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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那原本稳定下来的华飞那一句暖暖的,很高兴看见你平安回来,再次彻底击溃!泪水似乎更加磅礴。古典甚至都记不清,当初他家破人亡那天时,他有没有像今天这般,如此地放纵自己的情感!古典,他毕竟还太年轻!
华飞似乎不;看下去,拍了拍古典的肩膀,在他耳边留下句好好休息,转身向机场外走去。
“司令!”古典突然大喊道。“我不累,我需要休息,我还可以继续战斗!司令,让我继续执行任务吧!”
华飞没有说话,转身向在指挥塔下的汽车走去。孙天波连忙追上去问道,“司令,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
“做好全面的攻击准备,等作战指挥部的总攻命令!”
“!司令,古典怎么办?还让他继续飞吗?”
华飞略微犹豫下,叹口气道,“如果医生检查说,他可以起飞,就让他去吧!”
192初春的这个晚上,和平日里并没有多少不同。
只是在山东与河北的交界地域,重兵云集,铁甲汇聚。双方在这一线陆军囤积了超过四十万,蠢蠢,一触即发!为了防御北京不被国防军攻下,北洋军不仅空前地联合起来,还在河北境内,国防军东路军的前方,部署了超过二十万兵力的精锐部队,至少在数量上,已经形成对国防军的压制。
处于双方阵地炮火村庄内的百姓都被撤离,然而即使如此,远在济南城内的市民们,也能感觉到那种随风而来的硝烟味。
此时,德州南部的平原城外北洋军阵地,一处临时挖掘的堑壕内,士兵们突然听到前方的阵地传来轰隆隆的噪音,连地面都似乎都在震动。机警的老战士迅速翻起身来,向前方的夜空打出一发照明燃烧迫击炮弹,迅速趴到观察孔拿起望远镜观察敌情。
燃烧弹渐渐熄灭,那名观察老兵缓缓缩回身体,眼神呆滞地望着空洞的前方,一言不语。看得身后的其他战士们焦急不已,连忙问道,“老卢,说啊,看到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声音?”
老卢急速地抬头,一把抓住另一名士兵的手臂,喝道,“小三,你刚才说,你听到了国防军飞机的声音?很多的飞机?”
“是的,卢大哥,怎么了?我耳朵灵着呢,如果我没有听错,国防军几乎出动了他们全部的轰炸机和战斗机。我向连长汇报,连长还说让我别管闲事!卢大哥,你为什么这么问?怎么了?”
“老卢,是不是……国防军已经……?”一名和老卢年纪相仿的老兵担忧地问道。
老卢点了点头,充满忧色地道,“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国防军将在今晚,发动总攻!”
“什么?今晚就发动总攻?老卢,你不会错吧!”
“不会!因为,他们的坦克群,全部都启动了!按照我的经验,他们这是在试车啊!如此寂静的夜晚,如此肆无忌惮的启动坦克!本来我还怀他们在扰敌。但是,小三说一个小时前,大批国防军的飞机向德州方向飞去。国防军这是大张旗鼓啊,他们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中,他们对于我们在必得!”
和老卢同龄的那名老兵似乎不相信这话,拿过老卢的望远镜
观察哨口,借助其他连队打出的照明弹查看起来。
果然,对方阵地人影攒动辆辆看着就让人心寒的铁甲怪兽,正在对方阵地上来回调动。喷出的尾气和卷起的烟尘随风吹过来,是那样的刺眼和呛鼻!
“怎么样?”老卢不确定地盯着从观察哨下来的那名老兵,怀有一丝的侥幸道。
“我看见了坦克,数量多的我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卢大哥们不是有反坦克枪,还有反坦克的炮弹吗?为什么要害怕坦克?”
