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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往后我不会再欺负于你,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辈子这样下去?’那我一定会顾左右而言他,轻轻哼两声,装成恶狠狠地道,‘才欺负完我的人,没资格说这话!’然后你定不会追问我,将问题问的更明,只会自讽一笑,离开;我则会为了自己离成功越来越近而笑破肚皮……”
自言自语地说到这里,翟羽当真放声笑了出来,笑到眼角湿润喘不过气来才停止。
翟羽,如若真的如你所想,那你便真的已经快要成功了……你忍了那么久,装的那么苦,都终于有了价值。
可为什么,你刚刚在他那样笑出声后,竟然会不争气地想到当初你想要给他快乐的那个卑微至极的愿望?
如果他真爱上了你,你要原谅他么?
而且你凭什么认定他爱上了你?凭什么?就目前耍的这些小伎俩?够么?
脑子里各种思虑千回百转,将晚上所有细节和对话都回想一遍后,翟羽忽然双眸圆睁,掀开被子,自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房间另一端的书桌边,磨好墨,展开宣纸,提笔,裹墨,悬腕,在纸上写下一个“翠”字。看了这个字须臾,她又在翠字前加了个习(繁:习),呆呆看着这两个字半晌,翟羽一咬嘴唇,运笔,将这两个字中的“羽”字圈了出来……圆圈未满,翟羽的手便失了力气……笔重重地掉落下去,墨迹在宣纸上晕开,“翠”字便被污了一半。
怎么会?
如何能?
是她多想了么?
可笑她以前只看到一个完整的“翠”字,更可笑她即使曾拆过这两字,也独独只道内藏“白卒”,而未见“双羽”……真可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竟落到此时才有了一个恍然大悟……
可这样或许也好。若放在以前的她——他稍给一句言辞模糊的话就能想入非非的那个她,如果其实他无此意,岂非更可怕?
但如果他有此意呢?若他其实一直是爱她的……
翟羽浑身上下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脑中混沌一片……直到脚踝因为天凉而隐隐发痛,她才忽然醒悟……即使是爱,他那将她弄得遍体是伤的爱她也不敢要……即使是爱,他终究是害她父母分离,各自凄苦一生的罪魁祸首……
手按在刚书写过的宣纸上,忽一使力,那宣纸便皱成了一团。
不过是藏了两个羽字,或许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翟羽微微一笑,没有抬头,对脚刚迈进门槛的小满道:“准备朝服,伺候我沐浴吧,一会儿该上朝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四叔的h特别难写,一个完全不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一个在那种时候绝对不会说话的人的h要怎么写啊啊啊啊
我好想写一个男邪魅狂狷地逼着女的叫好哥哥,女的一边喊一边求饶的天雷h呀~~~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