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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么再说?”
“没……没,我说您晚上想吃点啥?给您打点野味去?”云强借口赶紧跑开了。
这次死里逃生众人吓的都不轻,尤其是莫那娄教授,老头从事考古工作一辈子了,啥怪事没碰着过,可昨夜经历的一切足以让他把那段恐怖的回忆带到下辈子去了,现在坐在自己的营帐中还历历在目。
他一口口喝着热茶,身子不住地发抖。他回来后一直没有入睡,心中也一直都在思考,昨夜胡墓中的那石壁为何会突然出现了异样?难道一面石壁之中真的会封印着一个幽灵吗?
“老师?好些了吗?”楚天月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没事,老师这么大岁数了,该经历的也都经历过了。对了,你们东家醒了吗?他有没有说下一步打算怎么办?”他放下茶杯一抬头,只见楚天月小脸蛋通红气喘吁吁的。
“孩子,怎么了?还很少看你如此呢,是不是你们东家又给你气受了?呵呵……坐下来,跟老师说说。”教授是过来人,一眼看穿了学生的心事。
“哎!前世的冤家呀!”楚天月幽幽地叹了口气。“别说我们了,老师,我不明白你怎么会接受我的邀请?开始时候我还以为您会一口拒绝呢。毕竟跟他们在一起可不比以前,他们都是江湖人,做事跟咱们考古队的原则和出发点都不同。”
“呵呵……老师退休了,有生之年能进入这深埋地下两千多年的东胡古墓也是一种缘分,再说了,有我跟着少魁爷也会有所忌惮,我是心疼那些国宝呀!”莫那娄教授说道。
“国宝?您说那八宝玲珑枕?算了吧,那东西如果出土恐怕又要酿成大祸,老实跟您说,主墓并不在阿尔山中。您是这方面的专家应该比我更清楚,古东胡人的信仰与汉人不同,他们崇尚树葬,阿尔山古墓无论从各个方面看,都是依照汉人诸侯王规格建造的。真正的胡墓不在此处,这里仅仅是西侧冢,对应松叶湖的应该是东侧冢,如果按照我们搬山秘诀寻找,相信可以寻到真正的主墓穴所在。”楚天月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
“天月,你?你说什么?我虽然看出些端倪,但这些情况也不敢确定,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难道你的先祖……”
楚天月赶紧竖起食指放在嘴前示意老师轻声,然后趴在老师耳边小声道来,此中缘由便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莫那娄教授不住的点头,心中窃喜。
营帐外,一个倩影悄声无息地飘了过去,她身轻如燕,诡异异常,没有人发现这个小间谍的存在,或者说,就算有人看到教授营帐外还蹲着个人,也不敢吱声,因为这个小间谍未来可能成为董家的大少奶奶。
“哼!我就知道你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跟我玩!看我这次不玩死你!搬山道人!msl!哼!看你这次还能不能在我面前扬眉吐气了!”蓝彩蝶一头钻进了无双的营帐,把刚才所闻全部告诉了无双。
“你这个小鬼头,莫不是你早就等着找茬了吧?哈哈……怎么?是不是心里边现在特别痛快呀?”无双别看嘴上不说,但心里边明白的很,这俩姑娘向来水火不容,女人之间相斗,斗的不是拳脚,斗的是心计,而很显然,蓝彩蝶在这方面要略胜一筹。
“怎么?小爷这次还要护着你的msl美人吗?”蓝彩蝶妩媚地坐在无双怀中眯着狐眼问道。
“她不会背叛我,就像你一样,不过,这趟买卖是我牵头的,自然也不会让给外人,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盯紧她,当心点,天月功夫不赖,不到玩不得以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无双照着她的小脸蛋亲了一口,这是对她最好的鼓励了,那美丽的花蝴蝶立刻来了动力,美滋滋地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扭扭哒哒地哼唱着,像是个旗开得胜的大将军凯旋而归。
外边,正好云强端着热腾腾的饭菜送了进来,跟蓝彩蝶打了个照面,蓝彩蝶也不搭理他,嘴里边哼唱着苗人歌谣跑远了。
“哟?还是小爷有本事啊?彩蝶姑娘刚才还撅着小嘴跟兄弟们发火呢,这咋突然就烟消云散了?哈哈……爷儿,吃饭了,给您打了只獾子烤了,趁热!”云强脱了靴子也坐了下来,主动给少主子倒了杯马奶酒。
“爷儿,今晚咱是不是多带点兄弟?杀回去把那些明器弄出来吧,要不然昨晚儿可白折腾了。”云强一边喝酒一般跟无双说道。
“不!计划取消。”
“啊?不要了?您是说这古墓中的宝贝都不要了?爷儿,您倒是大气了,可兄弟们要吃饭啊?这……哪有这么做买卖的呀?不像您的一向作风啊?咋地?真吓着了?”