老卢和那名老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的悲哀更浓。杯具的不是坦克而是北洋军聚集在这里超过二十万的兵力,真正具有战斗经验的老兵,不足十万人。更多的,都是像这样青涩的小青年着手中的枪,还没有几天。而他们的对手,可却是全部具有实战经验,训练无比严格,声名遐,百战百胜的国防军。其中还有号称国防军最精锐的第一军第二军!
坦克,面对集群坦克的攻即使是当初日本人,也被打得屁滚尿流。也是当初山东那一战定了坦克,这个新型陆战武器在世界陆军兵器装备中的绝对主力地位。同样是在山东几年后,同样的一幕又即将上演。不同的是,遭受蹂躏的由日本人变为北洋军,不同的是,此时的国防军坦克部队,数量更多,型号更齐全完备,质量更甚以往。以每个连装备不足一挺的反坦克枪,用着这种从欧洲淘汰下来的反坦克武器,说实话,即使是打枪的那人,恐怕也心里没底。
“年轻人们,别老兵没告诫过你们!”老卢善心地对几名围在他身边的新兵蛋子语重心长地道,“一旦这仗打响了,都别太冲动。别逞英雄,缩在堑壕里,绝对是最安全的!”
“卢大哥,那……那国防军打过去,怎么?”一名小战士似乎极为害怕,身体不自禁地打着抖道。
“怎么办?丢掉枪,举起手,降,会吧!”
“投……投降?”
看着那名小战士还反应过来,老卢看了看四周,忍不住压低声音道,“让我告诉你们吧,你们知道对面的国防军士兵的月晌,是我们的几倍吗?”
“倍!这还不算抚恤金,伤残金!”旁边的老兵和老卢十分默契地配合道。
“对,十倍,同样是扛枪的,差别就如此之大。而且,在华司令的自治区内,人们都可以吃饱饭,有着崭新的房子,孩子们全部都可以去上私塾,老人们生病了,都不要花钱看病!华司令,是个好司令啊。大家都是中国人,何必自相残杀呢,对不对?”
老卢似乎经验十分丰富,看他这语气,似乎恨不得国防军立刻就攻过来。可是,一旦交火,子弹无情,谁知道谁就能活着等到投降?谁知道对方如何处置投降的人。虽然对方撒了大量的传单,但是上面管的极严,而且他们又不识字。
那名小战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颤抖也没有那样厉害了。青涩稚嫩的瞳孔内,闪烁着未名的光芒。
“嘘,疤子来了!”
一句话,所有人立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趴着一动不动。疤子就是他们连的连长,为人治军十分苛刻残忍,在连长非常有威严。
“奶奶个熊,聊什么?啊,聊个鸡*啊!叛军就要攻过来了,全都给我戒备,谁要放叛军过阵地,老子第一个毙了他。都听好了,睁大眼睛,不准闲唠!”
呸!疤子连长刚走,老卢忍不住背后啐了一口。这个疤子本来就是一个玩命的地痞,仗着姐姐嫁给北洋军一名团长做小妾,擅长阿谀奉承的他,居然也捞到了一个团长的位置。他几乎很少管军务,但贪婪好色无度。曾经看中连长一名排长的老婆,硬生生给他糟蹋了。被那名排长撞见,他竟然开枪把那名排长打死。虽然对外说是那名排长投靠了国防军,但是连内许多人都知道他们疤子连长干的好事。
“进攻了,国防军进攻了!”一声大喝划破夜空,没有人知道这喝声中,惊恐的成分多一些,还是欢喜的色彩浓重点。
进攻了,晚上十点整,超过一千辆的勇士坦克,如同铁甲洪流一般,带着轰隆的轰鸣和地面的颤抖,全线向北洋军阵地发动进攻。冲在最前线的,却是约有百辆的二型轻重坦克。它们所向披靡,无可阻挡。北洋军慌忙的反击,反坦克子弹打在二型坦克的正面装甲上,如同隔靴痒,毫无伤害!
