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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姥爷是盗墓贼-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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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加上我就剩八个兄弟了,要不是你们赶来,过不了几分钟我也得葬身狼口。我们无所谓,可您……您怎么也来了?您好不容易才脱险别为了我们马帮犯险了!云强,让兄弟们护送小爷出去!”经历了这么多,巴特尔渐渐开始信赖起了盗门信任的少主,不管他们是吴功耀的手下,还是莫小七的手下,两位盗门先祖只有无双这么一个后人,若有个闪失……

    两个喇嘛好像早就看淡了生死,坐在黄庙里闭着眼睛摇晃着转经筒嘴里低声念经。

    “你说你俩还真有定力啊?傻呀?咋不走呢?七号牧场都空了你们还不走?咋地?佛祖割肉喂鹰你俩要舍身喂狼啊?”无双没有什么信仰,也不忌讳这些照着念经的喇嘛就踹了一脚,他是真急了,要不是因为救他俩,可能巴特尔也不至于几乎全军覆没,他们有快马,怎么跑还跑不过狼了?

    “小爷,您消消气,我刚才问过了,这俩喇嘛死活不走,非说庙在人在,就算死也要死在庙里。”巴特尔拉住无双。

    黄庙院里竖着一座两米多高的小塔,塔上供着一口石笼,笼子里摆着一个类似编钟一样的黄铜容器。

    “这什么玩应?”无双打开石笼伸手进去就要拿出那口钟。

    “住手!不许碰,那是我们镇庙之宝!”小喇嘛冲上来拽住了无双。

    “你们一个草原黄庙能有什么镇庙之宝?真是的,命都要没了还宝呢?一会儿全的喂狼。”无双可不是狗眼看人低,董家什么好东西没有?无双从小大大啥好东西没见识过?就算喇嘛把这铜钟送给无双,他都不稀罕拿。

    若是平时有人敢这么跟无双说话,早就被这群响马子拳打脚踢了,可这座黄庙里有他们的信仰,也只好好言劝无双不要跟两个小喇嘛一般见识。

    马四海善会观物,这双眼睛不知看过多少个世间瑰宝,什么都逃不过他的觉察。他捋着花白的胡须道:“呵呵……小爷,那不是普通的铜钟,此物名叫干燥钟,是草原上保存贵重物品的密封容器,这座塔叫佛骨塔,相信干燥钟供奉的是佛骨舍利子。佛骨舍利子只有高僧坐骨后才有,在藏传佛教中乃是佛法无量的象征,对于这黄庙而言自然也算得上宝物了。”

    “哦?佛骨舍利子?小小的黄庙之中没想到竟然以前有高僧在此参禅?”

    巴特尔说,小爷您有所不知,这黄庙之所以灵验也是源于它的前一位主持,我们叫大法师。这位大法师名叫罗布甘雅,他佛法无边,是呼伦贝尔大草原上的活佛甘布,西藏****活佛也曾来听他讲禅过。

    “萝卜干……雅?好像听说过啊?罪过罪过,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大法师海涵!”无双尊敬每个民族的宗教,盗门虽然没有信仰,但却不排斥信仰。他跪在地上虔诚地给罗布甘雅大法师的舍利子磕了三个头。

    云强的马帮因为要远赴中俄交界处寻找无双,所以身上的弹药带的比较充足,一时间,响马子们靠着火枪子弹暂时逼退了外边的狼群,但那些狼群并未走远,依旧在书里之外,火枪打不到的区域等待着下一次进攻的最佳时机。

    巴特尔吩咐兄弟们赶紧出去处理庙外的狼尸,另外把散落的弹药重新归拢在一起。

    “你们俩就为了守着大法师的舍利子所以舍不得走?”无双问。

    “是的,师傅生前说过,他死后必化舍利子,让我们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舍利子,不得让舍利子离开黄庙半步。”两个小喇嘛解释说。

    “为什么?他既然法力高强难道算不出草原若干年后会有狼灾嘛?自己徒弟连命都不保了还得守着舍利子?这不是傻嘛?”

