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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离开,而且还会把这古墓中的一半明器分给二位如何呀?”刀疤男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楚天月的胸口淫笑着。
“别做梦了!你以为你是谁?”楚天月朝他的脸啐了一口。
“哟呵?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老子就先奸了你,再让这老东西带路!”刀疤男大怒。
“这位朋友,且慢,我这学生脾气不好,我劝劝她。”莫那娄教授把楚天月拽到了一旁。
他小声说,天月呀,如今的形势不容乐观,还是保住性命再跟他们周旋不迟。他们想要古墓中的明器咱们就带他们进去,这东胡古墓下边肯定也是机关重重,凭他们这些粗人怎么能跟你东家比呢?就算进去了,能不能活着出来那就不一定了。
第1537章 龙须树
“老师糊涂呀!他们这些恶魔怎么会留活口呢?如果咱们帮他们找到东胡古墓的入口,他们肯定会杀了咱们的!”
“你这孩子呀,死心眼,你听我的,先拖延时间,我料想你们东家这样的聪明人肯定也留了后手,就算他不防着你,也肯定会差人暗处保护咱们安全,一会儿见机行事,只要有机会赶紧夺回猎枪,他们听到枪响,必定立刻来救咱们。”姜还是老的辣,莫那娄教授虽然不是江湖人,但江湖事可是了解不少。
辽阔的大草原上无遮无掩,枪声可以被夏风带到好几十里外去,而整个科尔沁草原上到处都分布着云强的兄弟。只要听见枪声他们就得救了。换而言之,就算是刀疤男想杀他们,枪声一想,他第一个要顾忌的是,云强带人马上杀到他要拿什么跟云强谈判,他若敢伤害他们师徒,云强定然不会饶了他。
“小娘们,怎么样啊?商量好没有啊?咱们是合作呀?还是合作呀?”刀疤男已经迫不及待了,他早就听说云强跟了无双后,东蒙马帮的生意也逐渐转入了地下,半年来的时间东蒙马帮是兵强马壮,难怪了,敢情人家盐路的生意只是明面的,暗地里做起了倒斗买卖。
“好,不过你得把枪还给我。”楚天月表情冷漠地说道。
“哼哼……枪?就这玩应?好啊,给你就给你,你别以为有了枪就能跟老子支巴支巴了,我告诉你,老子也是从小玩枪长大的,这********一次性只能打出两发裂弹,你至多打死我两个人,哼哼……我劝你还是当心点好,小心走火了伤了你这细皮嫩肉的小美人。”刀疤男是看透了楚天月,楚天月的功夫虽好,但却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你让她开枪杀人那几乎不可能。
他伸手把地上的猎枪又扔给了楚天月,这合作的是诚意也是满满的了。楚天月接过枪后,二话不说,高举头顶嘭地一声扣动了扳机,这双管猎枪威力巨大,巨大的后坐力几乎把这姑娘掀翻在地。
“你看,你看,我说啥来着?哈哈……这玩应就不是娘们玩的。”刀疤男笑着伸手就去抚楚天月。
楚天月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开了。“拿开你的脏手!”
“好好好,姑娘别生气,呵呵……我问你,你们俩说的那东胡古墓是不是就在这棵老树下边啊?”