反坦克炮也全面奏响,但是一辆坦克被击中,被打残。后面的坦克迅速绕过去,加速冲上来。而且,国防军的炮兵也没有迟缓太久,一旦发现了对方隐藏的反坦克炮兵阵地,国防军炮兵立即锁定方位,全线上万门火炮,在短短的一分钟内,就倾泻出十万多发炮弹,把整个北洋军的阵地,炸成一片火海,火光冲天,映燃无尽的黑夜,变成白昼一般。
243 势如破竹
攻全面发动,冲锋的号声响彻云霄,甚至一度盖过坦的轰鸣。在夜幕的掩护下,几万国防军战士们如同流沙一般,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地压向北洋军阵地。北洋军反击的重机枪子弹,打在国防军的坦克,装甲车外的护甲上,火花四射,流弹纷飞。
冲在最一线的坦克部队,碾过铁丝网,跨过又深又宽的堑壕。装有12Cmmm坦克炮的勇士二型重型坦克,专门寻找敌人的堡垒火力据点,炮炮不落空,很快就让北洋军阵地凶猛的反击火力,削弱不少。
在炮火和密集子弹射击的压制下,堑壕内的北洋军士兵们几乎抬不起头来。在督军嘶声力竭的威胁声中,胡乱地对着前方夜空放着空枪。
老卢机警地趴在观察孔外,仔细地盯着前方的国防军士兵们踪影。投降,也是需要技巧的。否则在这个黑色的夜幕下,流弹四溅,你甚至还没举起枪,可能就被不知来自敌人还是己方的子弹,射成筛子。
“你们在做什么?”疤子连长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令围聚在老卢四周的十多名年轻士兵们吓了一跳。老卢机警地抬枪就对前方的夜空随便打了一枪,头也不回地继续拉动枪栓,准备着下一次射击。
然而其他新兵的经验和心理素质,显然不像老卢那般自然。一名年轻的小战士吓的枪杆都没有拿稳,啪地掉在地上。浑身更是颤抖不已,脸色苍白地直发抖。
疤子弯腰捡起地上的枪,看此枪竟然连保险也没有打开,子弹更是不少一发。疤子当即就怒喝道,“***,傻B新兵蛋子。连保险也不开不是准备等敌人打过来,你们好投降啊?”
“不是……连长……我没有……没有聊投降……不,我们不想投降……”
老卢艰难地闭上眼睛,本准备打出去的子弹,也留在了枪膛中。这个新兵蛋子还是太嫩了,谎话说出来,让人一听就破,更别提人精似的疤子了。
依照子的性格,尤其这个时候是临战前分,老卢不用深想就能预料到那名新兵和他们这群人大部分人的命运。
老卢心中:一挣扎。虽然疤子可能看在他地资历上。饶过他。但是身边这些人。鲁莽残忍嗜杀地疤子。会放过他们吗?这些人虽然在一起不久也共同在一口锅里吃了许久地饭。在一张桌子上喝了许多餐酒有些若有若无地依赖地情感。
“嘿嘿。连长。新兵蛋子。一看打枪。尿泡都吓破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老卢走过去一脚踹向那名新兵骂道。“还不给我去……”
老卢话还未说完听耳后砰地一声。震地他耳膜轰鸣乎失聪。刚被他踹了几步远地那名新兵蛋子。脑袋被一枪打开了花。血雾与脑浆四溅洒在老卢地脸上。令见惯了死人血地老卢。也不自禁感动无比地恶心与反胃。
“他奶奶地。临阵后缩。不想着给老子杀人。还想投降。老子依照……依照我姐夫地军法。枪毙你!”疤子举着那还冒着白烟地手枪。脸上充满残忍和凶光。恶狠狠地道。
老卢地心被这句话猛地抽痛。只见他嗖地转身。眼中闪出一丝凌厉。那名新兵蛋子地血水和脑浆。映衬着老卢那略显扭曲地面孔。看起来是那般地狰狞和可怖。让即使是疤子这样心狠手辣地人。也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