“你小心是不是钻钱眼里去了?就惦记着那点破烂玩应,咋地?小时候穷怕了?我告诉你,真正的好东西还没露头呢,这趟买卖有的你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无双这么一说,云强立刻来了精神头,乐的大嘴都咧到了腮帮子了。但是昨夜在那胡墓中见到的明器都够他下半辈子吃喝了,要是这些无双都不稀罕要,那便说明真的是有更好的买卖要上门了。
“嘿嘿……是是是,我早就说过,跟着小爷干绝不会吃亏,您说吧,今晚上咱咋整?我立马叫兄弟们准备。”
无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微微一笑。“呵呵……今晚撤!”
“啥玩应?撤?您不是说还有其他大买卖吗?这咋说撤就撤了?您这葫芦里卖的是啥药啊?我可告诉您,这趟活咱连本钱还没说回来呢,另外还折了几个兄弟,您可得考虑周全了。”
无双瞪了他一眼,把一条獾子大腿塞进了他嘴里。
第1534章 分道扬镳
“爷儿我想家了,想丫儿了,想托亚了,回去左拥右抱去行不行啊?你特么越来越磨叽了,都赶上老太太了,怎么个意思?还想当我的家呀?”
云强满脸的不情愿,只是碍于不敢在无双面前发泄,只好啃着大腿说:“得嘞,您是主子,谁敢做您的主呀,您说回去就回去呗。那我现在就去准备,拔营,估计咱晚上也就到牧场了。”
“哎?我的乌骓呢?牵来没有?”无双突然叫住了他。
“在呀,在营帐外呢。”
“给它加点草料吧,今晚全指望它了。”无双笑道。
云强不傻,一看无双如此说了,立刻是喜上眉梢。“我就说嘛,小爷就是小爷,哈哈……行了,那晚上多给您准备赶枪。”
夜幕逐渐降临,暮色余辉洒在大草原上,山下便是清澈见底的松叶湖,俯瞰松叶湖,湖水中碧波荡漾,芦苇荡里几只野鸭子在嬉戏玩耍着,那美景好似人间仙境一般。
“强子哥?怎么?怎么兄弟们拔帐篷了?你们这是……”楚天月诧异地问道。
“小爷说了,想家了,这笔买卖不做了,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去,天月姑娘随意,反正小爷已经跟彩蝶姑娘提前走了,我看姑娘喜欢这美丽的松叶湖,故而已经提前让兄弟们给您和教授留了快马。不过我可提醒你,早点回去,草原上入夜后可不太平,最近闹狼灾。”云强一边说,一边把几顶帐篷全都捆在了马背上。
“还是你们东家想的周到,人呀,老了老了就开始怀念起当初的峥嵘岁月,想当年我参军当兵的时候,也曾来过你们内蒙大草原,这一眨眼,黄土都埋到脖子咯,呵呵……是该来走走了。”莫那娄教授也是个老人精,借着云强的话头赶紧往上爬。
“哈哈……您是老当益壮,没事,溜达溜达吧,这儿还有杆猎枪您留着防身,如果碰上啥事就提我云强的大名,别的不敢保,反正在这科尔沁大草原上是随便进出,到了哪儿您都能吃上口热饭。”云强把他自己身后背的********扔给了莫那娄教授。“二位,回见了!驾!”云强翻身上马,一个响哨,分布在阿尔山中的几十号兄弟全都跟了上来,马帮驰骋在山野草海之中,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这对师徒有些愕然,他就这么走了?这还真不太像他的脾气。
“呵呵……天月,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真的没说什么,他这人脾气古怪,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啥,算了,他不在更方便,老师,我早已准备好了,咱们也出发吧。”
说着,莫那娄教授和楚天月翻身上马,一路朝着阿尔山后的松叶湖疾驰而去。
“天月,你先祖遗留下来的那本书上真的有阿尔山的图纸吗?”
