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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忘埋怨自己的双修伴侣没本事,居然斗不过这一身白衣白袍其貌不扬不说还没什么来历的所谓副统领大人。
每每双修的时候都是离这两位的上房远远的才能有足够的灵气可够吐纳。
其实那里足够,这穷乡僻壤别说跟上京灵气潮汐那几天相比就是平时的灵气也是差距不止一节,都还不如最近的大城灵气八成呢。
可是迫于二人的威势,这些人也不敢做他想,一方面大量的资源分着,一方面心里还是极为不服的。
而其余国的修士则少有他们这些花花肠子,一是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各国嫡系,大多是那些被长辈宠溺的幺儿幺女或者小老婆的乖宝宝之类的存在,更不了解姬十九两人的底细。
他们只认能给他们带来实际好处的领导就是好领导。
只有这点忠诚有多坚实那也是一个笑话罢了。
这不,数月后,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一群狂放的结丹修士集群如蝗而来。
人未到声先到,灌注法力的大吼声老远就传了过来。
“前方驿站译丞还不快快出来相迎,大齐第四路钦定肃清地方结丹修士集群到来,闲杂人等统统回避,该上路的赶紧上路,打尖住店的也快快滚蛋。”
嚣张,嚣张,这是拿起鸡毛当令箭呢。
也太不讲理了。
不过那三角眼山羊胡须的译丞老爷可是眼珠子一转,山羊胡须一抖就屁颠屁颠的腾空而起。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这速度并不十分快捷,而且那脸色也是一脸的傲慢,浑然没有平时的干练老道,更没有那让姬十九都觉得献媚非常的笑脸。
这译丞也不飞远,就直直的立在驿站正上空数丈高处,拖拖然冷冰冰道:“各位爷来的不是时候,本驿站早已被一路人马整个包下了,还请原谅则个,要不各位爷往投北去一千二百里的八达驿何如?”
这家伙好歹也是一名结丹修士,居然毫无节操的胡话连篇。
且不说,明明投宿的时候姬十九等人已经亮明了身份,投宿的是这次第一路钦定肃清地方追查要案的数国联合结丹队伍,就是姬十九也没有霸道到整个占据这驿站的意思,只是吩咐好好招待众人,还是容许他们照旧迎送过路客商和修士的。
至于他出于什么目的这样就不难猜测了。
“呔,那小小译丞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还不按牧大统领的吩咐去办?”
一个长得贼眉鼠眼五短身材的中年男修越众而出吼道。
“这。。。。。这个。。。。。。”
这译丞一副作难样子,半天也没有弄出个所以然来,当然是这家伙有意装的了。
他巴不得来人弄的动静再大点,甚至强攻这驿站,吊打他这个朝廷最低阶的命官译丞都可以接受。
至于为什么,那当然是造成两方面人马的冲突了,如此他才能送走这些瘟神呐。
“我呸,这个你个球。还不给爷爷让道,爷爷等早就奔波的一身臭汗了,爷爷要好好的泡个香喷喷的百花浴。”
这牧大统领看上去长得斯文非常,一身衣饰华丽无边,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低俗的不能再低俗,这简直反差的厉害。
不过那译丞仿佛见惯了这样的二世祖,更觉得这些涉世未深的二世祖好糊弄。
拖拖拉拉的就是不做正面回答。
“牧统领大人,不可啊,里间也是些惹不起的大批结丹修士,还请牧统领大人另投他处。”
这家伙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拒绝这位还要他们远道去投他处。
这牧统领一张俊脸立马森寒,眼露凶光,死死的盯住对方。
要不是顾忌这人也会一名结丹修士更是朝廷挂名的修士命官,说不得已经法器上手攻杀过去了。
他这一沉吟,手底下当然有跳出来为他强出头的。
不是其他人,正好是那个本就飞掠到最前方的贼眉鼠眼男修。
“好你个大胆译丞,竟敢违逆朝廷钦定大统领的法旨。吃小爷一招。”
话未完,脚下飞剑已经是强攻而上了。
而这译丞也是狡猾的,居然不跟这家伙照面就直接往驿站建筑群中躲去,甚至连祭出法器的打算也无。
不过这家伙躲闪的位置却是刁钻的紧,转往那些庞大建筑的狭小缝隙中穿插。
如此一来,这攻击的男修就难免动作过大撤毁那些建筑外墙了。
而那译丞也是故作无暇他顾的抱头鼠窜,并不发出半点求救话语。
就这样,眨眼间就有数个建筑的外墙被刺的七零八落,弄的灰尘隆隆。
其间,那些驿站中的小修、凡人仆役则是大吼大叫奔走起来。
有大喊有敌入侵的,有喊妖修劫掠的。
总之是乱做一团。
当然就引起了姬十九一干修炼之人的注意。
应该说早就有人注意到了外间情况,不过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罢了。
而姬十九这主事的两位可是正在密闭阵势中运转功法大肆吸纳着周遭灵气呢,大抵是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了的。
正在某种微妙境界中的慕容雱闻的外间异动,那是无名火起,还要不要人好好修炼了,要不要人好好体验奇妙境界了。
把姬十九按一身白袍往曼妙的身上一裹,就御气往阵外射来。
不错,是姬十九那身白袍,至于此女的衣衫么,早就不知被谁给撕扯的稀烂多少回了。
而怅然若失的姬十九从储物袋中幽幽取出一套一模一样的袍子缓缓穿戴起来,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某些东西。
就这一停当,外间的慕容雱已经是发髻散乱的跟那牧统领杠上了。
当然最先遭殃的是那刚才还威风凛凛逼迫的译丞到处奔命的五短身材男修了。
只一个照面,这修士就被一身男装的慕容雱那诡异彩锻给缠了去,是死是活还未可知呢。
而那译丞更是大口喘气着溜的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大抵是经营已久的什么暗格、暗道、密室之类中躲藏起来看好戏了吧。
飞剑连刺,彩绫狂舞的慕容雱仿如九天另类仙女,而对方的修为也是不弱,一柄折扇挡、拍、扇,招招都是杀着。
正在气头上的慕容雱可不惧这阵势,况且那自负的牧统领并没有向身后的大群结丹修士求援的意思。
当然这才是作为一方统领应有的担当,这只不过是他的认为罢了。
而他身后这些人等也是一副抱臂看戏的心态,居然连喝彩加油声音都无,想来也不可能是铁板一块的吧。
“那里来的乱臣贼子?敢管牧某的闲事。”
这家伙一开口就是一顶大帽子扣下,不过他正是想要立威的情况下,并没有把自己身份报出,那可不是他不愿意报出,而是怕一说出就吓退了对方显不出他的能为来。
刚一个照面这一身男装的女修就收了他的手下干将,他这个自负到无边的家伙当然认为这女修是有两把刷子的,要是能以力压服或者生擒这女修还怕身后那些一直阳奉阴违的皇室修士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不听自己指挥吗?