    马四海生活在大兴安岭山区已有半个世纪了,山区和草原上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传说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当然,有些是越穿越邪乎,不太靠谱。有些则确有其事,至今马四海还记忆犹新,比如这位罗布甘雅大法师。

    他把无双拽到一旁,说:“自古舍利子都是佛家至宝,死后能化舍利子的和尚喇嘛掰着手指头数也没有几个。这东西不但稀有,而且很辟邪,可以震住任何脏东西。从理论上来说,舍利子拥有强大的生物磁场,可以消除那些脏东西的怨念,让他们安静下来。”

 第155章 弱郎

    几十年前,来兴安岭和呼伦贝尔大草原上开垦荒地的知青们大批回城,这片富饶的土地再度萧条了下来。不管什么地方,人气少了妖气就重。听说那时候大草原上出过一个弱郎,弱郎最早起源于藏语意指起尸诈。草原上的弱郎跟湘西僵尸理论上属于一个品种,但也许它们活着的时候宗教信仰不同,所以它们起尸后的特点也不相同。

    僵尸,盗墓贼摸金校尉又管它叫大粽子,起尸后嗜血成性,被它咬的人要么被吸干鲜血而亡,要么就是因为感染了尸毒,尸毒逐渐钻入脑髓占领他的肉体。弱郎则不同,弱郎的邪恶在于他们可以扩散自己的怨气,就像高僧喇嘛给他虔诚的信徒摸顶一样,把枯爪盖在活人头上,那活人立刻也会变成第二具弱郎,就好似病毒一样不停地扩散。

    呼伦贝尔大草原上几十年前就曾出过一个弱郎,一户牧民惨遭屠戮全部沦为其傀儡。恰逢此时,一位从外蒙途经此地去兴安岭采药的大法师经过此处,他已佛法度化那户被弱郎灌顶的几个牧民,才使他们恢复了正常。随后他追着那弱郎到了九号牧场,可这具弱郎怨念很深无法度化,后来为了彻底解决那具弱郎给大草原带来祸患,这位大法师决心在此处盖一座黄庙,自己定居于此,每日不停地诵经,用佛法镇住弱郎的怨念。这位高僧喇嘛就是罗布甘雅,那座黄庙也就是他们现在身处的这座。

    “巴特尔还有多久日落?”马四海问。

    “还有一个小时了,怎么,四海前辈难道还希望太阳早点落下去嘛?入夜后狼群的攻击将更加凶猛,我们顶不住啊!”

    “顶不住也得最后顶一个小时,就算咱们现在有机会走,这俩喇嘛能走吗?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二姥爷这么说了,他心里就肯定有底!”无双说。

    不仅仅他们在等候最后一个小时的日落,好像连狼群也在等待,日落后,狼的感官将比现在更加敏感,它们的攻击会更加凶猛,现在就算向地方求救恐怕也无人敢来。

    草原上静悄悄的,一阵阵清爽的徐风吹过把黄庙外墙的血渍全部吹干了,黄庙外墙变得猩红一片,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人血和狼血的臭味。

    “小爷,您过来下。”马四海把无双叫到了殿宇中。

    大殿中供奉着麦德尔佛,汉语就是弥勒佛,佛像全身镀金,金灿灿的,但在这节骨眼上,佛祖恐怕早已闭上眼睛不忍去看残忍的屠戮了。

    无双抬眼看了看佛祖,无奈的摇摇头。

    “二姥爷,我刚才不好意思直接问您,您心里真有普把那条狈引出来?咱们这几十人的性命可都握在您手里呢。就算憋宝术再厉害吧,那可是上千条雪山狼啊!”无双问道。

    “哼哼,小爷,挡住那些凶猛的豺狼可不是马四海能做的。”

    “二姥爷,您别吓唬我呀!要是不行您趁早说,趁天还亮堂咱上马快跑。”无双有些胆怯了,院子里现在还到处都是马帮兄弟们被狼啃食的残缺不全的尸体。

    “呵呵……小爷你怕了?四海做过没把握的事嘛?实话跟你说把,若是其他地方,我肯定全云强放弃救援,但这黄庙里的秘密别人不知道我马四海可知晓。”

    马四海的话吊起了无双的好奇心。“哦?愿闻其详,二姥爷说的可是与罗布甘雅大法师有关?难道他留下了什么致命的武器?”

