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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风眼看着二人的吃相,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但随即也是一清嗓子,那带着醇厚内力所发出的声音也就即时响遍了大殿:“今日朕要讲的事情很多,所以还请从卿家耐心的听朕细细道来。”
看到无色和尚和洪彤彤都停止了咀嚼,开始满嘴油腻都顾不上擦的盯着了自己,顾风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洪钟一般的声音再次响彻大殿:“如今天下初定,皇宫内的乱党也被悉数斩杀,天下终于太平矣。可惜啊……”
顾风拉长了声音,长叹一声,带着一丝哀怨的眼神朝着下方扫了一眼,右手轻轻的握了握身旁宋如月的手,这才继续道:“可惜天下生灵涂炭,百废待举,正是诸位卿家……”
“天下生灵涂炭还不是你造成的?如今你还在这里追假惺惺的悲天悯人的作甚?”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了顾风的话语,肆无忌惮地说了出来。
“大胆……”
“放肆……”
顿时。大殿中兵器出鞘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发出声音地方向。顾风也是一阵的愕然,因为这个冰冷的声音竟是他过往最熟悉的声音。
“你们这是做什么?把兵器都给朕收起来,没出息的东西,怎么能把刀刃对准自己的兄弟呢?这里是宴会,不是修罗场。你们都想造反吗?”顾风阴狠的声音和阴冷的目光扫过,所有的人都收回了自己的兵器,但是还是心有不甘的盯着适才说话之人,不过也有一些明哲保身之人正在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什么动作。在心时暗自想道:你们这些蠢货,人家不管说什么都始终是皇上最亲的兄弟,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在这里放肆,争着表忠心了,真是一群蠢货,哈哈……
顾风看到所有的人都被自己的威压给吓得收回了兵器,这才看着刚才说话。如今正在拼了命完全不要本钱的往肚子里灌酒的下贱道:“兄弟,你此话怎么讲?”
下贱眼皮也不抬地继续灌着酒。这三日来他也是如此往肚子里灌酒的,他每日把自己疯狂地灌醉,只是因为自己的一个心绪自从顾风摘下面具的那天起就已经种下来……
“怎么讲?”下贱从鼻子中不屑的喷出了一口气,这才停下灌酒,冰冷的道:“下流……”
他下流二字一出,又是满殿哗然,顾风用眼神威压示意众人禁声,下贱的声音才又缓缓发出:“老子如今也不知道是该如何称呼你了,是该叫你下流,还是夏风流,又或是你三日前才让跟你出生入死十数年的兄弟知道你的真实身份……顾风呢?”
抬头看了看顾风,下贱的眼角竟然都有些湿润了,他又继续说道:“老子还以为,一切都不过是因为无奈,因为我们想继续活下去,一切都只是因为人的野心和贪心,可谁知道,到头来,老子竟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人,老子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自己认为最好的兄弟利用,来完成他的报仇计划,原来,天下死了如此多的人,天下改朝换代,都只是为了他自己一人的仇恨,都只是为了他一人的报复而做了牺牲品,老子真他娘的亏呀。”
长叹了一口气,下贱的身体整个软在了坐榻上,像一堆烂肉一般堆在旮,又继续拼命的朝着嘴里灌酒,他终于说出了自己憋在心头三天的话,如今觉得心时畅快淋漓多了。
顾风静静的听完了下贱的话,感觉到宋如月的手心似乎都有些潮湿了,顾风微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所有人朝着自己投来的目光,微笑着道:“来人哪,洪大人他喝多了,送他回去休息。”
“顾风,我下贱没喝多,我也不姓洪,老子没你那么虚伪,就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要向自己最要好的兄弟隐瞒这么多年,老子没你这么狡诈呀。”
下贱不知道是真的喝多了,还是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但是在他的话音刚落。有两个身影已经奇快无比地冲向了他,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左右脸颊已经分别挨了一巴掌,只是有所不同的是一只脸上的一个油腻腻的巴掌印,但另一个脸上却是白白的仿佛结了一层白霜……
“他娘的,下贱,你小子好啊,你小子如今翅膀硬了,就不知道姓什么了?告诉你,你一天是老叫花的徒弟,就一天要跟着老叫花姓,他娘的,姓洪怎么了?姓洪丢你的人了吗?你给老子听好,除非你自愿离开丐帮,否则这个洪你姓定了。”
说话的洪彤彤也怒了,刚才在啃烧鸡的时候听到他的话就已经觉得很不舒服了,可是强忍着没有发任,如今他是实在忍无可忍了。而跟他相同感受的曲老怪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冲上来的,他那冰冷的声音也随着他的手动处而发了出来。他的手动处,一张极其陌生的面容出现在了下贱的面前,那是曲老怪撕下了自己面具之后地另一张脸:“下贱,你看清楚一点,你也跟老夫交往了这么久了。可是你又真正知道老夫的真面容和真实身份么?顾风他是隐瞒了你,隐瞒了天下人,可是,他是有苦衷的呀。他的那些个秘密,老夫可是是在数年前就已经知晓了,不告诉你们,也是为了你们好,而且他更加担心的是,他的敌人实在是太强大了,在他没有把握完全消灭他们的时候。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也是理所应当的,如果你还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地发酒疯。可别怪我曲老怪不客气。”
下贱愕然的看着洪彤彤和曲老怪,良久才看着顾风叹息一声:“罢了,罢了,顾风,老子天生的直肠子,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你也别介意,毕竟是兄弟一场,我还想告诉你一句:也许,心里有我这种想法的人还不在少数,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反正老子是受不了这种上位者的生活,也不想去面对复杂的勾心斗角,老子还是出去四处流浪,去过过去那种安逸的闲云野鹤地生活,也许,也许,老子还会去跟红潮姐姐一起开家青楼,到时候只求你念在兄弟一场的分上,让老子和红潮姐姐有口饭吃就好,老子可不想店子三天两头地有那些狗腿子上门找茬。”
这话说得就有些过分了,把个顾风说得无比的怠赖,似乎他就真的是那种翻脸不认人,不识兄弟情的人一般,可是顾风不怒反笑,看着下贱道:“好啊,好啊,下贱,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好,那朕就赏你二十万两银子,让你……”
“不用了,皇上,谢谢你的好意,我刚才说过的话你记得就行了,既然你都如此说了,那么这皇宫大院老子是不能久留了,嗯……”
下贱沉吟片刻,突然起身,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洪彤彤向前,头也不抬地低沉着声音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徒儿不肖,就此拜别,若是日后有缘相见,徒儿定会好好款待师父,师父,您说得对,我下贱生为丐帮的人,那么死为丐帮的鬼,我下贱从往后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叫洪剑。”
说完,下贱砰砰砰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朝着大殿外面走去……
顾风眼里一抹哀怨的眼神一闪即逝,愣愣的站在那里低声叹道:“下贱,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敢爱敢恨,真汉子也,不过幸好我还没有告诉你真正的下流,你当年的那个好兄弟是因我而死,否则的话,嘿嘿……你今日该不会跟我拼命了吧?”
