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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姥爷是盗墓贼-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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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怎么会这样?”灰老大惊讶地看看自己的手掌,这不可能呀?自己的功夫自己了解,世上怎么会有人能吃了自己一掌还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对自己坏笑的?这小子不过二十岁出头也绝不可能会金钟罩铁布衫呀?

    “啧啧啧,来呀,来呀!爷我等着你呢!”无双挑逗地冲他勾勾手指。

    其实这小痞子会啥呀?啥也不会,他就仗着自己身上穿着挂山锁子甲呢!别说灰老大了,现在就算冲他开枪,子弹都无法穿透挂山锁子甲伤到他。

    “小芽子!你欺人太甚!”他大喝一声再度冲了上来,饶是无双有挂山锁子甲护身,可自己毕竟是个凡人,不像蓝彩蝶那般还有点功夫,也就只能左躲右闪用血肉之躯暂时挡住他。

    “彩蝶!你别愣着,快跑啊!别让他得到七星海棠!”无双喊道。

    “小爷,我帮你?”蓝彩蝶还没有醒悟。。

 第403章 善得善报恶得恶果

    “帮什么帮,快跑吧你!他杀不了我!”

    蓝彩蝶抱着七星海棠就往山下跑。。更新好快。

    “小丫头片子,你哪里逃?还我七星海棠?”灰老大不愿跟无双纠缠一掌把他推倒在地转身就冲过去追彩蝶。

    无双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来不及了,那家伙的速度真好像跟是四条‘腿’的耗子一样眨眼间已经紧随蓝彩蝶钻进了荒野林地中不见了踪影。

    无双心道坏了,彩蝶绝不是他的对手!若是这家伙夺回七星海棠让荣亲王复活指不定要闹出多大的‘乱’子来呢。

    就在此时,突然就见一个人影从林子中猛地飞了出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叽里咕噜滚了好几个跟头才止住惯‘性’。

    灰老大想支撑着站起来,但这次他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试了几次还是失败了,噗嗤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身子骨都软了,他重的这一掌力道十足,把他上半身筋骨彻底全部打断。

    这世上有这么厉害功夫的还能有谁?定是马福祥赶过来了。

    “三姥爷?太好了!你要再来晚了我可要小命不保咯!”无双终于松了口气。

    可他喊了马福祥好几句,林子里依旧没人回复他。

    无双皱了下眉头,心道,呀!不对劲儿!猫儿们也是刚刚冲过来,马福祥的速度再快哪里有猫跑的快?半路上截住灰老大的肯定不是马福祥!

    “灰老大,是谁打了你?”无双顾不得是敌是友,赶紧跑过去问奄奄一息的灰老大。

    上几天在从府面前灰老大也跟马福祥‘交’过手,马福祥的阳刚功夫虽然可以克制他,但却也没有这么大的威力。

    “是……是……他……他是……”灰老大‘胸’内五脏六腑已经全被震裂了,口中鲜血不止,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终瞳孔扩散眼珠子里失去了生气一命呜呼了。

    墓室中已被鲜血染红,几百只大耗子顷刻间葬身猫腹,猫儿们肚皮撑得滚圆滚圆的,它们惬意地‘舔’着爪子上的血迹,相互蹭着‘毛’眯着眼睛再也不愿动弹。

    “小爷?小爷?我们来了别怕!”大约过了五分钟,无双这边已经‘抽’完了一根烟,马福祥和刘麻子,从赤虎等人才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马福祥跑到无双跟前踢了两脚灰老大的尸体直冲无双竖大拇指。

    “我们家小爷就是牛b,看看,看看,单枪匹马一个人就把这老耗子‘精’整死了,哎呀,我师父他老人家在天有灵也欣慰了。”

    “我?三姥爷,不是我杀的,不是您嘛?不是您在林子里用的劈山掌嘛?”无双问他。

    “没……没有啊?我没碰上他呀?”马福祥诧异地俯身蹲下去‘摸’了‘摸’灰老大上身被巨力震碎的骨骼。

    他说:“是错骨手!上边‘胸’前到后背的骨头都震碎了!我的妈呀,这……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最起码得是九成的功力呀!”

