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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手先是一招,把黝黑小棍往半空一横,企图在半途想要拦截这霹链。
可是眯缝的双眼映射的这霹链着实让他心有不安,转念两手再飞快掐诀,瞬间一个雷网护罩出现在肉山四周。
此网密集的犹如纱网,可是却光亮通透。
不过潜意识中还是有一个声音在提示他,赶快躲闪。
可是结丹修士自有结丹修士的骄傲,那有在筑基修士一击还没级体的时候主动放弃正面抗衡落荒而逃的。
这一个固执高傲的念头无疑是悲剧的源头。
‘咔吧’一声脆响,那横恒在半途的黝黑棍棒居然没有拦截下不像刀不似剑的霹链,跟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还被整齐的被霹链切割成了两段。
这怎有可能,那可是坚硬的几乎无法炼制的材料呢。
就这样轻易的被切割成了两节,在霹链下居然像脆桃果肉一样,着实让人无法相信啊。
这时候的肉山有了一丝犹豫,可是还不等他做出正确的选择,这霹链已经快速射来。
瞬间的跟密集的雷网接触。
这雷网也不是寻常之物,居然如被激怒的豪猪,纷纷炸开根根晶莹雷电触须来,妄图想要抵住这霹链。
可是这霹链仿佛能斩钉切铁的利器碰上根根细小的绣花针,不管炼制这些绣花针的钢材如何的好,那也是体量太小,纷纷被一斩而断。
只堪堪抵消掉霹链的十不足一的势能,这些雷电之力就被消耗的无以为继。
紧接着这霹链就直直往肉山本体窜去。
这时候这肉山就有些恐慌了,‘啊,啊,啊。。。。。’
大叫着旋身而起,周身更是数股雷光从身体的要穴中探出支撑起雷网,妄图想要通过这飞速旋转以及愤勃而出的雷光对消掉这股五万比例的霹链。
可惜,姬十九并不是管杀不管埋的主,这霹链虽然极难控制,可是他还是勉力的微操着。
在这雷网瞬间接洽不上的情况下,霹链往里一个暴突,‘啪’的击打在了肉山鼓鼓的下半截凸起身形上。
顿时一股青烟冒气,由于这肉山已经飞速旋转了起来,而这霹链却如定海神针一样丝毫不受其旋转带动的势能所影响。
就如直播电钻啃玉米一样,这肉山瞬息被狠狠的削去了一圈。
股股浓郁带着烧焦皮革味道的烟雾升腾而起。
然后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
“哈哈哈,肉丸子,咱可是免费的减肥工人。感觉如何?”
一身白衣飘飘的姬十九得以非常,可是眉宇间却有丝丝倦意,看来这一击对他的消耗也是不小。
不过好在总算把这肉山削去了一层,要不是这家伙实在是脂肪有够厚,不然在霹链消耗完毕前还能削去他不少肥肉。
暴走的肉山那里还有心情跟他调笑,怒吼道:“死来。”
立时疯狂的电蛇狂舞,疯狂的击打在阵势光壁各处。
这完全是失去理智的打法了。
剩下的就好办的多了,三人动用法术、法器从各处偷袭骚扰,然后就等把这家伙困死阵中了。
要问姬十九为啥不直接结果了对方。
他也想啊,奈何法力不济,刚才那一下已经是耗去他本就不多的大半法力,堪堪就要见底。
他在全力操控阵势的同时还得偷空抓取中品灵石出来吸取回复法力呢。
要想再次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击,不知要回复到猴年马月了。
南黎东和黄顶天二人只能干着急罢了,没有威力巨大的攻击手段正面给这消瘦不少的肉山来个直捣黄龙的一击。
数个时辰后,三人抗住了这家伙的最后一次反扑,让其轰然倒塌在了阵势之中。
就这样三人还怕这家伙诈死,不敢撤去阵势靠近呢。
一个结丹修士就这样被三人活活耗死在阵中,让三人都是有些不相信。
尤其是黄顶天,虽然心里是无比向去看看这结丹修士有什么遗物的,可是还是硬生生忍耐着。
他可是知道这家伙有多危险的。
就只狂暴的这人在阵势中无数次的暴走,几乎无差别的雷暴攻击都让他们叹服不已。
好几次都差点突破这层层光幕直取光幕后的三人的。
就只因为这光幕玄妙,又对法力消耗不少,这时候姬十九还是法力见底的状态呢。
三人都是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盘膝而下,掏出两块中品灵石在手,吞云吐雾起来。
只能等恢复完法力再去收缴战利品了。
第190章 魂灯千盏
虎死余威在,这结丹修士虽然身死,可最先恢复法力的黄顶天可是无法出得阵来收缴战利品。
而南黎东却是一副淡定模样,显然是不怎么在意的,或者在他的认知中,这收缴战利品的事理应该出力更多的姬十九来做。
反观一身白衣的姬十九却是有些颓唐,正在努力恢复着法力呢。
数个时辰后,天光大亮后又到夕阳余晖时间,姬十九才功法一收,长长吐出一口气,弹身而起。
想来是法力恢复的差不多了。
早已是有些不赖的黄顶天赶紧建言道:“姬兄还不打开阵势去收缴那两节瓜的法器财务?”
“嘿嘿,看把黄兄急的。这肉丸子的东西自然是我等三人平分。就不知这人是什么来历,我等打杀之会不会有什么后患?”
