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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仙的习俗,以前与我们从家交好的刘家好像拜的就是柳仙,前两年我带着喜凤去给刘家上坟曾经在山腰上看到过他们家的仙堂子,上边的确是供奉着一尊柳仙像,可能那就是这妖精的法身,定是那次它就看上了我闺女喜凤对她起了色心!”
“不!我没有!我是那次就看到了喜妹儿,可我是真心爱她的,喜妹儿善良,一年前,一群猎户在山里围捕与我,是喜妹儿花钱把我从他们手中买了回来!我念恩,所以……”
第368章 催情肉囊
那老刺猬听到从赤虎的话后赶忙用纤细的嗓子反驳,也许他对喜凤的确是真心的,就算死也不允许别人怀疑他们的爱情。
“呸!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畜生!你还好意思说你念恩?念恩还来祸害我闺女?今儿我就整死你!”
“从老爷,请看在与刘家的份上饶了我吧!我告诉您一件天大的秘密,希望可以换我一条性命!”他求饶道。
“你这畜生能说什么好话?”
无双拦住急火攻心的从赤虎道:“且听他把话说完,他说的若不靠谱,我就算把二龙山翻开也照样弄死他。”
“多谢魁主给我这个机会。”
没想到,这妖精竟然真道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就是为何承德从家会家道中落,最后家中招惹妖精和邪祟的关键原因。从家的风水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人!
那妖精用几乎让人头皮发麻的嗓音说,从家现在是附近方圆百里内的聚阴之地,不单单是它,许多山里的邪物都喜欢寄居在此处。
说完这句,不管无双和从赤虎怎么逼问,它都不在开口说话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估计它是不愿开口道出邪祟们的藏身之所,可既然说许多山中邪物都喜欢寄居在从府上,那么就说明绝对不是少数了,也许就在他们的脚下,也许就在屋顶,甚至每日入夜都眼看着他们入眠。
“一派胡言!你这妖精声东击西难道以为我听不出嘛?你就算是说破大天我也不会放过你。”
“老从这话他说的不假,你家老宅的确是有问题,我晚上时候进门就感觉到了,只是一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他刚刚这么一说,才提醒了我,看来你们家是得罪了江湖高人啊。”无双说。
“小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呀,我们从家在承德地面上也没少做善事呀?这是哪个没良心的如此昧着良心做事呀?”
他俩在这儿商量着,也没太注意那山刺猬精,山中精怪何等狡猾呀!见他们精力不在自己身上,瞅准了时机,卯足了劲朝着人群中壮男较少的方向滚了过去。众人见他要跑,赶紧围捕,可那家伙浑身是倒刺,速度又快个头又打,真要是被撞上了非死即伤。
“算了,放它走吧!”从赤虎还是不忍心看自己女儿伤心,明知道这家伙跑了后患无穷还是纵虎归山了。
“三姥爷,彩蝶,去,把这畜生脖子下的香囊给我割下来!免得它再祸害人!”无双下令道。
“是!”两个盗门绝顶高手拎着凶器转身一跃而起跟着那大黑球冲了出去钻进了二龙山里。
这一折腾就到了后半夜,眼看着要半夜两三点钟了,祭祖大典是早上五点时辰,也不用睡了,再说谁知道这事谁还能安心睡觉啊,心里总琢磨着是不是自己一睡着了头顶上就一个妖精蹦下来吸自己的阳气。
无双打发走了其他人,与从赤虎坐在厅堂中喝茶。他女儿跪在厅堂前低着头也不说话,今天她确实是给父亲丢尽了脸面。
“老从让喜凤起来吧,这成何体统啊?”