“对,就在此处,不过我要提醒你,年轻人,古墓中的凶险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做这买卖你可要提前做好了准备。”莫那娄教授故意借口拖延时间。
“啥凶险不凶险的?这买卖向来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云强做得我疤脸为何做不得?难不成他比我多数一只眼睛吗?哈哈……来呀,兄弟们,把这棵枯树给老子砍了。”刀疤男挥手下令道。
“不可!住手!匹夫之勇!”莫那娄教授张开双臂挡住这群马匪。
“又怎么了?老东西,我可警告你,跟我们合作也是你答应的,别特么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疤脸可不是云强,没那功夫听你磨叽,给我滚!”刀疤男伸手就跟拎小鸡子似的,拽着莫那娄教授的脖领子就给他甩到了一旁。
二三十号健壮的马匪挥舞着马刀二话不说冲上来就开始砍这棵数千年的稀树。
“你们这些匹夫,这是稀树,这是你们草原上的风水树啊,砍不得,树下连带着龙脉呢!只能挖,不能砍!”任凭莫那娄教授怎么喊叫,这群粗鲁的马匪手中锋利的马刀已经把这棵保存了数千年之久的稀树的树干砍成了碎屑,树干中依旧未干涸的树脂粘液一滴滴流了出来,逐渐汇聚在一起,形成一条血红色的腥臭血渠。
“老师,别管他们,让他们砍吧,也不知道我们东家最快要多久能干到,先知保佑,希望我们可以渡过险关。”楚天月向先知虔诚地祈祷着。
马匪就是胡子,这群家伙穷凶极恶,真要是让他们挖了这东胡古墓,他俩还有好吗?这群家伙十分粗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让他们进入这深藏草原地下的东胡古墓中,估计里边肯定是落得个面目全非的下场。
“天月呀,你是不懂,这稀树断不得呀,稀树又称之为草原上的龙须树,乃是不死神树,你别看它地面上的枝叶早已凋零枯萎,但下边的根茎是永生不死的,你看地面上它的枝叶繁茂,可地下的根茎部分远远超出你的预计,大的好似一座城池一般,它连着草原下的龙脉呢!何为龙脉?那便是指龙须树的根茎呀!这树断不得,断了草原上要起祸端的。”
莫那娄教授从事考古研究一辈子,他发掘出的古墓没有上百也有九十九,大多数都是边境少数民族的千年古墓,他对古代胡民的信仰和习俗都很了解。
那稀树枝干中的粘稠血液全都是草原下的地脉灵气所生,他之所以被称之为龙须树,也全由此而来,它是草木之中的灵者,是被胡人萨满认为有生命的,可以与天地相连的圣木。
早在两千年前,大草原上还没有蒙古这个粗狂的民族时,统治这片富饶土地的是东胡人,东胡人的信仰源于龙须树,也是最早期萨满教的雏形,龙须树通天地,树身承天,树根接地。最早期的萨满教,拜的便是这种龙须树了。
这棵枯萎的龙须树在大草原上可谓是奇景了,知道此去处的人也不少,不过因为信仰上的背驰,导致,现在的蒙古族人把这儿当成了恶魔的禁地。
关于蒙古族人的信仰问题世界上有很多种说法,有人说是萨满教,有人说是东正教,还有人说他们信仰的其实是藏传佛教。这些在一些和影视剧中都有体现,当然了,历史宗教问题不是咱们书中主要探讨的,不管是那种说法,更多的指向还是长生天,真正草原人的神灵,长生天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就好比是刚建国初期,“红太阳”在我国的地位,那是永远不可替代的。
第1538章 单枪匹马
万物皆有灵,然而,这棵古老的树神却被蒙古人认为是受长生天诅咒的恶魔,这片被白骨所覆盖的土地也被称作是诅咒之地。
鲜血染红了翠绿的大草原,一汪汪腥臭的树脂从古树残骸中喷涌而出,溅的这群马匪浑身血粼粼的。
“老大,不能挖了,真的不能再挖了,再挖下去咱们都要受到长生天的诅咒!”一个年龄稍大点的马匪吓的浑身瘫软跪了下来。
“妈的,没用的东西,吃肉喝酒时候你们咋不说这话呢?如今老子要赚钱,一个个看你们那熊样?没听他们俩说嘛,这是稀树,是东胡古墓的墓顶,下边就是那富可敌国的黄白明器,兄弟们,赶紧砍了,挖进去,下半辈子咱们穿金戴银就全指望这笔生意了,哈哈……”疤脸露出贪婪的神色,仿佛已经看到了古墓中那堆积成山的金银珠宝。
这时,草原东方逐渐传来了马蹄声,他手下人赶紧冲上来说,老大,有人在靠近,怎么办?
