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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县衙里所有的人吃三个月,小人昨天夜里回来想向你汇报的,可是守门的衙役说您已经休息了就没有打扰您。”
“恩。”顾风心不在焉的应着,脑袋里还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时间去看看裘败,顺便向他澄清一下自己……
“至于总人口数量还在统计中。”胡师爷见顾风也没有接过他的话,只是应了一声,还以为他还在想着昨天晚上的兵士被伤事件,就知趣的简略的说了一句。
“哦。”顾风显然对这个人口数字很感兴趣,慌忙应道:“那你抽个时间把这个统计出来告诉我吧,有劳胡师爷了。”
胡师爷听顾风对自己说有劳两个字,顿时心头一阵激动道:“哪里哪里?属下为大人办事,只求办妥,不敢邀功,大人您对小人太客气了。”
顾风最是听不得这些话语,就胡乱的应着:“上级关心下级,应该的。”
“大人,您真是……”
“恩,你心里清楚就好,别再说了。”顾风打断了他的话语道:“以后好好做事就可以了。”
胡师爷连连答‘是’,心头美滋滋的,暗道这个新来的大人比起钱不多那个家伙好相处多了,对下属又好,不象那个家伙就知道要银子,看来以后要好好的给夏大人效力才是了……
两人说话间就到了兵营,还没走到门口,远远的就听到一阵练兵的声音,顾风远远望去,只见那些兵士正在统一的挥舞着手中的长矛,做着刺杀的动作……
一见顾风和胡师爷走进来,伍思远就冲着自己身边的一个人交待了几句就快步跑向他们,顾风认得伍思远对他说话的那人是副镇将曾飞,看着曾飞又接过他的口令继续指挥着操练,顾风就大步的朝着伍思远走去。
“大人,您来了。”伍思远远远的就给顾风作揖道。
“恩,来看看,练得怎么样了?”顾风问道。
“还可以。”伍思远笑着应道:“这几天改善了伙食,众将士又知道了大人您开仓放粮、用自己的银子补充军饷、还给我们加粮等义举,从昨天开始训练的士气都一直很高,众兵士都说要誓死追随大人,苦练本领,报效祖国。”
顾风听了他的话之后就想笑,但还是忍住了,他想这些人就这么不值钱,自己只不过是略施小计就让他们如此慷慨激昂……
但是想归想,他望着那些气势冲天,嘴里大声喊‘杀’,挥舞着手中长矛的兵士道:“恩,如此甚好,伍镇将你要费心了,争取把他们都训练成誓死追随的死士,而且要纪律严明,要做到一声令下,无条件服从,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要去闯上一闯。”
顾风根本就不懂得带兵,在脑海里努力的搜索着自己昨天晚上在无败山庄看到的马昌义的手下时的情景对伍思远下达着他想要达到的训兵要求……
“遵命,属下定当按照大人您所说的标准来训练兵士,绝对不敢有丝毫马虎,大人您给小人几个月时间,到时候你再来检阅效果。”伍思远见顾风随口就说出了这么多的训练标准,当下也不敢马虎,慌忙应道。
“恩,那就好,听说昨天晚上有两个巡夜兵被人打伤了,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们。另外,我让你们好好训练,严格要求也是对这些兵士好,你想想,要是他们个个都被训练得骁勇善战,又哪里会发生昨天晚上的事呀?那那个袭击他们的人恐怕现在早就已经伏法了。”顾风借着这个机会又好好的给伍思远施加了一点压力,他估计这样效果会好很多。
果然,伍思远听了他的话之后慌忙拜倒,惶恐的道:“属下知道自己制军不力,还请大人您惩罚下官。”
“唉,起来吧。”顾风慌忙扶起跪在地上的伍思远道:“本官也就是这么一说,你看你就当真了,哈哈,无妨无妨,以前的事既往不咎,都是那个钱大人在这里的时候治理不力才造成这样的后果的,本官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但是从今天开始再发生类似的事情那就是你的错了,那本官就一定严惩不殆。”
“谢大人不罚之恩。”伍思远起身抱拳道:“属下定当竭尽全力训练属下,不敢再有一丝怠慢。”
“恩,带我去看看那两人吧。”顾风应着,在心里偷笑,他这一招果然厉害,既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又把个钱大人给贬低了,在无形中又提升了自己在伍思远和胡师爷心中的地位……
顾风走到那两个兵士住的房子里去看了一下他们,装模做样的询问了一下情况,那二人见顾风亲自来探望自己,也都感激涕零的唏嘘了半天,一个劲的说自己无用,没有捉到歹人,反倒被打昏,顾风正在装腔作势的安慰着他们,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一个人,劈头盖脸的喊道:“伍大人,张副将回来了,是被两个守城兵给抬回来的,显然受伤不轻。”
伍思远大惊失色,霍然站起身来问道:“在哪里?”
“已经被人给抬回房间了。”那人回答着。
顾风回过头来看了看来人,正是刚才在外面训练兵士的曾飞,他正疑惑不解间,伍思远已经开口了:“大人,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属下去看看就过来。”说着,也不待顾风作答,他人已经冲了出去……
顾风低声冲着胡师爷问道:“张副将是谁?这里的副将不是曾飞吗?”
“是这样的。”胡师爷刚才听了曾飞的话也疑云满面,但是他还是继续解释道:“这里有两个副将,一个是曾飞,另一个叫张迁,那个张迁前些日子护送着钱大人上京去了,怎么会突然又受了伤跑回来了?”