“让她跪吧!有本事跪死在我面前,我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小爷,你说说,今天这叫什么事啊?谁摊上这么一个闺女能省心?”从赤虎依旧怒意未消。
无双说:“这事也不能都怪喜凤妹子,那些山里的畜生都长着香囊呢,那香囊可魅惑女人,别说她这小丫头片了,我听我姥爷说,在前朝,皇帝后宫中出了个百年的耗子精,竟然诱惑了许多皇帝的妃子每夜侍寝。算了,没出啥大事已是万幸。”
“哼!你这死丫头,今天我要不是看在小爷为你说话的份上就打死你!滚吧!等客人走了我再与你算账。”
“老从啊,你好好想想,你们家到底得罪过什么人没有?那畜生说的有道理,你们家地气太足了,不瞒你说,今晚上冻得我都没睡着。”
从赤虎想了挺长时间,想破了头也想不起来自己家到底得罪过谁,要说得罪人吧,从家是承德的大善人,解放后这片山里穷,赶上哪年闹饥荒了,从家都会在自家门前摆口大锅,走过路过的穷苦百姓都可以过来讨要一碗,而且十年前,上下镇子里那座小学也是从家出资建的。当地百姓都管他叫从大善人。可从家以前毕竟是江湖人,祖辈上跟着吴功耀也没少干杀人越货的买卖,先祖得罪过谁那就无从考证了。
从家宅院太大了,它依山而建占地能有十来母,偌大的宅院里如果真被高人做了手脚想找可就难了。
以前旧社会有句老话,说得罪谁你别得罪泥瓦匠和木匠。为啥呢?这里边说道可多着呢。
以前盖房子的都是泥瓦匠,这些人你别看是力工没啥太多技术含量,可每次给人盖房子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一口一个老师傅叫着,钱给少了给慢了人家就给你拖着,吓的你借钱也得给上。
为啥这么怕这种人?盖房子的泥瓦匠旧社会也是手艺人,这群手艺人不单要掌握建筑学问,而且还有一些不被外人道也的秘密。他们掌握着某些害人的异术。
比方说,这家主人小气,赖账,或者出言不逊侮辱了泥瓦匠,很多泥瓦匠就会暗下动点小手脚,让日后搬进来住的人小到夜夜无法入睡,大到恶鬼上门家宅不宁。
比如,房梁上给你悬挂一只死猫的尸体,比如打床的时候在床底板下边抹一层尸油,再比如房梁用阴年阴月阴日砍下来的老槐木。这里边讲究可多了去了,这并不是盗门的范围之内,无双都说不全。
“你家最近请过木匠嘛?”无双问他。
“没有啊,这些老家具质量可比现在的强多了,自打我爷爷那辈儿时候就没坏过,小爷是怀疑有木匠在宅子里动了手脚?”
“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再想想吧,想不出来我也没办法,这里边学问太大了,就算是我姥爷在世恐怕也帮不了你。”
第369章 陈大善人的故事
说着话的功夫,几杯茶喝完,马福祥和蓝彩蝶从外边回来了,马福祥手里拎着个血呼啦的荣囊,那肉囊不但没有任何血腥味,反而传来一股醉人的香味,那就是动物的肉香囊,也是修行一辈子最后就留下了这个。
“顺利嘛?”
“小爷放心,我和彩蝶姑娘出手绝对没问题,那畜生都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我割了!哈哈……这下它以后可嘚瑟不了了。这玩应我烧了吧?”
无双说:“别介,留着,没准以后有用呢。”
彩蝶砸着嘴道:“对对对,给他留着,没准咱家小爷要勾搭哪家大姑娘用呢。”
“彩蝶!别瞎说,行了,不早了,你们睡一会儿去吧。”
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彩蝶懒,每天能多睡一分钟也是好的,几乎每天早上都是无双砸门把她吵醒的。马福祥就不一样了,老爷子早早的就起来练功,夏三伏,冬三九,九十来岁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从未停歇过。都这时候了,老爷子也睡不着了,索性坐在厅堂中跟他们俩聊了起来。
他说,早些年啊,盖房子的泥瓦匠在咱们东北那可厉害了,按照现在的说法,别看人家干的是蓝领活,拿的可是白领的工资。天热了不干活,天冷了不干活,钱少了不干活,吃的没肉不干活,没烟没酒不干活,这叫五不干!
