
不过他反应倒快,念珠出手一见没有动静,身形便已到了帐外。而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身边同时多了两个人,一个是虚弄月,一个是空月,紧接着是知月,而狼惊、那达两人反倒是跟在知月的后面出来。
他心里暗自惊骇,仅从此处便可看出,至少这个年轻的虚弄月和空月的修为便不在自己之下,那知月似乎又比狼惊、那达两人的修为要高上一筹,看来这虚家之人果然都不是等闲之辈。
他们都是魔教和月星门中一等一的高手,从霍咕发出那两颗念珠到冲出帐外,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不过京国朝廷派来的那两人却也不是等闲之辈,那两颗念珠一到他们面前便突然轻轻的落到地上,他们便飞身向外撤离,同一时间,两人同时丢出一物,只听得“轰轰”数声闷响,营帐外立时满是烟幕,却原来是寒晓“发明”的烟幕弹,不过似乎此时的效果比以前要好得多了,看来是已经改良过了的。
两人一边向外跑一边丢出手中的烟幕弹,虽只一眨眼功夫,大营帐周围已然是烟雾弥漫,只怕是敌人近在咫尺亦是无法看得见。
霍咕突然低喝一声,宽大的僧袍突然胀起,片刻之后他整个人便如同充满了气的气球一般。接着便听他大喝一声,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圈,“呼——”的一声,胀起的僧袍突然如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向前方扫出了一道狂风。那漫天的烟幕经他这么一扫,竟然极剧翻腾着向两边散去,现出了一条十多丈长、两丈左右宽的路来,只见两条人影此时就在前方十多丈处飞快的逸去。
这回却不等他出手,只见空月突然从身边一名刚跑出来的精兵腰间拔出一把长刀来,“锵”的一响,那刀从出鞘到向前面两人飞去竟然没有一丝的停滞,在空中划出的啸音,如闪电一般向那两人追去。
那两人虽然极是机灵,但是在这几个当代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两派高手面前,要想平安逃逸几乎是不可能的。
眼见那长刀以霹雳之势飞去,带着极速的旋转,直削两人奔跑中的四只脚。若是被削中,只怕两人四脚立马得跟身体搬家。
刀势如风,那划破空气的啸声吓得前面两人是骇然失色。眼看但要将那两人的四脚砍下。便在此时,空中突然飞出一颗小石子来,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那高速飞行的长刀竟然被那小小的石子打得改变了方向,呼的几旁边飞去,紧接着但传来了数声惨叫,却是将刚从最近之地赶过来的虚国的前面数名精兵被这一刀砍成了数截。
烟幕之中血光飞溅,染红了弥漫的烟雾,白色烟雾顿成红色。
那两人得逃小命,反身再打出两手烟幕弹,轰然声中,便又失去了两人的身影。想必他们在进来之时早已看好了退路,奔跑的方向正是寒晓先前下来的那座小山峦。
这边厢空月等人却是面色大变。想这空月全力掷出的一刀劲力何等巨大,对方竟然只以一颗小小的石子便能将他掷出的空中高速旋转的长刀逼得改变方向,那需要多么深厚的内力,只怕在这里的两派高手之中没有一个人有此功力。
霍咕突然仰头向空,朗声道:“何方高人相助奸细,何不现出身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此时此刻,那两个逃逸的敌方探子对他们来说倒是没有那么重要了,那两个探子听到的话这个隐藏在暗处的高人必定也听到了。消息泄露,若不想被传将出去,为京国朝廷所知,他们只有将此人除掉才行。至于前方逃跑的两人,自有前方的虚家精兵进行围捕。
远方有三个地方突然冒起了与这里同样的烟幕,与此同时,虚家兵营后面粮草库旁边突然起火,火势漫延很快,大有很快便要烧到粮草库之势。
虚弄月脸色大变,看这阵式,这探子来的还不止这两个,以目前来看,至少有五拨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同时闯进了自己的军中大营中,主帅不在,若是在自己手上出了乱子,那可是要被骂的。
第185章:竹剑
想起主帅那冰冷的脸孔,他不禁心底窜起了一股凉气。转过身来对着知月道:“你去看一下,一个敌人奸细也不给放过。否则,军法处置。”
知月领命而去。
这边厢霍咕的话音刚落,暗中便听到一个笑嘻嘻的声音道:“咱不是英雄好汉,但可不象你们这狼子野心的番僧,还有长年见不得太阳的那些冷血人,半夜三更的却还在此相商令天下百姓受苦之事。就凭你们也敢说英雄好汉四字,我呸。看石头。”话音刚落,便听到一缕破空之声传来。
霍咕听那破空之声正是向自己而来,突然祭出腰间弯刀,挥刀便向前劈去。
但听得“叮”的一声脆响,霍咕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道自弯刀之上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几有把握不住之感。心中大为吃惊。
那石子击在弯刀之上,与弯刀一碰之后便向旁边飞去,竟然射向站在他左边的狼惊。狼惊猝不及防,急切中一掌挥出,“卟”的一声,紧接着传来一声闷哼,便见他左手捂着右手弯下腰去,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头上冷汗涔涔冒出。
半刻之后才见他站直了身子,将那只捂着的右手摊了开来。众人一见,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他的右掌掌心处被砸破了一个半个鸡蛋大的血洞,洞口四周血肉模糊,那血洞只差那么一点点便将他的手掌给击穿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霍咕对狼惊却是知之甚深的。狼惊人如其名,不但长得一张长长的马脸,一双血红的眼睛迸射出狼似的凶光,最主要的是,他的一双厚实的长满了老茧的手,由于练了“磨石掌”而坚硬如铁。这磨石掌完全是外家硬功夫,初练时先是找一些石质松软的石头来磨刷扳打,待得手上起了三层老茧之后才换成更硬一些的石头来练。经过数年的拍打磨刷之后一双掌的老茧已经厚得便是普通的刀剑亦是能伤,然后便换成石质异常坚硬的磨石放在炉火之上烧红之后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