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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师妹说的在理。待我问问这三位再做决定吧。”祁孟白赶紧传音回道,他也有些害怕师妹如果见自己一犹豫而不顾场合的做出些太过亲密的动作来。虽然他和师妹有婚约这事,早已放出了风声,但在这样的重大场合还是不宜太过张扬的。
“姬老弟还在为刚才那术法苦恼?”祁孟白试探的传音问。
“喔,是祁师兄。是啊,他那术法是如何做到的呢?观之威力加大了不止一倍的样子。”姬十九回。
“嗯,威力确实加大了不少的,等比试完吾带你去藏书阁查看一番,你就明白了。”
“感谢祁师兄成全!”
“哪里话,我们可是一个团体嘛,再说我等目前都在五色湖任职,互相照应是应当的。”
“唔,祁师兄,话里有话啊,不知小弟有什么能帮你的,小弟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呵呵,姬老弟言重了。师兄确实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姬老弟能否成全一二。”
“祁师兄但说无妨。”
“那好吧,师兄就说了。轮到我上场接受挑战的时候,还望师弟三人都出面挑战我,让我也能轻松拿下前三场的胜利。不知,师弟意下如何?”
“这。。。也未尝不可,小弟观前面的诸位师兄师姐多是这么做的。”
“哈哈。。。那就先多谢师弟三人了,等回山后,师兄必定重谢尔等。”
“不敢,这是小弟等的本分,不敢称谢。”
“呵呵,姬老弟不用见外,我等本是利益共同体,要在五色湖长期立足还得抱团才是。”
“是,师兄说的在理。”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在二人传音中进行的。二人在传音过程中,为了不引起周围人等的怀疑,面上的表情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都装作一副注目观摩场上比试的样子。
等敲定完毕,祁孟白把结果传音给屠青竹,后者听完就眉开眼笑起来,再看向前面三人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姬十九也把祁孟白找上他的前因后果传音给了无月和无夕,二者在心里鄙视一番后,也没有出言反对的答应了。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台上又完成了两次比试,都有明显放水的痕迹。如此,各个比试场地的比试都差不离,大多都轻描淡写的完成了数十场比试。
众人看得也无精打采,很快第一天的比试就结束了,七绝峰势力内的甲等区域的一应职务大体已经接受挑战完毕,都得到了连任资格,无一例外。
接下来的几天比试都乏善可陈,没有多少看点,大体都是放水再放水。乙等区域用去整整两日,丙等区域再用去两日,第五日终于轮到丁等区域了。姬十九所在的五色湖就是丁等中的丁等。
祁孟白终于上场了,当然屠青竹毫无节操的紧跟祁孟白进入了比试场地,这多少让安排好的曹家、齐家人有些措手不及。
等屠青竹三两下败下阵来,丙等区域一名银色丝袍大汉迫不及待的飞了上去。
绯袍裁判以为又是一个来凑数的,只淡淡的按惯例问:“祁孟白是否需要休息?”
“请问前辈,如果选择休息,一个时辰后我需要迎战的是谁?”祁孟白施礼恭敬问道。
“咦,按规矩,当然还是迎战他了。”绯袍女子有些诧异,怎会有此一问。
“多谢前辈指教,那我选择继续接受挑战。”祁孟白毫不思考的回道。
这时,刚退出光罩外的屠青竹诧异的目光投过来,祁孟白赶紧回一个眼神过去。二人不愧是青梅竹马,在无法传音的情况下,一个眼神就让对方明白了许多没有说出的话。
屠青竹收起诧异神色,毅然转身而去,急急回到座位,赶快给姬十九传音道:“你三人速速上去排队,等候挑战,以免又有人抢在你们之前上台。”
“呃,好的。”姬十九一愣后颌首回道。
须臾,几天来从未出现的怪现象出现了,场上比试还未结束,姬十九三人就已经来到光幕外等候挑战。
这让盼望着快速结束这无聊比试的大厅中众人多少有些惊诧莫名,又有好事者纷纷议论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几人比我们还急着想要完成这无聊的比试过程吗?”
“我看未必啊,你没看到这第二个上台的是曹家人吗?”
“呃,曹家,就那个一直跟齐家把持着五色湖,多年没有选出区域执事的曹家啊。”
“是啊,是啊,难道还有另外一个曹家吗?”
