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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指着江风贤道:“小寒子,这是我大哥江风贤,人称江南五指。”
“江南五指?”寒晓愕问道,心道好奇怪的外号。
江芷若笑道:“怎样,奇怪吧,这江南五指的名头在江南一带可是赫赫有名,想不想知道这外号其中之意?”
江风贤笑道:“寒兄弟你别听芷若这丫头瞎说,什么江南五指,只不过是平日里那些生意场的朋友闲来无事胡乱起的浑号,说出来还嫌丢人呢。”
寒晓笑道:“让小弟来猜上一猜。江南五指,莫不是称赞大哥精于生意,这江南一带的生意只要大哥想插手的,没有逃得出他五指山之外的,或是说大哥做生意精于计算,五指一掐,就能算得个清清禁楚。”
江芷若拍手赞道:“小寒晓你好聪明呀,一猜就猜测了个八九不离十,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了。近十年来,凡是我江家要插涉的生意,只要大哥出马,无有不成的,在江南商贾中传为美谈,大家听闻大哥之名,无不佩服。于是便给大哥安了这么一个外号,既是赞成他有生意头脑,又会精打细算,事无大小,算无遗策。”
江风贤笑道:“谬赞,谬赞,见笑了。”
寒晓心道:观这江大哥,言谈笑语之间,应对得体,波澜不惊,果具大将之风,且又一直笑不离脸,予人亲近之感,果然是高人。
江芷若接着介绍秋若盈道:“这是小妹的好姊妹秋若盈,大哥可要多多亲近,人家可是这京国最大钱庄的少东家啊。”
江风贤微微一惊,璇即道:“秋爱妹子难道是秋记钱庄秋翁的千金?”
江芷若道:“大哥说对了,若盈妹妹正是秋记钱庄秋伯父的千金。秋记钱庄未来的掌舵人。”江风贤道:“那真是失敬失敬了。”
几人相互介绍认识完,寒晓问道:“江大哥,你们江家的造船作坊经营得怎样?”
江风贤道:“造船这一块是我们江家的祖业,我们江家造船技术已经传承了近百年,目前我们的造船作坊在海盐县,小兄正是从那边赶回来的。怎么,寒兄弟,你对这造船也感兴趣吗?赶明儿小兄带你去参观一回我们江家的船坊。”
寒晓道:“好啊,小弟正想与江大哥说呢。不错,小弟对这造船倒是挺感兴趣,不知大哥的船坊有没有造制大型货轮和战舰的能力?”
江风贤愕道:“寒兄弟想造船麽?这大型的船舶要求技术极高,花费的成本巨大。这费用倒在其次,最主要的还是没有技术。没有技术,就绘不出图纸,以我们江家现有的技术,还没有能力制造大型船舶。但如果是一般大的,还勉强能够应付,但可能耗时较久,不知寒兄弟想造什么样的大船呢?”
寒晓道:“你们现在能造的最大的船只长、宽各是多少?”
江风贤想了想,道:“以我们现在的技术,长在十二丈、宽在三四丈左右的大船还能做得出,再大的就没有那个技术了。”
寒晓道:“嗯,那也算不错了,大哥,如果我包提供图纸,你能帮我造出宽二十丈、长五十丈的大型战舰吗?”
“长五十丈、宽二十丈的战舰?”江风贤及在场诸人无不惊呆,瞪大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点都不敢相信这个大胆的想法。不,可以说是狂想。
众人都知道,目前京国漂于海上的,最大的船舶长最多是十五丈,宽最多在五丈上下,这长五十丈、宽二十丈的超大船舶,不要说他们有谁见过,连听都未听过,对他们来说,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寒晓道:“不错,是这个尺度。当然,要建造如此大的船舶,如果在西方国家,他们有先进的熔冶技术,这样才能做成外部巨大的船壳。我们虽然没有那样的技术,但我们有先进的、其他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的木甲工技,要做出一个这样的船舶也非难事。”
“西方国家?熔冶技术?”众人再次被这些新名词搞迷糊了。
见众人不懂,寒晓心道:又来了,重生呀,真是难搞,要把一项前世的先进技术带进来,那还要费多少唇舌啊。
寒晓道:“在这个大地上并没是只有我们京国和周边的几个国家,往西方去,相距我们几千里、几万里的地方还有很多的国家,我就把这些国家统称为西方国家。
第26章:顽疾
“这些西方国家有一部分国家的技术非常先进,他们能使用大型的铜铁铸炼技术,能整体铸造刚才我所说的那样大的船舶的外壳。所以他们的造船技术极为先进。”
江风贤道:“寒兄弟,你怎么会懂这些?你到过那些地方吗?”