想到这里,顾风长叹一声,暗自想道:“罢了,走就走了吧,每个人都有追寻自己生活的权利,我又有什么权利去强制别人呢?”
瞬息间似乎想通了许多世间至理的顾风再次坐了下来,朝着下方离朗声道:“众位卿家适才也看到朕最亲的兄弟的所作所为了,朕在此处再问各位一句:你们还有谁觉得不想呆在朝迁里,替朕效力的,现在可以站起来,走出皇宫,朕赏赐你们白银万两,你们就自己去谋生去吧,从此以后,我们毫不相干,朕走朕的阳关道,你们过你们的独木桥,可是若是此时不走。日后还有异心的,可休要怪朕不讲当年兄弟感情。”
说完这番话,顾风的眼神又冰冷的扫过了下文众人,在他冰冷的眼神扫视之下,许多人都开始很隐晦的交头接耳起来,顾风是何等听力,已经在他们交谈时听了个清清楚楚,没想到,下贱一石激起千层浪,竟然使得众人纷纷低声议论起了顾风隐瞒身份的问题了。顾风在心底冷笑,暗自叹息道:也罢,也罢,也许他们也只能跟着我顾风同生死共患难,也许享受这些荣华富贵,他们还真的没有这份福气……
想到这里,他猛地提起一口气,厉声喝道:“走?还是留?你们快些抉择。男子汉大丈夫,何来婆婆妈妈的?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顾风的话中带了一丝无色和尚的大慈咒真元,顿时声流一出,震得靠近他最近地宋如月和李老太监都捂上了耳朵,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正在狂啃羊腿,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大殿发生的事情的无色和尚此时忽的一愣。但随即便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摇了摇头,又继续自顾自的啃了起来,而经顾风如此一喊。浓浓的杀气弥漫了整个大殿,几乎所有地人似乎都在瞬间做出了同一个决定,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朝着大殿大门处走去……
看着众人地背景,听着众人的私议,顾风百感交集,例如张迁就在边走边嘀咕:“唉,伴君如伴虎啊,还是远离皇宫这个是非之地吧。如今的皇上,可再也不是当年的夏大人了呢。”
而马五呢,则是在念叨着:“一万两啊,哈哈,发财了呀,这可以买多少匹马呀?这下我马五也能当马老板了,在皇宫里待着有什么好的呀,又不能赶马车……”
顾风哭笑不得地目送各怀心思的众人,看着瞬间便空空如也的大殿,他低沉的道:“来人,传朕旨意……”
一个小太监闻声上前,顾风看着他又道:“拟圣旨……”
看了一眼没有离开地李公公和张山、曲老怪、无色和尚、唐关、洪彤彤六人,顾风百感交集的朗声道:“封朕义父李公公为太上皇;朕的恩师张山为国丈。”
看到宋月如赞许的目光后,顾风又道:“曲前辈为我国国师,无色和尚为护国大法师,执掌我国全部寺院总主持有;唐关为唐门新一代掌门,唐门封为护国礼教;恩师洪彤彤为丐帮总长老,执掌丐帮长老会,丐帮则封为我国第一大帮。而我国从即日起,改国号为宋,钦此……”
顾风一口气宣布完自己事先就已经想好了的一切,看着空空如也的大殿,也不名有些落寞,摇头不止,他的话一说完,那小太监恭恭敬敬地到一旁做记录去了,而李公公等六人则是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李公公笑道:“公公我老了,只要好孩儿你能让公公我在宫中安享晚年就足够了,至于太上皇的称号嘛,嘿嘿,可有可无啊,不过,没想到公公我到老了居然还能有个这么好地孩子,还能当上太上皇,甚幸甚幸啊。”
他的话音刚落,张山也大笑道:“好啊,好啊,风儿,如月这个干女儿我认定了,哈哈……”
看了看他们二人,无色和尚也一把丢掉了手中的羊腿,把满手的油腻这就么往自己的僧袍上一擦,抹了抹嘴道:“你小娃娃给佛爷的称号也不能再去喝花酒了,罢了,罢了,大和尚我这就去勉强接管了那些个名山大川的寺院吧,施主,咱们有缘再见吧,阿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