他可是把突然出现的慕容雱当成了一块上好的垫脚石。
而慕容雱这方的人马,居然在没有接到命令前都一个个潜藏不出,仿佛都没有存在一样。
这也难怪,本来这些人要么是道侣,要么是结伴立起聚灵、隔离的阵势潜修,要么是呈了看戏的心思。
反正正主的两人都只出现了一个,平时那个无时无刻不在打头阵的姬十九都没有蹦跶出来,他们这些人又何必出现。
“哼。牧你个大头鬼,接招就是,那里有那么多废话。”
冰雪聪明的慕容雱可是一眼就望出了这些人的大概来历。
不过她可是丝毫不惧的,就凭早年的名声,她有可能会雌伏于这些结丹修士之下吗?
攻势更急,飞剑穿梭,彩锻不知边际,而那牧姓男子也是心高气傲的主,既然对方一界女修都不怕他这方面压倒性的人势,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当然是一柄折扇耍的出奇娴熟,一张一合之间就化解了对方飞剑的数次攻击,那不时弹射而出的扇骨更是从对方彩锻空隙间对慕容雱造成了不小的威胁。
反观对面虽然是宽袍大袖,可裹的紧紧的曼妙身姿却是灵动非常,数度以为偷袭而去的扇骨尖刺就要建功,都被对方轻描淡写的腰肢一扭一摆就巧妙地的躲了过去。
甚至这位都有些被这灵动的身姿迷住了。
不过斗法中岂容他分心。
数个回合不见成效的慕容雱也是打起了其他的主意,突然五指一张,使出了双修功法中延伸出来的一招。
一个囚笼样的晶柱立时在高空成形,并且飞快往下方打斗中的牧姓男子所处位置一落。
有那漫无边际的彩锻掩盖,这笨拙的一击居然凑效了。
瞬间一个五光十色的囚笼把眉清目秀的牧姓男子困在了半空。
而错愕的他正咬牙切齿的激发着那柄折扇想要打破这牢笼。
可是不管他如何施为都是徒劳,这霞光万丈的囚笼仿佛坚硬无比。
任凭他是驱使扇骨根根袭刺同一点还是鼓起法力把一副展开的折扇朝囚笼壁猛扇,或者是合上折扇直接击打在囚笼壁上,跟或者是猛提法力,催动激活那折扇上所绘的奇异虫鱼化作虚影急急往囚笼壁上猛扑猛咬都是无济于事。
“啊呀呀,你到底是何人?区区结丹修为居然能有如此诡异的囚禁之术?”
牧姓青年终于有些不淡定了,急急喝问道。
他可是看这位容貌有些眼熟的,不过他可不敢肯定,那著名的母老虎虽然比他晚筑基结丹,他可是半点也不敢接近,只是远远的一瞥就逃也似的绕道而去了。
而从各方了解到的情报,确实那母老虎善使一匹彩锻的。
可是却从来没有人提及过此女还有如此犀利的囚困人的伎俩。
“咯咯,阶下囚而已,那里还有什么资格知道本小姐的名姓。来啊,给本小姐拿下。”
此时的她峥嵘得见,翻脸如翻书,前一刻还娇笑的浅浅酒窝浮现,下一刻就冷若冰霜,杏眼含威。
最先相应的当然是她那好相公…姬十九了。
“来呢,活擒结丹男修一只。又是大功一件呐。”
这小子也是把那大部结丹修士当成了空气,直直御剑过去把这牧姓修士隔空数点就让对方失去了修为还一副动弹不得发言不得的样子。
嘶,这位更为恐怖呐。
虽然牧姓青年已经被困在了囚笼之中,刚才还能连发法术挣扎呢,这小子居然只是轻描淡写的数个点击就让对方失去了反抗能力。
也不瞧瞧这出手的是谁。
这可是跟慕容雱合体双修的姬某人呢,这囚笼还是他通过自己阵法上的领悟结合那一界的黑科技狂想实践出来的东西,更有两人近在迟尺的无间配合,你对付一个瓮中之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就是有十个八个被困结丹修士那也只是劳动他多活动几根手指的事。
不过那一大票结丹修士中的一名皂袍男修早就是笑的合不拢嘴了。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那皇城中第一采购黄顶天是也。哦,现在人家已经荣升执事了。
这时候还不出来相见更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