楚天月说,老师你放心,昨日下午时候我已经提前侦察了此处的地形,跟我爷爷留下来的那本书里最后一页画的地图一模一样,我爷爷并没有说那是个什么去处,直说,此山与我们搬山道人60岁的诅咒有着莫大的联系。
一夜过后,楚天月与莫那娄教授翻越了高耸入云的阿尔山脉,来到了距离松叶湖一百里外的一片荒野,荒野间奇石耸立,草海中到处都是白骨残尸,莫那娄教授仔细辨认过发现,这些尸骨受风化很严重,骨质几乎已经全都碎了,少说也得有一千五百年以上了。
另外,荒野中立着的各色奇异巨石上也分别雕刻着许多古老的少数民族图腾,有些图腾是狰狞的恶鬼,有些图腾则是草原上的猛兽。
图腾正中间有一棵高约数十米的巨树,这是一棵枯死的老树,老树干枯的枝子十分繁盛,好似一个巨大的蘑菇顶似的,可以想象得出,当初它枝繁叶茂之时是何等景象。
这巨树的树干上出现了很多类似于人脸的轮廓,这些都是被后来人为雕刻而上的,是女人的脸,准确的说,这些脸都是同一个女人的,不同的脸表现了这女子不同的情绪,喜怒哀乐全都有了。
“老师,这树是什么品种?我怎么没见过?”
莫那娄教授走近,摸了摸干枯的树干,然后伸手从树上拽下来一根树枝子,一般枯死的老树的树枝肯定是十分干枯没有任何水分,一掰下来肯定会发出清脆的声响,但这棵树不然,莫那娄教授几乎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拽了下来,并且,树枝刚刚断了,那切口处竟然流出了血丝,他闻了闻,那股粘稠的红色液体中好像还有一股腥味。
“是稀树!这种树木早已绝迹数百年了,这种树木就算是在上千年前,草原上也不常见,在古时候草原人管它叫地阴翠柳,说的是这古树可以靠吸收地下阴气为生,数十年不沾雨水也不会死。不过这种树邪气重,这也正好符合了当初草原上少数民族的信仰,人们认为,只有稀树才能与大自然相接,与天地相承,所以,相传最早的东胡人死后惯用树葬,这树葬选的便是稀树了。他们会把自己的尸体悬在树梢上,好似一个个的睡袋一样,而那些包裹尸体的容器便是稀树的种子,可以说,稀树就是专门为了东胡人的树葬而生的。”莫那娄教授的确是这方面的专家,讲起来头头是道,这些就连楚天月也不曾了解。
“可为什么这棵树上没有悬挂尸体呢?”楚天月又问老师。
莫那娄教授告诉她,可不是所有东胡人都有资格死后把尸体献给稀树的,因为稀树是天地所生的灵物,是距离他们信仰最近的生灵,只有部落中的长老和族长或者汗王才有资格把尸体献祭给他们的树神。另外,长老和族长的尸体是要悬挂在树枝上的,千百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