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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武定城里有那么多的乞丐,这看着都不顺眼不是么?您难道就不想尝尝这做一个没有乞丐的武定节度使的滋味吗?”
“你是说?怎么可能呢?那么多乞丐,我们怎么赶得过来?再说了,那些人无赖惯了,就算是我们派兵出来强制镇压也不一定能镇压得了,而且他们还有个丐帮组织在那里,别忘了,丐帮可是天下第一大帮呀。”马昌义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盯着左权。
“嘿嘿,就是因为有了丐帮,这事才好办呀,大人,您就不用操心了,这些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回到武定,您就安心的去想该如何给公子提亲就是了,至于其他的嘛,嘿嘿,你等着看好戏就是,我绝对不会让大人你失望的,估计那小子是要好好的调教调教才会知道我们的厉害的。”左权眼睛里透露着一丝恶毒,奸笑着看着马昌义。
马昌义被他这么一说,也不住的点头,道:“那好,那本官就看你去做这件事了,一定要让那小子多吃点苦头,事成之后,本官重重有赏。哈哈……”
“多谢大人。哈哈……”
马昌义和左权两人望着从后面赶上来的人马,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培植心腹
唐小玉见顾风对自己的付出根本就毫不领情,还如此的指责自己,于是就把自己伤心欲绝的把自己关在小环的房间里哭了好几天,无奈之下小环只好搬进了顾风给唐小玉安排的房间里暂住,其间她为了表示自己都身为女人的关心以及受了顾风的托付,也去唐小玉的房间里去劝了她好几回,但是见她终日以泪洗面,自己的劝说也没有太大的作用,基本上也就作罢,每天只是去她那里例行公事的报个到,装模做样的安慰一下罢了。
如此几日,唐小玉见顾风竟然丝毫来安慰自己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对自己的哭闹根本就不理不问,也就死了条心,收住自己的泪水,对小环说想要回家了,让她跟顾风说一下,顾风听到这个消息当然是高兴万分了,他正好愁着唐小玉在这里长住,要是万一这次马五把宋如月给带来了还会引起她的误会呢。于是就欣然应允,只是出于礼节和对她的安全的考虑,他还是又派了曾飞来护送着她回去,毕竟唐小玉是到自己这里来的,万一有个闪失的话,自己也不好交差。
顾风和小环目送着唐小玉上了马车,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身旁的小环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感叹道:“大人,这个姑娘看来对你是真的一往情深呢,唉,只是她生错了人家,不然……”
“不然怎么样?”顾风含笑看着小环道:“不然我也不会娶她。”
他看着小环一脸不解的望着自己,就神秘的道:“走吧,你又可以搬回自己的房间了,而我呢,也要处理点事情了,这几天被马昌义和唐小玉他们都给我折腾得什么事都没做。”
他说着就转身欲走,正在此时,一个声音打住了他的身形:“大人。”
顾风听到这声怯怯的叫声,扭头一看,咧嘴笑道:“他娘的,你回来了,快随我进来。”
那人应了一句,就跟在顾风的身后探头探脑的朝县衙后院走去,小环见顾风也不再理自己,径自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也就知趣的也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顾风房内,他笑呵呵的让手里提着个包袱,一身平民打扮的茅隐血坐了下来,然后满面春风的冲着他笑道:“你小子还真是厉害,似乎是知道我的客人直到今天才会走完一样,刚送走最后一批客人你就回来了,哈哈……”
看着顾风一脸的笑容,茅隐血可是没有丝毫的笑意,他哭丧着张脸道:“大人,小人可是回来好些天了呢,只是知道你这里有客人,不敢贸然的过来,怕坏了大人的好事。”
顾风看到他这副模样,疑惑不解的问道:“怎么?茅兄弟你大可以直接回兵营就是,怎么还苦等这么多天做什么?”
茅隐血哭诉道:“大人您不知道啊,前两天我趁着天黑摸回来,还真巧,正好碰上我的两个兄弟守城,他们告诉我说自从回到兵营之后,很多人都说我不见了,有的人就猜测说我是不是那些土匪的同伙,下完药之后就跑去投奔那些土匪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兄弟刚进兵营不久,本来就跟那些人有些摩擦的,于是我的那些兄弟就不满他们说的话,和他们打了起来,后来伍思远还出面制止了他们的打斗,并说他会把这件事查清楚的,我听了他们的话哪里还敢回去兵营呀,我这一回去还不得被伍思远给抓去审问?于是我就想着先跟你说说,看怎么办,可是他们又告诉我说你这里有客人在,说是一个女的,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不敢贸然闯进来,所以就只好在城里这么等着,都住了好几天的客栈了,这个……”
顾风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过来,他从怀里顺手就摸出两锭银子扔过去道:“恩,这个我是知道的,茅兄弟你也辛苦了,这点银子就当是给茅兄弟你的一点补偿吧。”
茅隐血一看到银子,眼前一亮,一把就死死的抓到了手里,在眼前晃了晃,然后满意的揣进了怀里,顾风望着他的举动,脑海中却已经翻腾开了:怎么兵营里发生了打斗伍思远却不跟我讲呢?还有他私自调查茅隐血的事,似乎这个伍思远有点太胆大妄为了一些吧?
“恩,是该调整一下了,不过暂时还不能动他,以免动摇军心。”顾风自言自语的道。
看着正望着自己一脸茫然的茅隐血,顾风笑道:“茅兄弟,我调你来做我的护卫你意下如何呀?”