寒晓笑道:“我都是从古籍中偶然发现的,这些古籍均为孤本,世上没有流传的。”心道也只有这个谎言能够糊弄一下了。
见众人接受了他的说法,寒晓继续道:“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利用我国的机甲技术代替西方的熔冶技术,经过数年的努力,终于让我给弄出来了。但需要的就是拥有一定造船技术、一定设备、足够人力的造船作坊。刚才听了大哥的介绍,我想只要稍为改进一下,要造出巨型船舶也不是没有可能。”
江风贤兴奋的道:“哇,这么大型的战舰,如果以后我们江家造出,那是一件多么轰动的事,又是一件极为光宗耀祖之事,想起我都兴奋的不行了,兄弟,什么时候能给哥哥把图纸弄来。”
然未待寒晓回答璇即又道:“不过,这造兵用战舰,我们江家可没有朝廷批文,恐怕不妥吧?”
寒晓笑道:“这点大哥且放宽心,朝廷批文之事管在小弟身上,况且在批文未到达前,大哥可先行做一些准备,这并未有违朝廷朝规,待批文一下来再正式开工也不迟。
江风贤愣道:“这朝廷批文好弄么?”江扬远在旁边笑道:“风贤呀,你还不知道吧,你面前这位寒贤侄乃是当朝兵马大元帅、威武大将军寒帅的公子,又是近日来闻名朝野、皇上甚为器重的传奇人物,这样一个批文想来还难不倒他吧。”
江风贤惊道:“此话当真?”见众人皆点头肯定,大喜道:“好,好,好呀,如此说来果然不是件难事,寒兄弟,大哥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呀,失礼失礼!”
寒晓笑道:“大哥你客气了,咱们是一家人来的,说这话太见外了吧?”
江风贤扫了江芷若一眼,大笑道:“对,对,是一家人,哥哥我太过认真了。”
寒晓道:“这样吧,明天大哥带小弟去你们海盐船坊参观一下,小弟看如果没有甚问题,定然着人将这战舰图纸给大哥送来。”
江扬远、江风贤尽皆大喜,但既然寒晓已说了都是自家人,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然则这个江家未来的女婿送的这份礼也太大了些。
可以预见,从此之后,江家的生意与朝廷搭上了关系,不但以后官府不敢再来找他们的麻烦,甚至还有可能要处处来维护他们,可能还会惧怕出事呢。
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江家的船舶制造技术将会取得翻天覆地的变化,相信不到数年,江家定然成为中原一带船舶制造行业的龙头老大,一跃而成为全京国船舶制造业的领军人物,这对江家而言,是一个多么大的礼物啊。
第二天,寒晓在江风贤的陪同下参观了江家在海盐的船坊。寒晓对江家船坊的规模及拥有的技术等现有条件都甚是满意。
不过,寒晓提了一个建议,就是为了将来的发展需要,这“船坊”一说太为小家子气,也不适合大的扩展,他建议将“船坊”改成“船厂”,以后这江家的船厂就叫做“江南船舶制造厂”。
回来与众人一商量,均觉得这名称不错,于是乎这京国第一间与“厂”来命名的作坊正式诞生,也将掀开京国工业革命的历史新篇章。
而寒晓要把这大型战舰的制造权交给江家做的事,也就这样初步定了下来,只等寒晓的图纸和弄来朝廷的批文。
以后数日,江风行、江芷若陪着寒晓、秋若盈等人将杭州城的美景尽玩了个遍,自也把杭州有名的大大小小的美食、小吃尽尝遍。
而寒晓交待江风行暗中派人侦办之事亦已差不多完成,寒晓打算再呆上两三日便告别前往秋家继续“见家长”之行。
