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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云叹了口气说:“你不是早问过我了吗,问我若是你上战场,我愿不愿意跟着你?我当时就说愿意啊。”
木兰说:“你没有。”
木云一翻身上了马说:“有,你记错了。”
木兰说:“没有!”
木清一见这情形,立刻翻身上马跟上了他们。
木兰和木云、木清一路策马来到府衙,找到招兵处。木兰说要自己是花弧的儿子,来代父从军。军官有些不耐的说:“昨日花弧已经带着女儿来消去了军籍,今日怎么又冒出你这个儿子?小伙子,不要捣乱了,快回家去吧!”
木兰一拍桌子,冲着军官说:“昨日那人分明是假冒之人。我爹花弧一生为国,怎么做出这种畏死后退的勾当!”
招兵之官见木兰如此大义凌然,言之凿凿,有些狐疑了。军官看着木兰暗想:“也是,若是平常人家,能躲则躲,还真没见过这种上杆子要来当兵的。唉……他说是便是吧!反正不多这么一个送死的。”
那名军爷想到这里,忙点头,在兵册上添了个花木兰。花木清和花木弧也将自己的名字添了上去。木兰进了军营便问同营的士兵,他们什么时候开拔边疆。同营的士兵都拿怪异的眼光看着她。没见过这么急着要去打仗的。
终于问到了一个年长一点的,说是过两天就走。木兰又问,他们是不是要和邻县的士兵汇合一起开拔。
那个年长之人笑道:“小伙子可是有朋友在邻县?这么急着要找到他吗?若是按照往常,我等确实是要和附近几个县的人汇合,一起整编后一起操练,再开拔前线。”
☆、第九章 代父从军
花木兰彻底放下心来,安心的在这军营住下了。果然,第二日,木兰他们便被编队拉到了向北一百公里外的大军营。木兰一到大军营,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查看各小营的花名册。可是详细花名册是军营的机密,木兰是一个刚入营的小兵,根本没有机会看见。
花木兰没办法只得整日带着木云和木清到各个军营中窜,想要用着大海捞针的笨办法找到元宏。木兰又和在花家村中一般,每日带着木云和木清东看细看。花木兰那好打抱不平的脾气也没有改,看见有恃强凌弱的,忍不住手痒,要教训一下仗势欺人的兵痞。如此一来,木兰顺便结交了不少朋友,小有了一点名气。
那元宏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木兰的消息,故意躲着她。以至于木兰他们都来了好几日了,把各个营帐都查找遍了也没有看见元宏的踪影。木兰心中有些急了起来,如果在这里还不能找到元宏,等到他们这个营和全北魏的军队汇合就更不好找了。
有日来了个校尉,站在点将台上对,沙场上所有人说:每百人为一队,按照士兵籍贯编制。所有练兵均有队主组织操练,军令和其他事宜均有队主下传上报。各队队主由士兵推举或是比武决出。队主决出后,自行上点将台将名字注在兵册上。队的编号,按照队主上台的先来后到排列。其他的队一听,便闹哄哄的,或是吵了起来,或是开打比武决高下。
只有木兰他们这一队安静得很,所有士兵一听规则,立刻安静的齐刷刷全体后退,独留下木兰、木清和木云三人站在前面。木云、木清一见这情形,相视一笑,同声说道:“我们这队的队主为花木兰。”
木兰皱眉转头扫了一眼身后,身后其他九十多个士兵全都点头。木兰没有想到如此顺利,自己原本听见队主可以去看兵册,就撸起袖子,准备来场恶战。她决定就算把所有人都打趴下,也一定要当上队主。没想到其他人连争这个队主的胆子都无,让她轻松的捡了个便宜。
木兰慢悠悠的踱到了点将台下,皱眉看着那长长的台阶,懒得去爬了,便一运气提步,窜了上去,稳稳的落在那点将台上。校尉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给木兰让开了道。木兰站在兵册前悠闲的翻了起来,她看了好十几页也没有看见元宏的名字,又不便逗留太久,让人起疑,只得暂时作罢。她抬手将自己的名字在第一队队主处注上,又从点将台上一跃,窜了下来。
木兰大摇大摆的走回自己的队,带着自己的兵士们去练兵了。其他队还在练兵场上热闹的打着。快的那一队打到中午才决出队主,慢的折腾到日薄西山才有一人跌跌撞撞的爬到点将台上将自己的名字注上。这时木兰已经带着队练完兵,优哉优哉的踩着晚霞回来了。
那日沙场上选队主之后,木兰的名声在这一军中就更响了。传来传去,便成了如下的说法:一队队主花木兰是这军中三幢九队1000人中武功最好的。他身高三丈、力大无穷。
其他八队的士兵一听,许多人都不服气。特别是那些队主,三天两头的便轮番的带着人跑来找花木兰比武。第一个不知死活来找木兰的是九队的队主。
那日,第九队队主带着十几号人雄赳赳的来找花木兰比武。木兰正和自己任命的副队主木云、木清一起,带着士兵在连对打。那人昂首走到花木兰面前,看着木兰,立刻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他心里暗笑:这花木兰哪有传说中的勇猛,还说是这千人之中无敌手。如今一见真人,原是个身材干瘦、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那人站在木兰面前,足足比木兰高出大半个头,似座大山一般,看的一队的士兵们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他们虽然知道木兰的身手不俗,可是如今来了个如此高大勇猛的,心中还是有些担心木兰会吃亏,所以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对打练习,围了过来。这百来号人将木兰和那十几人围在了中间。
花木兰见到他眼中的轻蔑神色,也不出声,只淡淡问了句:“九队队主何事?”