茅隐血一怔,随即喜笑颜开的应道:“能够得到大人您的抬爱,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恩,那好,如果有人问起你这次去了什么地方,你就说是替我去办事去了好了。现在随我到兵营去,我去帮你澄清‘事实’。”顾风说着,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在路上,茅隐血简单的把裘败夸赞顾风的话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直说得顾风眉开眼笑的,二人说着话就走到了兵营,伍思远听了守门兵士的通报,慌忙迎了出来,一看到顾风身旁的茅隐血,似乎有些意外的怔了怔,然后顾风就示意让茅隐血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看着已经走远的茅隐血,伍思远把嘴凑上去低声道:“大人,这个茅隐血怎么会和你在一起,他可是自从我们去剿匪之后就神秘的失踪了的……”
顾风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道:“是我让他去帮我办事去了。”
伍思远听了顾风的话,脸上顿时露出一丝不解的神色,顾风看到他这样,就反问道:“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是怎样?”
伍思远左右环顾了一下,然后低声对顾风道:“大人,你不知道,前几天马大人的手下一些武将在我们兵营里住的时候,都在私下里议论说这次我们之所以又被晋国的军队给打得狼狈而归,是因为我们兵营里有那些土匪混进来的奸细,是那个人在我们的饭菜里面下了药,然后又通知那些土匪藏起来,所以我们才会吃了这场败仗的。听了他们这些议论,再接着就是有些兵士向我反应说茅隐血似乎从到了无败山庄之后就消失了,所以我才会觉得他有点可疑。”
“是吗?”顾风轻描淡写的应道:“那你怎么不向我报告就私自妄加猜测自己的部下?”
伍思远听到顾风那虽然声音不大却是十分有力度的话语,顿时吓坏了,慌忙跪倒道:“属下该死,只是属下看到大人这些天一直都在陪同着马大人等客人,怕这种小事跟大人您说了引您分心,于是就想先调查清楚了或者是等您的客人都走了再向您汇报,可没想到大人您真是体恤众将士,在那些客人走了之后竟然就亲来兵营来看望众将士了。”
顾风听他的借口说得还算在理,知道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自己都没有道理惩罚他,况且他拍的马屁自己听来还十分受用,于是就冷冷的道:“起来吧,我今天来除了来看望一下众将士之外,还有一个事要跟你说一下。”
伍思远听顾风说有事要吩咐自己,也就慌忙起身,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望着顾风。
顾风笑着道:“上次马大人身边的师爷来的时候,我曾当他的面许过承诺的,你还记得吧?”
伍思远努力的在脑海中搜寻着,许久过后才茫然的点了点头,顾风也不管他是真的想起来了还是应付自己的,就又接着说道:“现在我就是来履行自己的承诺的,你去告诉张迁,让他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呆会随我一起去县衙,做我的贴身护卫。唔,还有那个茅隐血,这个人蛮机灵的,我也要了,有他们两个人给我做护卫,我就可以放心自己的安全了。”
他的话令伍思远张大了嘴巴半天都没有闭上,他怔怔的望着顾风道:“原来大人说的是这件事,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噢,没什么,只是我已经把这事给忘了,我还以为是大人您说要奖励张迁他银子的事呢,恩,可是大人,这还有个问题呀,我们兵营里一直都没有个管日常开支的帐房先生,而张迁读的书又是我们这些人当中最多的,所以我们兵营里一直都是由他来做帐房先生保管财物和管理兵营日常支出的,这他若是一走,那我们这里的帐目管理就……”
伍思远不无担忧的话被顾风打断了:“不就是一个帐房先生吗?回头我帮你们找一个就是了,本官做出的承诺是一定要兑现的,你去吧,让他和茅隐血动作快点,本官先在这里看看你们的操练效果。”
顾风说着,就把头转想了操场上正在操练的兵士,不再理伍思远了,伍思远犹豫了一下,可还是咬了咬牙,朝着正在操练兵士的张迁走去,不消片刻,张迁和茅隐血就笑呵呵的跟在顾风的身后,那着自己的行李,一起朝着县衙走去……
而走在前面的顾风则在脑袋里盘算着:那个家伙嘴巴太臭了,什么事都给我说出去了,恩,早就不应该留在身边了,这次还真是个好机会,可以让我在这一收一放之间稳固好自己身边的人,以后做起什么事来也不用再害怕有人多嘴泄露出去了,这么想着他就回头朝着张迁和茅隐血神秘的笑笑,然后就走进了县衙,张迁和茅隐血两人看了他的笑容,对视一眼,也都默默的笑了起来……
“什么?大人,您说让我去兵营做管帐先生?那这个师爷又由谁来做呢?”胡师爷仿佛不相信顾风的话一般的问道。
顾风听着他的话,不慌不忙的端起放在公案上的茶杯,掀开盖子吹了吹里面的茶叶星子,这才抿了一口茶之后慢条斯理的吐出一句话:“这个我自有安排,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了,如今张迁做了我的贴身护卫,兵营里面的帐目就没有人来打理了,这个你读的书多,对于管个帐目做个帐房先生之类的事应该还是很在行的吧?唔,就这么说定了,你不用再说了,今天就去报到好了,恩,就这样,先下去吧。”
顾风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挥了挥手,示意着他下去,胡师爷叹了口气,无奈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收拾了一下,很快的就把自己那少得可怜的一点家当准备停当了,出来向顾风等人告别,顾风此时正在和张山、张迁、茅隐血商量着什么,见他已经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