这晚众人游玩归来,用了晚膳,也都累了,尽皆早早上榻歇息。
寒晓在榻上运了一会功,感觉自与华灵云等人合体及与华灵云真正的阴阳双炼之后,龙阳真气是一日强过一日,吸收大自然的气机时过滤得更为细腻,许多以前没有必要进行转化的自然之气已能自行过滤排斥在体外,行功之效日见事半功倍。
收功之后,寒晓感觉对周围的万物生机是那样的有感应,觉得自己与它们本就为一体,他仿佛感受得到屋外草木的呼吸,以及他们血液流动的微妙搏动。那种奇妙之感,与活物予人之感是完全不同。寒晓亦不禁沉浸其中,神游物外。
寒晓正沉浸其中,感到神清气爽之时,突然听到到江家后院有异动,有几人正在忙忙碌碌,进进出出,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因为相距甚远,寒晓却是不能听到他们说些什么。
寒晓不禁感到好生奇怪,这江府一直以来都是平平淡淡的,不象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的预兆呀,难道是突发之事?
担心会发生什么事,寒晓起身穿衣出门,喊了龙五龙六一起自往江家后院去。
到得后院门前,刚巧看见江风贤急匆匆地从院内出来,寒晓忙拦住问道:“大哥,出什么事了?”
江风贤一脸忧虑的道:“老爷子病情突然恶化,着管家去请了徐大夫,现在还不见来,大哥我心里着急,所以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寒晓惊道:“老爷子有病么,怎的从未见芷若提过?得的什么病,严重吗?”
江风贤内心甚急,也不及跟他细说,道:“详情容后再述,老爷子就在后院,寒兄弟你们先进去,小兄我去催一下管家。”说罢急匆匆的赶出去了。
寒晓三人往内院走去。到得最后的那几间厢房,但听得一间房里传来江扬远焦急的声音:“这青平也真是的,请个徐大夫也请这么久,真是急煞人呀。”
进得房门,只见江扬远正在榻前走来走去,状甚焦虑。江风行、江芷若均在榻前,一脸的焦色。
榻上躺着一个老者,虽是十分枯瘦,但一张脸儿却甚是干净,房中亦是收拾得很是整齐。
那老者此时全身正在不时的抽搐,状甚痛苦。寒晓一见,觉得似乎与前世见过的中风症状极为相似。于是走上前去,道:“江伯父,这大夫还未来,小侄还略懂一点医理,让小侄来看看。”
江扬远此时亦是束手无策,见他前来,象是溺水之人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急道:“贤侄你快快给老爷子看看,这十多年来叔叔还未见老爷子这般过。真是急煞我了。”
寒晓也不说话,上得前去,轻轻抓起老爷子的脉搏,一股真气缓缓输出。依寒晓所想,这中风之疾应是血液上输入头部之时由于血管闭塞而供应不上所致。于是他的真气首先从手阳明大肠经、手少阳三焦经、手少阳小肠经等手三阳常经探测。
一探之下,果然发现手少阳三焦经自关冲穴而起,经中渚穴而至阳池、三阳络、天井、肩髎、天髎诸穴均有不同程度的闭塞,而手阳明大肠经、手太阳小肠经两条常经亦不同程度出现闭塞的情况。
寒晓感觉到自己龙阳真气到达江老爷子头部肩髎、天髎两穴之时,体内真气突然活跃起来,那种感觉就象当初为龙五疗伤之时一样。寒晓大喜,正要进一步催动真气给老爷子作更深入的探测,门外突然传来江风贤的声音:“徐大夫请来了。”
话音刚落,江风贤已携了一个老者进来。但见那老者一张脸儿有些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