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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三个女人做了同一个动作,我心里一阵发毛,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梅姨冷酷地笑了笑:“自从我老爸再次爱上我妈之后,也就注定了那个可悲的小三再也不会有任何机会了,我相信,在媚术方面,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赢得过我老妈,别说像我老爸那样的渣男,这世界上什么样的男人都会拜倒在我老妈的石榴裙下。
只可惜,我老妈确实目光还是太浅显了一些,她即便气我老爸背叛了她,却依然无法做到对我老爸置之不理,而在我看来,她再次使用媚术无非是想争一口气,在老爸面前,也在小三面前。
只可惜,我妈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这个小三要比她想象的更加冷酷无情。
一个女人一旦狠下心来,就没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我老妈的媚术确实很牛逼,却只能对男人起作用,对于女人来说即便是有用,作用也非常有限。
于是,在一天傍晚,我和我老妈一起市场买东西,当我们从市场走出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一道光在闪我的眼睛。
我抬起头,好奇地寻找着光源,可这个时候,我猛然发现,那个光源竟然是一辆摩托车,而紧接着,这辆摩托车以极快的速度向我们驶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老妈把猛地推开,而摩托车直接把我老妈撞飞,然后又生生地从我老妈身上碾压过去,不止一次,是反复在碾压。
之后,摩托车就扬长而去,一瞬间就消失了。
我当时被吓傻了,等我跑过去,我老妈已经快要没气了,她当时死死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说,找到我们的族人,不要相信别人,离开你爸,自己活下去。
当时我只有十岁,她说的这些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的。
我老妈的葬礼并没有什么人来参加,因为她已经死了,就不能继续使用媚术了,所以她的样貌恢复成之前的模样,臃肿的脸,憔悴的无关,和满是皱纹和色斑的皮肤,我老爸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只怕他永远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老妈怦然心动。
我老妈死了之后没多久,我老爸就续弦了,而续弦的女人就是之前来我家的小三,而这个小三也很快怀孕了,生了一个男孩。
而那个时候,我也差不多十五岁了,我老妈死了之后那几年,我没有一天不是在思索她跟我说的话。
我老妈生前跟我提过的珲族人并不多,我只知道我是珲族人,我们的部族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彻底消失了,而我们都是背井离乡的客家人,流离失所,她说珲族人有一个特点,就是掌心会浮现出一朵彼岸花的印迹。”
梅姨摊开掌心,果然,一朵红色的彼岸花渐渐浮到了她的掌心,只是在彼岸花的中间,更加明显的是那个跟之前在法阵里看到的先知几乎一模一样的红色符号。
“但这个印迹只有在凝神的状态下才能浮现而出,平日里我们的掌心上几乎什么都没有的,只凭借这么一个线索,怎么可能找到珲族人。要知道,我老妈和我姥姥找了几十年,都没有找到,怎么可能只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就找到珲族人,我老妈给我线索太少太少。
我十六岁之后,就准备离开家,一方面我已经可以打工养活自己了,我打算半工半读,不再依靠家里的人,毕竟我老妈死了之后,我这个家也根本称不上什么家,另一方面那是我老妈临死前托付给我的,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意义。
在我准备离家的前一天,我老爸把我叫了过去,我老妈死了之后,我老爸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别的什么,竟然曾经有意要补偿我,只可惜都被我拒绝了,在我准备离开这个家的时候,我老爸交给了我一把钥匙,说这个是我老妈在银行开的一个保险库,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一些她从家里带来的旧首饰,银的铜的一大堆。”
第01章 大开杀戒
梅姨说,她接过钥匙的一瞬间,心里不禁一动,难道说梅姨的老妈临死前的托付,所要表达的真实意义其实就是这把钥匙?梅姨当时握住了钥匙,表面上云淡风轻,可是心里头已经炸开了花,她恨不得立刻就跑到银行里,打开保险库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
只是她明白,自己一定不要表现的太激动,因为当年那个转正的小三正牵着自己的孩子,就站在隔壁的房间门口,隐隐约约地向这边看过来。
通过那几年,梅姨和小三的接触,她知道,这个小三是一个极为贪财的人,一旦她表达出对这个钥匙的兴趣,只怕小三一定会比她更加感兴趣,没准就会直接扣下钥匙,或者将钥匙偷走。
梅姨拿了钥匙,若无其事地回到了房间,可是当她走进房间,她的泪水哗地流了下来,她无声地哭了起来。
梅姨在钥匙上穿了一根绳,挂在了脖子上,因为第二天就要远走他乡了,梅姨兴奋的晚上睡不着,到了午夜的时候,梅姨回想着这些年自己在家里受到的委屈,心里越来越不甘心,她当时毕竟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屁孩,心里好多事儿都放不下,她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暗暗想,既然已经要走了,就也不能让老爸和小三好过了。