    “九成错骨手的威力这么大?您现在领略到了第几成?”无双问道。

    马福祥咧着大嘴答道:“福祥不才,天生愚笨,勉强算是领略出了错骨手不到五成功力吧。”

    “那我太姥爷呢?他总可以会十成了吧?”

    “据我了解师傅他老人家领略出了错骨手的七成功力,那就很了不得了,杀人不过是扎眼的功夫呀!只要出手就能拗断敌人的腔骨。”

    无双听到他这么说,大概是知道暗中出手相助他的是谁了,他走到前边,冲着那片林子跪了下来心中念叨着:多谢祖师爷出手相助!

    “彩蝶,七星海棠我答应送给你了,这话儿开的娇‘艳’,千万不要凋了,你去吧,早去早回。”无双冲蓝彩蝶微笑着,这次的笑容跟往日不同,笑容中带着些许的温存。

    蓝彩蝶也捧着七星海棠也笑着,她没有说什么,瞅准无双淬不及防,突然冲过来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小口,然后转身跑开了。

    “爷……您这……这……这……”刘麻子和马福祥等人赶紧转过头去。

    无双赶紧岔开话题说道:“我什么我?这什么这?我警告你们啊,别多嘴,快点,收拾残局,把荣亲王的尸体烧了吧,以免留下祸患。这块千年寒冰古‘玉’也不要了,我看着就觉得晦气!”

    回到从家,终于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从家老少对无双是感‘激’涕零,如果没有他,家中指不定就要被这大耗子‘精’害得断子绝孙了。

    临走前,无双叮嘱从家人挖开灰仙堂看看这下边到底埋着什么东西。从家把灰仙堂拆了,挖开后一看,灰仙堂地下两米深处是一口老坟,坟里边分别躺着死具尸体,不过这死具尸体没有一具是人的,都是耗子的骨头架子,那四只大耗子,大的都出奇了!

    根据从家祖上那个段子分析,可能这四只大耗子就是当年从家老爷子落魄时遇到的那一窝子耗子,他挖开人家的耗子‘洞’,从里边掏出了耗子们过冬的粮食,他们从家活了,可却饿死了这一窝的耗子。

    不过那故事中是五只耗子,而灰仙堂下的老坟中却只有四具耗子尸骨,偏偏就少了一只,这不得不让人联想到长着一张耗子脸的灰老大常德胜。

    过了正月十五可就要到三月了,眼看着小金‘花’就要开学了,无双不得不与从家人告辞离开了承德把小金‘花’送回去。

    这小丫头岁数不大情窦初开,对无双十分依赖,非要说不上学了,以后就陪在无双身边。无双哪里肯哟,幸好这次是带着彩蝶出来,若是有马丫作陪,那醋坛子早就打翻咯。

    对了,马丫,这个年过的都把自己的心上人给忘了,也不知道她带着极渊之核回大兴安岭顺不顺利。想起心上人来,无双脸蛋上也泛起了绯红。

    民间说法,说承德普慈大师死于八十年代后期,他死时寺庙上空被一束祥瑞之光普照着,瑞光之中便是奇异的香味。普慈大师死后留下十二枚舍利子,至今都保存在他坐禅的庙堂之中。

    听说他死时,一个满头白须的道士站在庙前为他祈福,一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那老道才走。但那老道到底是不是‘阴’阳玄道世上就无人得知了。……28098942

 第404章 歪脖老母

    东北的严寒时光很漫长,在南方也许过完年就‘春’暖‘花’开了,可在东北,严冬一直要延续到四月中旬才算结束。。。人们总说为什么东北人不怕冷,如果您一年12个月有至少五个月的时间要穿大棉袄的话,你也抗冻。

    初‘春’时节,地里的嫩芽还没有冒出头,无双坐在董家大院里姥爷留下的那把藤椅上带着墨镜‘抽’着小烟百无聊赖的打发着时光。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早上起来时候右眼皮就不停的跳。老话说的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句话老人们坚信不疑,所以民间还有一种很有意思的做法,当右眼皮跳的时候就在眼皮上贴一小张白纸,这是啥意思呢?白纸就是白‘色’,意为:白跳。至于管不管用就不好说了。

    “爷儿,看报纸没有?”老陈从外边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又有啥大事了?”