    马四海说,对付这些大自然中最凶残的猎手武器没有用,你还记得刚才我说的那个故事嘛?其实关于文革时期闹弱郎的传闻是真实的。

    当年在罗布甘雅大法师来之前,马四海就曾到过呼伦贝尔。原是一户牧民家的男主人生了重病,到处寻医问药未果,眼看病的越来越重,无奈只好去求兴安岭的憋宝老客施药。

    马四海到了那户牧民家看了病人,男主人已经奄奄一息,除非是灵丹妙药,否则已经回天乏术了。那男人还没咽气,可面色微微泛紫,皮肤表面也开始起一层层小水泡。这也就难怪其他医生不愿来看了,大家都以为他是得了什么瘟疫呢。

    马四海摇了摇头苦叹道:“准备后事吧。”

    牧民家听到噩耗后嚎啕大哭,马四海把女主人叫了出来,说,你先别哭,有一件事要跟你道明。原本我们汉人和你们蒙古族人信仰不同,按理说这句话我不该多嘴的。但此事事关重要,恐怕不说,以后呼伦贝尔大草原将永无宁日。

    他说,我见家夫皮肤肿胀且有水泡,他病前是否去过极阴之地?马四海没有言明,意思是问,他有没有碰过尸体,有没有挖过幕。

    蒙古族人的信仰中极排斥盗墓,盗墓是十恶不赦的,是要被长生天诅咒的。所有蒙古族人绝对没有敢做这个买卖的,哪怕曾经的东蒙马帮,别看跟着莫小七手里做事,但凡是盗门中涉及到了倒斗,他们从不参与。

    “马老先生可不要乱说,罪过罪过,我家怒忽热(丈夫)是个本分的牧民,我们都是长生天虔诚的信徒。不过……”

    “你说吧,我听着,我觉得他的病因肯定不简单。”

    那时候全国荒地都在开荒,牧场附近刚好有一片荒地,男主人已经开了几年了。上几日突然在牧场下挖出一座古坟,信仰藏传佛教的西藏人和蒙古人死后大多采用天葬,就是把尸体摆在草原上的一处特定的石台上,任由天上的秃鹫啃食尸体,讲究的就是把血肉之躯重新奉献给大自然。

    所以他起初并不知道下边是个古墓,以为是草原上的响马在此埋下了什么宝贝,便找来锄头往下挖。最后挖出了一口火纹棺材,那棺材密封很好,样式很像是满人的棺材。他刚想去把这个发现报告给公社,没想到还没跳上来,就突然觉得从棺材缝中飘出一股臭气。

 第156章 蒙古包里的惨剧

    他没当回事,这一天正常干活,公社的人发现后迅速组织人烧毁了这口棺材。当时是文革破四旧的时期,别说这口火纹棺材了,那些前朝大官王公贵族的坟都不知道被红卫兵挖了多少,所以谁也没太当回事。

    结果,到了晚上病可就开始了。

    第一夜,他就觉得脑袋里昏昏沉沉的睡也睡不着,起来呢又开始迷糊。他以为自己是感冒了,蒙古族汉子都结实,也就没对妻子说。等到了白天又是一身使不完的劲儿生龙活虎了。

    第二夜,他就觉得嘴里口干舌燥的,喝了好几碗水酒也不解渴,而且脑袋里已经好似浆糊般了,比第一晚的情况还糟糕。他隐约觉得可能是跟挖出的那口棺材有关,该不会是棺材里的脏东西缠住自己了吧。

    他听汉人说过,公鸡血辟邪,所以他背着媳妇儿把自己家的公鸡宰了,拎着鸡头饮血,这么一来可能是鸡血真有这个功效,他立刻觉得体内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脑袋里也不再混沌了。

    到了第三夜,他甚至开始怀念鲜血的味道了,什么血都可以,甚至他看到身旁熟睡的妻子,心中都有股莫名的冲动,尤其是妻子洁白的脖颈,他舔了舔嘴唇,最终还是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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