“嘿嘿,没想到啊,都快到比试最后几场了还能有一场好戏可看。”
“是极,你们快看,台上的两人正儿八经的打上了。”
所有参加议论的人等都把目光投了过去,甚至还惊动了周围一些因无聊而假寐的一些修士。
只见,祁孟白祭起血红长剑抢先发起了攻击,一条血色霹链从不同角度快速的向对方刺去。那银色丝袍的汉子也祭起一把三环大刀,乒乒乓乓的不慌不忙挡下从各个诡异角度刺来的血红长剑。
“哈哈,祁执事的血云剑也不过尔尔。接下来,该我老曹攻击了。”银色丝袍大汉接下对方一番猛攻后,在那血色霹链一滞还原成血色长剑后大笑着说道。
“哼,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祁某接着就是。”祁孟白一阵猛攻后,法力有些接洽不上,只得收回血色长剑,让其悬停在身前三尺处。右手一抖,一张土黄色符箓出现,他再毫不犹豫的往身上一拍,一个黄蒙蒙的气罩瞬时出现把他整个人罩在其中。
第49章 大比(七)
“嘿,那就看你接不接的住了。”银袍大汉双手掐诀,说完口中咒语连连。
只见他身前竖起悬浮在半空的三环大刀在法力催动下,疯狂旋转起来,旋转的同时刀背上三个圆环跟刀身有规律的碰撞下发出急促的叮叮当当声响,此刀在旋转的过程中还飞速的巨大化。最后此刀变化成一柄足有丈五高的巨刃,并一闪出现在离祁孟白不足丈余远的地方,那银袍男子轻吐一个‘斩’字,巨刃就带起一股飓风向祁孟白直直劈下,威势惊人。
祁孟白那能傻傻的杵在原地让其斩中,他御风往左飞出五尺让那巨刃扑了个空。那巨刃在斩下扑空后,硬生生一顿,几乎以直角的角度从祁孟白刚才所悬停的位置正中间往左方扫来,在扫来的同时,本来直直朝下的刀刃向左上翻转,一副要一刀把祁孟白齐腰斩断的架势。
祁孟白继续往左御风躲避,就这样连续几次你扫他躲的情况下,祁孟白从原先漂浮的地方向左划出一个半圆,已经接近银袍汉子足有三丈。祁孟白眼露一丝喜色也不废话,顶着土黄色气罩,急速一点指悬浮在身侧的血云剑,悍然再次向银袍汉子发起了攻击。
那银袍汉子太过托大,先前并没有施展防护罩,而能抵挡血剑的巨刃还在追扫祁孟白,来不及回援,只得大叫一声“卑鄙”御风躲闪,那巨刃也一滞,没有了先前的速度。
祁孟白那里会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指挥血云剑对其穷追不舍。御风飞行速度终究不敌血云剑的速度,很快银袍汉子的一身银袍已多处被血云剑贯穿出窟窿。这还是祁孟白没有下杀手,银袍汉子拼命躲闪下的结果。
那银袍汉子也不见机投降认输,一边躲闪一边想要绕到自己巨刃方向来。祁孟白见对方还要负隅顽抗,再也不留情面,心一横,血云剑再次加速向银袍汉子身后射来。“啊”一声惨叫传出。血云剑带起一股鲜血从银袍汉子左腿外侧穿过,银袍汉子一个踉跄,险些控制不住身形从半空掉落。
那血云剑向前窜出数尺后快速折返,悬停在又惊又怒的银袍汉子面门前三尺处,剑尖还有一滴鲜血缓缓滴下,也不知是不是祁孟白故意为之。银色丝袍汉子,整个长袍左下摆也已被喷出的鲜血染红。
“认输吗?”祁孟白略带奚落的声音响起。
“哼,算你厉害。”银袍汉子弯腰手指连点,封住自己左腿伤口周围穴位,喷涌的血液立止,掉头再一招手,那巨刃缓慢变小飞来。不一刻,银袍汉子已提起三环大刀,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比赛场地。
绯袍裁判再次不咸不淡的说道:“祁孟白胜,曹猛挑战失败。”
金榜上再一闪,记录下祁孟白连胜两场,曹猛挑战失败字样。
“祁孟白需要休息否?”
“不用。请前辈继续下一场比试。”祁孟白望一眼,排队的三人都是自己人,以免夜长梦多,果断没有选择休息。
这面的比试继续,大厅中的人有些却不淡定了。
特别是曹家和齐家的几个五色湖区域的人等,一个个面露不满,七嘴八舌的询问起自己家族领头的人。
这领头的两人震惊于祁孟白的实力同时,更愤怒于姬家三人居然厚颜无耻的在上一场还没有结束时就提前上去排队的做法。纷纷出言指责,这两人一带头,其余人也大声附和起来,甚至丙等区域的曹家和齐家族人也有出言帮腔的。眼见这一片声音嘈杂,污言秽语不断,最顶端的那童颜鹤发的妇人看不下去了。
只听她冷哼一声,“还不给我闭嘴,颜面都被你们这些不肖子弟丢尽了。”
群情激奋的曹家、齐家子弟闻得声音,只得期期艾艾的停止了说话,不甘不愿的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比赛场地上。
“哼,一群没用的东西。”那童颜鹤发的妇人脸一板,双眸不屑的向下方一扫小声道。
“师妹,何须生气,哪家子弟不是如此。”身旁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回道。
“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师兄这样下去,如何是好?”妇人忧心的问道。
“呵呵,师妹啊,众家子弟都是不经风雨的雏儿,任他如何的灵根优异又怎样?还不是培养不出像样的人才来。”面白无须男子连眼也不抬的继续假寐着回道。
“师兄啊,你向来是有主意的人,你说这接下来怎么办吧?”
“什么怎么办?就这样过去也没什么,不就是一个执事职位吗?多年都没有人去领这个可有可无的执事职位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去任职的,下面的兔崽子们就不乐意了。以前的那么多年怎么不见有人出来争一争。”男子有点不悦着回。
“唉,师兄,那些后生纵有万般不是,那也是族中子弟不是。还望师兄出个主意帮帮他们。”妇人语带乞求之意。
“唉,师妹啊,这还不简单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就得了。”男子无奈道。
“呃,师兄是让再出几个强于斗法的族中子弟继续上去排队挑战么?”妇人疑惑道。
“师妹啊,还是如此糊涂,这执事职位怕是抢不到了,那祁孟白已经连胜两场,这排队的三人必定会让他轻易得胜的。你们再派人上去,顶多也就只能修理他几场让其受点皮肉之苦罢了。对他连任执事职位没有半分影响,还把他给得罪死了,以后就更难相处了。”
“师兄呐,向来有师兄在,师妹就不用动脑的嘛,师兄能不能把话说的明白点嘛。”妇人摊开笑容,做小女儿状继续问。
那白面无须中年人,眼睫毛抖了抖,终究忍住没有睁开双眸,“嘿,师妹啊,与其去做费力不讨好的事,不如把主意打到下面的白云峰管事上。反正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