    “也不算大事,咱长‘春’自由大桥下边那棵歪脖老母你知道吧?”老陈问的是伊通河自由大桥段岸下浅滩地带生长的一棵老槐树,这棵老槐树有年头了,听说溥仪在位的时候就有它。不过老树早已哭死,可每次市政都不敢‘乱’碰那棵树。

    这里边邪乎段子可就多咯,第一次,八十年代末期,长‘春’最早的一次平房拆迁,那时候自由大桥两岸都是*平房,靠近河岸的位置还有老百姓种的菜地。当时拆迁队原计划也有砍伐两岸浅滩地带未在市政绿化图上标记树木的任务。

    第一次去砍那棵老槐树,拿着伐木机的那老师傅鬼使神差地把自己手给锯下来了。第二次,市政部‘门’一位园艺师亲自指挥挖掘机想把老树连根挖出,没想到挖掘机的铲子抬起来后突然掉了下来,当场把那园艺师给砸死。

    到了九十年代初期,整个自由大桥两岸规划完整,唯独就剩下那么一棵孤零零的枯树戳着,有些影响市容了。不过上几年出了两次事,这回可没人敢‘乱’碰了,都说那棵老槐树可能是成‘精’了。有领导来问董爷,董爷只说了一句话,那棵树暂时砍不得,下边连着地脉呢,地气未衰竭,强行砍了它肯定是要遭天谴。

    “哦,歪脖老母嘛,我知道,小时候我经常跟耗子去那片吊蛤蟆玩。那棵老树动不得。怎么了?又有人不信邪?”无双问道。

    “这回还真不是坏事,也不知道那群老头老太太得了哪个大仙的指点,非说那歪脖老母成仙得道了乃是附近土地公的真身。普通人有个大病小灾儿的,只需要虔诚的跪在它面前磕几个头,嘴里捣鼓几句,病就能好。唉呀妈呀,现在老邪乎了,您去瞅瞅吧,自由大桥下边跪的黑压压一片人呀!老多记者都去拍照了,那红绳,都系满了。”老陈说的其实不完全,在这儿我把当年长‘春’发生的这件奇闻详详细细地给大家讲一遍。

    其实啊,起因还得从一个叫‘花’子说起,那叫‘花’子得了一种怪瘟病,一到半夜身上就痒,痒到啥程度呢?他醒来后把自己挠的血‘肉’模糊都不能解痒,一直挨到天亮算是能缓解。

    叫‘花’子有一次经过自由大桥,看桥底下有一棵歪脖子老槐树戳在那儿,就灵机一动想出了个不‘花’钱的治病法子。

    民间有一种说法,这种说法在东北油气盛行,说“拜孤树为母,母可替儿受苦!”

    八十年代后期长‘春’大规模开发,自由大桥岸边早已砍伐殆尽,所以那棵枯死的老槐树自然也沦为孤树。也不知道是哪个虔诚的信徒第一个在它枝头系上了一根红绳并在树下烧了点冥币,估‘摸’着是个母亲为儿子认干娘的。

    叫‘花’子一看,得嘞,那咱也试试吧,可他没钱买纸钱了咋办呢?为表示自己的诚心,他还真肯动脑筋,用自己掉了茬的要饭碗,不知道从哪要来一两白酒,然后再找来一张红纸盖在腕上。

    他虔诚地跪在歪脖老母前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就念叨说,槐公,槐公,小叫‘花’子我孤苦伶仃半世,无亲无友,落魄不堪,今日又得了此顽疾实在是对活下去失去信心了。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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