梅姨决定设下几个恶作剧给老爸和小三,于是她偷偷摸到了小三儿子的房间,原本打算偷走点东西,搞点恶作剧,却不想,在小三儿子房间里的梳妆台抽屉中发现了一把钥匙,这把钥匙是一把摩托车钥匙。
梅姨看了看钥匙上的品牌,心里总觉得什么不地方不对劲,忽然,她心里一沉,整个人愣住了,站在原地半天没动,她的脑袋就好像被雷猛击了一下,无法思考和呼吸一样。
这个摩托车的车钥匙品牌竟然和当年撞自己老妈的那辆摩托车的品牌一模一样。
当年出事之后,梅姨被叫去过公安局,还被反复确认了那辆摩托车,所以,那摩托车的品牌和样子深深地印在了梅姨的脑袋里,而且那些年,梅姨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去寻找那辆肇事司机,要把他绳之以法,只可惜那个时候监控器不像现在分布的这么广,办案的线索也非常的少,所以梅姨除了知道撞了自己老妈的是一辆红色的摩托车之外,对摩托车信息一无所知,还是警察局的刑警告诉了她肇事摩托车的型号的。
梅姨看着摩托车钥匙,整个人就好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透心的凉。
她把一系列的细节反复核对,大概知道,自己老妈没准是被耍了。
梅姨的老妈确实拥有媚术,但她的媚术在失去了异兽纹之后,早就大打折扣了,梅姨小时候虽然觉得当时老妈极美,那是在和自己老妈丑陋的模样进行对比而产生的,而实际效果早就在记忆里发生了偏差,也许当时老妈并没有变得很漂亮,她的媚术也几乎没有发挥太大的功效。
而老爸很有可能并没有受到老妈媚术的影响,而他觉得,不如将计就计,趁机除掉老妈。
为了得到周围人的供词,老爸扮演了一个合格了老爸,出色的丈夫,每天按时回家,吃老妈做的菜,和老妈卿卿我我,百般恩爱,而老妈被蒙在了鼓里,以为是自己的媚术产生了作用,而越发高兴和自负。
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老爸和小三就已经计划要将老妈直接除掉了,一辆已经报废的摩托车,老妈每周三晚上必须要去的市场,这一切都为罪犯提供了可乘之机。
在那个年代,既然不能离婚,那就直接把自己的配偶杀掉好了。
撞死我老妈的应该是小三,因为警察调查的时候,我老爸不在犯罪现场,而且能有几百个人证明他当时在和一群朋友在市中心打桌球。
“我当时看着手里的摩托车钥匙,我恨得咬牙切齿,我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卧室,去杀了那对狗男女。之后我又摸了摸我脖子上的钥匙,最后没有选择冲动。”梅姨的眼睛里滑过一丝泪光:“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我在老爸和小三起床之前,就提着我自己的行李箱,离开了家。
我先去了银行,打开了老妈的保险箱,让我惊讶的是,里面装的并不只是老爸说的破铜烂铁,里面有整整一百根金条,我不知道我老妈是怎么做到的,在死后依然可以掩住我老爸的耳目,让他看不到事情的本质,而除了金条之外,我老妈留给我的就是五个咒阵。
这五个咒阵我几乎是每五年就能打开一次,这些咒阵和之前我跟胡国华进入的咒阵差不多,都是记忆咒阵,一旦开启,就可以学习珲族古老的阴阳术,也就是借助法阵的力量,我学会了很多珲族阴阳术,而这阴阳术在我之后的求学路上也帮助了我很多。
我取走了我老妈保险库的所有东西,拿出一根金条换了钱,做好了万般准备之后,当天晚上,我回到了我老爸的家里,只是这一次是在凌晨两点钟撬门回去的,早知道还需要撬门,我就不应该把家里的钥匙还给那个该死的小三。
那天晚上,我利用了在记忆咒阵里学得的阴阳术,第一次打开杀戒,杀了我老爸还有那个小三,算是为我老妈报仇雪恨了,之后,我就坐上了开往另一个市的火车,开始了我新的生活。
我把金条全部兑换成美元,去了美国,在那里继续读书,同时接触了心理学,拥有阴阳术的人在心理学方面会有极大的优势,我就利用我的优势,在异地他乡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只是这几个咒阵一直是我心头的一块石头,我反复研究,就是希望能够打开这些咒阵,能够多学习一些我们珲族人千辛万苦留给我的法术。
这五个法阵打开的方式各不相同,前四个就好像是迷宫,只要你掌握了技巧,很轻松就攻克了,唯独最后这一个咒阵,我迟迟没能打开。”
第02章 独身女人
“可偏偏胡国华打开了这个法阵。”齐佩雅看向了我,她的脸上有迷茫,有不解,更多的是一种怀疑。
她的疑问没有错,为什么别人无法打开这个法阵,偏偏是我能打开,我也很奇怪,难道是我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梅姨听了齐佩雅的疑问,也第一次正视了这个问题:“没错,为什么偏偏的胡国华,难道说你是也是珲族人的后代?”梅姨猛地拉住了我的手腕。
“别开玩笑了,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华哥哥绝对不可能是你们珲族人的。”黄子花坚定的回答。
“也对,你老妈我认识,你老爸又是宁将军的后代,你们胡家是不可能和珲族人扯上关系的,那为什么你能打开法阵,我身为一个珲族人,这么多年想尽了一切办法,尚且不能打开这个法阵,你个臭小子,误打误撞,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困扰我多年的迷局。
你说是巧合,我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巧合,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梅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她靠近我,用她巨大的双峰压迫着我的视觉神经,让我不禁脑袋疼了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我开始确实只是想挣脱你的法阵,没想到却被一股力量直接牵着走了。”我白了梅姨一眼:“不过你还没说,你手上的这个符号到底是什么含义。”
“这个符号是珲族人的先知才会拥有的符号,这个符号代表的涵义就是献祭,我们珲族人是要誓死保护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