“怕什么?老子又不聋,能听出来是几匹马,哼!就算是云强来了,他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敢奈我何?继续挖!”他大喊道,然后伸手夺过了楚天月手中的********转身迎了上去。
从马蹄声中判断,对方来的只是一个人,那马蹄声十分急促,估计这马儿奔跑的速度极快,恐怕用不了几分钟就能杀过来。
“是东家的乌骓!坏了,他怎么自己来了?没带人?”楚天月心中骇然,现在的无双早已把体内的上古力量还给了杀魁星,他跟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如今单枪匹马赶过来可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吗?
那匹看起来脏兮兮的灰色长毛马疾驰而过,它的速度太快了,奔跑在大草原上掀起了一股风沙,简直是风驰电掣的速度,瘦弱的乌骓背上驮着两个人,一个健壮的汉子身着一套黑衣,腰间别着两把锋利的短刀,身后,是一个俏皮可爱的姑娘幸福地用双手环着他的腰杆,靠在他的背上,嘴里边还在哼唱着苗族姑娘恋爱时的歌谣。
歌声由远及近,那姑娘的声音好似林中的画眉鸟般婉转动听,歌声回荡在大草原上,那美丽的姑娘,那动听的歌谣,那疾驰的乌骓和乌骓上健壮的汉子形成一幅动感极强的画面,好一对郎才配女貌!羡煞旁人!
“吁……”无双双腿夹住了乌骓的马腹,马儿对主人极其温顺,双蹄向前高高跃起止住了。
“啊?这么会儿就完事了啊?且,人家还没享受够呢!”蓝彩蝶娇滴滴地靠在无双背上小鸟依人着。这一幕,看的楚天月咬牙切齿,她多希望紧紧抱着无双的是她自己。
蓝彩蝶的眼神中充满了胜利者的高傲,她撇了一眼被俘的楚天月笑道:“哟,这是谁呀?可真够狼狈的呀?堂堂搬山道人,竟被几十号马匪擒住了?吼吼……好笑好笑啊。”
“东家快走!他们是外蒙马匪!”楚天月无暇跟她在这节骨眼上吵架,眼看着无双单枪匹马的冲杀过来,对方人多势众,她又怎能看着他为自己孤身犯险呢?
“哈哈……小娘们,怎么个意思?这是你的小情郎吗?哎哟哟,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得嘞,你们好好团聚吧,来呀!兄弟们,给我捆了!正他妈愁着没人帮我干活呢。”疤脸大喜,喜的不是又多了个肉票,而是坐在无双身后的那如花似玉的蓝彩蝶。
这姑娘,真是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样有模样,真要是把这姑娘抢去做压寨夫人,那日子还是人过的吗?可不是快活似神仙了?
他没见过无双,并不认识这位便是东北江湖魁首,若他知道无双的身份,再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如此跟他说话。别忘了,现在他们是在内蒙的土地上,而不是外蒙!
一群满身血水的汉子蜂拥而上,团团围住了乌骓马,乌骓是良驹宝马,在古代时候,可不是一般的马都能做军马。军马有几个特点,第一个便是忠,对主人的忠。第二个是胆大,冲入万军丛中不曾胆怯。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便是身体了,但凡良驹宝马都是风驰电掣的速度,可以带着主人追击敌人也可以让主人危难关头逢凶化吉。
而无双这匹坐骑便是良驹宝马,虽与半面妆,赤兔,的卢之辈比不得,但也是万里挑一的。
它见一群恶人手持马刀团团围住了主人,竟高高跃起前蹄长鸣不已,那一对大马蹄子,估计现在谁敢上前立刻就得让他脑浆迸裂而亡。随着它一声声凄厉的嘶鸣,这群马匪带来的马儿们竟然不约而同地跑了过来,挡住了他们的主人。
“老大,是乌骓!哎呀!这匹好像是上两年蒙古国王室马厩出生那匹乌骓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