姬十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唉,管他什么来历。既然敢对我等兄弟下手,他这是罪有应得。”
黄顶天可是开口就来,仿佛还没有从被莫名跟踪数月的怒火中释出。
“咦,黄兄这是顾左右而言他呀。还不老实交代这家伙跟你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师傅有什么牵扯。怎么听其话语好似跟你师徒早就不睦了,难不成还是因为你等的原因才让咱受这无妄之灾啊。要是那样的话,这战利品可得扣除一份来抚慰咱哥俩的受创心灵啊。”
说着还挤眉弄眼的往一旁闷声不出气的南黎东打眼色。
这南黎东也是个会来事的,赶紧脸色一正说道:“是啊,黄前辈。这人明明是冲你来的,我等可是被你师徒所牵连。白衣前辈的话,小子可是举双手赞成的。”
“唉,得。看你二人的装束就知道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凹凸货。这样把这老儿的所有东西分成四份,咱只要一份,其余三份都是你们的,怎么样?”
这家伙也不是个省心的主,这时候了还在耍小聪明呢。
自己拿去一份,剩下三份你二人自己分去。
分的好没话说,分出什么纠纷来,那可是你们自找的,跟咱可没关系。
“嘿嘿,就这么说定了。难得黄兄吃亏一次。东仔咱就二一添做五,一人一份半。不过这是应有之意。姓黄的你还没透露这肉丸子到底跟你那师傅有什么过节呢?可不要糊弄咱啊。”
他这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不是他有多么的八卦。
实在是目前的大齐皇室牵涉到八卦门的秘密,不得不让他从多方面了解这皇室到底是什么看情况。
按理来说,屹立不倒的一方势力应该很是雄厚才对,可是这皇室采取的策略貌似随时都在准备逃亡潜伏一样。
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有不好的联想呐。
黄顶天长长一声感叹道:“罢了,既然你有那闲心想听,咱就跟你交交老底。咱这个修士可没你那么逍遥自在,整个修炼过程那都是满满的血泪史,希望你听了不要鄙视咱这个兄弟就是。”
这家伙敞开了心扉的说起陈年旧事,好一个憋屈,好一副哀伤模样。
本来他还是有所顾忌的,从这一战看来眼前这小子能为是超过他不知几何了,能把这小子拖下水是更划算的选择。
原来这小子自小是一个孤儿,并不是皇室一员,机缘巧合下,碰巧被他那个穷困潦倒的师傅所发掘,才走上修仙一途的。
当然他这个师傅也不可能只收了他这么一个徒弟,当然是例行公事的收了不少皇城子弟为弟子。
奈何这些弟子都是别人挑剩下的资质差的出奇的人,反而是他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野小子资质还算过的去。
又经过这小子的无限努力,才堪堪筑基成功的。
怎么这么说呢,他那个师傅完全是一个甩手掌柜,只管把他们领进门,很少有提点,更别说提供什么丹药灵石这些资源了。
因为他自己这些东西都是奇缺无比。
前言已经说到,他这师傅是个与世无争的脾性,只顾苦修很少有担任职司,更别提捞什么外水了。
眼看其他同等修为的人都是混的风生水起,他却是淡定的长期闭关,拿那少的可怜的一点基本供奉勉力维持。
这无疑是一个软柿子,经常被其他同阶修为鄙视不说,还经常以各种理由克扣他的供奉。
原因不言而喻,就是他这个师傅与世无争,少言寡语,又不愿任职跟他们同流合污,简单讲就是不合群。
好在有他这个徒弟在,也让他有了一点存在感,不过这黄顶天表现的越是出色,越是让人妒忌他的师傅。
而黄顶天这样的人又不得不让自己表现的更出色来博取必要的修炼资源,如此下去,当然是把几乎所有在任的修士得罪了个遍。
这黄顶天当然也不是什么好鸟,很多事情通过他的嘴美化了自己。
再通过姬十九耳朵的过滤,那里听不出来根源是这黄顶天不择手段的争抢有限的修炼资源惹下的祸根。
简单的三两事就可见端倪。
炼气期修士每月的赌博盘口,还有暗中的赌斗,乃至丹药灵石失窃什么的事情。
这些都是黄顶天惯常使用的伎俩,不过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背景,做的相对隐秘,又狠辣无比,所以上面查来查录去,只能判定跟他有关,但极难找到实证。
他又是个不择手段的主,经常对那些不是嫡脉的幺儿幺女下手,而这些人虽然无法名正言顺的继承传承,可都是长辈们的心头肉。
那还不是间接得罪了这些人的长辈。
这些人当然不会直接跟他这么一个小辈计较,可是一旦闹到他师傅那里,他那个师傅又处理不当,经常不胜其扰下就是闭门谢客了事。
如此下来当然二人的日子不好过了。
这也是为什么黄顶天一直在这个只能捞些银钱的采办职位上数十年不挪窝的原因了。
好在这小子心思活泛,也就开始时候窘迫些,这些年来也弄到不少好处,当然是跟姬十九这样的挖坟掘墓,到处找那些皇族遗脉下手了。
哔哩哔哩的说了一大通,姬十九在透过这位叙述的亲身经历也是大体了解了目前大齐皇室的一些一手资料。
比如结丹修士常驻至少有百名以上,比如皇族子弟但凡有有资质的不敢你愿还是不愿都是要修仙的。
而且每年炼气小修都有小比,这也是黄顶天当时获取修炼资源的主要渠道。
一旦筑基有成,那必须至少三十年内要有任职,有的外放边寨历练,有的进入各大城幻云城扩充人脉,有的得一些美差能大捞特捞,最不济的就是黄顶天这样的已修仙者之身办着凡人的差事。
也有任职满携家带口的外出隐居开枝散叶的。
隐秘的结丹修士外放,当然是对黄顶天这样的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