顾风听了胡师爷的话,忽然在脑海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他慌忙站起身道:“走,我们也去看看去。”
胡师爷其实也很想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就尾随着顾风一起丢下这两个兵士朝着张迁的房子走去。
进了房间,首先映入顾风眼帘的就是惨烈的一幕:如今床上躺着的人浑身都是伤,有刀伤,还有一些细碎的伤口,估计是被树枝等物刮伤的,双目无神的睁着,眼看就要活不成了一般。伍思远正在询问着他情况,看到顾风走了进来,就慌忙起身道:“大人,张迁是护送钱大人上京的……”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顾风打断了他的话道:“你问了他是谁把他伤成这样的了没有?”
“属下问了,他说那天他和钱大人一起在路上遭遇到了土匪劫道,他见钱大人的物品被抢了,就去追那些土匪,结果和钱大人走散了,然后又和土匪遭遇上了,他一个人奋起反抗,才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可是他体力不支,这几天一直都是走走停停的,好不容易才走回来。”
“噢?是吗?有这种事?那本官倒是要好好的奖励他才行了,如此英勇之人,令本官敬佩呀。”顾风嘴里应着,就走上前去查看张迁的伤口,此时张迁已经晕死了过去,他仔细的看了看他的伤口在心头暗道:这些伤口明显都是些新伤,分明就是昨天才留下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昨天晚上马昌义他们去无败山庄他一定也有份,到底是张迁有意要说谎骗伍思远呢还是伍思远欺负我是个读书人看不出来这些伤痕呢?
这样想着,他就回过头来问道:“还有救没有?”
伍思远道:“我已经派人去找郎中去了,刚才我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并不是很重,只是体力透支过大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应该不要紧,有劳大人费心了。”
顾风‘恩’了一声之后暗想: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说没事,到底是你真的看不出来他的伤势还是有意要安慰我、敷衍我呢?看来这小子应该是知道点事情的,再说又是我的属下,你伍思远不想他活过来我却想他活过来。
想到这里,顾风装做摸他的手腕,一股真气却已经透过自己的手指传向了张迁的体内,片刻过后,张迁缓过一口气来,猛烈的咳嗽了一声,已然醒来……
顾风看到他醒来,心头大喜,知道他已经没有了性命危险,就安慰道:“张副将,你表现得很好,本官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了,你安心养伤吧,等养好了伤之后本官一定会重重的赏你护主有功之劳。”
“谢谢大人。”张迁虚弱的说着,挣扎着要爬起身来,却被顾风给制止了。
这时郎中走了进来,顾风顺势把众人叫了出去,对着伍思远道:“好好照顾张迁,象他这样誓死护主的将领正是我们需要的,所以伍镇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还有,等他完全恢复了之后就让他去县衙找我,我还有事要问他。恩,曾副将,你再去继续操练吧,我和胡师爷这就回去了。”
“属下恭送大人。”伍思远和曾飞见顾风要走,慌忙相送,一直走到兵营门口,放才回头。
见顾风已经远去了,曾飞对伍思远道:“大人,刚才你为什么要骗夏大人呀?你要知道,他身上那一身的伤,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昨天的新伤啊。”
“嘘……”伍思远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兵士注意他们两个,这才低声道:“你知道什么?刚才张迁跟我说,他是跟马大人一起去剿灭土匪的时候被无败山庄的人给伤成这样的,他说这件事情马大人要求他们必须要守口如瓶不能说的,结果任务失败了,连马大人都被土匪给打伤了,他说他是最后断后没有办法了才跑回城里来的,既然马大人都没有跑到威武城来疗伤那就证明了马大人不想人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我们就只能替他保密了,要不然假如这件事传了出去,马大人一定知道是张迁泄的密,你想以他的性格那张迁还有活路吗?”
他这一番话说得曾飞胆战心惊,他想了想又问道:“不对呀,张迁不是跟着钱大人走了的吗?怎么又和马大人跑到一起去了,马大人怎么突然又带着人跑我们这来剿匪来了?”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我估计是那个钱不多搜刮的银子被那些土匪给抢了去,他不甘心就让张迁去找马大人帮他抢回来,结果……你说,马大人这么多年来哪里吃过败仗呀?这么丢人的事情他能希望别人知道吗?所以我们也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了,什么都不要乱说,否则……”
曾飞又打了个哆嗦,然后又道:“那要是万一那个夏大人他看出来了怎么办?”
“应该不会,再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就算是让他看出来也没办法,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大不了等张迁醒了之后再让他去应付好了,反正夏大人以后也不会再问我们这件事了,也就不关我们的事了。”伍思远道。
“恩,大人你说的有道理。”曾飞连连点头道。
“好了,你再去操练他们一下吧,我去看看张迁的伤势去。”伍思远说着就朝着张迁的房间走去。
望着伍思远的背影,曾飞也茫然的朝着兵士走去……
路上,顾风的脑海中一个劲的闪现着刚才张迁的身影,暗道自己是应该抽个时间去看看裘老大了,要不可能真的要出乱子了,顾风隐隐感到一丝不妙……
“王八羔子,要饭要到我家门口来了,赶快滚。”
顾风的思绪别一阵喝骂给打断了,他忙遁声望去,只见一户人家门口,一个乞丐被人一脚给踢飞老远,他皱了皱眉头问道:“胡师爷,不是已经发了救济粮了吗?怎么还有乞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