那人说:“我原是听人说你身手不凡,想要来找你比划几下的。如今一看,不必了。”
木兰笑笑说:“九队队主花了足足四个时辰才夺得队主之位,啧啧,”她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才摇了摇头说:“队主的耐力真是非寻常人可比啊,只是有些太费力了……”
那人一听,立刻恼了,立刻上前一步,伸出一只手一把捉住木兰的手臂,想要把她一下子掀翻踩在脚下,给她些颜色看看。木兰眼疾手快,轻轻一闪便躲过了他。那人猛然伸手,又不防扑了个空,收不住去势,身子前倾倒。木兰背手错身,闪到了他的侧旁,只在伸出一只手他身后轻轻拍了一下,他便往前窜了好几步,才收住步子。
他涨红了脸,咬牙转身又扑了上来,他猛的一个直拳冲着木兰的脸门打过来,眼看就要打到木兰。木兰却不闪也不躲,只伸出一只手轻轻飘飘的就捏住了他的拳头。那人似是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瞪大了眼睛看着木兰,又看着自己的拳头。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比这小子高了大半个头,却被他死死的捏住了拳头,任他如何用力也挣不脱,甩不开,进不了、退不了。
九队队主的脸更红了,涨的脖子上的青筋直跳。木兰只是捏着他的拳头紧紧的站着。原本周围叫嚣的九队士兵,也安静下来,默默的看着那被握住的拳头。一个站了几十人的空地,忽然安静得鸦雀无声。木云和木清看着木兰,他们知道,若是木兰想,她可以轻松的捏碎他的手骨,让他以后再也不能来找茬。
可是,木兰却忽然笑了笑,松了他的拳头,拱手道:“队主好神力。”
那第九队队主知道自己再纠缠下去,便太无理了,立刻耷拉着脑袋走了。
一队的士兵立刻发出欢呼,木兰却扫了一眼他们道:“你们不是在练对打吗?等下每对人都要决出高下,输了的过来找我,和我过几招。”士兵们立刻又安静下来,耷拉着头散去,依旧练他们的对打,只是练得分外卖力。
那九队队主输了的还不服气,回去练了几天又来找木兰。依旧又输得极惨,灰溜溜的回去了。其他七个队的人,依旧络绎不绝的来找木兰。木兰初始还饶有兴致的比划几下,次数多了她便烦了。
木兰对来者说:“要比武也行。你得答应我,若是输了,便把你们队的花名册拿来我看。”如此,木兰陆陆续续的看了八个队的花名册,加上她自己队的,便是所有九个队的花名册,都没有看见元宏的名字。再有人来找她比武,木兰便说要是再输了,便要送匹马给她。木兰又赢了好几十批马。再后来没什么能赢了,木兰便说,先记着,以后有想起再说。
木兰有些疑惑了:九个队的花名册上都没有元宏的名字,元宏究竟去了哪里?那日她明明看见元宏的名字在邻县的榜上,为何进了军营却找不到他了。她带着疑惑找来那个县的一个熟识的士兵询问,说她有个朋友明明进了军营,为何她来了这么些日子了还没有看见他。
那个士兵皱眉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与木兰他们会和的前一天,有将军来到他们这一队,挑走了几个特别出众的,说是要充做亲兵用。木兰忙向那人形容了一下元宏的样子。那人说虽然记得不甚清楚,但是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被将军挑走了。木兰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在这营中翻遍了,也没有见他。
休整训练了一月,木兰也把自己这百来号人好好训练□了一番。木兰其实也没有怎么练,她弄来了些马加上赢来的马有三十多匹马之多,然后整日带着人骑着马狂奔。她练骑术便练骑术,却不似寻常的沿着沙场上跑。她转带着士兵策马狂奔,有多快跑多快。有时在野外还好,有时就围着营帐,全速奔跑,还在狭小的营房之间窜来窜去,搅得营房鸡犬不宁,飞尘漫天。
其他队的队主很生气,却也没有办法。他们每一个是木兰的手下败将,对木兰,他们打也打不过,骂她她当耳边风。在他们眼中,木兰纯粹是一个无赖,根本没有办法用常理计较,只得耐着性子当没见到她。
可是木兰越发奇怪了,骑着马在营帐上跃来跳去,用一边骑马一边用箭射那帐篷顶上。就这么木兰都弄塌了好几个营帐。有时候还半夜也还在折腾。有一次,半夜木兰又在领着人跑马,扯破了三队的营帐,露出了一营帐抱着被子,光溜溜、满脸惊恐的士兵。
一见眼前这群光着身子的男人,木兰鲜见的红了红脸,干笑了两声说:“接着睡,接着睡。”然后带着人飞快的溜走了。
队主们忍气吞声好几日,终于受不了了,到橦主那里告状,橦主叫去木兰,不准她再这么干。木兰只得停了下来。她只消停了两日,又带着人拿着绳子和钩子专门埋伏在别的队练骑术的路上,用各种不同的办法,将别的队的骑兵给绊倒。别的队又受不了了,到橦主那里告状说木兰伤了他们的士兵和马。橦主也只是把木兰叫来骂了一顿,便算了,也没见军法处置她。其他队队主道是这橦主惜材,心中偏袒花木兰,所以纵容他。队主们心中万般不平,也只得作罢。
木兰还带着人忽然离营,只带武器、一些干粮和水,专找那寸草不省的不毛之地,在野外一住就是好几天。回来时一个个面容憔悴,灰头土脸。有些士兵受不了了,木兰便逼着其他队的队主拿强壮的士兵和她换。
有日木兰拉着自己的士兵到野地上打算换个法子,分两组,木云、木清分别作组长,木云一组跑木清一组追。输了的要被罚背着赢了的人跑6里路。分好组后,两组立刻撒开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