可谁家不盖房子不打家具?这伙人惹不起,不就是人家有这门手艺嘛。你惹了人家,那你就家宅不宁了。而且他们下手很隐秘,就算是江湖高人都看不出什么说道,这也算是人家的行规了。
民国时候,仙师吴功耀与本溪当地一个士绅交好,那士绅也是当地一大善人,家里有钱有势,祖上在朝廷做一品大员的。有一次陈大善人家里得了孙子,于是他就请泥瓦匠和木匠重新给小孙子盖个单独的宅院打一套家具。
当时他也没多想,因为那时候日本侵华,所以陈大善人也没啥闲心处理家中事宜。他家管家是个老油条,喜欢克扣工钱,于是瞒着陈大善人就从人家工匠薪水里克扣点钱抽大烟,那几个工匠讨要了几次,可都被管家骂出去了。
后来陈家逐渐家道中落,这过程很快,也就是一年的光景,先是刚出生的小孙子得了天花,然后就是儿子抽大烟,再就是儿媳妇被日本人抢走,总之偌大的陈家一败涂地,背的不能再背了。可就差喝凉水塞牙了。
仙师听说此事后,特意放下手中要事去本溪走了一趟,一进陈家大宅就觉得这宅院之内透着一股阴气,那可是大夏天呀,凉的人后背发毛都。
“陈兄最近可是请工匠修了宅院?”吴功耀老江湖,开口便道破了事中缘由。
陈大善人就说,没大动过呀,就是去年请人给刚出生的小孙子修了一套内宅打了一套家具,怎么?有什么岔子嘛?
吴功耀说,行行都有行内的规矩,这些工匠都是走江湖的手艺人,莫不是陈兄哪里得罪了人家,这才被人暗****招了吧。
“哎哟,幸好耀公来了!求你快救救为兄吧!”他恍然大悟。
吴功耀说,他们这行本不属于我盗门所统,而且他们下手及其隐秘恐怕我也无计可施,不过陈兄莫要惊慌,你且把那几位工匠师傅的名字与我道出,我自有办法。
陈大善人赶紧找来管家,那时候像这种大家族,凡是有支出都要记录在册,何年何月何日花了多少钱,做了什么,买了什么,买的谁家的,都是写的清清楚楚。管家把册子给吴功耀一看,他点了点头,当即拂袖而去。
吴功耀是何等人也?在东北那是与张作霖起名的乱世大枭雄,东北地头上只要他发话就没有找不到的人,不出三日便找到了那批给陈大善人盖宅子的工匠了。
都是江湖人,说话也不用拐弯抹角的,他开门见山直接就问此事到底因何而起,莫要与我扯谎,倘若有半分虚假立刻枪子伺候。
吓的那几个工匠立刻跪倒在地求饶不止,把那管家如何克扣他们辛苦钱,他们又如何在新宅中做手脚统统道出不敢隐瞒。
感情是这几位老师傅怀恨在心,把账都记在了陈大善人头上,他们仗着自己有些行内的小手段使了阴招,在陈家老宅花园中一棵百年老桃树下埋下了一串刚出生不久猪仔的猪下水。
吴功耀虽然是盗门魁首,他盗门掌握的那些诡诈手段也不少,可却对他们这行的说道不慎了解。那猪下水到底为何如此邪恶他也说不出道理来,不过既然话已挑明,便让人赶紧通知了陈大善人把老桃树下埋着的猪下水取了出来,再依照金点术中的讲究,在老桃树下埋下一枚金元宝和五枚银元宝,这元宝也有讲究,必须是七两重的,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不可。
这群工匠几乎还得陈大善人家破人亡,吴功耀自是不会轻饶了他们,这些姑且不说。陈大善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